陳寒烈一驚,說道:“師父,為什麽要怎麽說話?”齊義說道:“為什麽?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我們佛家是奈何你不得了,希望你以後你去讀書認字,教書做官吧?”


    陳寒烈說道:“為什麽讀書就一定能夠做官,做官就一定要讀書?”齊義搖頭道:“算了算了,說多也無益,我就是一個出家人哪能知道這道理?”


    陳寒烈說道:“嗯。”接著齊義就說道:“你進我這一堂以數年,數年來我並沒有教授你武藝,也並沒有和你交過手,所以……”


    陳寒烈聽了之後,已明其意,原來齊義這是想要考核陳寒烈的功夫。


    接著聽得齊義說道:“所以,所以為師我就是想要考核你一下?”陳寒烈說道:“弟子雖然武藝不精,但是既然師父您想要核查我的功夫,弟子一定盡力而為!”


    齊義點頭道:“嗯,你先下去吧?明天再來切磋?”


    隔天,這個碩大的達摩院就仿佛隻剩下了陳寒烈一人一般,其餘的人都不知去到了哪兒?想必是齊義早就已經吩咐過了吧?陳寒烈走近了自己師兄弟們時常練武的大殿裏。


    在這個大殿裏,就不是陳寒烈一人了,一縷日光照射進來,見到了黑暗之中站著一個老和尚,那和尚身穿米黃色僧袍,披著袈裟,顯然這人就是齊義。


    陳寒烈先是給齊義拜了拜,說道:“師父,弟子來了?”齊義笑道:“好了,為師知道了,你先起來吧?”陳寒烈說道:“是。”


    突然間有一身影來到了陳寒烈的麵前,按住了陳寒烈的身子,陳寒烈欲要起身,卻被這人以泰山之力給壓倒。陳寒烈說道:“是誰?”


    但這時這裏哪有旁人呢?這個按住陳寒烈的人正是陳寒烈的師父齊義。隻聽得齊義說道:“與人切磋,並不是要和人耍嘴皮子的,要是你不服,就起身跟我打?”


    陳寒烈聽了,就運氣起身,但是他越是運氣,齊義的手就捉得他越緊,陳寒烈說道:“師父,你先把弟子給放開了,弟子才能夠起身和您切磋?”


    突然聽得齊義“呸”了一聲,說道:“師父師父,說得可親熱了,要是你被別人給製住了,你難不成叫他做爹?”陳寒烈說道:“第一,剛才是你那一下子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的,我號晚招架之力,要是你預先通告的話,我或者不會這樣了?”接著續道:“第二,要是別人要我叫他做爹,我叫了便是,反正就是耍耍嘴皮子而已?”


    齊義笑道:“嗬嗬大概就隻有你這般無賴之人才能夠對付得了那些無賴這人了?”接著說道:“江湖中都是一山還有一山高的,你的武藝也隻能夠去江湖賣藝而已,哪能夠和那些武藝高強之人交手?”陳寒烈說道:“江湖賣藝?行啊,我去江湖賣藝或許還能夠賺到錢呢?”


    齊義說道:“你這小子,真是事事離不開錢字,那麽你這身武藝是要學來做什麽用的?”陳寒烈說道:“就像當初說的那樣,是學來防身健體之用的?”齊義說道:“我看不然?”


    陳寒烈說道:“為什麽呢?”齊義說道:“你這般狡詐之人,學了這身武藝之後必定是到外招搖撞騙去,如此這般,我們少林的麵目何在?”


    陳寒烈說道:“我為什麽要拿少林的麵目出去招搖撞騙?”齊義說道:“我何必再繼續和你爭辯些什麽呢?我索性就把你的功夫廢掉行了?”說著就揮手,向陳寒烈的天靈蓋處打去。


    突然之間,一掌把齊義給震了開來;原來在這情急之下,陳寒烈突然大叫了“不”的一聲,接著居然掙脫掉了齊義的束縛,雙手向上一頂,把齊義給震了開來。


    齊義說道:“好,你這招很好!”陳寒烈不知齊義是真的和自己反目了還是隻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就索性認為齊義這是和自己反目了。


    陳寒烈說道:“還說什麽?你都已經不把我當作弟子了,那我也索性不把你當作師父算了?”齊義笑道:“嗬嗬,好,我們拋棄那些什麽所謂的師父弟子,讓它們全都去見鬼去吧?我們拿出自己真正的功夫出來吧!誰也不能手下留情!


    齊義剛說出“手下留情”這幾字這時,就嗦的一聲,一個箭步衝向了陳寒烈,陳寒烈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個側身,想要避過齊義的衝擊;不料那齊義以明陳寒烈之意,居然知道陳寒烈要往左一側,而且加上齊義的身法手段比之陳寒烈的快之又快,陳寒烈側身避開不成,反是受到了齊義的幾招攻擊,落下了下風。


    陳寒烈被齊義這一衝擊,竟落了個手忙腳亂,來不及應手。


    陳寒烈大致和齊義對拆了數十招,總是陳寒烈落了下風,待到陳寒烈想要反擊之時,突然齊義一揮手,說道:“罷了,停下吧?”


    陳寒烈“咦”了一聲,說道:“為什麽?”齊義說道:“經過剛才我與你交手那般看了,你對付那“十八銅人”,應該還是有六七成把握?”


    陳寒烈阿的一聲,說道:“怎麽才隻有六七成?”齊義說道:“六七成已經不錯了,比之三四成,已經是好得多了?”陳寒烈說道:“這說得也是。”


    接著陳寒烈又是噗的一聲給笑了出來,說道:“原來……原來……”齊義說道:“原來什麽?”陳寒烈說道:“原來師父您剛才是在考核弟子呢?我還以為你真的是要廢掉弟子的武功呢?”齊義說道:“嗬嗬,不過你要是將來真的運用我們少林武功為非生事,我這和尚一定要親自下山去把你這兔崽子給捉回來?”


    陳寒烈說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齊義接著說道:“看你敢不敢?我們習武之人,以鋤強扶弱為目的,要是我們濫用武功,無事生非,以此賣乖的話,那將會為武林中人所不恥的?”陳寒烈說道:“弟子謹記師父的教誨!”


    齊義說道:“嗯”。接著就摸了摸陳寒烈的頭,陳寒烈跪拜著齊義,不敢抬頭;齊義接著就扔給了陳寒烈一本書,說道:“要破“十八銅人”,就必須依仗於此?”


    陳寒烈拿起了那本書,隻見那書破破爛爛的,沒有什麽稀奇的地方。


    齊義說道:“你不要小看了這部書,這部書就是要破解“十八銅人”的關鍵所在?”陳寒烈說道:“為什麽呢?”齊義說道:“你不要看這書是破破爛爛的樣子,其實這其中夾雜著我們少林寺的絕頂硬功!”


    陳寒烈說道:“那麽說……那麽說……”陳寒烈的語音之中包含著顫抖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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