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崔老爺又給引見了很多人物,陳寒烈也都微笑以待之。待到崔老爺和陳寒烈說道:“陳老弟,這位你就真的得認識認識了?”接著隻見崔老爺指的那人身穿錦衣,大約四五十年紀。嘴上留著一撮胡子,手拿兩粒鐵膽!


    那人朝陳寒烈笑了笑,陳寒烈注視著他手上的兩枚鐵膽。這鐵膽原是老年之人所常備的,由於老年人手腳不如年輕之時利索,所以這鐵膽是用以來練習的!


    就這兩枚小小的鐵膽,到了武藝高強之人的手裏或許會成為一件厲害的暗器?陳寒烈不由得說道:“好,好物件!”那人笑道:“人老了,不中用了!”崔老爺說道:“我給各自引見一下吧?”他向陳寒烈說道:“不知你可曾聽說這‘陝中孟嚐’,大名鼎鼎的嶽明德嗎?”


    陳寒烈一聽起這“嶽明德”三字,便想到了之前自己父親交給自己的那封信,便說道:“嶽明德,他……他在哪兒?”崔老爺笑道:“這位便是嶽明德了!”


    那位手拿兩枚鐵膽之人正是陳寒烈尋找已久的世叔嶽明德了!嶽明德“哦”了一聲,說道:“你認識我嗎?”陳寒烈跪下說道:“小侄在此拜見世叔,願世叔您身體安康!”


    嶽明德馬上扶起陳寒烈,說道:“何必多禮?請起請起!”陳寒烈站起,想到了那封信,從自己衣裳裏拿出了那封信,說道:“這個是家父要我交給你的?”


    接過那封信之後,嶽明德仔細看了一邊,之後便說道:“哦,原來是師兄他叫你來的啊?”“師兄?”陳寒烈聽到之後心道:“我爹爹是他的師兄?那麽我爹爹和他就都是武林人士了?那為何我爹爹沒有與我提起過?”


    嶽明德之後又說:“師兄他最近可好?”陳寒烈說道:“這個待我慢慢說來。”隨後就將自己怎麽離家,怎麽入少林寺學藝,怎麽來到這裏的都給這嶽明德給複述了一邊。至於那些他自己覺得不重要而說出來也沒有麵子,譬如這莫雪之間的事。都給他輕描淡寫地呼和過去了!嶽明德仔細聆聽,不時又隨口大笑。


    陳寒烈口述之後,嶽明德便問:“你既然去讀書了。為何不再讀下去?”陳寒烈心想:“早知我就不和他說我去書院裏讀書的事了?”便說道:“我……這個……”嶽明德知他有心呼和,自己這麽強求他也不會說出口。便不再問下去了。


    之後陳寒烈便詢問道:“嶽叔,你是如何來到此的?”嶽明德說道:“沿途路此,來我兄弟家討口飯吃!”崔老爺笑道:“但願寒舍的粗茶淡飯可別壞了我們嶽孟嚐的胃口了?”


    這兩人的話都說得十分圓轉,陳寒烈看著眼裏,心想:“要是哪天我也有這本領的話,我就不必擔心我會再餓肚子了?”崔老爺又說道:“令公子可否嫁娶?”


    這麽快就談起了婚事起來了?一想到婚事,陳寒烈的心中便痛了起來。看著不遠處若淩正陪著這崔小姐一起談聊家常,而這秦銘卻變成了已經萬眾口頌的“新郎官”。


    想到此處,陳寒烈又骨碌碌地喝下了一大杯酒。又聽得嶽明德說道:“犬子任性。怎麽有人會喜歡他呢?”接著便又一白衣少年向崔老爺拱手。


    這白衣少年想必就是那位嶽明德的兒子了。瞧那少年頗為英俊。就如同一位白麵小生。嶽明德對那少年說道:“快叩見你崔伯伯?”那白衣少年說道:“晚生嶽天何拜見崔伯伯!”


    崔老爺馬上扶起嶽天何。說道:“請起請起!”陳寒烈看到之後,又是喝了一大杯酒。


    同樣都是白衣,真是男才女貌啊!要不是這秦銘先前和這崔小姐定下了親事,反倒是要這嶽天何娶了這崔小姐不可了?一想起了這秦銘和這崔小姐是自己一手撮合而成的。陳寒烈反倒是高興了起來了。他又喝下了一大杯酒。


    高興也喝酒,傷心也喝酒。酒何時何刻都會有人所思念;人是離不開酒的!這時嶽明德說道:“陳世侄,原來你在這兒啊?”接著就對嶽天何說:“兒子,爹爹當年與這位公子的爹爹師出同門。雖然之後我已退出江湖,安心在外經商;可這師兄永遠是師兄,就算他不把我放在眼裏,那我們也可以算是世交啊?所以,你得叫他作‘陳兄’!”


    嶽天何對陳寒烈笑道:“好,陳兄弟!”陳寒烈笑道:“嶽兄!”可是心裏卻滿是氣惱。可能是自己心中的火無處可發,所以才會變得了如此不近人情!


    嶽明德哈哈大笑,多他們兩人說:“那你們倆多熟悉熟悉,我們還要去見一些老朋友的?”嶽天何笑道:“好,你爹爹你先去吧?我陪著這位陳兄!”


    待嶽明德兩人走遠。嶽天何問道:“陳兄,你爹爹的武功那是特別好的了?”陳寒烈笑了笑,心想:“我爹爹要是武功好,那就不必為了一點小事而被我媽媽追著打了?”便說道:“我沒見過我爹爹使出武功!”嶽天河便說道:“哦!”


    之後若淩便笑著帶著崔小姐過來,對陳寒烈說道:“陳大哥,你不是有很多話要和這崔小姐說嗎?”崔小姐也說道:“陳大哥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的?”


    陳寒烈的臉立馬變脹紅了起來,說道:“沒有,什麽也沒有!”若淩笑道:“哎呀,有人打死自己也不肯承認喲!”陳寒烈拽著若淩到一旁角落,對她說道:“你幹嘛把她給找來了?”若淩說道:“她不好嗎?你怎麽那麽怕她的?”陳寒烈說道:“我怕他?我怎麽……這麽會怕?”若淩笑道:“你看,你自己的臉都紅得像一個豬頭一樣了?”


    陳寒烈笑道:“好啊,你敢繞過來罵我是豬!”便伸手前去撓這若淩的癢癢!


    若淩向他吐了吐舌頭,說道:“想撓我癢癢,沒門!”便立馬跑到了崔小姐那邊去了。崔小姐笑道:“陳公子,你不要欺負她?”陳寒烈說道:“我……我怎麽會欺負她呢?”


    待得她們兩人離開,嶽天何湊到陳寒烈的耳邊,小聲說道:“我看出來了,這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了眼裏?”陳寒烈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嶽天何噓聲說道:“哎唷,還不承認你喜歡這崔小姐啊?”陳寒烈的臉紅了起來,說道:“沒有,絕對沒有這一回事!”又說道:“崔小姐她都快成為人婦了,我怎麽可以……?”


    嶽天何又說道:“那我怎麽知道?不過剛才那穿黑衣裳的小妞是誰?”陳寒烈回答道:“那是我一個朋友!”嶽天何說道:“那小妞不錯哦,可以值得玩玩!”


    陳寒烈突然大聲喝道:“不行……你不許打她的主意,我也不許你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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