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下,她蹲下身子,看他,他擰著眉眼,突然之間明白過來她要做什麽,張口想要阻止的時候,她的舌尖已經含住他的灼熱。


    那一個瞬間,男人再次呻-吟出聲,她粉色的小嘴與他的巨大比起來真的太過可憐。


    她的手握著,舌尖舔著頂端,什麽味道?她也不清楚,但是她知道,這是她的補償,給他。


    夜初夏皺著眉頭端坐在那裏,全身的血液都帶著一種熱度充斥她的大腦,他發出低吼,身子僵著,動彈不得。


    她是在沒有太多的驚豔,感覺到他在她的唇下,手中變得愈發的腫大,她知道,該是極致了靦。


    男人突然伸手手,將她從水裏撈起來,壓在浴缸台上,一隻手架起她的一隻腿,膝蓋撞在沿壁上,她疼的低呼了一聲,然後便感覺到男人的巨大狠狠的撞進了她的身體。


    受不住了,這個女人於他來說,就是折磨,會死人的折磨。


    他吻著她的嘴唇兒,在她耳邊說對不起,然後將她的小身子整個的抱起來揍。


    她勾住他的脖子,整個的攀附在她身上,他再次狠狠的撞了下,將自己狠狠的嵌入她的身體,狠狠的。


    他的撞擊在欲-望的折磨下已經變得激烈,她咬著唇承受著,除了雙手緊緊的摟抱著男人什麽都不能做,全身都發癢,就像千萬隻螞蟻在啃噬靈魂一般的癢。


    需要,極致的需要著,急切的想要將自己刻進彼此的身體裏,乃至,靈魂裏。


    她被她壓在台子上,擺成適合他的姿勢,他狠狠的在她雙腿間抽動,很用力,看著她皺起的眉宇他嚐試去親吻她,她的配合很好,隨著兩聲沉重的嘶吼聲伴隨著一聲低吟響起,兩個人終於達到了極致。


    一種身心合一的極致。


    夜初夏抱著男人的身子,在那一刻,哭了,哭的全身都發抖,哭的整個身子都發疼。


    冷炎楓以為自己方才弄疼她了,隻能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但其實,他不知,她的眼淚不是因為此,從不是因為此。


    兩個人一起洗完了澡,回到床上,他給她吹濕掉的頭發,她始終溫柔的看著他,看著看著眼睛又濕潤了。


    冷炎楓凝眉,“怎麽動不動就哭了?”


    夜初夏搖頭,“沒有,一點兒都沒有,就是覺得身邊有老公,真好!”


    冷炎楓將吹風機丟在一邊,她的頭發還是半幹著,但他覺得她心裏有事,他得問清楚。


    伸手抱過她軟綿綿的小身子,他吻她,“到底怎麽了?”


    “沒怎麽,真的沒怎麽……老公你不信我?”


    她嘟著小嘴巴,樣子很可愛,眼裏還是閃著淚光的,看著更是一副嬌俏可人的姿態,冷炎楓忍不住的又低頭吻住她。


    夜初夏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回應她的吻,翻了個身,這次,他要完完全全的占據著主導,被她折磨著,他甘願。


    可是折磨她,他舍不得,所以,他這次是溫柔的。


    下半夜,男人沉沉睡去,睡相很滿足,而一直被以為熟睡著的她,沒有睡著。


    走的時候還是跟薑奕晨要了安眠藥,但是她不想吃,想清醒點兒,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兒。


    她慢慢的,將男人圈在自己腰腹的手拿開,然後緩緩下了床,披了一件外套,打開竹門,走了出去。


    而床上的男人,在她腳步聲消失的那一刻,突然睜開了眼睛。


    夜晚的風有些微微的涼,月光傾灑,竹影下卻也顯得斑駁了許多,夜初夏走著,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


    走到一個小河邊,她停下腳步,看著夜色下潺潺流著的溪水,眼中突然濕潤了,哆嗦著小身子站在蹲在那兒,看起來尤其的孱弱可憐。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開始正式的開始了麗江之旅,在麗江古城穿梭者,鞋子踩上青石板上能夠感覺下麵有鏤空的感覺,老房子的房簷上掛滿了紅燈籠,一個個的,綿延到很遠,看著很是喜慶。


    幾乎走廊沒走一會兒就會有一處休息的地方,青藤椅子,攜著陽光找著,坐在那兒,趴在青石凳子上,看著老人下棋,同時品上一杯雞尾酒,看著穿著花色長裙的男男女女在古城中見證一份份的癡情愛怨。


    去麗江客棧,在客棧裏喝上一杯咖啡,聊一聊愛情,人生,和往事……


    泛舟麗江上,感受清風徐徐,風過無痕,心情恣意。


    “老公,我要喝水!”夜初夏對著正在邊上釣魚的冷炎楓道。


    元奎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回道,“嫂子,別說話,魚兒都被你嚇跑了!”


    夜初夏糾結著眉毛,大聲嚷嚷,“我又沒讓你給我拿水,你叫喚什麽啊!我使喚我老公還有錯了不成?行,你要覺得我使喚不起我自個兒去拿水行了吧!大爺你來當!”


    夜初夏說著,氣鼓鼓的就去船艙裏自己拿水。


    冷炎楓狠狠擰了一眼元奎,丟下魚竿就跟著進了船艙。


    元奎鬱悶了,他好似什麽都沒說吧,真的什麽都沒說吧,怎麽就惹事兒了?!


    “元二,你以後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元凱在旁邊道。


    元奎委屈了,“哥,我怎麽就錯了?之前是誰說非要吃咱親自釣出來的新鮮魚,好嘛,咱在這兒釣了,可是她倒好,在這兒搗亂,一會要水,一會兒要吃蘋果,一會兒要吃栗子的,有這麽折騰的嗎?我已經忍了好久了!”


    “別跟我訴苦,你以為就你一人忍的久嗎?再說,要說委屈最委屈的是大哥不假吧,大哥都沒放話兒,你這是操的哪門子的心,被說了,繼續釣魚吧,待會小嫂子說要吃你釣的魚,我看你咋怎!”


    元奎哽了,擰著眉頭,委屈的勁兒更濃了,可也不敢說什麽話兒,繼續乖乖的釣魚。


    林若在一邊看著,心裏不是滋味,起身離開了,甄傑眉眼閃了閃,卻是沒有動。


    冷炎楓走進船艙,看著夜初夏端坐在那裏,一臉氣鼓鼓的樣子,歎了口氣,將一瓶水遞過去,從身後攬著她,下巴貼在她的肩頭,“好妖兒,別生氣了,水已經給你送來了不是?!”


    夜初夏不理他,扭過頭去。


    冷炎楓無奈,“妖兒乖,這次都是我的錯,別生我的氣了,咱話幹戈為玉帛好了,晚上回去,你要怎麽罰我都行,別生氣了,乖!”


    說著,張嘴含住她側邊的小耳垂兒。


    夜初夏被他弄得癢癢的,不由得縮著脖子,“呀呀呀,大白天的你耍流氓啊,別碰我!”


    “唔,不碰你碰誰啊,你是我老婆……”


    夜初夏吐了吐舌頭,將他手中的水接了過來,“流氓老公!”


    “蒽,一點兒沒錯,我是流氓的老公!”冷炎楓逗她。


    夜初夏臉上一紅,伸手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領,“冷炎楓,你好大的膽子,你敢說我是流氓!”


    冷炎楓就勢將她的小身子往懷裏攬著,“好,你不是流氓,我是,我是大流氓,每天每夜都在想著怎麽將我的小妖兒吃掉的打流氓!”


    說著,薄薄的唇在她的後頸上啄吻著,不安定的心,怎麽都平複不了的感覺。


    “妖兒,不要離開好不好?”男人突然說,頭埋在她的頸窩裏。


    夜初夏的身子顫了顫,隨即轉過頭看男人,捏著他的俊臉道,“大流氓,我是你老婆,你是我的神,我能離開,到哪兒去啊!”


    說著,薄薄的唇貼上男人的唇線。


    聽說,接吻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明明離得那麽近,卻,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於是,喜怒哀樂,何種情緒,對方都不知。


    玩了一天,晚上眾人在一起吃燒烤,雲南特色燒烤,夜初夏的胃口不錯,吃了不少。


    夜初夏聽說麗江有一個專門為女人準備的酒吧,有個很美的名字叫娜姆花房,算得上是麗江最奢華香豔的花房,裏麵收集了全國各地甚至世界各地的一些名花名草。


    夜初夏很想去見識一下,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白來吧。


    冷炎楓要陪著,夜初夏卻是不讓,說那裏是女人去的酒吧,他一個大男人陪著算是什麽情況,當保鏢嗎?


    元奎在一邊聽著不樂意了,“小嫂子,咱這折騰了一天,都累,什麽花房***包的,還是明兒再去吧,時間多的很,急什麽急,想看花兒草兒的,等回到b市,咱給你建一個,你要看什麽花,保管都給你弄過來!”


    夜初夏白日裏才和元奎發生口角,心裏還憋著氣呢,聽著元奎這麽說,有些怒了,“喂,你這個人,煩不煩啊,我又沒說你,你幹嘛老是嚼舌根插話啊,不知道這是不禮貌的事情嗎?果真粗人就是粗人!”


    這句話真真捅到了元奎的痛處,沒錯,他的確是個粗人,的確沒有冷炎楓,沈竹然,甄傑,薑奕晨等人的優雅氣度,甚至外表和他們這群人都沒法比。


    多年來自卑歸自卑,但也從不將自己藏著掖著,透露出的起碼是真性情,如今被夜初夏說著,心裏哽了半晌,負氣的摔了酒杯就離開了。


    走的時候說,“成,小妮子你厲害,老子玩不過你,但你的本事也不過是通過虐大哥來虐老子,離了大哥,你還有什麽?”


    元奎也是著實的氣了,否則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元凱連忙道歉,說著便要去追元奎,林若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甄傑端坐在那裏,不動聲色的端起手邊的紅酒喝了一口,不說話。


    夜初夏被元奎的一句話說的,紅了眼圈兒,眼淚說著就要掉下來,但是看的出來,她在強忍著。


    “初夏……”冷炎楓低聲喊了一聲,聲音痛惜。


    元奎衝動,但是不是無緣無故的衝動,兄弟情和愛情,在他心中都重要,夜初夏這兩天好似就在故意找茬兒,所有人都有看得出來,元奎也是忍得極致了。


    “別勸我,我才不會和他計較,他就是嫉妒我,嫉妒你寵著我護著我,你是我老公,護著我怎麽了?我才是你的家人,他不過是你的保鏢,她憑什麽!!”


    “啪――”


    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打在了夜初夏的臉上。


    所有人都怔住,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林若,你做什麽――”


    手臂一下子被抓住,力道很重,林若吃痛,轉過頭看著冷炎楓,眼裏有淚。


    “怎麽?我打了她,你心疼了?”林若笑,笑得異常蒼白。


    夜初夏站在那裏,伸手撫向自己被打得發麻的臉頰,感覺不到痛,隻覺得冷,全身都冷的發抖。


    眼淚掉下來,砸在臉頰上時,灼傷了什麽一般,這次,才覺得疼。


    “初夏――”


    冷炎楓甩開林若去拉夜初夏,卻被她一下子甩開,“不要碰我,我剛才說錯了,你們才是一家人,我什麽都不是,什麽都不是!”


    夜初夏說完,拉開包廂的門就朝著外麵跑去,冷炎楓連忙去追,甄傑攔住他,“冷總,夜小姐正在氣頭上,我去吧,我會保證夜小姐安全!”


    冷炎楓腳步頓了頓,知道這個時候去找夜初夏沒有半點用處,加上她現在的脾氣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去了,局麵也許會變得更糟糕也不一定。


    “幫我照顧著她,謝了!”冷炎楓對甄傑說。


    甄傑抿了抿唇,起步走出了包廂。


    原本和和樂樂的包廂裏,此時此刻隻剩下林若和冷炎楓兩個人。


    “這次打算讓我去多久?還是去赫連凜那兒?或者其他地方?我聽候差遣!”


    “但是炎楓,即使你不愛聽,我還是要說,曾經的冷炎楓,在我心中是高高在上不可能褻瀆的神一般的存在,可是自從遇到了夜初夏,你看看你變成什麽樣了?你又將你身邊的這群人變成什麽樣了?”


    “炎楓,不怕你知道,我在最初回來的時候,心底上對你的確還有念想,甚至在陳官月找我,你們一次次的誤解我的時候我想過倒戈,想過不顧一切的再次挽回你,但是後來我聽了甄傑的話,清者自清,不管你們怎麽看我,我隻要做到問心無愧,你們總有一天會看到真實的我,但是,結果呢?好似未必……”


    冷炎楓抽出一支煙點上,猛吸了一口,開口,“從來沒有人這麽想你,你想多了!”


    “嗬嗬!”劉若笑,笑得一場美豔,希臘女神一般立體美麗的臉上,掛著痛苦的笑意,“真的從來沒有嗎?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去做法事,為什麽偏偏在那個時間做法事?”


    “又或者,為什麽夜初夏懷孕期間,我主動避讓,你也從未主動提出過讓我去冷宅探望?哪怕是小洛的藥都變成甄傑去送而不是我……”


    “承認吧,炎楓,從我做錯那件事情開始,我就已經徹底的,徹底的被你抽離出去……”


    冷炎楓抿著唇,不發一言。


    林若看著,更覺得絕望。


    “炎楓,為什麽不說話,不說話的意思就是承認了嗎?那麽,是不是在你的心中,也隻有夜初夏和她為你生下的孩子才是你的家人,我,然哥,元凱元奎,甄傑,奕晨若葉我們所有人都是外人,都隻是外人而已!”


    “我從未如此說過!”冷炎楓的話語中掩飾不住的煩躁,眉頭皺著。


    林若笑,笑得異常破碎,“是啊,你沒說過,但是你心底已經這麽覺得了。因為你有了妻子和兒子,妻子是你摯愛的,兒子和你血脈相連,你還有小洛,所以你的內心不再孤獨了,因為你知道,你有家人了!所以我們這群人,也被你這麽自然而談的排除出去了,不是麽?”


    “夠了!林若,你說夠了沒有?我再說一遍,我從未如此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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