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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6女人的心思很難猜{三更}


    走時香草就在原地曬著,這都這麽長時間了,太陽早升高了,溫度也上升了許多。


    嶽青雲怕把人曬壞了,想著進來看看,出聲問問,沒想到香草醒了,也就省得自己在叫。


    如果這丫頭還是一副愛理不理自己的模樣,那他就來強的,幹脆自作主張給她挪了位置好了。


    “那就勞駕嶽少爺了。”這一說還真有點曬的慌。


    香草啃著那剩下的一半桃子,回眸一笑,對某人輕聲道。


    “你,沒事吧?”


    嶽青雲怔了怔,站在原地一臉詫異,目光深邃的看著香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這昨個還冷言冷語,不待見自己,今個怎麽一轉眼睡了個覺,起來就這麽有愛了,還對自己笑的這麽歡,這麽可愛。


    “我能有什麽事?”看他這副大驚小怪的模樣,香草咧嘴笑了笑,把吃完的桃胡扔在腳步。


    嶽青雲低笑,溫潤的聲音也帶著笑意,對著她微微挑眉道:“既然沒事,我幫你挪外邊陰涼處去,有風吹著舒服點。”


    這樣真好,這丫頭總算是正常了。


    語畢,他抬步走到搖椅前,先扶起了香草,再由胳膊圈住她,接力撐著她,挪出了院外。


    “嶽慶,你去把那搖椅挪出來。”


    聞言,嶽慶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轉身進了遠,搬來了搖椅放在香草身後。


    香草雙手扶著椅把,緩緩坐了下去。


    “弄這些是幹嘛?”


    雖然已經知道了那木頭是幹嘛用的,可香草還是忍不住親口又問了一遍。


    嶽青雲蹲在一邊看了看嶽慶削出來,已經成型的木頭條。回眸對著香草淡淡一笑,“你也不能整日就坐著,給你做個替代物出來,拄著也能走,方便點。”


    香草心裏一暖,對著嶽青雲真心,巧笑嫣然道:“謝謝了哦。”


    某人沒有吭聲,深深的眼眸鎖定香草,裏麵的柔情都能化出水了,隨後便是淺淺一笑。低頭跟嶽慶兩人忙活了起來。


    陳氏站在院邊摘菜。看著兩人那眼神心裏就跟喝了蜜一樣。總算是解決一樁大事。


    撿著拿手的飯菜,陳氏晌午張羅了一桌,嶽青雲跟嶽慶忙了一早上,一上桌也沒客氣。就大口吃了起來,兩人邊吃邊點頭。


    “伯母,這飯菜做得都快趕上那些酒樓師傅了。”


    陳氏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哪裏有那般好,要說起手藝,還是我們家香草做得好,待她能走了,讓她給你做來吃。”


    “恩,那我就等著了。”


    既然剛吃完飯。陳氏收拾完。


    林大雷家的鐵柱來了家,說是寶珠跟女婿回了家,趙氏要照看李氏,根本騰不出時間招呼兩人,想著讓兒子過來一趟。請陳氏去那邊走一趟,幫襯著。


    春草成親時,趙氏也是幫了大忙的,她去搭把手也不算什麽大事,安頓好這邊,陳氏就去了林大雷家。


    陳氏一走,家裏就剩下他們三人了,嶽慶在外邊賣力做著拐杖,嶽青雲陪著香草在一旁說話。


    鑒於香草今個對他的態度,嶽青雲幾次多了想在試探一下心,可是到嘴邊的話又被自己咽了下去。


    看得出來打她眯了一會起來,就對自己不一樣了,說不上是哪裏不一樣,可是他感覺就是不一樣了。


    看他時,香草眼裏有了光彩,說話也溫柔了很多,不在跟自己嗆聲,對著幹,動不動就拉臉扭頭,這些就是最好的證明。


    晌午吃飯也是,一筷子,一筷子的給自己夾菜,添飯,讓他受寵若驚的同時心裏不免又擔驚受怕,她這是討好那?還是想通了?


    反正這些小舉動,小動作,他都能看的出來。


    難道是睡了一覺突然就想通了?要不然為何會這般有所轉變?


    不管怎麽說,這算是兩人之間的一大進步了,這樣相處很好,要是他問的多了,難免香草會煩,還是忍忍,隻要她對自己有那心,她答應也是遲早的事情。


    想起上次馬文博屋裏那畫,嶽青雲心裏不免又多了幾分不舒坦。


    “馬文博屋裏那畫是你給他的?”


    香草怔了怔,看向嶽青雲不解道:“什麽畫?”


    “一幅丹青畫,你們兩人勾肩搭背一起畫的那張。”


    嶽青雲哼了哼,蹙眉不悅道。


    “哦,原來是那幅畫啊!”香草聞出了幾分酸味,掩嘴笑道:“那畫在上色時就被毀了,我都沒見,怎麽會送他?”


    不是送的,那就是那白臉騙他的,好哇,馬文博這小子現在敢跟自己明著來了。


    “你說那畫在他房裏掛著?”


    聽了半天總算是聽出矛頭了。


    那畫早在上色時不是說就被潑花了嗎?怎麽又轉眼到馬文博屋裏去了?難道是當時他說了慌,把畫自己留下了!


    “恩。“


    嶽青雲沉著臉,哼哼唧唧應聲道:“我瞧著那畫挺好看,等傷養好了,我們倆也去請個丹青師傅畫上一張。”


    香草心裏不由好笑,想了想,逐點頭道:“行。”


    “我今個說什麽,你為什麽都答應的那麽爽快?這可不像是你了。”嶽青雲調整了一下坐姿,側目盯著香草疑惑道。


    太反常了,怎麽什麽都說成?


    香草被他看得發毛,扭了頭,掉轉過半個身子,一本正色道:“我這都是看在你為我擋刀的份上,你可別想偏了!”


    見她眼神閃躲,不敢跟自己對視,嶽青雲存了調侃香草的心,想逗逗她,把俊臉湊到人家跟前,低聲詢問道:“想偏?我為什麽要想偏?”


    被問的噎了語,香草沒好氣的抬起雙手,掐了掐那廝湊上來的臉,一臉變扭道:“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嶽青雲打掉香草的手。幽怨的瞥了一眼,笑的合不上嘴的某人道:“快鬆手,我可就靠這張俊臉招搖了,你要是扯掉了,誰還要我?”


    “沒人要才好,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吧。”


    香草朝著嶽青雲開懷一笑,這一笑極為燦爛耀眼,看的嶽青雲閃花了眼,讓他都忘了要反駁一番,隻得直直看著香草。


    一時間。兩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各自眼眸裏都映入了對方的身影,清而澈。


    香草被瞅的不好意思才移開了視線。


    舊話重提。


    “你真不考慮?”


    香草知道他問的什麽,心裏一樂,佯裝不解。“考慮什麽?”


    “別鬧了,你就實話實話,讓我也有個底,要不然我這心一上一下受不了刺激。”


    “恩……,這個問題可以延遲回答嗎?”


    “不成,就現在。”


    “那好吧。”


    “什麽叫那好吧?”


    “自己猜去。”


    “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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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羅府


    位於正街後端的羅府,跟將軍府臨街,一左一右,一處格局精巧。古色古香,莊嚴厚重。


    一處雕梁畫棟,氣勢磅礴,府宅奢華極致。


    宅子就跟主人一樣,也是各有不同。


    都說世家門第高。那門台都建的比一般人家高,想來也不是說假。


    羅府後院,曲折遊廊不斷,階下石子漫成甬路,回廊處亭台樓榭,拱橋對麵的亭台之上端坐著一男子,約莫二十好幾,長相俊美,卻多了幾分陰狠。


    隻見他捏著茶盞輕抿茶水,一襲暗黃色的衣袍裹身,端的一派高傲姿態,那微微調高的眉頭帶著幾分不可攀的氣勢,吊起的眼角,使得眼眸多了幾分戾氣,跟不可一世。


    不時,拱橋之上走來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他麵無表情,腳下很速度很快,走進了那刀疤越發看起來有些恐怖。


    一到男子身前就恭恭敬敬的拱手彎腰。


    半響,那男子才不冷不熱的開口詢問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聽不出語氣的話,卻讓中年男子不禁顫了顫,逐跪在了一邊,“公子,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失敗了。”


    男子眸光凝聚厲色,抿唇看著跪在地上之人,咬牙冷道:“失敗了?”


    “公子,雖然沒有解決掉,可聽說他受傷也不輕。”


    中年男子被他散發出的寒氣嚇的說話聲音都帶了幾分顫意。


    “啪……。”


    男子突地拍了石桌起身,冷笑一聲,道:“我要的不是受傷,而是他的命,你們連這點都不懂,還跟著我幹什麽?”


    “公子息怒,息怒。”


    心裏邪火難壓,男子斜睨了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就送了那中年男子一腳,這一腳不輕,用了起碼有七成功。


    那中年男子很可憐的一腳被踹出幾米之外,掉落的身子撞上了拱橋上的石柱,一時間連著兩次受傷,待落地,難以忍受胸腔裏的積壓,猛地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順著嘴角流血。


    可對麵照常陰著臉的男子,沒有絲毫心軟,輕蔑的掃視一眼,對著方才被踹出的中年男子怒吼道:“滾。”


    一得到大赦的中年男子哪裏還能顧得上身體的疼痛,一刻也不敢耽誤的掙紮著起身繞過拱橋而去。


    待離開了那處讓自己發寒之地,中年男子才能正常呼吸了,隻要命保住了,什麽都好說,要是公子要了他這命,那就真完蛋了,到時候什麽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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