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華佗”將獰歎了一口氣說:“現在我們也就隻有這麽解釋了,所以,白兄,看來我們要多加留意,若這白狐真是性情凶殘,絕對不能讓邪兒被這白狐所傷”。竹林君子白啟點頭道:“將兄說的極是,不過我們也不必草木皆兵,畢竟邪兒的修為不能稱之為淺,更何況他手中有飲血劍,想傷他也絕非易事”,就這樣,在將獰的房間裏,兩位武林的一代俠客互言互語的閑聊了起來。


    再說小相邪抱著白狐離開了“氣華佗”的房間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小白狐輕輕的放在了他的床榻上,用錦被將白狐的身體包裹上,隨後他來到隔壁房間裏叫來他的婢女雲兒。


    雲兒來到了相邪的房間一打眼就看見了床榻上包裹著棉被的小白狐:“公子,這是怎麽回事?”相邪用手輕柔的撫摩著白狐頭部的毛發說:“我早晨出去閑溜時在竹林裏看見了這尾白狐,看見時,它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我就把它帶了回來,現在將師父和白師父已經為它療過傷了,隻是還沒有過危險期,還需要精心的照顧。”雲兒還好小,也就是一個小丫頭,玩心還特別重,鬆山的生活真的很單調,突然冒出來一尾白狐,當然就覺得有趣多了,所以,相邪告訴她,讓她一起照顧小白狐的時候,她表現的特開心。


    兩個小家夥精心的照料著白狐,白狐現在很是虛弱,一雙眼睛緊緊的合閉著,白色的羽毛也失去了應有的光澤。雲兒憐惜的用手輕輕的安撫著白狐:“這白狐真可憐,真不知誰下的這樣的狠手,連小白狐都不放過”,相邪神情微微有些暗淡,說道:“也許,傷它的人並不是有意的,也許傷它的人心裏也很難受,總之我們把它醫治好就是了”。


    “公子,這白狐以後我們就養著吧”


    “好呀,它的傷要想痊愈還要好一段時間,就是我們放它走,它也走不了的”


    “公子,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沒名字多別扭呀,有了名字,叫著也方便”


    “取個名字。。。。。。”相邪眼睛有些愧疚的看著白狐,伸手為它腋了腋被角,想了想說道:“就叫它白兒吧”,雲兒歪著頭說:“白兒,小白狐全身都是白色的,一點雜色都沒有,叫白兒最恰當不過了,恩,公子,就叫它白兒吧”。


    “白兒,白兒,白兒,你有名字了,你以後就是白兒了,白兒,你疼嗎?是誰傷了你,等你好了,領著我家公子給你去報仇,我家公子的武藝特別好,就是我家公子現在敵不過,以後也會敵過的”雲兒就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頭,因為遠離將軍府的條文束縛,她在這“茅意舍”很是自在,一直都過的很悠閑,加以相邪在這沒有親人,和雲兒又年齡相仿,就很自然的在心底將雲兒看成了一個親昵的小妹妹,也就對她多了幾份寵膩,看著雲兒在白兒的身邊絮絮擾擾著,他有了一種幻覺,仿佛回到了將軍府,回到了家裏,沒有了所謂的責任,也沒有什麽需要去謹記擔當的。


    一天,在忙碌中渡過,雲兒怕體力虛弱的白兒感到寒冷,將房間裏安置了一個大大的火盆,在暖火的燎烤下房間裏也暖洋洋的,白兒的氣色也緩和了不少,它雖然依舊在淹淹一息的傷病中,但是靜臥在床榻上的它,周身有著一種淡靜,安逸,自相邪第一眼看見白兒,就被白兒身上的不同於其他動物的氣息給吸引了,應該說白兒身上的那種隨性隻怕在紅塵中的人都很難滋生,當在竹林身處白兒被相邪誤傷時,看見相邪沒有撕咬,沒有哀嚎,甚至於沒有掙紮,一切都在最柔順的狀態下任由著相邪的安排,相邪在白兒的身上感染了一份信任,這是小相邪十幾年的人生裏從沒有過的,因為,他特殊的地位,特殊的身份,讓他雖非成人可卻就早早的步入了成人的心境,雖非帝王,卻在一個孩童的時候就領略到了帝王的孤獨。


    天色漸晚,夜的帷幕拉開了,小相邪看著身邊安靜的白兒,心裏的一道隱秘的防線在慢慢的釋然,他拉了拉白兒身上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長長的手臂環抱著白兒,將頭偎在白兒的毛發裏,微細的呼吸漸漸的彌留在空氣裏,在相邪的懷抱裏,小白狐的體溫升高了一些,也許是在升高的體溫作用下,白兒的臉頰上淡出的兩塊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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