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普通的棋盤?”靈兒雖然用了一個詢問的語氣,但她的態度可以看的出來是肯定的,沒有任何懷疑的。


    “這是從靈山上開采出的一塊千年寒玉切割打磨而成的棋盤,這種寒玉色澤幽蘭,就好像是深深山穀裏的一朵幽蘭花,淡淡的光澤從來就不奪目,看是卻又讓人一經注視就不想再移開視線。可以說,這玉是極品中的極品,而用一整塊的做成這麽大的棋盤,那更是稀有至極。當初是父親的一位家將偶然得到的,後來他說,自己是一介武夫得了這麽一個寶物也是無用,就送給了素來喜歡下棋的父親。”相邪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棋盤:“這棋盤會來到相府裏還有著一段曲折的故事,等到有閑暇時間了,我再講與靈兒聽,今天我們就下棋,你可會?”說著相邪就用雙指撚起一顆黑子下在了棋盤的正中央,一種霸式不言而成。


    對著相邪的問話,靈兒沒有作答而是也撚起了一顆棋子複下在棋盤上。相邪定眼一瞧,明白了,就僅從這一部棋就足以看出靈兒也是一個圍棋的高手。


    天色漸漸的暗勁加深了:“閑靜居”裏,雲兒立於棋盤側,相邪和靈兒還在默不作聲的酣戰著,沒有什麽明顯的勝負。隨著天色的暗淡,雲兒早已經在居室裏掌上了明燈。


    “靈兒,你還不認輸嗎?”相邪伸了伸自己的腰身,得意的笑著。


    “為什麽要認輸?”靈兒不屑的回到。


    “我的大龍成了,你在節節敗退。”


    “嗬嗬,那就輸了好了,輸了,你不會不許我喝酒吧!”靈兒一拋下棋子,照直的向著飯桌走去。雲兒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晚飯,就等著他們二位的這盤棋下完好開飯。


    相邪也得意的站起身:“吃飯,喝酒,今晚不醉不歸,雲兒你也坐下來,咱們一起來。”


    當相邪剛剛離開圓凳,打算走開的時候,隻聽立於棋盤側的雲兒驚呼到:“將軍,你快看棋盤上有字!”


    相邪忙又回到棋盤側,低頭一看,一個大大的“邪”字生生的顯示在棋盤上,黑子和白子錯中的交疊著,在棋盤上顯現出了一個“邪”字。這讓相邪驚訝不已:“哈哈哈哈,靈兒,你真不愧是靈兒,果真是靈氣秀人!”說話間,相邪也坐在了座位上,讚賞的看著靈兒。靈兒歪著頭:“我的棋藝不如將軍,可是將軍的心思卻不如我,這局其實就是個平局,沒有什麽正負。”


    “哈哈哈,對,對,是平局,是平局,來讓本將敬我們的靈兒一杯”,說著相邪就真的斟了一杯酒遞給了靈兒。靈兒也不客氣的接過酒本,一飲而盡。


    “遭了”雲兒在一旁一臉憂慮說:“看來今天晚上靈兒是必醉無疑呀,靈兒,你肯不能耍酒瘋呀!”說著雲兒掩著嘴笑了起來。


    “讓你笑我,將軍喝酒要成雙,我那個雙就讓雲兒姐姐帶我喝吧。”說著,靈兒就將另一隻酒杯遞給了相邪。


    “好,雲兒,既然靈兒要喝酒喝雙,那這杯你就喝吧!誰讓你們是好姐妹呢?”相邪接過靈兒的酒杯斟的滿滿的:“來,雲兒,你是應該喝一杯了,這個府裏要是沒有你跑前跑後的真不知道會是個什麽樣子,我也不能這麽後顧無憂。”


    雲兒深深的對著相邪一禮:“將軍嚴重了,這都是雲兒該做的”。說完接過酒也是一飲而盡。


    說說笑笑,三個人圍在一起,盡情的喝著酒,開著玩笑。靈兒在這個時候是最活潑的,簡直就是一個開心果,可是今天卻沒有往日的活潑,而是有些沉靜。她和雲兒,相邪一起喝著酒,此時的酒桌上沒有了主仆的分別,也沒有了認為的等級差別。靈兒望著漸漸的臉上有了紅暈的相邪若有所思,她在想:“也許今天就是讓真相浮出水麵的時候了,隻要今天我想辦法讓相邪知道我就是那尾白狐,那麽是不是明天我們就可以坦坦蕩蕩的在一起了,可是如果,他僅僅是能接受一尾狐狸而不能接受我是靈界的公主那我又該怎麽辦?”靈兒表麵上是在和相邪,雲兒拚著酒,實質上心裏在盤算著該怎麽辦,在她疑慮重重的時候,雪斯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她恍然明白了母親的真正用意。其實,有些時候麵對一些事情尤其是感情的事情,人絕對的不能有任何的退縮的想法,退縮逃避隻能是加深自我內心的痛苦,而隻要麵對,才能真正的使事情迎刃而解。麵對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斬切混亂的方法。靈兒想明白了,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她站起身了,和相邪搶著酒壺,一路的嬉戲鬧著直到深夜。


    夜的深沉,月的皎潔,黑暗的寧靜,仿佛在三個人嬉鬧後都悄悄的叩響了房門,一股腦的衝進了房間裏。


    透過“閑靜居”百格窗,月光略帶羞澀的攜著夜的寧靜照射在房間裏。雲兒在自己沉醉前就早早的告假相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一如既往的靈兒大醉的很,相邪因為夜過深的緣故沒有命令下人撤掉桌子上的酒菜。他畢竟是有著很深功夫底子的男人,這麽幾杯酒對他來說是沒有什麽大礙的,所以,相邪依舊是清醒的。他輕輕的抱起靈兒,生怕自己的一點點的大幅度動作會把靈兒驚醒一般。他就像是在小心翼翼的移動著一塊珍寶一般將靈兒放在了床上,為她蓋上了被子。到底是喝了酒的,相邪耐不住誘惑的將頭埋在了靈兒的頸項下,每次相邪離靈兒很近的時候都能夠清晰的嗅到靈兒身上的清新氣息,在相邪深深的記憶裏,那應該是白狐白兒的專屬,他不知道為什麽靈兒總是能讓他想起白兒,並且不可抑製的加深思念。抬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相邪在床邊的位置上安躺下來,他鬆鬆寬寬的將靈兒抱在了自己的懷裏。相邪知道這又將是一個安逸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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