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央打開車門,一陣冷風吹進來,她冷得渾身發抖。


    傅鴻趕緊關上車門,囑咐郭陽打開車中的空調。


    "還冷嗎?"


    紫央俏皮的搖頭:"不冷!"


    傅鴻這才安下心來,但還不忘記脫掉身上的皮外套蓋在她的身上,然後低低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馬上就會有車子來接我們。"


    半個小時的時間,接他們的車子到了。


    回到小別墅後,紫央換了一條超長包臀的粉灰色羊毛長裙,踏著毛茸茸的拖鞋。


    下樓時,傅鴻坐在已經擺好了的餐桌上,順帶著將她的椅子拉出來。


    紫央笑眯眯的坐在他的旁邊:"今天玩得很開心。"


    傅鴻唇角淡淡的回以笑容,一條短信叮的一聲闖進來,郭陽發來的消息,說開采隊發現了一顆0克拉的罕見藍色鑽石。


    天藍色鑽石是一種最稀有也是最昂貴的鑽石。幾年前在同一個礦場曾發現過一顆6。6克拉的藍色鑽石。


    009年5月,這顆鑽石經過磨切加工後在拍賣會上拍得950萬美元。其所有者將其命名為"約瑟芬之星"。


    007在,香港蘇富比也曾拍賣過一顆罕見的藍色鑽石。其價格在世界鑽石拍賣史上達到最高,這顆6克拉的藍色鑽石戒指最終以800萬美元被拍賣。


    傅鴻的視線,緩緩的落在紫央的無名指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品,再看看自己無名指上有一枚珍貴的紅繩戒指,他的腦子裏立刻就有了主意。


    隨即,拿著手機,迅速的按出一段短信內容,發出去。


    "你再和誰發短信,不會是背著我養的小情人吧?"紫央故意嘟著嘴巴。


    傅鴻聞言也咧嘴一笑,隨即將手機擱置在桌子的另一邊,伸出手臂將紫央拉到身邊貼著臉按了按,"吃飯。"


    "哼哼,不敢把手機遞給我看,肯定是在做壞事。"


    "真想提前退休,然後帶你四處玩,周遊世界。"


    紫央吐吐舌頭,再過十年他都不到四十歲,這麽早就退休,這男人不是工作累得他吃不消了吧?


    紫央沒有再繼續調侃他,兩個人悠閑的享用晚餐。


    不過傅鴻作為一個大集團的總裁,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把這麽個大公司經營到現在這麽欣欣向榮。


    傅鴻容易嗎?


    紫央光想一想就非常的同情自己的男人,也難道他偶爾把退休掛在嘴邊。


    "老公,其實我不難養。所以,別累著自己,我們可以少掙一點的。"


    傅鴻會心的笑了一下,不過隨即他又皺了一下眉頭:"紫央,我可能要全身而退,公司交給別人打理,你還能陪我吃苦嗎?"


    額,"沒事啊,稀飯白菜我都無所謂的。"


    "我是說真的,我考慮從政,所以,可以真的要改變發展的道路。"


    曾今,執著了商業。


    是因為,他需要一個龐大的信息網,分布全世界的大網,目的是要找到她。


    如果已經找到了她,而且絕世帝國集團也已經步入穩定的軌道,爺爺和父親給他的壓力讓他不得不開始考慮從政的道路。


    自古以來,商不如官。


    一個跨國公司的總裁,再好聽,在真正的國家高層麵前,連p都不是。


    他聞家一脈單傳,不像其他家族,一個子孫不從政,還有其他的人頂著。如果他不從政,幾十年後,整個家族在政界就會消失,那麽生意做得太大,也無法融入京城最重要的圈子裏。


    這也是他爺爺和父親一直以來的意思。


    今年他4歲,已經到了能從政的年齡,開始熬資曆,等幾十年之後,接替父輩祖輩的班子,以延續整個家族長久發展的利益。


    "從政?"紫央不懂,"你不要公司了?"


    傅鴻沒有細說:"我再考慮考慮,吃飯吧。"


    如果選擇從政之路,他可能需要先把名下的所有產業的法定代表人全部改成紫央的名字;然後把公司交給秦操常綿他們來搭理。


    如果常綿秦操最終也擺脫不了從政的道路,那麽就得請職業經理人來打理公司!


    不過常家和秦家子孫眾多,如果他們不想從政,應該沒人能改變他們的意誌。


    "嗯,鴻鴻,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紫央咯咯一笑,氣氛瞬間就歡騰起來。


    隨後的兩天,他們又把開普敦、太陽城等著名的地方給遊玩了一樣。


    紫央一度覺得,是不是男人都有相同的想法。


    這個傅鴻,簡直就是小正太施誌渝一樣蠻不講理,隻會去一些精心雕琢過的地方,她想去跟商隊自由旅,傅鴻死活不答應。


    不過紫央依舊很興奮。


    她最愛開普敦了,


    假如生活中沒有了色彩就沒了意義,那麽開普敦的馬來區bo-kaap,簡直把這句話演繹到了極致,那裏的彩色房子成了開普敦地標。每一座房子都發揮了屋主的本色個性,海藍、深紅、米黃等等,甚至是看起來紮眼的紅綠配,都在這裏齊齊出現,用色之大膽令人驚歎。


    這樣一片房子,用"五顏六色"、"五彩繽紛"這樣的詞匯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這裏的房子色彩非常豔麗,而且用色大膽,不是大紅、翠綠、深紫,就是米黃、海藍、亮橙...對比十分鮮明,而且幾乎顏色沒有重複。放眼望去,整個社區色彩斑斕,再加上翠綠的草木掩映其中,就好像進入了安徒生筆下的童話世界。


    如果可以,她真想讓時間停滯,繼續留在這個充滿夢想的都市。


    可惜,這裏終歸不是她的家。


    兜兜撞撞玩了整整兩個月,最後還是依依不舍的跟傅鴻踏上了回到a市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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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大清早,紫央跟個上班人士似的,準時跟著傅鴻出發,來到絕世帝國集團的最高層。


    傅鴻的辦公室裏。


    紫央驚喜得簡直就要跳起來:"什麽,你說,我的劇本,可以排除電影?"


    秦受早已生龍活虎。


    他吊兒郎當的拿著一個文件,擱置在傅鴻的辦公室內。


    "當然,大嫂,我決定投資拍攝這個電影,這也是大哥的意思。不過劇本要稍稍改一下,雖然結局有些慘,不過沒關係,悲劇跟能牽動大家的內心,到時候,如果第一個劇本火了,大嫂馬上將你們穿越到現代的劇本寫出來,到時候來個王子與公主的幸福結局,就能拍續集。"


    紫央的眼睛都亮了。


    她猛地站起來,差點沒撲倒秦受的懷裏,幸好她反應速度快,轉身撲倒了傅鴻的懷裏:"鴻鴻,你聽說了沒有,秦受要將我的劇本拍成電影,以後我也就是真正的編劇了。"


    "如果電影火了,那我今後,是不是就變成有個小有名氣的編劇。"


    "哈哈,我最近真好沒有事情,我馬上去寫第二個劇本,將來,一定要拍續集,就說我和鴻鴻如何千裏茫茫找到彼此,如此真心相愛,如何的又去幻界大戰了一會,如何甜甜蜜蜜的過我們小日子。要相信,王子和公主,不管經曆多少磨難,都是過上幸福生活的。"


    "看你激動的。"傅鴻忍不住打趣。


    "當然激動,這證明我是有能力的人,不是個米蟲。"紫央挑挑眉,一副我也很厲害的模樣。


    秦受在旁邊,忍不住的揶笑。


    自從跟著大哥和央央去另一個世界遊了一會,他對大哥和央央的感情更深了些,對秦操......額,這個暫時不提。


    將紫央的故事,拍成電影。


    這不但是大哥心裏的意思,更是他的渴望。


    "大嫂,你不用急,這個劇本,拍電影正在籌劃中,接下來是選導演和演員,如果大嫂閑著的話,也可以參與到演員的選定。等將來要開拍,大嫂也可以跟著劇組,隨時提出意願,您是親生經曆過的,肯定能給導演和演員很大的建議。"


    紫央聞言,眉眼更俱喜色。


    "那我想要參加到演員選定,每一個重要的角色,我都要自己選喜歡的演員,特別是男女豬腳的選定。"


    "沒問題。女豬腳定下來是心裳裳,最近常綿對心裳裳簡直寵到令人發指,連工作都不顧了,也不知道心裳裳還能不能去接這個劇本,回頭我問問常綿的意思。"


    這個常綿,也不知道最近發什麽神經。


    對於那個世界的那個被他擋箭的心裳裳,他因為受傷都躺在床丨上所以真的沒什麽印象,所以覺得常綿回來之後,是不是有些刺激過頭了?


    以前他的私養小寵,就不見他怎麽上心。


    可是回來之後,完全變了個樣,簡直恨不得天天含在嘴裏疼著,那個黏糊勁頭,想著他就忍不住搖頭。


    看來,常綿這一次,是真的開始戀愛了。


    兄弟戀愛,他該跟著高興才對,嗯,秦受看著旁邊的兩個兄弟都成雙成對,他的腦子裏,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閃過秦操的影子。


    秦受搖晃了一下頭:"那大哥沒事我先出去了。"


    說著,主動離開傅鴻的辦公室。


    紫央從傅鴻的懷裏退出來,"正好我現在閑著,我去研究劇本的續集去,鴻鴻,你繼續工作,我不打擾你,額..."


    其實她的真正含義是:你也別打擾我寫劇本嗬嗬...


    傅鴻無語的笑了一下。


    很快,他接到一個電話,秘書轉過來的,是君君學校小賣部打過來的電話:"傅先生,額,是這個樣子的,今天傅少爺在小店買了二十箱銀鷺花生牛奶,他說他要賒賬..."


    二十箱銀鷺花生牛奶,這小子買這麽多飲料做什麽?


    傅鴻斂了斂眉色:"以後他賒賬你直接記下來,每個月底我會讓秘書去結賬!"


    然後,掛斷電話。


    君君站在收銀櫃台前,仰著頭看著收營員:"漂亮阿姨,麻煩您叫人把這二十箱銀鷺花生牛奶送到籃球場去,謝謝你。"


    然後,他拿著足球,一路踢著往操場奔去。


    君君是天才少年班年紀最小的一個,他們這個天才少年班,已經是高中班級。


    君君覺得,爹地太坑爹了有沒有?


    他連小學和初中都沒有上過,然後直接進入高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數理化,他花了整整一個月才弄懂是什麽東西。


    他丫的完全就是個文盲啊!


    文盲知道是什麽玩意嗎?文盲也就算了,讓他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慢慢的學也就罷了嘛,但是他爹地,居然一下子就把他送進高中部的天才少年班,一開始就跟一群高中生一個,害得他這兩個月,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學習上,但是這次月考,他依舊是到處第一名。


    好吧,別氣餒,還有兩個多月,期末的時候,他一定要考上真正的第一,不然他爹地不知道要用什麽辦法來折磨他呢!


    自從他變成正常的孩子,就徹底的爹不親娘不愛,哎,早知道,還不如做個活死人,讓爹地媽咪內疚呢!


    不想了,今天他們天才少年班要和某個正常的高二一班來一場足球賽。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有個他們天才少年班的一個書呆子,被大他五歲的高二生給挑釁了,所他們天才少年班都是一群書呆子,隻有腦子沒有體力。


    哼哼,身為天才少年班一員的君君,哪裏肯受這種侮辱?


    男人嘛,足球場上見真功夫!


    君君整理了一下整套運動服,走到操場,時不時看一眼自己隊伍裏的隊友。


    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看來這場足球場,他不能指望隊友,他要以一個人的力量對付高二一班那群大個子!"


    ......


    一個小時後,傅鴻揉著眉心,剛剛接到君君班主任的電話,說君君一個八歲的小孩把比他大8歲的五個高二男生的腿給踢瘸了。


    等傅鴻和紫央趕到醫院的時候,君君雙手抱胸:"不是我幹的。"


    "到底怎麽回事?"傅鴻沒有直接責問君君,而是問明原因。


    此刻,醫院的走廊了,站著不少學生,君君的班主任和高二一班的班主任也在場,還有那幾個受傷學生的家長,齊齊堵在急診室的門口。


    其中一個家長,瞧著特別的氣憤,看見鬧事學生的家長走過來,衝上來劈頭蓋臉對著傅鴻一陣臭罵。


    "你們是怎麽教育孩子的?這麽小的孩子就如此的凶殘,你們到底會不會做父母!!!!"


    "醫生說我兒子的腿瘸了,我要告你們!告你們!"


    傅鴻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他教子無妨。


    麵子裏子都丟光了,也沒有發一絲脾氣,反而禮貌的對著人家家長道歉,而君君,卻完全一副知錯不改的樣子。


    等終於安撫了那幾個家長的情緒,也保證會對這件事全權負責,提供最好的醫生給予治療,又給出好多賠償,傅鴻才黑著臉把君君拉到一邊。


    "到底怎麽回事,說!"


    紫央拉了拉傅鴻的手臂:"你別凶孩子,一群比他大那麽多的孩子,君君怎麽可能欺負得了!"


    君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手在大腿上狠狠的一掐,直接眼淚汪汪的撲倒紫央的懷裏。


    "媽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根本就是他們以大欺小,你不知道,那麽大的男生,居然來欺負我們天才少年班的同學,說我們隻是一群沒有強壯體魄的腦部殘疾者,我們當然不服氣,所以就想要來一場足球賽證明自己的能力。"


    "誰知道那麽大男生那麽不濟,一點體魄都沒有,自己在球賽中被球擊中就斷了腿腳,這件事整個操場上的人都可以作證,我連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他們,他們自己斷腿斷腳也來賴我,就是覺得我人小個子小好欺負!"


    他努力的擠出好多眼淚。


    紫央和傅鴻哪裏不知道他的實際能力,別說是一群十六七歲的高中生,就是傅鴻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他的優勢就是他兒子小。


    人小,再擠出幾滴眼淚,紫央的心,一瞬間全偏向了他。


    傅鴻皺著眉頭:"你還不知錯!"


    "你別凶他!"紫央可不樂意:"你沒聽君君說嗎?一群大男生欺負小孩子,技不如人還來冤枉君君,我的君君根本就是無辜的!"


    "紫央!"他想說,孩子不是這麽教育的。


    "就是,就是!"君君抱著紫央的大腿:"媽咪,你要為我做主!"


    "好啦,技不如人怪誰,我家君君如果不是自己有點護身的本事,說不定現在受傷的就是他呢,你還凶他做什麽!"


    君君挑了挑眉:"就是,還是媽咪最疼君君。"


    傅鴻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君君,看得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他堅決抱著媽咪的大腿。


    死不認錯!


    君君的班主任這個時候走過來,他知道傅鴻的身份,隨意態度格外的謙卑,那顆心全是偏袒著君君的。


    "傅先生,這件事,說起來,真怪不得君君,我也始終不相信君君能傷到那些大孩子,哎,現在的高中生,真的是太缺教育,那麽大的孩子,自己在足球場上不小心跌了摔了,居然有臉賴在君君這麽小的孩子上,你們也就別怪君君了,他還那麽小。"


    君君一直不怎麽喜歡這個發福的班主任,此刻卻猛點頭。


    忽然就覺得,嘿,這個班主任,其實還蠻不錯的嘛。


    "葉老師,是我沒管教好兒子,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君君是個好孩子,而且學習上也很努力,雖然..."班主任的話頓了頓,君君立刻豎起耳朵,眼睛直溜溜的看著班主任。


    "葉老師,你有話直說。"傅鴻聽出苗頭。


    丫丫的,你敢揭我的短,小心我時候收拾你!君君惡狠狠瞪著班主任。


    "其實也沒什麽,君君剛入學不久,可能有些跟不上節奏,平時喜歡向同學借鑒,也可能是巧合也不一定。"


    對於這件事,班主任也甚是苦惱。


    每次考試的時候,他都特別關注君君,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考完改試卷的時候,他的錯題總是會和班上另一個同學一模一樣。


    也不局限於一個人。


    就拿最近的一次考試來說,他的整張試卷,居然跟離他前麵隔了五章桌子的同學的試卷一模一樣,就算抄襲,那也隔得太遠,根本就抄襲不到。


    但是這樣的事情,一次是巧合,兩次也能說是巧合,此次巧合,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但是,傅鴻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因。


    君君有千裏眼,他想要看誰的試卷,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君君忽然後背直冒冷汗,他簡直想要一腳將這個打小報告的班主任給踹飛出去。


    可惡!居然當著爹地的麵打他的小報告!


    他有一種回家之後肯定會挨揍的不好預感。


    而且,他的預感,一點都沒有錯。


    晚上,爹地從書房出來之後,直接提著在小客廳看電視的他進入臥室。


    "爹地,那個,我才剛上學,什麽都不懂,開始的時候跟不上步驟,偶爾借鑒一下其他同學的試卷而已,不過我保證,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能憑借自己的能力,再也不借鑒其他同學。"


    君君黑琉璃珠般的眼珠子,緊張的看著傅鴻。


    傅鴻坐下來。"君君,對於你借鑒這件事情,我暫時能夠理解你,我給你的時間是一個學期,過程是什麽樣子的我介意,我隻要最後的結果。"


    "哦,爹地我會努力的。"嘿,過程不重要,那他就放心啦。


    不管是什麽事情,總要給他一個適應的時間嘛。


    "但是......"傅鴻忽然頓了一下:"你連抄襲,卻抄襲得如此沒有水平,被人揪到小辮子,這個,是智商的問題。"


    他傅鴻的兒子,居然連抄襲,都抄襲得如此沒有水平?


    小君君低垂著頭,臉上的表現,微微的垮了一下,過了片刻,才眼神斟酌的望著爸爸:"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君君絕對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決定,下次抄襲的時候,絕對不隻朝一個人,每個人抄襲一點,那樣子的話,就不會被班主任抓到小辮子了。


    額,這個確實,是智商的問題哦。


    如果不是爹地提醒他,他真沒想到這一點。


    君君想了想:下一次,一定注意。


    不過心裏這麽想,君君麵上,還是表現出足夠知錯即改的態度,自我檢討永遠是第一位的。


    然後,又打包票的說:"爹地,您放心,起碼考試的時候,我一定會憑借自己的能力,給您一份滿意的答卷。如果達不到您的要求,我任您處置!"


    傅鴻站起來:"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在學校鬧事,別想我再饒過你!"


    看看時間,傅鴻決定結束這個教育,他走出門口,忽然想到什麽,又則回來:"你今天,在學校小賣部賒賬了?"


    "爹地,是這個樣子的。"君君聞言,立刻人小鬼大的開口:"這是我人際交往的支撐費用。君君覺得,情商的鍛煉比智商更重要!"


    傅鴻的表情一裂。


    君君咬著貝齒,又補充了一句:"爹地,人脈很中用哦。"


    臭小子!傅鴻心裏暗罵一句,走出去順帶給他關上門。


    他推開臥室門,但是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


    再走近浴室,依舊空無一人。


    傅鴻皺著眉頭:跑哪裏去了?


    他正思考著,忽然,更衣室的門緩緩的打開,紫央曼妙的身體曲線,瞬間映入視線。


    傅鴻挑了挑眉,不明所以的看著依靠著門的性感女人。


    此刻的紫央,穿著性感的紅色內衣,一條修長的長腿,緩緩的太高,傅鴻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兩腿之間若隱若現的部位,整個人的氣血,瞬間,急速的上升起來。


    隻覺得腦子,轟然一聲炸開。


    甚至,他的下身,已經硬挺了起來,抵著褲子。


    "央央,你在幹嘛?"


    紫央咯咯一笑,她也不動,就那麽擺著特別性感的動作,朝著那個明□□人卻已經□□熏心的男人勾了勾手指頭:"鴻鴻...你過來呀..."


    此刻,她的性趣大極了呢。


    剛剛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對著鏡子她嘴巴張開成o字型,天呐,她肚子和大腿內側的妊娠紋居然全部都消失了呢。


    而且,她的身體,真的恢複到以前的狀態,甚至,比以前更凹凸有致呢,那還多虧了她生育之後,胸部發育了好多。


    呀哢哢,別說,沒有哪一個女人看見自己的胸部發育不興奮的。


    更興奮的是,短短兩個月多,她的身材就恢複了。


    這簡直就是好多女人,做夢都做不到的呢!


    嘻嘻,她決定明天,讓鴻鴻給那些調理師營養師發工資,不過現在嘛,既然恢複了好身材,不再自己心愛的男人麵前秀一秀,她估計一整晚都睡不著。


    所以這不,心急火燎的跑到更衣室,找了半天找到一條最性感的內衣,恨不得馬上出來勾引他。


    也讓他看看,她再也不是那個又胖又醜的身材咯。


    紫央雙眼仿佛會放電,她特地化了妝,塗了睫毛膏,翹卷的睫毛讓她的眼神,在迷離的燈光下,超級的電人。


    傅鴻咽了咽口水。


    不明所以的朝她走過去:"你在搞什麽花樣?"


    從來沒見她這麽開放,傅鴻一瞬間有些適應不過來。


    紫央展開笑顏,勾勾手指頭,朝傅鴻拋了一個媚眼,那誘人的動作,那雙手,遊離在自己修長的大腿上。


    傅鴻頓時眼睛多冒出火星子來,恨不得那隻遊離在她誘人大腿上的手,是他自己的手。


    他居然沒有注意到,她的身材已經恢複的那麽好。


    那露出大腿,那露出的小腹,肉肉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不胖不瘦,恰到好處,看得他口幹舌燥得渾身都燒了起來。


    但是,他依舊斯文斂眉,隻是腳步加快了一些。


    "你這丫頭,怎麽今晚..."他已經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刻化身為餓狼將她撲倒。


    但是,他剛要伸手將那個誘人的女人抱進懷裏,紫央卻跟魚一樣,瞬間從他的包圍圈裏跑了出去。


    甚至,溜出去的步子,都帶著幾絲舞步的感覺。


    而且,她穿著起碼七厘米的高跟鞋。


    性感的內衣,高挑的高跟鞋,這女人居然在下一秒,邁著誇張的貓步,一點一點的遠離他。


    那雙電人的眼睛,明明帶著清純的笑,卻讓人覺得騷到了極致,這個丫頭,傅鴻忍不住勾著唇瓣,什麽時候怎麽給人的感覺:浪~~


    紫央一把抓著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倒退,推到她的腰抵到桌子,傅鴻一隻手,連忙拖著她纖細的腰。


    下一秒,紫央摸到桌子上的遙控器,但是她的眼睛,至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他。


    音樂,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


    是那種特別歡快的音樂,像夜店裏經常播放的曲目,他叫不出來名字。


    傅鴻大概已經猜到,這丫頭玩心起來了。


    他勾著她尖尖的下巴,柔柔的聲音,輕佻的問:"是不是欲上來了?今晚這麽主動?"


    "嘻嘻..."紫央隻笑,雙手高高的抬起,勾著他的脖子:"鴻鴻,我想跳舞。"


    傅鴻點點頭。


    "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傅鴻一把將她提起來,紫央的兩隻小臂至始至終勾著他,俯下頭,直接用牙齒,一點點的咬開他的領帶,她也不急,慢慢的,不熟練更顯得情調,濕潤的唇瓣,偶爾劃過他的脖子,酥軟又撩人。


    傅鴻差點等得不耐煩,恨不得自己解開自己的衣服,將她按在床丨上,好好的來一場魚水之光。


    叮——


    襯衫的一枚扣子,直接被紫央給咬得地上,她吐了吐舌,依舊不敢放過她,牙齒咬著白色襯衫的衣角,嘶——————


    哈哈,以前看過很多小說,男人最愛嘶女人的衣服。


    沒想到,她紫央今天也玩了一會。


    原來,聽到那種自己惡作劇而發出的撕裂聲,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傅鴻抬起她的臉,想要將她那口鄰牙給吞進肚子裏。


    但是紫央,卻忽然從他的懷裏掙脫開。


    "鴻鴻,你別急嘛..."


    她跟著音樂的節拍,她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傅鴻妖嬈的唇瓣。


    傅鴻一張口,恨不得將她那令人癡迷的小手指給含在嘴裏。


    下一秒,紫央卻瞬間溜出他的包圍圈,旋轉的遊離在他觸手可及的邊緣,整個人,無比興奮和歡快的叫囂:"鴻鴻,哈哈,你抓不到我..."


    "小樣!"


    傅鴻唰唰唰立刻解開被紫央解了一半卻依舊掛在他脖子上的領帶,整個人將外麵的西服,重重的往地上一扔,快步追了上去。


    "看我逮到你,怎麽收拾你個妖精!"


    "嘻嘻,鴻鴻,你追我啊,你就是抓不到我..."


    紫央身材軟如腰,整個人的腳下,仿佛不是一雙七厘米高跟鞋,而是一雙溜冰鞋,整個人更像一隻輕盈的雀,婉轉纏綿的在偌大的臥室裏飛舞。


    "哈哈,鴻鴻,你就是抓不到我,捉不到我!"


    傅鴻感覺自己全身就跟燒著一團熊熊烈火,聽著她嬌滴滴又頑皮的笑聲和性感撩人的音線,渾身都過了一股電流。


    "央央,過來..."


    她嘟著小嘴巴:"不要,你來抓我!"


    傅鴻繼續咽著口水。


    "好,今晚,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隨便你,我的央央,主動權都交給你,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過,要快一點,額..."


    紫央扭著自己的小蠻腰,雙手舉到頭頂不停的舞動。


    她就像怕傅鴻看不見她的腰身已經腹部似的,不斷的扭動著小蠻腰,將他所有的視線,都拉到她的腰上。


    而且,還覺得不過癮。


    又挺了挺自己的胸部,以顯示她又長大了,豐滿了...


    她笑頰粲然,無邊的快樂。


    "鴻鴻,你愛我嘛?你看,你看?"


    這個完全將臉皮丟到西伯利亞去了,扭扭腰,挺挺胸,毫無羞恥:"你看嘛,看這裏,看這裏,有沒有發現和以前有什麽不同?說對了,我送你一個熱吻哦。"


    她隻顧著使出渾身解數,時而側身垂睫,時而點額撫臂,時而挺身屹立,用她靈活熟練的四肢,來引起他注意她身體的變化。


    傅鴻托著下巴,心裏了然,麵上卻淡淡的好奇。


    "有什麽變化?"


    哎呀,他怎麽就沒看出她腰細了,胸挺了呢?


    紫央繼續賣力的扭腰挺胸,紅紅的唇瓣,一張一張的。


    "你看呀,哎呀,你看自己點嘛,有變化的...鴻鴻,你到底愛不愛我嗎?"


    怎麽都沒有看出那麽明顯的變化。


    傅鴻裝懵。


    搖搖頭。


    扭腰...扭腰...扭腰...


    挺胸...挺胸...挺胸...


    "還是沒有看出來嗎?"


    說話間,傅鴻已經解開了褲腰帶,卻依舊搖搖頭,然後疑惑的問:"好像皮膚變白了一點。"


    "不是嘛,不是讓你觀察顏色嘛,你看嘛,這裏,你怎麽就沒看出來!"


    紫央扭得都有些累了,就差直接大喊:我腰細了,胸更大了...


    她嗔的咬著貝齒,幾步流走到傅鴻的身邊,拉著他的一隻手。


    傅鴻順勢將她整個人,給摟在懷裏,然後低低的壞笑:"到底有什麽變化,讓我仔細看一看。"


    下一秒,他直接帶著她,飛旋起來...


    雖然沒怎麽跳過這種快節奏的舞蹈,但是依葫蘆畫瓢,正常的交誼舞他跳得很好,所以幾個動作,瞬間就讓氣氛更曖昧起來。


    紫央狠狠的一咬牙。


    抓著他的手,按著自己的...嗷嗚,胸!然後臉色紅紅的咬唇:"發現了沒?"


    傅鴻心裏暗暗的吐了一口氣,終於,給他嚐到了一點肉末星子。


    他也就不好駁人家的好意。


    一隻大手,順勢罩上去,超級好的手感,玩了又玩,嘴上死壞:"發現了什麽?"


    紫央皺著眉頭:"沒發現嘛?"


    正當紫央抓著他的另一隻手,要讓他摸摸她的小蠻腰的時候,傅鴻的手,已經滑落都更得,然後邪惡的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要告訴我這個。"


    呼呼...終於發現了!


    紫央也不氣,開心得不得了。


    "那你喜歡嗎?"


    "你告訴我嘛,這個肉眼是看不出來的,摸了才知道。"傅鴻將她整個人,整個的一提。


    "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你是近視眼嗎?"


    傅鴻,"這個,要很近的摸了,才能知道。"


    "你肯定是近視眼,我這麽提醒你,你都看不出來..."她好想說:我今晚都要興奮死了。


    但是,下一秒,傅鴻卻忽然冒出一句。


    "你不把雙腿分開,我怎麽看得見,隻能摸了,才知道,原來.........你這麽濕了!"


    "..."!!!!!!!


    紫央差點沒一口血直接噴出來!


    什麽叫,你這麽濕了?


    她氣得鼓鼓的,"你,你說你發現了什麽?"


    "你不是要告訴我,你濕了?"傅鴻不解,嘴巴,輕輕的在她翹得比天高的嘴巴上啄一口:"傻瓜,這個隻有,摸了,才知道。"


    "..."!!!!!


    "傅鴻!"


    "央央,我愛你!"


    紫央差點肺都給氣出來,但是她的唇瓣已經被堵住,傅鴻將這個折磨了他半天的女人給放在床丨上,踹掉她腳上的高跟鞋,一隻手托著她的頭,另一隻手...盡情享受的享受那種豐滿的肉感。


    而他濕潤的唇瓣,緊緊的貼著她的唇瓣。


    舌——舌,糾纏在一起。


    說不上有多纏綿,就是愛得不行,仿佛嚐不夠,兩個人的情緒,都已經被調到了最高點。


    天雷勾地火,立刻就分不出彼此來。


    傅鴻的舌尖靈活的掃過她的貝齒,紫央步步進退,退無可退的時候,立刻化身女色丨狼,直接鑽進他的包圍圈,兩唇相吸的感覺,實在美好得她想要尖叫出聲。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她最享受的時刻是那一刻,那麽她會毫不猶豫的向全世界宣布,當然就是此刻!


    她愛她的男人!


    如果要問傅鴻說這個世界上他最興奮的時刻是那一刻,那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向全世界宣布,當然就是此刻!


    他愛他的女人!


    這一刻,紫央好像告訴全世界所有的女人:姐妹們,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個人,一直在想要守護你,不讓你受到一絲的傷害,所以為了那個人,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生活,遠離渣男!


    這一刻,紫央好像告訴全世界所有的女人:姐妹們,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一個人,也許不會說許多愛你的話,也許不會像親梅那樣將你寵上天,卻會做許多愛你的事,如果發現身邊有這樣的人,請你好好珍惜。


    這一刻,紫央更想告訴全世界所有的女人:當一個人能包容你的過去,心疼你曾經為感情付出的傷痛的時候,默默承受你對感情的敵視,鼓勵你走出過去陰影的時候。請你心懷感激,全心全意的回報他,因為隻有深愛一個人,才能讓對愛情自私的人有如此舉動。


    他的雙手,扣著她的雙手。


    真正的十指相扣。


    他心裏最炙熱的溫度,從他的手掌心、?


    ?他的指尖,一點一滴的傳到她的手掌心和指尖,然後再送達到她的心底。


    她心裏最炙熱的溫度,同樣從她的手掌心、從她的指尖,一點一滴的傳到他的手掌心和指尖,然後再送達到他的心底。


    那是相愛的溫度!


    紫央喜歡這樣的溫度,非常的喜歡。


    她也就緊緊的跟他的手指交織在一起,恨不得永久都不分開。


    這一夜,也不知道是他們太過熱情,還是太過饑渴,居然玩了不知疲倦。


    紫央覺得真神奇,她都不知道自己跟傅鴻的生活怎麽變得如此水□□融,如此的和諧。


    都說和諧的生活是保證一段婚姻得意長久穩定的基礎,紫央偷偷的想,那她是不用擔心婚變的啦,因為她和鴻鴻的生活太和諧了。


    紫央坐在傅鴻的腿上,懶洋洋的黏著他,以至於早飯的時候,直接叫傭人將早餐送到房間裏。


    傅鴻拿著毯子裹著她的身體,兩個人密不可分的坐在陽台的搖椅上用早餐,而傭人則迅速的收拾臥室。


    整個臥室,真的太糜丨爛。


    她都羞於去回憶昨晚的放縱。


    早餐吃了點薏米粥,營養師說她最新體內濕氣重,吃這個去濕最好,她也就一口一口的吃著。


    但是傅鴻,幹嘛用這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她。


    就好像看動物園裏的動物似的。


    就算她長得再好看,他也不必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不移開視線吧。


    這麽盯著她,她會緊張的好不好。


    "幹嘛啊?"


    傅鴻的手是不是的在她的身上撫摸幾下,勾著明□□人的唇瓣,輕輕的吐出兩個字:"浪丨女。"


    紫央的臉一紅。


    從昨晚開始,他就一直叫自己浪丨女,不過紫央臉皮厚,決定無視這個小外號。


    身上被他撫摸得一陣一陣的發癢,弄得她都沒有心情喝粥了。


    坐在他的懷裏,感受他的身體變化,紫央發現他大概又想開葷了。


    她都被他驀地渾身帶著電流。


    想到昨晚的欲生欲死,她的臉色忍不住又是一紅,她也就迅速的吃了幾口,然後貼著他的耳朵,低聲的說:"老公,你今天要不別去上班?"


    為什麽?"傅鴻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紫央眉梢一挑:"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皇帝不早朝。你也當我當一回寵妃,為了我不上班唄。"


    "最近真的這麽強?"傅鴻笑得更歡。


    紫央繼續盯著厚臉皮:"沒辦法,誰讓美色在前,小女子定力不夠,美色麵前把持不住。"


    她湊合著吃完早飯,那邊傭人已經將整個臥室都打掃得幹幹淨淨,最後密閉的空間裏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傅鴻將窗簾一拉,紫央很快又被他給壓在了懷裏,兩個人盡情的享受床笫之間的遊戲。


    這個臥室裏的燈光設計得特別的巧妙,給人營造出一種特別曖昧迷離的氣氛,而傅鴻又那麽帥,整個人的神色都跟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那副聲色俱佳的畫麵,讓紫央又一種處身於□□裏麵的感覺一樣,而她和鴻鴻就是那□□裏的男女豬腳,兩個人的呼吸都是濕潤纏纏綿綿的...


    然後,傅鴻在她的身體裏,不斷的衝擊。


    身體舒暢得,就好像食髓知味一樣。


    纏纏綿綿...綿綿顫顫...


    而且,他們還嚐試著各種動作,什麽十六式,雖然不易上手,跟□□裏沒法比,但是他們就是樂在其中,時而還一起探討研究各自的感受...


    以至於中午的時候,午餐又被搬到了臥室裏。


    兩個傭人走出去之後,忍不住低低的笑。


    少爺和少奶奶,這是怎麽了?忽然就跟小別勝新歡似的...


    但是,傅鴻還是很體諒紫央的體力,他們也就玩玩床笫遊戲,然後躺在床丨上看看電視,打打遊戲。


    然後紫央就幻想:"鴻鴻,你說現在如果外麵在下雪,而我們兩個就在房間裏拉開窗簾看落雪,那該有多浪漫。"


    傅鴻瞧她昏昏沉沉的,滿腦子還是各種浪漫的畫麵,心裏直笑個不停:"央央,隻要你喜歡,什麽我都可以滿足你的,你先睡一覺,睡醒了我們就看雪。"


    "你就會逗我,不過我真的有點累了。我眯一小會,你陪我睡,不要去上班,我就要做那能讓男人做昏君的妖妃。"


    紫央說著,抵不過眼皮的沉重,睡了過去。


    等她睡醒的時候,窗外白雪皚皚。


    紫央整個人大吃一驚。


    傅鴻真的說到做到,莫非他開了金手指?


    "哇,真的有雪?這個季節怎麽會下雪?"


    "我老婆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要為你摘到。"傅鴻笑著拿出毛毯,往她身上一裹:"先去泡泡溫泉,暖暖身體,我再陪你坐窗前看雪。"


    紫央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已經被傅鴻抱著推開推拉式房門,再轉過兩個回廊,冰天雪地裏,居然就有一處溫泉。


    "這是哪裏啊?"


    "林甸。"


    "沒聽說過。"


    "黑龍江的大慶市,林甸是中國的溫泉之鄉。幾年前有以此來玩,看這一出溫泉不錯,就買來下來,蓋了這棟小別墅,當時也幻想過以後找到你,閑著沒事的時候我們就在自家門口泡溫泉,所以精心設計了一番。"


    兩個人可以直接坐在溫泉裏,這個溫泉設計得真的很獨特,不大不小,比家裏的遊泳池小一點,此刻天上飄著雪花,而她的周圍縈繞著一股溫溫的濕氣,即便雪花落到頭上,她也一點都感覺不到冷。


    她的臉,被水汽熏得,紅彤彤的。


    然後,他就忍不住想要吻她。


    這個場景實在是太溫馨,紫央簡直恨不得拿一台錄像機錄下來就好了。


    她也就嚐試著,輕輕的摩擦著傅鴻湊上來的嘴唇,兩個人都不急於深入,吻得特別溫情,一點一點的,朝著激烈的方向邁進,等停下這個吻,紫央又忍不住倒進了他的懷裏。


    紫央發現,泡過溫泉之後,皮膚特別的滑,她也就忍不住摸摸自己,又摸摸傅鴻的胸肌,然後特別的興奮。


    "等填飽肚子,我們去打雪仗怎麽樣?"


    傅鴻將筷子遞給她:"你不是要裹著毯子坐在床前看雪?"


    "我是女人嘛,女人就是變得特比快的啊,我現在想打雪仗,等我玩夠了,我們再看雪,然後裹床單睡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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