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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一下訂閱,順道說一聲,訂閱實在是太差了,雖然起點可能要出新福利,可是晨光實在沒辦法這麽撐著,所以俺出去找了一份工作,今天上班第一天,請大家見諒!


    梁武子做夢都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生這種峰回路轉的變化。


    就在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被放出去,看著那個原本威脅要把自己關幾年的當官的給大家夥兒道歉的時候,一切卻都變了。


    最開始梁武子被關進拘留所的時候,因為葉有道和張飛打過招呼,這小子著實遭了不少的罪,可後來隨著富樂縣委接到雙齊市委的指示,對他的態度就好了許多,也給換到單獨的房間裏麵,不再讓他幹活。甚至於外麵的同黨還能夠把消息傳遞進來。梁武子也是這個時候知道,自己的兄弟帶人捅了葉有道。


    那個副廠長的兒子名叫王曉東,也是有名的混子,跟梁武子的關係很好,就是他帶人捅的葉有道。


    原本按照他們的想法,既然富樂縣委已經服軟了,相信不久之後,徐君然等人就會登門道歉,他們甚至於都想好要怎麽羞辱那幾個人了。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等來的不是徐君然等人,而是荷槍實彈的公安。


    而帶隊抓他們的人,赫然是原本應該親自上門道歉的葉有道。


    …………………………


    …………………………


    “牛!”朱澤成坐在徐君然對麵的辦公椅上麵,看著自己麵前一臉平靜的徐君然,伸出大拇指道:“徐君然同誌,你可真是讓我開了眼界啊斬鬼少年全文閱讀。”


    他這話是發自肺腑的,畢竟當初市委的命令下到富樂縣,朱澤成就知道要壞事,他跟顧寰兩個人在常委會上麵跟王長林抗爭了好半天,最後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人家拿破壞國有企業和地方關係的帽子壓下來。他跟顧寰也是有心無力,又不敢因為這個事情驚動市委的陳大勇,隻好眼睜睜的看著。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徐君然竟然自己把事情給解決了!


    雖說不知道徐君然用了什麽樣的方法,逼著機械廠的領導主動道歉。並且把犯罪分子給抓了出來。可是朱澤成清楚的知道,如果這個事情不是因為牽扯到徐君然,恐怕還是會跟從前一樣不了了之。


    歸根結底。朱澤成對於徐君然的神秘背景,越來越好奇了。


    徐君然自然明白朱澤成的想法,笑了笑說道:“隻是給一位長輩打了個電話而已。”


    白沙跟他打電話解釋過了,既然林部長親自過問,徐君然也就沒有再擔心什麽,要是工業機械部的常務副部長都搞不定這個事情,那徐君然可就要懷疑林部長的能力了。


    果然,林部長沒讓徐君然失望,事情後續的一係列發展。很快證明了對於某些人來說,在強大的權力麵前,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朱澤成臉色大變,在富樂縣呆了這麽多年,朱澤成太清楚機械廠的那幫人是些個什麽貨色了。說欺軟怕硬有些不貼切,對於機械廠來說,富樂縣的黨委政府就是一群看不上眼的土包子,平日裏富樂縣的領導幹部在機械廠領導幹部麵前,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的。人家獨立於政府之外,直接對部裏麵負責,廠長是廳級幹部,又豈會在乎普通的科級處級領導呢?


    可是這一次,徐君然不過是給一個長輩打了電話,就逼得機械廠領導賠禮道歉,這讓朱澤成意識到,徐君然的所謂長輩,影響力是能夠延伸到京城的,確切的說,是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可以讓京城的某些人,影響到富樂縣。


    “嗬嗬,你放心吧,既然機械廠那邊道歉交人了,縣裏麵肯定會把接下來的事情辦好,那幾個犯罪分子,肯定要受到嚴肅懲處。”


    朱澤成笑吟吟的對徐君然說著,他這也算是傳達了縣委的意見,畢竟這個事情大家都不是傻子,雖說縣裏麵不知道為什麽機械廠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可是熟知徐君然底細的顧寰和朱澤成卻清楚,肯定是徐君然在背後使了力氣。


    能讓新任省長親自關照的人,會是束手就擒,坐以待斃的角色麽?


    徐君然點點頭,似乎是想起什麽來一樣,開口問道:“對了,胡大海的案子?”


    朱澤成的臉色一變,半晌之後嚴肅的說道:“這個事情因為涉及煤礦的問題,市紀委已經介入調查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徐君然這才明白,怪不得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消息,原來是上麵介入了,畢竟盜采國有煤礦在這個時候可以算得上是大案子了,富樂縣把事情報上去之後,很快就引起了雙齊市委市政府和市煤炭局等單位的重視,在請示了省煤炭工業廳之後,市委市政府派出了聯合調查組徹底調查此事,富樂縣委的調查組反倒是成了陪襯。


    “書記,那我……”徐君然有些遲疑的問道,畢竟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縣裏麵,也沒有回到長青鄉去,怕是已經引起了長青鄉不少人的不滿意了吧。徐君然倒是不擔心別的,主要是一直這麽呆著,沒什麽事情可做,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麽好事。


    朱澤成笑了笑:“我知道你想幹事情,不過我看這個事兒,還是等到過完年再說的吧。”


    頓了一下,他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看你有空的話,可以去拜訪一下陳書記,畢竟縣裏麵的事情,市委還是很有話語權的王牌悍妃,萌夫養成。”


    徐君然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點點頭:“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每當到春節年關的時候,華夏的領導家裏麵總會很熱鬧,這種事徐君然也明白,官場上的事情就是如此,你去拜年,領導或許並不能特別上心。你不去,領導多半會記在心上。


    不得不說,在華夏,年關的送禮活動已經發展成為一個成熟的經濟鏈條。從造禮者的刻意為之,到送禮者的有所求,再到受禮者的坦然接受,最後到中間環節上的各色人等,送禮經濟以一種一年上一個台階的氣勢在腐敗中越爬越高。有人形容說,送禮經濟現在在很大程度上已經發展成用公家的錢送禮,再用公家的權還禮的怪異之物。送禮,已經成為整個社會必須麵對的一個嚴重問題。


    徐君然上輩子的時候,曾經做過這樣的總結,他把華夏的拜年隊伍分成兩支:第一支基本由各級官員組成,他們下鄉、下工廠慰問職工和群眾。第二支既有基層官員、職能部門幹部、企事業單位負責人,也有純粹的經商者,他們專門跑領導機關,跑壟斷行業的決策機關。


    當然,給上級部門和領導送禮是個很大的學問,因為你送輕了,人家會覺得你沒有誠意,送重了,又容易給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像那種直接把禮物和錢拿到領導家,領導不一定敢收,而且領導也未必是那種愛財的人,有的領導愛的不是財,而是權。


    送禮不等於腐敗,這是一個天經地義的事實。但腐敗肯定包括送禮,這也是一個天經地義的事實。徐君然清楚,當領導的最大難處就是無法抗拒別人的送禮。你要拒絕了人家的好意,你就拒絕了工作,拒絕了關係,拒絕了自己的政治前程。拒絕了別人的禮物,就打破了原來的平衡和和諧,傷害的是人家的麵子,損失的是自己的利益。


    隻不過,陳大勇跟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徐君然雖說跟這位市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長素不相識,可是卻知道,他是陳星睿的老部下,而陳星睿卻是曹家的人,說到底,這個事情應該跟曹俊明有關係。


    以徐君然跟曹俊明的關係,陳星睿那裏他肯定是要去的,隻不過徐君然也清楚,自己現在去的話,反倒是浪費了曹老爺子的一番栽培之意,倒不如好好在富樂縣工作,做出一番成績來,然後再考慮去見陳星睿。


    倒是陳大勇,徐君然準備好好跟他打好關係,畢竟自己還要在富樂縣呆上一陣的。


    雖說陳大勇是因為陳星睿的關係,不過徐君然也知道,自己於情於理還是要親自登門拜訪一下的,否則被人理解成不懂官場規矩的話,那對於自己來說,不是什麽好事兒。


    當然,帶上朱澤成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給兩個人牽線搭橋,讓朱澤成也有個盼頭。畢竟徐君然清楚,朱澤成之所以這麽不遺餘力的幫助自己,不外乎是因為幫助自己可以讓他成為陳大勇的心腹。


    官場就是這樣,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如果你想要讓一個人跟你緊密聯係在一起,那就要給人家足夠的利益,否則憑什麽要求人家把自己的前途壓在你的身上?徐君然不是神仙,他能夠做的,就是讓周圍的人看到希望,看到跟自己站在一起之後的希望。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逐漸在富樂縣乃至雙齊市建立起自己的圈子。


    “這富樂縣的政壇是一潭死水,我希望,你能夠成為這潭死水的變數。”


    看著徐君然,朱澤成語重心長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


    徐君然一愣:“書記,你這是……”


    他有些不明白,朱澤成為什麽忽然對自己這麽掏心掏肺。


    朱澤成笑了起來:“我在這兒工作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王縣長吃癟,徐君然,你可不要讓老哥哥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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