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說吧,有啥好事兒?”徐君然直截了當的對張仲堅問道,張仲堅如果沒有事情,肯定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


    張仲堅笑著點點頭:“你啊,就是太聰明了,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你。”


    頓了頓,張仲堅才繼續說道:“是這樣的,在莊夫人的牽線搭橋之下,咱們省準備搞一個招商會,想要請你幫忙。”


    徐君然眉頭一皺,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前幾天似乎省裏麵已經開過一次招商引資會議了,怎麽現在又要開什麽招商會呢?說實話,徐君然並不覺得現在搞什麽招商引資會議有太大的作用誘寵,冷酷總裁欠管教全文閱讀。


    張仲堅聽到徐君然在話筒裏麵陷入了沉默當中,就知道他肯定在遲疑,笑著說道:“這個事情是雨晴服飾的林董從中幫忙的,主要是一些輕工業方麵的項目,準備在鵬飛市進行。省裏麵的意思呢,你跟莊夫人和林董事長都熟悉,是不是可以暫時借調到省裏來,幫忙跑一跑這個會議?”


    徐君然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裏麵還有林雨晴攙和呢,怪不得張仲堅會找到自己幫忙。


    想了想,徐君然知道這是好事,畢竟如果自己參與這個事情,等於是讓省裏麵的某位大人物欠下自己一個人情。不說別的,既然能夠以招商引資的名義開招商會,肯定是改革派的某位大佬搞起來的,而且十有八九是鬆合省的省長陳星睿,徐君然如果真的幫了張仲堅的這個忙,就等於是幫了省長大人,這麽好的機會,他肯定是不會錯過的。


    於是,徐君然直接點點頭說道:“那好。既然張哥你開口了,我服從組織安排。”


    張仲堅高興的笑了起來,連聲說道:“你放心吧,不會耽誤你正事兒的,我這就讓省委辦公廳下文件借調你過來。”


    他是真的很高興,這次招商會陳星睿省長寄予了很大的希望,有莊夫人牽線搭橋,如果能夠跟香江那邊的大商人搭上關係,最起碼對於整個鬆合省的經濟發展來說。可是一件大大的功勞。到時候自己這個秘書,自然也就有了政績,說不定可以離開省政府大院,到下麵做一任縣委書記或者更高級別的領導。


    而這一切,需要的是徐君然出麵。跟林雨晴那邊溝通好,畢竟誰都知道,這位富樂縣的徐副縣長看上去沒什麽了不起,可是在嶺南那邊,人家的話可比陳星睿都要管用。畢竟陳星睿沒有一個嶺南省委一把手的大公子做大學同學,也沒有一個身家如今不知道高到多少的美麗女人做紅顏知己。


    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最近要去嶺南了,徐君然索性就把縣裏麵的工作放下了一些。反正他這個副縣長隻是負責領導開發區工作的,平時縣政府的那些工作,王長林也不找徐君然商量,徐君然也樂得不去打擾他。至於長青鄉和管委會的工作。有田胡在,徐君然確實省心不少,田胡如今是管委會的常務副主任,管著一大攤子的事情。平日裏忙的腳不沾地,有他在。徐君然根本不用管那麽多瑣事,隻要在大方向上麵保證開發區不走彎路少走彎路就可以了。


    長青鄉的工作如今已經進入了正軌,徐君然很少回鄉裏麵了,六月份的北方熱氣騰騰,徐君然很多時候都是寧願窩在辦公室裏麵看報紙看文件也不願意出門的,偶爾跟葉有道和張飛等人出去找楊光他們喝喝酒,聊聊天,等待著省裏麵的正式借調文件。


    這一天徐君然看完了文件,抬頭看了看時間還早,幹脆就提早出了縣政府大院,反正他一個分管開發區的副縣長,平時也沒有人來打擾他,自然也就沒人在意他是不是提前離開辦公室的。要放在幾十年之後,如果他這麽幹了,說不定還會被人詬病提前早退,可是現在這個時候,王長林恐怕巴不得徐君然根本不來縣政府上班才好呢。


    “老楊,你今天可來的夠早的啊。”


    來到幾個人經常聚會的飯店,徐君然一眼就看到楊光正坐在那裏獨自一個人喝著酒。楊光雖然現在已經是縣紀委副書記了,可是還是常常跟徐君然等人有來往,徐君然如今是副縣長,兩個人的身份地位發生了變化,交情倒是沒什麽變化。


    看到是徐君然,楊光露出一個苦笑來,無奈的說道:“你這個副縣長都沒人管,更何況我這個紀委副書記呢?”


    話雖然如此說,可是徐君然卻能夠從他的話語當中聽出一絲無奈來。徐君然也明白,自從提拔楊光的前任紀委書記顧寰調到省裏麵之後,原本日子過的很悠閑的楊光現在是越來越難過。不說別的,人家新紀委書記肯定要提拔一批心腹上來的,作為前任書記的頭號心腹,他楊光自然也就成了新書記的眼中釘肉中刺,靠邊站是必然的結果,如果不是楊光平日裏謹慎小心一些,沒有被人家抓住痛腳把柄,說不定現在就連這個紀委副書記的位置都保不住呢。


    這個事情前段時候幾個人吃飯的時候,徐君然就已經知道了原委,此時看到楊光這麽頹廢的架勢,就猜得到他肯定又是在工作上麵又遇到了什麽難事,否則斷然不會這麽早就來飯店獨自一個人喝悶酒三國第一強兵。


    “怎麽了,心情不好?”徐君然也不客氣,走到楊光的身旁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才開口對楊光問道。


    楊光嘿嘿一笑:“心情怎麽可能不好呢?今天領導找我談話,說工會工作十分重要,準備讓我分管紀委的工會,嗬嗬,徐縣長你看看,領導是多麽器重我楊某人啊!”


    他這麽說著話,徐君然這心裏麵就微微有些酸楚,他又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明白的普通老百姓,當了這麽多年的官,工會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地位,徐君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說教育局之類的地方是清水衙門的話,那工會幹脆就是跟政協、人大一樣是某些官員養老的地方,一般來說如果一個官員到了這幾個地方任職,那他的仕途就算是到了終點了。


    楊光今年才三十多歲,就被派去分管工會工作,分明就是在紀委的工作當中,被徹底的邊緣化,成為了可有可無的存在。


    歎了一口氣,徐君然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楊光,這種官場之中的鬥爭,殘酷性是遠遠超出旁人想象的,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楊光身為上一任書記的心腹,如果沒能夠在新書記走馬上任的第一時間裏麵靠過去,那麽等待他的就隻有靠邊站被邊緣化的結局,這是誰都沒有辦法逆轉的事實,哪怕徐君然如今身為副縣長,也同樣沒有辦法改變。畢竟跟那位縣委常委的紀委書記比起來,徐君然這個開發區管委會主任還有些不夠看。


    端起酒杯,徐君然也隻能夠陪著楊光開始喝酒,有時候如果語言沒辦法開解朋友的話,最好的選擇就是什麽都不說,陪著他一醉方休。


    不一會兒,張飛就溜達了過來,看到徐君然和張飛兩個人在喝酒,自然也湊了過來。今天葉有道有個事情忙不開,所以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這一喝,就喝到了晚上快八點,楊光自然是要回家的,他已經結婚了,不像徐君然和張飛兩個單身漢一樣自由。


    “徐哥,咱們溜達溜達去?”張飛一臉嬉笑的對徐君然說道。


    他跟徐君然的年紀差不多,這麽長時間的交往,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早就已經是親如兄弟了。最關鍵的是,張飛有個省委常委的爺爺做背景,對於跟自己年紀差不多,背景甚至要比自己深一些的徐君然,並沒有那種像葉有道和楊光一般的畏懼心思。要知道在後兩個人的眼中,徐君然二十出頭就登上了副縣級的領導崗位,日後的前途肯定是一片光明,他們跟徐君然結交,未嚐也沒有投資的心理在。反倒是張飛這個看似沒什麽心機的家夥,對徐君然倒是很坦誠。


    徐君然想了想,反正也是閑來無事,點點頭道:“走吧,出去轉轉。”


    兩個人喝了不少酒,順著縣城的馬路閑逛著,在張飛的帶領下,徐君然和他來到了一個有些年頭的舊樓跟前,大概有五六層高的樣子,牌匾也有些年頭了,不過看著似乎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徐君然仔細的打量了半天才依稀分辨出那是圖書館三個大字。


    “小飛,你帶我來這兒幹嘛?看書的話,我那邊有不少。”徐君然詫異的對張飛問道。他說的是實話,自己來富樂縣上任的時候,帶的最多的,就是書,都是從京城和江南那邊帶過來的。張飛要是帶他來看書的話,徐君然寧可回去躺在自己的床上看也不願意在圖書館裏麵看。再說了,這種縣城的圖書館,能有什麽孤本可讀啊。


    張飛嘻嘻一笑,神秘的對徐君然搖搖頭說道:“徐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帶你來看的不是書,是秀色!”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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