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罪宗詛咒,天主教教義中源自人類靈魂的詛咒。聖人之下,皆為螻蟻。即為凡人,又怎絕七情六欲?


    林蕭也是人,不是神,更不是機器。做不到無欲無求,太上忘情。在舞傾城的撩撥下,他爆發了。


    “三個小時前我是憤怒,兩個小時前我是傲慢......而現在,我是**!”


    “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嘿嘿。”


    望見林蕭那一雙掀起波瀾無數的雙眼,裏麵滿滿的都是**與需求。舞傾城才終於怕了。


    “林蕭,你敢!小心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


    刺啦,林蕭毫不理會這軟弱無力的威脅,直接撕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古銅色的壯碩肌肉。悶聲悶氣的道:


    “為了證明我是不是男人,隻能勉為其難把你上嘍。”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林蕭以莫大理智壓抑的**人格,在舞傾城生澀的挑逗下,終於衝破束縛,占據上風,一發而不可收拾。


    如果現在停下來,林蕭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爆體而亡......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林蕭決定跟著感覺走......


    舞傾城閉上了眼睛,睫毛抖動,麵色也是緊張萬分,兩隻手絞在小腹上,死死地攥在一起。


    她都急的快要哭出來了。明明是玩笑的,怎麽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雖然是冒險者,見識過太多的黑暗醜陋,醉生夢死,紙醉金迷。但她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迷失,而是一直努力堅守著心中最後的一方淨土。


    (媽媽說,女孩子應該潔身自好......)


    (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吃怪蜀黎的棒棒糖......)


    優良的家教,無憂無慮的生活,她本是該被人捧在手心中嗬護的公主。但現在,卻被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壓在身下,做一些讓人害怕而又讓人期待的事情......


    心中五味成雜,難以自禁。想要反抗,拳頭打出卻又是那般的軟弱無力......發情期的男人與也野獸一般無二,禁錮沒有解除,想反抗林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別緊張!”林蕭啞然失笑。看她這幅樣子,自己倒清醒了一些。一邊說著,一邊喘著大氣,對準舞傾城的嘴唇印了上去。


    四唇相接,觸電般的感覺刺激著神經,舞傾城的身子猛地挺直。


    這時候,林蕭卻仿佛突然平靜了下來。輕輕地拍著她的手,傳達著自己的安慰,不急不躁,卻又不容抗拒。


    好一會兒,林蕭才撬開她的貝齒,生澀地撩撥著她。


    (原來,這就是親嘴的感覺麽......明明隻是傳播病菌的唾液交換過程,為什麽會這麽......)


    那觸感是如此的深刻,就連靈魂都在顫栗。


    一陣陣不受控製的嗚咽在室內回蕩著,舞傾城的雙手也終於伸了出來,環繞著林蕭的脖子,從無力的反抗變成了欲拒還迎的配合。


    此刻的她,徹底顛覆了冰清玉潔的完美形象。對炙熱的那種渴求,已讓她無法保持自己的本性。


    衣衫一層層解開,被林蕭隨手丟在一旁,淩亂如兩人的情緒。


    當最後一片衣服被揭開之後,舞傾城的臉紅的有些發紫,一手護在胸前,一手擋在下腹,再一次顫抖起來。


    楊開雙目噴火地打量著,心中暗歎造物主的慷慨和仁慈,這個女人的玉體仿佛匯聚了世上最優秀的精華,完美的沒有一點兒瑕疵。


    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如瓷器一般誘人的光澤,被手護住的玉峰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滑嫩如最精美的綢緞,讓人愛不釋手。


    此時此刻,她的身軀上泛著一股異樣的春情湧動的紅光。


    “放輕鬆......”


    林蕭深吸口氣,伸手拿開了她擋在胸前的一隻胳膊,舞傾城略微抗拒了下便認命,唯獨那睫毛抖的更厲害許多。


    這整個過程雖然短暫,卻讓林蕭有一種褻瀆神聖的刺激。


    若非這一次種種巧合的造就,似她這般高貴冷傲的女子,自己怎會有機會親近?但是現在,自己不但可以親近,甚至還可以擁有!


    兩個人本來都不是都市裏那些紙醉金迷的肉欲男女,對自己的**有著清醒的認識,但現在,林蕭中了七罪宗詛咒,心底最深處的**之念大熾,舞傾城則是最迷茫的時刻。林蕭的出現,讓惶恐的她不由得敞開了心房......


    **,水到渠成。


    這個念頭一起,林蕭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情緒,喉嚨裏傳出如猛獸一般的低吼,摟起舞傾城的身子,在她的驚呼聲中坐了起來,然後將她放在自己的雙腿上。直直坐了下去。


    “啊~~”一聲痛呼響起。


    身體似被一柄長槍緩緩刺入,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這一下可不得了,痛呼聲瞬間從舞傾城的嘴中喊出,但旋即又被她咬牙忍住了,她用雙手摟緊了林蕭的脖子,身子痙攣著,顫抖著,兩滴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這一刻,她恨不得把林蕭爆捶一頓。


    男人都是野獸麽?就不知道憐香惜玉!


    她沒動,林蕭也不敢動。兩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林蕭聲音有些驚訝:“你......是處女?”


    “你說呢!混蛋!混蛋!大混蛋!”舞傾城咬牙切齒,一口咬在了林蕭肩膀上,“你以為我舞傾城是什麽樣的人?路邊的坐台小姐還是陪酒小妹?就任你淩辱。”


    林蕭無言以對,動作卻是輕柔了許多。不管怎麽樣,處女情結,都是每個男人心裏的一道坎......受兩千多年的傳統文化荼毒,林蕭也無法例外。


    片刻之後,那種疼痛才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離奇的酥癢和身體內的空虛,這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前所未有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想扭動身子,卻又不好意思。


    林蕭察覺到了身下少女的變化,輕聲問道:“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舞傾城一愣,旋即麵紅耳赤起來。


    男人想通,女人想開。一句話道盡男女之真諦。


    林蕭望著她微微一笑,許久未有動作的身體,幾乎是出自本能地一動。舞傾城立馬發出一聲**蕩魄的壓抑呻吟。


    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拋上了雲端,還沒穩住身子。又凶猛地朝萬丈深淵墜落。


    這種從未有過的跌宕起伏,讓人魂銷神傷的歡愉,讓她根本無法自持。


    年輕的男女,從未經過人事,身體本就敏銳異常,便是輕輕的動彈,也能讓兩人感受到無比強烈的刺激。


    所以老一輩人才經常感歎“年輕真好”......


    被她的慘呼激發凶性,林蕭的動作越發放肆了。大手在她的胸前飽滿處遊走揉捏著,把腦袋更埋進了那挺拔的雙峰之中。粗重的喘息聲傳來,溫柔而又狂暴地親吻著舞傾城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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