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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程很坦然地接過楊家興端過來的茶,一口就喝光了,點頭道:“病人的情況比我預期的好一些。”


    楊家興急忙問道:“那我父親明天真的能醒過來嗎?”


    楊家誠等人也都看向王程,李牧山和周慶元兩位老中醫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拿捏不準,就算現在病人的情況好轉了許多,但是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


    畢竟,腦袋裏有淤血,這個是很難說的準的。起碼,要是讓他們兩個人來治療的話,是沒有把握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慢慢將養,慢慢等待。


    李牧山和周慶元又輪流給病人把了把脈,雖然知道王程的行針效果會很不錯,但是也沒想到效果會這麽好,髒腑之間已經有了活力,血脈開始有了衝勁。


    但是,能不能醒過來,兩人還是不敢肯定。


    王程卻是很肯定地點頭,眼中閃爍著自信地光輝,對楊家興等人說道:“明天應該沒問題,記住這段時間別給他吃任何藥物。”


    楊家誠肯定的點頭道:“我們一定會聽王程醫生您的,這段時間絕對不會給我父親吃任何藥品。”


    “嗯,這樣就好,今天我的治療就到這裏吧,明天我再過來,李老,周老,這裏還是麻煩你們了。”


    王程站起身來,就要告辭了,對李牧山和周慶元笑著說道。有兩位老中醫看著,他也很放心。


    李牧山笑道:“你的醫術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我很期待明天你怎麽讓新水醒過來。”


    老兄弟有救了。李牧山的心情很輕鬆,就想著明天團圓的場麵了。


    周慶元也是很期待的神色。病人現在的情況的確是很穩定了,五髒六腑之間有了活力。但是要說醒過來,他絕對不敢說這個話,給他一個月的時間,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別說是一天了。


    王程也是微笑著,道:“好,到時候兩位可以仔細地看著。”


    楊家興急忙說道:“王程醫生。還是不要這麽著急離開吧?一起吃了午飯再走吧。”


    王程搖搖頭,道:“不了,我回酒店還有事,你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上午一個叫黃尚白的副署長還來和我交涉了一下,希望我不要聲張,我們暫時簽署了和解協議。下午還有那個黑豹背後的人要見我,也想私下和解。”


    “嗬嗬,這些事,我都要盡快處理了。明天給病人治療完了,我就要回江州。”


    王程表情隨意,好像沒有把說的這些事放在心上一樣。


    楊家誠低聲說道:“王程醫生。這次的事情你小心點,如果可以的話,退一步也是可以的,我派人調查了一下,這個黑豹的身份不簡單。”


    王程驚訝地道:“哦?他是什麽身份?就算再不簡單,欺負人了還想耍賴不認賬不成?他不簡單,我也不簡單,到時候他們要來軟的,那咱們就坐下來好好談。他們要是來硬的,我也有兩個保鏢呢。絕對不怕他們。”


    說著,王程看了看楊無忌和悟信和尚。


    楊無忌和悟信麵對周圍的人都是麵色沉著平靜。兩人已經開看了,反正已經丟人了,無所謂,再忍一天就過去了。


    隻是,李牧山此時才認出楊無忌來,驚訝地道:“無忌,你怎麽在這裏?”


    楊無忌當即苦笑,本來以為李牧山認不出自己了。畢竟在江州的時候,他很少去古街,也很少和李牧山見麵,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了,當下恭敬地抱拳道:“無忌見過李老,我來港島辦些事,和王程碰到了,就幫他處理一些麻煩。”


    李牧山微笑點頭,道:“哦,那就好,有你保護,我就放心了,都是江州的人,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本來剛才李牧山也想開口留下王程和王媛媛,讓他們住在這裏。他實在有些不放心這兄妹兩出去住酒店,昨天晚上的事情讓他一晚上都沒睡著。這兄妹兩是他帶出來的,要是在他手上出事了,他絕對會愧疚至死。


    現在看到楊無忌,李牧山稍微放下心來。雖然這小子叛逆了些,這在江州是出名的,經常惹是生非,但是那手上的拳*夫的強大,絕對是誰都不能否認的。


    楊無忌麵色抽搐了一下,可是麵對李牧山,心道我是被坑的,表麵上還得老老實實地道:“李老你放心,有我在呢,他們不會出事。”


    李牧山點點頭:“嗯,那就有勞你了。”


    楊無忌心中好受了點,當王程的保鏢以來,總算是得到一句好話了,王程使喚他們就像使喚下人一樣,讓他心頭惱火。


    楊家誠看了看楊無忌和悟信,心中沒印象。但是李牧山說有楊無忌在就沒事,他也相信了一些,可還是低聲對王程說道:“王程醫生,你可不能掉以輕心,那黑豹原名叫胡大佑,是洪門堂口的人,他師傅是馮棠山,是洪門在港島的話事人之一。”


    王程和楊無忌聽了都是很驚訝,王程驚訝的是這什麽洪門都出來了?這不是電視上的東西嗎?


    這幫會現實裏也有?


    至於楊無忌,就是麵色微微凝重起來,低聲道:“洪門的人?那我倒要會一會。”


    王程麵色古怪地問道:“真有洪門?”


    楊家誠幾兄弟苦笑了一下,他們是在港島長大的,對這裏的地下幫會最清楚,更清楚洪門在南洋的勢力。


    “王程醫生,洪門在南洋影響力很大,你小心點。最好是不好和他們過多的糾纏結怨,能和解就和解吧。”


    楊家誠勸說道。


    洪門當年南下,主要勢力就遍布南洋各國地下,港島這裏相對來說薄弱一些。至於內地,那就是一片空白了。


    王程眼中閃爍著精光,看了看拉著自己的手的小姑娘。為了這丫頭,也不能白白吃虧。笑道:“來了再說,我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好了,李老,楊大哥,你們都別送我們了,我們自己走吧,給我們一輛車就可以了。也別給我們開車了。”


    楊家誠看了看李牧山和周慶元,周慶元自從聽到洪門二字,就站在後麵不說話了。


    “好吧,王程醫生你多注意,隨時和我們聯係。”


    楊家誠不再多說。


    李牧山也關心地說道:“無忌,這裏你最大,你多多照顧一下王程和媛媛,知道嗎?”


    楊無忌無語,感情自己不僅僅是保鏢,還成保姆了。隻能無奈地道:“知道了,李老,您放心吧。有我在他就死不了。”


    李牧山聽了這話頓時瞪了楊無忌一眼,楊無忌訕訕一笑,道:“好吧,李老你放心,我絕對保護好他們兄妹兩,不會讓他們少一根毫毛,誰敢欺負他們,我打斷誰的手腳。”


    “嗯,如此就好。不過也不要太暴力了,打斷手就好了。”


    李牧山點點頭很隨意地說道。


    周圍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奇怪地看向李牧山,就連王程也不例外。這還是那個醫者仁心的李老?


    李牧山卻是很自然地看了所有人一眼,淡淡地笑道:“出門在外,如果有人欺上門來,自然要打回去,我們行醫之人也不會任人欺負。”


    聽了此話,所有人都是點點頭,承認了這個觀點,但是王程幾人對李牧山的認識也多了一層,這可不是一個爛好人。


    李牧山和楊家誠等人將王程四人送到門口,目送他們開車離開。


    周慶元在後麵低聲說道:“洪門如今已經變樣了,不好對付了。”


    車上。


    王程好奇地問楊無忌:“洪門是幹什麽的?”


    楊無忌開著車,看了後視鏡裏的王程一眼,道:“你以為是幹什麽的?幫會而已,還能幹什麽?”


    “收保護費?”


    王程問道。


    “當然不是,現在誰還收保護費,大幫會都漂白了。洪門在南洋有很多產業,幫會的人基本上吃喝不愁。而且他們的高手也不少,當年集體南下,幫會根基一直都不弱。”


    楊無忌對這些似乎知道不少,道:“不過,港島不是他們的地盤,這裏的所謂洪門也不過是他們的附屬外門。當年他們南下的時候,就徹底的放棄了這邊,全部移民南洋,那裏才是他們的地盤。”


    王程聽了,有些恍然地點點頭,道:“也就是說,我們不必怕洪門?”


    “嗯!”楊無忌很自信地道:“別說是這裏僅僅是外門附屬,就算是真正的洪門,也不不必怕,我和和尚在呢,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悟信和尚在副駕駛位置上點點頭,道:“不錯,洪門雖然也算是曆史悠久,但是比起我少林,還很年輕。”


    王程笑著說道:“大師,你們少林比起我武聖山,也隻能算是後起之秀。”


    悟信和尚頓時無語,雙手合十,不說話了。


    楊無忌笑了起來,道:“和尚,你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以後你見到他別說話,除非我在,不然這小子狡猾地很,以你的智商估計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悟信和尚麵色難看起來,搖搖頭,還是不說話,心中倍受打擊,小衲的智商有問題嗎?


    王程無語地看著前麵地兩人,辯解地道:“和尚,我可是幫你治病療傷的,這麽快你就活蹦亂跳了,還不是靠我?找其他人你可沒這麽快就好了。你沒錢給診費,我就讓你幫我兩天忙,算是坑你嗎?一千三百萬就請你們兩個人當兩天保鏢,可是我虧大了,你們不願意的話。行,現在你們就把錢給我,我立馬讓你們走。”


    此話一出,車內安靜下來,楊無忌老老實實的開車,悟信和尚也微微閉眼假寐,調整呼吸,心中默念經文。


    他們沒錢。


    小姑娘王媛媛看到這情形,低聲笑起來,伸出手掌和哥哥王程拍了一下手。


    “滴滴滴……”


    王程的電話響起來,是湯律師打來的。


    “喂,王先生,你們現在在酒店嗎?”


    湯律師的聲音有些焦慮地問道。


    王程詫異了一下,這還不到下午,聽湯律師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道:“正在回酒店的路上,最多一小時就到了,怎麽了?”


    “哦,是這樣的,胡大佑,也就是襲擊你們的黑豹,他的律師和師傅想見見你,我們在銅鑼灣這邊……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湯律師說道,聲音有些奇怪。


    王程皺眉,道:“讓我們過去見他們?”


    湯律師急忙說道:“對,他們說有些不方便走不開,所以希望你能過來一趟麵談。”


    “嗬嗬,他們不方便那就不要見麵了,不然耽誤了他們的事情怎麽辦?法庭上見就好了。”


    王程笑了笑,很輕鬆地說道。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湯律師估計是被威脅了,但是王程絕對不是願意吃虧的人。


    你要求我,還讓我跑腿?


    門兒都沒有,你愛來不來,求人還擺譜裝架子,對不起,我不伺候。


    王程麵色不屑,管你是不是洪門的話事人,管你洪門是不是很牛,反正過兩天我就走了,你敢來江州報複我?


    在江州,有老道士和唐家在,王程還真的是明裏暗裏都不懼誰。他們要是真的找到江州去了,王程就有辦法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那邊的湯律師聽了王程的話,語氣躊躇起來,低聲道:“王先生,要見你的是胡大佑先生的師傅馮棠山先生,馮棠山先生在銅鑼灣住了有五十年了,管理了不少街道……”


    話意思是說,收著不少街道的保護費。


    “湯律師,我還有事,一小時後到酒店。他們要麵談,就過來我酒店見見;如果不談,就算了,法庭上見。記住,我給了你一百萬美元的傭金,而且,你不必怕他們。”


    王程語氣平靜地說道。


    湯律師語氣頓時一變,道:“好的,王先生,我知道了,我會轉達你的意思。”


    “那就這樣。”


    說完,王程掛了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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