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童鞋說更新慢……其實,真的不算慢了,每天都是一萬多字,隻是我沒有像其他作者一樣三千字一更,我習慣了多寫點,所以是大章,看起來每天是兩更,其實不比其他人三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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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超英的心中也很沉重,離開王程居住的小區,對劉詩成嚴肅地說道:“以後老老實實的練武,不要去嫉妒別人,武者當自強。王程的實力超過你的想象,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兩個月後必定會是我的勁敵。武聖山武學,果然奇妙,我在北方學武的時候,一些前輩就很推崇長鶴道長。”


    劉詩成低著頭,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他以前是劉家年輕一代的代表弟子,現在卻是話語權都沒了,低聲道:“我知道了,可是武聖山武學不凝勁道,大哥你已經學到了全部的形意拳傳承,進入化勁境界。除非他能將傳說中的地煞拳法練到很高深的境界,不然不會是大哥你的對手吧。”


    “他本來就在練地煞拳法,誰知道兩個月後會不會有大的突破?”


    劉超英凝重地說道,長鶴道長以前被稱作不敗,威名赫赫,靠的就是大成境界的地煞拳法。剛才和王程交手,他開始輕敵了,讓了先手。結果吃了個虧,不過也看出了王程的路數,知道王程練地煞拳法已經有了一些火候了。


    “可是。王程才拜入長鶴道長門下兩個月,就算已經在練地煞拳法了。又如何?一共四個月的時間,他不可能將地煞拳法練到小成境界,我不相信他會是大哥你的對手,到時候大哥你一定會拿到江州比武大會的冠軍。”


    劉詩成有些激動地說道,他始終是劉家的人,心中到底是為劉家著想的,劉超英拿到冠軍,對整個*拳館都會有巨大的好處。


    劉超英點點頭。沒說話,其實他心中也是極其自信地,每一個年輕高手都有一顆不服輸的心。


    送走了唐樂樂。


    王程感覺壓力很大,回家就和王媛媛開始練拳。主修地煞拳法,筋骨小成,就會力氣大漲,之後就會開始錘煉皮肉,渾身由內而外的防禦力大漲,一般暗勁境界的勁道都不會懼怕,可以正麵和化勁的國術高手對抗。


    剛才和劉超英對拚。如果不是王程最近骨骼的防禦力強大了一點點的話,估計那一拳就不隻是拳頭失去知覺那麽簡單了。即使不會骨折,也會被劉超英一拳打的脫臼。炮勁的爆發力,王程也非常的了解。


    “哎,不知道為什麽老道士非要去爭個第一,第一能有什麽獎勵。”


    王程心中歎氣,如果不是師傅老道士非要爭的話,他就不會有這麽大壓力了,他本人對那個第一並不是那麽看重。


    嘟嘟嘟……


    電話響了起來。


    王程拿起來看,發現是霍有鑫打來的。


    “王程醫生,我是霍有鑫。剛才我們已經安排飛機過去了,明天會有車到你家接你。你那邊沒問題吧?”


    霍有鑫說話很客氣,提前一天就開始安排了。確保明天能將王程接過去。


    王程收起拳法,呼吸還微微急促,道:“沒問題,楊老爺子現在還好吧?”


    霍有鑫高興地說道:“很好,楊爺爺恢複的很不錯,去醫院檢查,那些醫生都不敢相信。醫生說最多一兩個月就能康複,到時候就能下床了。我爸和我爺爺聽了,都說你是神醫,到時候希望你給我大爺爺治療的時候,保持好狀態。”


    “這個你放心吧,我會盡力治療的,能治好,就絕對能治;治不好的話,我也沒辦法。”


    王程聽到楊新水好了,也是鬆了口氣,笑道:“具體的情況,還要等我去看看病人才能確定。”


    霍有鑫對王程很有信心,親眼看到王程將隻剩下一口氣的楊新水救了過來,相信王程能將他大爺爺治好,肯定地說道:“我相信你,王程醫生,我爺爺說了,不管能不能治好,都會按規矩給你診金。如果治好了,隻要王程醫生你開口,多少錢我爺爺都會給。”


    王程楞了一下,這個霍家還真的是大方,笑著搖頭道:“能治,我才會收診金,不能治,我不會收你們的錢的。”


    “我相信你肯定能治。”


    霍有鑫這家夥不知道是在給王程施加壓力,還是真的對王程有信心,表現出了對王程的無條件信任。


    “嗬嗬,那我謝謝你的信任了,放心吧,我會盡力的。”


    王程無奈地笑了笑。


    “好,那明天見。”


    “明天見!”


    王程放下電話,調整了一下氣息,小小的喝了一口老道士上次讓他帶回來的藥酒,現在這藥酒已經所剩不多了。


    最近一段時間,地煞拳法進度很快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藥酒的效果很好,每天一小口,有凝練氣血,強化五髒六腑的效果。


    喝完酒,王程停下了練拳,練拳一下午,也足夠了,如果強行繼續,就會過猶不及,也不附和道家拳法無為的核心思想。


    小姑娘王媛媛已經停下好一會兒了,拿著一本書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著,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哥哥王程。


    王程再次拿起了電話,將電話打給了港島的湯律師。


    “湯律師,我是王程。”


    “王程,你是想問官司的事情是吧?”


    湯律師直接說道:“官司已經結束了,黑虎被判了五年,本來至少有十年的刑期。因為黑虎有前科。不過,我們的證據雖然全麵,但是黑虎的律師緊抓著一條。就是沒有對你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所以輕判了。”


    聽到這個答案。王程頓時無奈地笑了笑,道:“這麽說,非要有受害者有死傷,港島的法庭才會真正的給犯人重罰?而不追究犯人的真正動機?隻看結果?”


    湯律師也是無奈,隻是馮棠山明顯是找了關係的,所以才會有這個結果,低聲道:“這樣也算好了吧,鄭康成判了十五年。因為沒人救他,法官按照我們給的證據來判,十五年算是公道。”


    “嗬嗬,好的,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謝謝湯律師了。”


    王程笑了笑,心中記下了馮棠山。


    湯律師客氣地說道:“不用謝,我也盡力了。”


    “嗯,我知道你盡力了。這個結果也還可以,如果以後馮棠山還敢招惹我,到時候我還會麻煩湯律師。”


    王程平靜地說道。


    他有預感。馮棠山估計不會輕易的就將這件事了解,心甘情願地看著他的弟子去坐牢。


    湯律師的語氣明顯是停頓了一下,隨後道:“這個,到時候看情況吧,我還有事,王先生,先再見了。”


    說完,湯律師就掛了電話。


    王程看了看電話,微微皺眉。這個湯律師還是很懼怕馮棠山,估計這次官司也受到過威脅。所以放了一些水,不然那個黑虎不可能才判五年。那家夥可是有過前科的,當初為了避禍逃到內地去,這些都是有案底的,全部翻出來,再加上這次的事情,至少都會有十年的刑期。


    “看來,港島本地人還是很怕事的。”


    王程心中感歎地道,以前看港島電影,裏麵的那些黑、社會在大街上就隨便砍人,當時王程不相信,現在覺得可能是真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就有一輛商務車停在了王程的小區門口等待著。王程和王媛媛早有準備,稍微吃了點東西,就上了車。車子是霍家的人租的江州一家酒店的,直接開往機場,司機對王程兄妹兩好奇,所以時不時地多看了幾眼。


    “咦,王程,媛媛?”


    到了機場,王程和王媛媛剛下車,後麵一輛車上走下一個美女,驚奇地叫了一聲王程兄妹兩。


    王程兄妹兩轉頭看過去,正是前兩天剛見過的吳勝男。此時吳勝男帶著墨鏡,穿著黑色風衣,肩上掛著一個包,身後拖著一個行李箱,很是時尚,和前麵那種女強人的風範有些不同。


    “吳姐,你這是去哪兒?”


    王程笑了笑,拉著王媛媛,打了聲招呼。


    “哦,我去港島一趟有些事,你們去哪兒?今天星期一,你們不上課嗎?”


    吳勝男好奇地問道,此時她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了,不再是咄咄逼人,好像路上遇到的大姐姐一樣。


    王程揚了揚眉毛,心道女人果然都是多麵性的,道:“我們也去港島,那邊有些事。”


    吳勝男笑起來,道:“好巧,那我們一起吧,路上人多也熱鬧,還得去廣市轉機,比較麻煩。”


    小姑娘王媛媛的臉上明顯帶著嫌棄,王程拉了這丫頭一下,讓她老實點,對吳勝男笑道:“那可能不行了,我朋友給我們安排了飛機,直接去港島。”


    吳勝男停下了腳步,少有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著王程,問道:“專機?”


    “嗯!”


    王程點頭。


    “港島有專機的可不多呀,你朋友不簡單。”


    吳勝男眼神驚異地說道,不知道王程還藏了多少秘密。原本以為是個很簡單的學生少年,沒想到會在唐書記的別墅裏遇到,並且整個唐家的人對他都態度友好,還幫了自己,才知道這小子是個神奇的中醫,給唐老爺子治病。


    “這次去港島也是去治病?”


    吳勝男好奇地問道。


    王程不會隱瞞,點頭道:“嗯,去看看,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嗬嗬,不知道你能不能治,就派專機來接你。可見人家很信任你。看來王程你的名氣可不小哦,以後我要是生病了,也找你看吧。”


    吳勝男笑嗬嗬地說道。


    王程也笑道:“那可以。不過我看病可不便宜。”


    “那倒是,我可沒專機接你。不和你說了。我要上飛機了,到了港島有時間再聯係。”


    吳勝男和王程揮揮手,拉著一個行李箱就走進了登機口。


    王程拉著王媛媛走向另一邊,上次見過的那個機長在那裏等著呢,見到王程兄妹兩,上來恭敬地說道:“王先生請。”


    機長親自接過王程手裏的行李箱,在前麵帶路,走向那邊停著的一架私人飛機。直到幾人消失,吳勝男從旁邊的登機口走了出來,摘下了墨鏡,驚奇地低聲道:“真的是私人飛機,這小子不簡單呀,吳強強還真的認識了一個有本事的同學,回去要讓強強好好的和他打好關係。”


    說完,吳勝男再次急匆匆地走進登機口,還有十分鍾飛機就起飛了。


    王程上了飛機,再次接到了霍明金的電話。確認接到了王程。霍家此時對王程的事情有些太過上心了,或許已經當做了家族最重要的事情來對待,這也給王程增加了一些壓力。


    飛機起飛。小姑娘王媛媛就賴在了哥哥王程的懷裏睡著了,王程無奈,隻能抱著這丫頭,對這丫頭越來越粘人有些頭疼。不過,看到小姑娘睡的很香甜的表情,心中還是很安慰,輕輕地在這丫頭額頭上親了一下。


    迷迷糊糊的,王程也睡了過去,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飛機也到了港島的上空。慢慢地降落了下來。


    停機坪上,霍有鑫和霍明金已經在等待了。旁邊有兩輛加長豪車也在候命。


    “王程醫生來了,歡迎歡迎。”


    王程剛下飛機,霍明金就上來和王程握手,微笑著說道:“快上車吧,我直到你們肯定餓了,那邊家裏已經做好了午餐。”


    王程點點頭,笑道:“霍先生,其實不必如此客套,我們也算是熟人了,隨便來輛車接我過去就可以了。”


    “那可不行,王程醫生現在你可是我們霍家的貴客。本來我大哥是要來的,不過臨時公司有事,我父親上了年紀也是不方便出行,所以我就過來了。”


    霍明金急忙解釋地說道。


    幾人上了車,霍明金就讚歎地說道:“我父親親自去醫院看了楊叔叔,才相信楊叔叔真的好了,對王程醫生你的醫術很稱讚。”


    “嗬嗬……”


    王程無奈地笑了笑,霍明金和霍有鑫這叔侄兩換著花樣地一個勁的誇自己的醫術如何如何了得,讓他有些壓力,病人都沒看呢,他可不敢隨意就誇海口承認自己的醫術很好。


    “王程醫生,這次過來,多呆幾天吧?”


    霍有鑫很有興趣地說道,他想帶王程在港島玩玩兒,和王程走走關係。


    王程點頭道:“周末我還要回去給一個病人治病,所以最多能待到周五。不過這要看我給你們家的病人治療的具體情況,如果順利的話,周五之前就能結束第一次治療,不順利的話,周五我也必須要回去。”


    “沒事,不管能不能治好,我們都感謝你為我們家走了一趟,到時候好好玩玩也可以。”


    霍明金很大度地說道,不過眼神卻是凝重,帶著期盼,希望王程能治療他大伯。


    車子一路行駛,來到了一片別墅區,距離楊家別墅不是很遠,隔了一個山頭,最多兩三公裏的樣子,看來富豪們的居住區大都是選在差不多的地方。


    霍家的別墅明顯比楊家的要大一些,而且也更加的氣派一些,因為是在港島經營了幾代人,所以別墅帶有濃重的英式風格。


    走進霍家。


    一大家子人就走了出來,有老有少。


    一位老者走上來,和王程握手,笑道:“你就是王程醫生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你治好了新水老弟,我都不敢相信有這樣年輕的神醫。”


    王程搖搖頭,道:“老人家過獎了,我不敢稱神醫,不過是有些技巧罷了,病人在哪裏?我們還是先看看病人的情況吧。”


    霍家十來個人看著王程,都是一愣,剛進門口看病人?


    霍老先生反應快,急忙說道:“對對對,先看看病人,王程你一路上這麽遠,肯定也餓了,看了病人咱們再吃飯。”


    本來,飯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王程呢,等他到了就開飯。現在都過了南方的飯點了,霍家幾乎所有人都餓了,等著開飯,沒想到王程要先看了病人再說吃飯的事。


    霍家幾個年輕人都不滿地嘟囔了兩句,不過霍明金一輩的幾個兄弟都很讚成,覺得這樣才是好醫生。


    “王程醫生先看看病人是對的,醫者仁心,王程醫生不愧是名醫。”


    霍明金身邊的一個中年人微笑著說道。


    王程都有些不好意思回話,老實一個勁的誇他,隻是笑了笑,隨著霍老先生上了樓,來到二樓的一個大房間,看到了病人。


    病人是一位老者,比霍老先生還大,有六十多歲了。此時滿頭白發很是淩亂,皺紋密布地臉上有一些疤痕,身上穿著寬敞的衣服,整個大房間內也顯得有些空曠,因為沒有任何的家具和稍微帶著尖銳的器具,隻有一些氣墊,沙發墊子,大大的絨娃娃之類的東西,而且大多數還都被破壞了,這是為了保護病人。


    “哈哈……我要吃……吃……吃……”


    病人看到人多,就大笑一聲拿著地上的東西就要吃。


    旁邊的一個隨時都看著這裏的保姆急忙上去將其手裏的一塊棉花搶了過來,同時也將地上的小東西都收了起來。


    “王程醫生,這是我大哥,兩年前下樓的時候,摔了一跤,傷了頭部,腦部有淤血,醒過來之後就成這樣了。我們找了很多醫生來,都沒有效果。”


    霍老先生語氣惆悵地說道。


    這不是簡單的中風和腦淤血,還涉及到神經意識方麵,這可以肯定地說是精神病。現在世界範圍內治療精神病普遍沒有什麽好辦法,隻能慢慢的引導。


    王程點點頭,知道了病人的情況,麵色依舊平靜,讓王媛媛站在原地,走上前去,對著病人低聲說道:“你想吃東西嗎?”


    病人點點頭,左右尋找吃的東西,王程揮揮手,讓保姆拿過來一塊餅幹遞給他,病人立即就塞進嘴裏吃了起來。


    此時,病人也安靜下來,看來是餓了,隻是吃著東西。王程輕輕地抓著他的一隻手腕開始把脈,因為有吃的,所以專心吃東西,沒有反抗搗亂。


    霍家十來個人都安靜地看著,沒人敢說話,即使餓了的年輕人也都靜靜地看著王程,期待王程的診脈結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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