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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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源盯著石心蘭,她鼓著雙腮,眉毛擠成一對八字,雙眸裏帶著一絲羞澀又有些惱意,忽然覺得她這模樣很可愛,就又壞笑著問道:“你覺得不公平?還想摸回來啊?”


    石心蘭外表堅強內心柔弱,聽得這話隻把頭低的更低不給蘇源再看到,想著今天大膽的行為,臉上燙的厲害,又有些氣惱蘇源討厭,伸手就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蘇源見她這副模樣就不再逗她,忍著腿上的痛感,淡淡笑道:“不跟你鬧了,剛剛的事我說句對不起,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你有什麽難事就跟我說,好吧?”


    石心蘭聽見這話,抬頭偷偷看了蘇源一眼,見他看過來又低下頭去,這副模樣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


    這時蘇源就恢複了正經,沉聲說道:“你們村長是許仲發吧?他兒子真是村裏的小流氓?”


    石心蘭應聲點頭,也不經過大腦就說道:“簡直就是無惡不作呢,敲寡婦門,挖絕戶墳的事不比你做的少呢!”


    蘇源就蹙眉,石心蘭意識到說錯了話,連忙搖頭道歉說道:“我沒說您的壞話,這都是聽別人說的……。”


    蘇源笑了笑不把她說自己的話放在心上,轉而陷入沉思。興國村的大體情況他很了解,無論是聶長遠還是許仲發,這兩人都是能為百姓著想肯做實事的幹部。上前河村事件之後,蘇源對全鄉範圍的村委會做出相應的調整,該撤職的撤職,該調換崗位的調換崗位,唯獨沒對興國村下手,還表揚了興國村,聶長遠還被任命為鄉黨委副書記,這都是他對興國村的肯定,也是對聶長遠和許仲發工作的肯定。


    每個村裏有幾個潑皮無賴都是常見的事,蘇源之前也處理過幾個,這會兒石心蘭說許仲發的兒子是村裏的流氓,他就在想許仲發在工作上一把好手,管教兒子卻不在行。不過他也不全然相信石心蘭的話,畢竟他沒親眼見過,況且很有可能是石心蘭不想嫁人,才添油加醋。蘇源的印象裏許仲發極為正直,若是他兒子真是這樣,他應該不會姑息。


    沉默片刻,蘇源就笑著問道:“許仲發兒子多大了?你父母既然知道他是流氓,怎麽還要你嫁他?”


    石心蘭就氣惱道:“我家開了個澱粉廠,一直生意不錯,也是村裏數一數二的富戶。雖然全村都很富裕,但也有人覬覦我家的澱粉廠,總有人去找麻煩,許村長從來不管,隻有聶書記對我們家很是照顧。聶書記進鄉裏工作,我爸怕他以後會離開興國,我家沒了照顧,他這才想到讓我嫁給許仲發兒子。”


    蘇源聽完不禁一笑,問道:“你爸是石大頭吧?”


    石心蘭就點頭,不知蘇源怎麽認識她爸,就聽蘇源說道:“你爸是鄉裏的致富典型,我見過兩麵。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人,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小心思,搞政商聯姻!”


    蘇源又搖頭笑道:“你回去跟他說,就算是你嫁給了許仲發兒子,你家廠子有問題該罰得罰,該關就得關。就你是不嫁,沒問題也不會有人平白無故去找麻煩,要是有人故意找麻煩,你讓他去找我,我給你家出頭。”


    商人的小心思,蘇源自然明白,他們依附權勢卻又畏懼權勢,石大頭這樣想,也代表著國內大部分商人的想法。


    石心蘭瞄了蘇源一眼,心想蘇源跟那些人說的真不太一樣呢,除去好色之外,倒是個不錯的人。


    石心蘭對蘇源的印象在不知不覺中改變,兩人在縣政府門口聊了一個小時,石心蘭恢複了一開始的大大方方模樣,蘇源才想到去找林安安,就笑著問道:“你沒別的事吧?”


    石心蘭就微微一笑,說道:“想請我吃飯啊?那得看你的誠意呢!”她全然把剛剛主動讓蘇源摸胸的事忘在了腦後。


    蘇源就淡淡笑道:“去友誼賓館。”


    石心蘭沒多想熟練的啟動車子,車開出十幾米就慌忙踩了刹車,側頭盯著蘇源怯生生的說:“蘇書記,可不可以不去賓館啊?”


    蘇源就以為石心蘭有事,沉聲說道:“你有事就先走,把我放在路邊就好。”


    再朝石心蘭看過去,蘇源忽然伸手笑著在她臉上捏了一下,說道:“你這丫頭思想不純潔,我去賓館是辦正事,你以為我想跟你開房啊?”


    石心蘭被蘇源捏的臉蛋有些疼,癟著嘴說道:“沒那麽想呢。”很明顯的她是在口是心非,剛剛就是在想蘇源要跟她開房才急忙停了車。


    蘇源沒好氣的笑道:“我還有正事要做,你趕緊開車吧。”


    石心蘭見蘇源不像騙她,再次啟動車子,一路上一聲不吱,開到友誼賓館門口,才低聲問道:“你什麽時候走,要不要我來接你?”


    蘇源笑了笑,搖頭說道:“你去忙你的,我自己能走。”


    石心蘭看著蘇源下車進了賓館大廳,剛想離開就見他的手包還落在車裏,急忙拿起追了上去。


    蘇源一個人乘電梯上了五樓,徑直往林安安的房間走去,他人才剛剛進屋石心蘭就從電梯裏出來,隻看到蘇源進了哪個房間。石心蘭快步走過去,就聽見裏麵傳來女人的說話聲,心說蘇源跟人偷偷幽會,就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良久,石心蘭又好奇心驅使,見四處無人就貼在門口聽著屋內兩人的對話,渾然不知她身後站了一個男人。幾分鍾之後,石心蘭聽見屋內兩人對話沒有任何曖昧成分,正想敲門給蘇源送進去,回頭就看到一個高大男人站在她身後,頓時嚇得驚叫一聲。


    屋內的蘇源和林安安都聽見外邊的驚叫聲,蘇源就開門出去,看到石心蘭站在門外,她身後還有一個沒見過的高大男人。蘇源不看那男人一眼,便蹙眉問道:“你怎麽在這?”


    石心蘭見了蘇源就說道:“你包落在我車裏了。”伸手將包遞給蘇源轉身就走,她是給身後的那個男人嚇壞了。


    蘇源接過包說了聲謝謝,看著石心蘭進了電梯,見那男人還盯著自己看,隻是瞄了他兩眼便轉身回去。


    屋內蘇源和林安安才說了兩句話,敲門聲再次響起,蘇源以為又是石心蘭,不問一句就把門打開,隻見剛剛那男人不管不顧的走進來。看到林安安耳鬢散亂,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就惱火道:“林安安,你這個蕩婦,算我看錯了人,我要跟你離婚。”


    蘇源不注意被這男人推了個趔趄,正想叫保安,聽見這話才知道這人是林安安丈夫。心想他說這話一定是誤會了,不等林安安解釋蘇源就說道:“我是白河鄉黨委書記蘇源,你誤會了,林總昨晚喝醉了,我是受縣委書記之托來探望她的……。”


    男人不聽蘇源說話,他從看到石心蘭在門外偷聽,就覺得屋內有問題,再看到蘇源從屋內出來,他便認定蘇源跟林安安有關係。進屋再看到林安安隻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他說吼完林安安沒有一如往常一樣反駁,而是臉上泛起一抹紅,更是認定兩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早就想離婚的他,哪裏會放過這次機會。


    男人不看蘇源一眼,林安安又躲著他目光。蘇源早就聽見林安安在電話裏跟他爭吵,知道夫妻兩人關係不是很好,也不想管他們夫妻間的事,轉身就想走,讓他們夫妻自己解決。


    蘇源跟林安安告辭,就聽那男人質問道:“你叫蘇源是吧?”


    蘇源回頭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你們夫妻的事跟我沒關係,我剛剛已經說清楚,你不要胡亂就誤會別人。林總昨晚醉酒,我才剛剛過來,不信你可以下樓去問服務員。”


    林安安知道蘇源對那晚的事渾然不知,也不想被他知道,更不想被丈夫知道,見兩人有要爭吵的意思,便急忙說道:“張碩,你說話要負責任,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要用你肮髒的思想胡亂猜疑別人。”


    林安安又怕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又看了蘇源一眼,想他盡快離開,低聲說道:“謝謝小蘇書記來看我,集團內部的決策我也幫不上忙,現在我們已經達成一致,唯一做的隻能是等待,所以請您回去轉告王恒書記,要他耐心一些。”


    蘇源點頭微微一笑,說道:“我明白,林總還要好好休息。”說完他又瞄了張碩一眼,見他五大三粗的模樣,心說好白菜都給豬拱了,林安安怎麽就嫁了這樣一個男人。


    蘇源轉身出門,張碩卻是不管林安安,轉身追了出來,說道:“蘇源,我能跟你聊聊吧?”


    蘇源回頭看了眼張碩,不覺得兩人有什麽好說的,不過也不想在賓館跟他吵架,惹得七三集團代表人盡皆知,便點頭說道:“下樓吧,找個安靜地方。”


    蘇源和張碩從電梯下來,張碩便直接帶他上了門口的奔馳商務車,從林安安的手表蘇源就知道她的生活很富裕。一上車更讓他吃驚,不僅車內與普通商務車不同,內部裝飾極為奢華,而且司機也是個漂亮女人,蘇源瞄了眼張碩,心說這人看著五大三粗的像個夥夫,卻也是個懂得享受的人。


    蘇源靠在椅背上告訴司機怎麽走,車離開賓館門口,蘇源忽然想到他來時就看到這輛車停在這裏,想想張碩應該是先他進去才對,怎麽會在他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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