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雨的話鄉裏通往田間的小路很通暢,一下雨,泥土路就泥濘不堪,別說車子,就是人都很難走進去。


    喬羽把車子停在大道口,蘇源穿了雨衣下車,看到泥濘的小路上被大車碾過的車轍,知道這是姚麗雅先前叫人運水泵過去時留下的,回頭從車裏拿了手電筒出來,便叫喬羽回去休息。


    下著大雨,不時有電閃雷鳴,路還很遠一段距離,喬羽不放心蘇源一個人過去,也穿了雨衣出來,說道:“蘇縣長,我跟您一起過去。”


    蘇源笑著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兩人便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泥濘不堪的小路上前行。蘇源此刻還穿著拖鞋,走起來很不方便,最後索性將拖鞋扔掉光腳走,倒是喬羽穿著皮鞋,走起來比蘇源還吃力一些。原本半小時能走完的路,兩人費勁力氣走了近一個小時,才看到不遠處雨幕下低窪地裏的車燈,也能聽見水泵工作時發出的轟鳴聲。


    蘇源兩人走到近前,姚麗雅就從大車的後座上輕輕跳下來,撐著被風吹得亂翻的雨傘,雪紡衫的下擺隨風搖擺也給大雨淋濕,她卻是渾然不在意,看到蘇源光著腳,不禁蹙眉問道:“你的鞋呢?”


    蘇源見她撐著雨傘和沒撐一樣,白色雪紡衫下擺已經被雨打濕,車燈下都能看到她的肌膚,便說道:“你上車,跟我說說情況。”


    姚麗雅執拗的站了會兒,見蘇源和喬羽都盯著她看,白了喬羽一眼,吃力的爬上車,又將車門打開一個小縫隙跟蘇源說話。


    喬羽過去跟負責看水泵的兩個工人說話,姚麗雅就說道:“你去把腳洗一下,我把靴子給你穿上。”


    光著腳走起來時不覺得冷,這會兒站在泥水裏倒是覺得從腳底往上冒著寒氣。蘇源就把腳伸進水坑裏仔細清洗了一下,然後用姚麗雅扔出來的手絹擦幹,穿上略微有些小的水靴,使勁踩了踩。回頭又貼在車門邊大聲道:“梁兵和孫薇薇值班,大體情況我知道一些,現在你跟我說下具體情況。”


    白河鄉合作社擴大到全鄉之後,年初修整過灌渠的低窪地段倒是沒有出現如此嚴重的積水情況。此時隻有新入社的近萬畝低窪地情況很不樂觀,但經過姚麗雅和劉寶利等人的協調,各個村裏晚飯前就已經全都動了起來,現在正在全力排水,防止發生澇災減產。


    聽姚麗雅說完,蘇源抬頭看下了天,伸手擦去臉上的雨水,說道:“天氣預報說明天還有大暴雨,要立即安排人手輪換,你回去安排,這邊我盯著。”


    姚麗雅輕笑一聲,說道:“早就安排好了,等著你黃花菜都涼了。”


    蘇源不禁一笑,說道:“那你就在車裏待著,別下來。”


    蘇源扔下姚麗雅走到灌渠邊,見灌渠裏水幾乎注滿,又看著灌渠那一側的兩台水泵在抽水,兩個工人站在一旁盯著,心說還好之前幹旱,不然情況比這還糟糕。


    看了幾眼,蘇源回到車邊,喬羽跟過來說道:“蘇縣長,要不您和姚經理都回去吧,這邊我盯著,有事我給你們打電話。”


    即使沒人盯著,工人也不會偷懶,但有個人在,發生什麽意外也能及時通知一下。聽得喬羽的話,蘇源也想回去聯係各個村裏,了解一下情況。回頭看了眼車裏坐著的姚麗雅,雨很大,隔著車窗裏麵看不清外麵,外麵也看不清裏麵。姚麗雅為了能看到蘇源,就把臉貼在車窗上。


    蘇源見她額頭貼在車窗上緊盯著自己,回頭喬羽說道:“我送她回去,你把車鑰匙給我。”


    接過車鑰匙,蘇源又從雨衣裏邊的口袋掏出煙扔給喬羽,走到大車邊,敲了下車窗,拉開車門說道:“我們回去,喬羽在這盯著。”


    之前姚麗雅不肯走,就是因為蘇源,這會兒蘇源叫她一起回去,她二話不說就開了車門。隻是她把靴子給了蘇源,此刻她也光著腳。


    見姚麗雅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腳,蘇源就要把靴子脫下來給她。


    姚麗雅忙拉住他,怕給喬羽聽見,蹲下來貼在蘇源耳邊說道:“你穿著,背我走。”


    蘇源撇撇嘴,說道:“這時候還閑心鬧!”


    姚麗雅當即就關了車門,鼓起嘴說道:“那你自己回去吧。”


    不下雨的話蘇源能背著姚麗雅走半小時,可現在小路泥濘不堪,他真心是背不動,不禁搖頭跟喬羽說道:“煙給我,鑰匙給你,你回去,我們在這盯著。回去之後你去找劉寶利讓他聯係下麵村裏,把具體情況再告訴我。”


    喬羽一走,蘇源走到灌渠邊跟工人聊了會兒,才脫下雨衣從另一側坐進大車的後座上。


    姚麗雅就靠過來,笑眯眯盯著他,問道:“你是不是故意把喬羽打發走的?”


    蘇源伸手戳了她腦門一下,笑道:“你腦子有毛病啊。”


    蘇源下鄉調研一月時間,姚麗雅一直沒見到他,早就想念的心裏長了草。看著車窗給大雨模糊的看不到外麵的人,隻能看到燈光下模糊的影子,便大膽的在他臉上摸了一下,又給他擦去臉上的雨水,嬌笑著問道:“你過來幹嘛?不好好在家睡覺?是不是想我了?”


    女人花癡起來不分場合,蘇源望著她水汪汪的眸子,心說他本可以不來的,可是一聽說她在現場,他想也沒想就來了。盡管一直以來,他在回避姚麗雅的熱情追求,但不得不承認心裏早有她的位置。


    躲過她的眸子不看,蘇源扭頭望著窗外模糊的兩個黑影,怕一會兒擦槍走火,故意轉移了話題,說道:“縣裏發生內澇了,好在江堤今年新建了,不然又要出大事。”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鍾,甘泉縣平均降水達到兩百八十毫米,已經超過了曆史,創造了新高。


    見蘇源不回話,故意轉移話題,姚麗雅便往他身邊湊了湊,頭依在他肩上,手臂繞過他的手臂環在一起,讓充滿肉感的胸脯貼在蘇源手臂上,柔聲問道:“你幹嘛總拒絕人家,還總挑逗人家?”


    蘇源心道不該留下來,但也不躲開她,笑問道:“這時候,你腦子裏怎麽還裝著這些東西?”


    姚麗雅不答蘇源話,俏皮的眨眼道:“好歹我也算是個美女,你怎麽就無動於衷啊?你該不會有處女情結吧?”隨即又否認道:“田梅也不是處女啊。”


    蘇源想下車卻被她死死的拉著,又不能大聲訓斥,給外麵兩人聽見準保傳不出好話,他此刻很是無奈,卻又矛盾的想多跟她待一會兒。


    蘇源走不掉就靠在靠背上,姚麗雅突然大膽起來,伸手摸在他兩腿之間。


    蘇源當即撥開她的手,姚麗雅又掩嘴媚笑道:“你救譚雨著涼生病我又不是沒看過,害臊什麽啊!”


    見蘇源要下車,姚麗雅又拽住他,蹙眉說道:“你要下車我就喊!”


    這話著實管用,蘇源即使不考慮自己的聲譽,也要考慮姚麗雅的聲譽。


    蘇源不動,姚麗雅小手又摸了上來,咯咯笑著說道:“你說我們像不像在偷情?”


    側臉看著她漂亮的臉蛋,蘇源還是收起色心,說道:“別鬧,給人知道你和我都沒法見人了。”


    姚麗雅怔了會兒,隨即起身將四個車門都鎖好,得意道:“沒人能上來了,你想對本姑娘做什麽就大膽的做吧!”


    不見蘇源主動,她坐回去,不想他跑掉,又主動跨坐在他身上。


    知道姚麗雅這是一個月不見他想念的緣故,蘇源不禁有些無奈。感覺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隔著褲子摩擦,她紗料褲子中間傳來熱乎乎的潮氣,蘇源心也不禁蕩了一下,雙臂便環過她的後背,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摩擦。


    姚麗雅此刻滿心歡喜,心說早就該這樣主動,男人說拒絕那都是假象。她心裏癢癢的,下邊更是癢的如蟲爬一般,又覺得隔衣搔癢實在不舒爽,就去拉蘇源的褲帶。


    盡管外麵有兩個人,但蘇源被**衝昏了頭,就不再像往日一樣拒絕,任憑她將自己的褲子解開退下去。


    那硬物從褲子裏跳出來,看著那龐然大物,姚麗雅臉上浮上一抹嫣紅,又急不可耐的去解自己的腰帶。腰帶解開,她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兩眼窗外的工人,見外邊那兩人都背對著這邊,這才小心的跨坐上去,卻是不讓那硬物進入,隻是讓兩物摩擦著。


    跟周小天分手之後,盡管跟羅誌豪戀愛過一段時間,但兩人隻不過接了吻,從沒進一步發生關係。這段難熬的日子對她來說如同被火燒一般,特別是夜晚。今天她盼到了想要的,就想仔細品嚐一下,不舍得立即吞進去。


    車廂內盡是荷爾蒙的味道和姚麗雅的輕哼聲,雖然隻在外邊摩擦,那快感也讓她舒服的想要死去。她翹臀部輕輕扭著,臉如水蜜桃一般粉嫩迷人,趴在蘇源耳邊輕聲哼道:“你怎麽這麽大?”


    姚麗雅這樣舒服,蘇源卻是不舒服,正想刺進去,就聽外麵水泵的轟鳴聲停了,盡管有雨聲,但在兩人心裏也覺得萬般寂靜。


    蘇源急忙將她從身上推下,拉上褲子說道:“你穿上,好像出故障了,我下去看看。”


    等著姚麗雅不高興的穿好褲子,蘇源拿起雨衣下了車,見兩個工人正在抱怨,就問道:“這兩個台機器都是去年從縣農機公司買的吧?”


    年紀三十出頭的工人回頭應了一聲,蘇源歎道:“機器壞了,那你們就回去吧,我再叫人送來,排水不能耽擱,你們明天還要輪換,也趁機回去休息一下。”


    那人就應聲說道:“蘇縣長,車上還有兩台水泵,就是為了應急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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