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這麵馬上就開始進入了飯桌,別說這飯菜的味道真實不賴,而這些國家高官們竟然一點身份都不顧及,簡直喝的的醜態百出,汪洋似乎終於明白了其實無論多麽有權利的人其實骨子裏麵是個凡人的,正當汪洋開開心心吃著家宴的時候。


    而這時候在不遠的天津碼頭上麵,一個巨大的箱子被好幾個人抬著塞進了一搜輪船裏麵,很多人都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但是誰也沒敢多說,因為有人已經付了雙倍的報酬,這箱子裏麵人正是哈辛。


    這一戰讓哈辛幾乎已經喪失了活動的能力,渾身的精血由於鬼嬰的吞噬,已經消耗殆盡,他最後用了師傅給他的蠱術瓶子還明顯的封住了鬼嬰,這已經讓他耗盡了心血,現在之所以還能活著,也是因為他修煉瑜伽時候練就的變異的身體,以及降頭術的維持。


    他這次跑回住所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他直接花錢把自己關進了一個緊急應急的術法箱子裏麵,這箱子是他來之前在印尼定做的,裏麵被處子的血浸滿了,本來自己根本沒想到會這麽快用到,但是今天看著這個箱子,他幾乎眼睛都紅了。


    他馬上用自己的錢叫來了自己在中國的手下,直接囑咐完了以後直接昏死了過去,就這樣他被放在這血箱裏麵,然後被送上了去印尼的輪船,由於汪洋也沒打算追殺他,因為他回印尼顯得異常的順利。


    漆黑如墨的海麵上,一條貨船正在波濤巨浪下起伏不定的前進著。


    哈辛已經被弄了出來,躺在貨船的船艙之中,整個人都在抽搐著,小腹和眼睛處的傷口雖然已經被包紮住了,但鮮血還是不斷的往外滲出,將他身下的被單全都染紅了。


    提拉站在床前,眼中滿是驚懼和無奈的神色。


    這次幸好提拉在,在他逃離北京以後,,尚且保持清醒的哈辛直接就讓他來到了港口,正好趕上了跟哈辛的那個血箱,他最後在船上還是把哈辛弄了出來,因為他發現在血跡已經慢慢的滲透了出來,貌似這個保險的箱子已經沒有什麽功效了。


    不過上船一個多小時後,哈辛就已經不行了,滿嘴說著胡話,到現在更是暈迷不醒,整個人如同發羊癲瘋一般在床上抖動著。


    提拉還真怕哈辛就這樣死去,降頭師在馬來地位極高,而哈辛更是國教大師庫拉的弟子,如果就此莫名其妙死去的話,他根本就說不清楚的。


    “哈辛大師,您怎麽樣了?”見到床上的哈辛突然翻了個身體,沙提拉潘連忙湊到他耳邊問道。


    “我……我不行了!”


    哈辛僅剩下的那隻獨眼緩緩的睜開了,深吸了一口氣後,雙臂用力撐起身體坐了起來,就是這麽一個動作,讓他口中又吐出一塊破碎的腑髒。


    “提拉,回到馬來我的老師,我是被汪洋殺的,他是奇門中人,修為不在老師之下,請老師為我報仇!”


    小腹的傷勢對於哈辛說並不是致命的,主要是汪洋弄死了自己鬼嬰,自己受到了強烈的反噬,而身後突然被艾瑞克偷襲了一下,沒死已經是僥幸了,自己一下子操控四個鬼嬰已經是極限了,而且還被這麽重傷,他現在已經是輕弩之末了。


    不過哈辛的瑜伽身密,已經達到很高深的境界,腑中五髒練成一氣,別看他一副癡肥的樣子,其實全身骨骼都能任意彎曲,身體機能近乎達到一種變態的程度,這才能撐的現在不死。


    鮮血從哈辛眼球的地方往下滴淌著,那張肥胖的臉看起來猶如厲鬼一般,驚得提拉連連後退,直到背部頂在了船艙的木板上。


    “大……大師!”


    忽然見到哈辛五官中,流出了如同小蛇一般的幾股鮮血,提拉大著膽子試了下哈辛,卻是再沒有一絲熱氣了


    在印尼一座山穀中,哈辛那身軀躺在山穀的正中間,渾身的肥肉盡往下垂,看上去像是一座肉山一般。


    雖然此時天氣炎熱,但哈辛的屍體上不知道塗抹了一層什麽東西,竟然絲毫都沒有腐爛的跡象,反而隱隱透出一股香味。


    在哈辛屍體的旁邊,提拉正在跪在一個戴著高高頭飾的老人麵前。這個老人個頭不高,隻有一米7,渾身瘦骨嶙峋,眼睛似乎有些昏花,看人的時候焦距好像都沒放在人身上一般,這就印尼的伊斯蘭教大教主庫拉。


    在印尼8%奉伊斯蘭教,5%信奉基督教新教,3%信奉天主教,2%信奉印度教,1%信奉佛教。是世界上穆斯林人口最多的國家。


    雖然穆斯林商人於伊斯蘭時代初期即抵達東南亞,但跡象顯示穆斯林最早於13世紀居住於蘇門答臘北部,印度尼西亞其他地區逐步采行伊斯蘭教,伊斯蘭教在爪哇及蘇門答臘地區至16世紀末才成為優勢宗教。伊斯蘭教通常與已存在的文化及宗教綜攝並受之影響,伊斯蘭教的包容性使之在印度尼西亞的傳播具有優勢,此情形在爪哇最為顯著。


    所以說伊斯蘭教的我大教主幾乎有跟國師相同地位,在印度他的地位一點都不比總統的地位要差。


    “提拉,事情就如同你說的那樣嗎?”


    老人尚有些渾濁的目光看向了沙提拉潘,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渾身上下都往外散發著一種獨有的慈悲,這也讓提拉心中鬆了口氣。


    要知道,麵前的這個老人,是在馬來地位極高,就是總統見到他也要執弟子禮,普通人在他麵前根本連大氣都不敢喘。


    “大教主,提拉所說句句屬實,哈辛大師讓我轉告您,殺他的人名叫汪洋,是個奇門高手,而且實力非常的強大。”


    說到這裏的時候,提拉猛的跪下了身體,用額頭觸地道:“他還說,那人的修為絕對不在您之下啊,這可是了不得啊。”


    聽到提拉的話後,庫拉臉上的笑容愈發的親切了,而他的目光也放到了哈辛的屍身上。


    哈辛是庫拉最大的一個弟子,雖然因為練功的緣故導致身體肥胖,但卻機緣巧合將印度的瑜伽身密練到了極致,他對著這個弟子是十分滿意的,因此他特意讓他帶著自己這一門最厲害的鬼降利器,去中原慢慢滋養,但是沒想到是竟然是這個結果。


    而哈辛降頭術的造詣也是極高,隻差一步就可以進入到大降頭師的行列之中,是庫拉心中內定的衣缽傳人。


    但是庫拉怎麽都沒能想到,這個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弟子,竟然喪身於別人手中,而且渾身腑髒盡皆碎裂,死的淒慘無比。而看的出來他施展了四個鬼嬰出手,但是竟然還是被打的打敗,雖然他的境界還沒有達到可以控製自如,但是就算是一般中國奇門高手,也根本沒法抵擋。


    庫拉雖然已年過九十,早已看清楚這時間的生死離別,但麵對這個跟隨自己近半個世紀的弟子時,臉上卻是露出了不加掩飾的悲傷。


    過了足足有十多分鍾後,庫拉終於將目光從弟子身上挪開,淡淡的說道:“提拉,為什麽哈辛死了,你們還活著呢,我當時不是讓你們一路上跟著他嗎。”


    庫拉慢慢抬起了頭,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完全改變了,就像是從一塊朽木突然變成了一把出鞘的利劍。


    尤其是庫拉的目光,變得異常淩厲,這個年近百歲的老人身上,洋溢著一巨大的威懾力,這種實力的落差足以把人嚇倒。


    “大教主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給我一次機會吧。哈辛大師命令我不要輕易聯係他,這都是他的命令啊,我不能不照做啊。”


    他心裏清楚,降頭師無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輩,笑語盈盈間翻連殺人,是再為常見不過的事情了。


    “哈辛的命令你不敢違背,難道我讓你去死,你不願意嗎?”庫拉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似乎對提拉的話很不理解。


    “大教主,我沒錯啊!”


    提拉懇請著,然看到對麵的庫拉在對著自己詭異的笑了笑,而就時候自己的突然感覺頭頂有點冒涼氣。


    提拉的頭顱一下子裂開了,裏麵飛出了無數的蟲子,而他的硬生生的跪在地上,而腦漿已經完全的消失了,而腦殼裏麵是殘留著很多的蟲子正吸食的液體。


    看到這人死去後,站在庫拉邊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開口說道:“老師,要不我去趟北京吧,我試試能不能報仇,我就不信用什麽人能這麽厲害。”


    中年人身材很高,足有一米八五左右,如果不是那被日光曬的黝黑的臉龐,很難讓人和他與印尼搭上關係,印尼的人一般都是地地道道的小矮子。


    “圖鵬。你根本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先不說他有多少手下,但是以你身手去了哪簡直就是去找死。”


    庫拉信擺了擺手,抬頭看向天空,聲音有些空洞的說道:“當年我跟那些奇門高手交戰過,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也沒有死在中國,他們也沒好過到哪裏去,但是沒想到中國現在的高手竟然這麽凶殘,直接下死手,他們就不知道,凡事都有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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