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佛祖起誓,我沒有那啥那個女孩,進入她家的商店,是為了救她!可惜,在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遭到了那啥,她的家人也慘死在暴徒的槍口之下。”


    在審判席上,耗子如此辯解他在3?28暴亂中的行為。


    鏡頭回到當天……


    耗子衝進了那家商店才赫然發現,那個女孩和她的父母親以及幾個弟弟妹妹站在一起,憤怒而驚恐地瞪著他。


    他頓時明白,這是一個家庭。


    而瞬間,他便被那個女孩的相貌所震住了,那是一張純潔中帶有一絲挑逗性的美麗臉龐,往下是一對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巨大山峰。


    耗子隻覺得激昂的情緒中,湧出一股難以言表的衝動,手中的七斤半給了他足夠的勇氣,而剛剛倒在他槍口下的議員們,讓他第一次嚐到了鐵拳打破禁錮的滋味。


    曾經高高在上的議員們是如此的不可捉摸,而在7。62毫米子彈下,他們是脆弱不堪的,是抱頭鼠竄的可憐蟲。


    給他們進行思想教育的黨員曾經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咱們要用手中的武器,去拚殺出一個光明的未來!


    頓時間,一種“這個國家的任何東西我都有權利享受,包括眼前這個女孩”的霸氣從耗子的心底升出。


    (以上是慢動作)


    他猙獰著麵孔,端起了手中的七斤半,食指用力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


    擊針撞擊子彈底火,子彈被擊發,彈頭在線膛的控製下高速旋轉起來,在火藥巨大的衝擊力下通過槍管射出,在衝出槍口的瞬間,超過音速的初速擊破了空氣,造成了肉眼看不見的空氣波動。冒著熱氣的彈殼通過拋彈口落在地板上,跳了幾下滾到一邊。


    女孩的瞳孔放大,嘴巴微張,愣怔地看著。


    彈頭極度遵守射手的意願,朝著女孩的父親射去,擊穿了他的彈頭,在強大的衝擊力下,他額頭處的皮膚綻裂,骨頭破損,露出血色的裏麵,彈頭穿過他的腦袋,從後腦鑽出,朝前飛行,撞在後麵的牆壁上,在上麵留下一點痕跡,帶著血跡掉落在地。


    女孩的父親向後仰倒,倒地之前便已經失去了生命特征。


    (恢複速度鏡頭)


    剛剛才成為一名射手的耗子,居然完成了傳說中的爆頭。但是,他沒有心思去體會這種成就感,而是繼續地朝著女孩的母親、弟弟、妹妹瘋狂地射擊。


    “砰砰砰……”


    子彈一顆顆地灑出去,他前麵的目標紛紛在彈雨中狂舞著軀體,緩緩倒地,血流成河。


    女孩嚇呆了。


    耗子扔掉那七斤半,嗷的一聲就撲上去,瘋狂地撕扯開女孩的衣服,一直把女孩的衣服撕成碎片,關鍵的位置沒有了衣服作為障礙。他喘著粗氣,把女孩摁倒在地板上,脫下褲子,嗷的就挺身進去……


    女孩雙眼空洞,任憑耗子趴在她身上蠕動著,任憑下身的血流不止,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她的家人的屍體不斷流出的鮮血,在地板的高度差作用下,緩緩地流淌過來,很快就淹過了兩人幹活的位置。


    也許是受到環境的影響,大約一分半鍾之後,耗子低吼了一聲,打了一個哆嗦。


    當他撐著地板站起來穿好褲子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的手上和膝蓋上大腿上全是血跡,一轉眼便看到了淹過來的鮮血。


    他呸了一口,撿起七斤半,換上一個新的彈夾,看著跟一具死屍一般躺著的女孩,搖搖頭,轉身跑出了商店,左右看了一眼,朝著人聲最為嘈雜的一邊奔跑過去,那股一往無前的戰鬥意誌再次湧上了心頭……


    事後,華夏的維和部隊軍醫得出結論,這名無辜的女孩至少遭到了一百人以上的輪流……


    失控了的反對派遊行示威演變成了暴亂,那些大多由苦寒人家組成的示威民眾,在有心人的引導和刺激下,輕而易舉地變成了喪心病狂的暴徒。他們打散了支持派遊行隊伍之後,開始沿著街道展開了破壞力極大極度滅絕人性的殺、燒、掠、強、輪等行為。


    時間走到中午,烏蘭巴托城區到處都冒著黑煙,到處都是手持步槍和砍刀的麵目猙獰的暴徒。富人集中的區域成了重災區,他們的店鋪、住宅以及妻兒,都成為了暴徒們攻擊的目標。


    烏蘭巴托政府各個機關單位,早先行一步遭到了手持輕武器的暴徒們,非常有組織有條理的攻擊。關鍵機構紛紛淪陷。


    當局高官們紛紛在不明的刺殺中身亡,烏蘭巴托陷入了無人管控狀態。軍隊開進城區,開始阻止暴亂的時候,才發現,首都幾乎變成了戰場,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暴徒。


    當天下午十四時,人民革命黨領袖澤登巴爾宣布接管國家,成立臨時軍政府,廢除當局,發布逮捕令,捉拿導致這場悲劇的民主黨官員。同時,他以人民革命軍大元帥的身份宣布全城戒嚴,命令人民革命軍第1青年軍開進城區執行平亂任務。


    在一個裝備精良的步兵營的保護下,澤登巴爾回到了人民革命黨曾經的總部大樓,宣布了以上命令。


    之後,他離開了辦公室,來到了黨總部大樓後麵副樓的其中一個房間,畢恭畢敬地向一位年輕人請示。


    李路半躺在太師椅上,和李剛、楊柳二人在玩鬥地主。這遊戲也是李路剛剛把他們給教會的,打起來自然也是笑話不斷,李路得時不時地糾正他們錯誤的出牌。


    澤登巴爾進來一看到這一幕,不禁心裏猶如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陣陣悲哀和憂傷頓時跑遍了全身的每一條神經線。


    外麵到處都是屠殺,到處都是打砸搶燒強,到處都是連天的煙霧,烏蘭巴托搞成這個樣子,都是擺你所賜,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打牌!


    他不禁後悔答應了和李路合作,隻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要知道,反對派遊行隊伍可是他組織起來的,而在隊伍裏麵混雜李路這邊的武裝人員,也是他同意了的!


    他根本想不到一項借助遊行示威攻占政府機關要害的計劃,會演變成沒有絲毫政治目的的暴亂!


    但是,那又如何呢,難道自己有勇氣質問這位年輕的爺麽,難道自己有反對的資格麽?


    就比如現在,李路仿佛沒看到他的進來,其他人也直接無視了他,而他也隻能乖乖的站在一邊,看李路玩牌,乖乖地等著……


    注:還有第四更,步槍能跟弟兄們商量個事兒不,求點月票,咱們分類榜都上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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