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輪船汽笛聲鳴響,輪船啟動了,依舊是空蕩蕩的甲板上,分開站著兩排黑衫保鏢,海風吹拂著,墨色的長發迎風飄散著,黎季月的長長的裙擺被風撩動著。


    鍾成禦拄著手中的長杖,目光邪魅地凝視著黎季月,一把拉過她的手,朝著船艙走去。


    “鍾成禦,你要帶我去哪裏?”黎季月心間一陣陣發麻,她感覺得到這男人眼底的詭異。


    “給你個驚喜!”鍾成禦笑得深意,拉著黎季月進入船艙,朝著船上的歌舞廳走去。


    歌舞廳的大門被門旁兩位保鏢推開,舞池壁頂,富麗堂皇的吊燈發出熠熠生輝,璀璨奪目的燈光,黎季月站在門口,一陣馥鬱的花香迎麵襲來,下一刻,她徒然瞪大了雙眸,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空曠的舞池,地板上鋪滿了粉色的月季花,滿滿地鋪滿了一整片地板,鮮豔的月季花在斑斕的燈光下,更顯得嬌豔欲滴!


    身後繞過一雙健臂,環住了黎季月的腰肢,雙掌攥在了一塊,那根長杖拄在了正中央,男人溫熱的氣息吐在黎季月的耳畔,“喜歡嗎?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黎季月整個腦袋都嗡嗡成一片,難以置信地扭頭,對上鍾成禦那一雙生晦如海的眼睛。


    說不喜歡那肯定是假的,她最喜歡的就是月季花,更何況是如此驚喜地鋪滿整片地板,這滿滿的一個空曠的舞池,遍地開花!


    鍾成禦鬆開了雙臂,目光深沉如水看著黎季月,黎季月心不停地跳動,挪步踏進舞廳,滿地的鮮花,令她不敢再往前一步,生怕踩壞了這些嬌嫩的花朵。


    黎季月猝然回頭,看向鍾成禦,“鍾成禦,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鍾成禦拄著長杖,清雋的眉澈激蕩起一絲絲複雜的情愫,眸色裏的洶湧翻滾,手掌抬起,朝著門外的保鏢打了個手勢,“關門!沒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


    “是!禦少爺!”門外的兩位保鏢一人拉著一邊的門,舞廳的門被重重的合上。


    瞬間,整個舞池陷入一片安靜,徒留這一大廳的花香,黎季月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讓她完全搞不懂頭緒。


    “鍾成禦。。。你。。。”黎季月整個人如置夢中,一雙水眸澄亮地倒映著滿地的花朵,一朵朵粉色的花朵印在她的瞳孔中。


    鍾成禦拄著長杖走到了舞池中央,雙手一攤,低沉地笑了,“嗬嗬!”


    黎季月聽著如此沉悶的笑聲,心間一陣陣發麻。


    “這艘船我命名了,叫季月號,季月!月季!為了給你個驚喜,鋪滿這一地的月季花,還有那船身上漆上那麽一朵月季花,都正好是這艘船賦予你的寓意!”


    鍾成禦不緩不急地說著,拄著長杖一步一步朝著黎季月走來,燈光下的他,猶如一尊肅穆的神邸,越來越靠近,強烈的氣息席卷而來。


    黎季月怔怔地看著男人越來越近,身子不自主地後退了一步,鍾成禦踏步向前,一把拉過黎季月的手臂,將她往前一帶,黎季月的身子順勢落入男人的懷中。


    男人修長的指腹輕輕地撩動著她的眉心,笑得邪味,春意盎然般的眼神,“美人兒,你說本少爺對你這麽用心,你為何一直想要逃?成司漠比我好?比我有勢?他是名正言順羅烈門少主?所以你看上他了?呆在他的身邊心甘情願,呆在我的身邊不情不願?”


    黎季月眸色閃爍著驚慌,搖了搖頭,“不!這和名利權勢沒有任何關係!他不會逼我,更不會強迫我!而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哈哈哈!”鍾成禦聽了,凜然大笑,目光炙熱如火,“我逼你是為了得到你,他謙讓你,也是為了得到你!不同的方式,同樣的目的!又有何區別?”


    “狡辯!鍾成禦,這些都是你的狡辯!至少成司漠沒有囚禁過我,他答應我要送我回香港,而你,一直在強迫我,還不讓我見我的家人!”黎季月掙紮著想要逃開這個男人的束縛。


    鍾成禦愈發緊地一掌箍住女人的腰肢,深邃的眼睛,如墨,如霧般縹緲。


    “回家?回香港?美人兒,為何你一直要逃離我,想了許久,本少爺終於想通了,一定是本少爺給你的印象不夠深刻,不夠刻骨銘心,不夠讓你死心塌地地跟著本少爺!”


    “鍾成禦,你又要發什麽瘋。。。你想做什麽。。。”黎季月驚恐地看著眼前近乎癲狂的那雙眼睛。


    “想要做什麽?嗬嗬~”鍾成禦的手指輕挑起女人的下頜,笑得異常邪魅,笑聲猶如地獄裏的閻羅。


    “佛經上說,西方有極樂世界,人死了,超度了可以去那裏!可我覺得,這裏就是一個極樂世界,而本少爺可以為你超度,即可以帶你上天,也可以帶你入地!”


    鍾成禦手掌覆上襯衫紐扣,薄唇吐出低醇的聲音,一個一個的紐扣往下解開,“多美的花,多美的人,月月,你說我們倆在這片花海上欲生欲死,抵死纏綿,該是何等快活!我相信你一定會愛上這樣的感覺!”


    黎季月嚇得麵色煞是噔白,身子一僵,一下子從男人懷中逃離,朝著正門跑去,雙手覆上門把,卻是怎麽扭也扭不開,“開門!快開門!”黎季月不停地拍打著門,朝著門外大喊。


    猝然間,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腰肢,將她從門後拖了進去,鍾成禦拖著四肢不停撲騰的黎季月,滑過層層鋪灑的花朵,一把將她的身子摔在了舞池中央,黎季月重重地摔在了那一片厚厚的月季花上,激起幾片花瓣。


    黎季月吃痛地凝眉,吃力地從地上撐起雙臂,抬頭向上看去,男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自己,男人赤條條的上身,精壯的胸膛纏繞著白紗布,下身隻穿著一條蒂褲,雙手把玩著那根黑色的長杖。


    黎季月驚駭地又一次從地上爬起,掌心被月季花枝上的花刺,刺得生疼。


    鍾成禦猝然上前,手掌覆上黎季月小巧的腳腕,隨手一拉,黎季月腳腕被拖住,一個趔趄,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鍾成禦拖著女人的腳腕,拖過一層花朵,將她身子往自己身下帶,身軀快速地覆上,雙腿壓製住了女人的雙腿。


    “不要~!不要~!”黎季月的雙手不停地撲騰拍打著男人,不經意間手勁落在了男人受傷的胸口。


    鍾成禦蹙眉悶哼了一聲,眸色一冷,手中的長杖穿過黎季月的脖頸後,掌心一旋,長杖的杖頭扭開,從長杖裏拖出一條黑色的軟鞭。


    黎季月瞪大了雙眸,看著男人手抽出的那條軟鞭,“鍾成禦,你要做什麽?”


    鍾成禦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黎季月的臉蛋,低沉笑道,“嗬,你說你怎麽就學不乖呢?這可是你自找的!”


    鍾成禦將手中的軟鞭分開了兩截,男人的手掌一手控住了黎季月的右手,用軟鞭將她的手腕纏繞住,係在了脖頸後的長杖,另一掌控住了女人的左手,快速地係在了長杖的另外一側。


    黎季月使勁地掙紮,兩隻手被綁在了脖頸後的長杖上,無論怎麽使勁,都是徒勞掙紮。


    鍾成禦滿意地雙手環胸,看著被長杖束縛住的女人,笑得如魅如蠱般癲狂,“哈哈哈!美人兒,你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隻砧板上的魚兒,任我宰割!越看越讓人興奮!”


    “鍾成禦!你這個瘋子!瘋子!混蛋!”黎季月眸色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光,恐懼感一陣陣襲來,這個瘋子,從來都沒放棄過折磨自己,一切的示好,皆是陰謀。


    “瘋子?這還不夠瘋!”鍾成禦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黎季月身上的衣衫,指尖的冰涼觸及肌膚,黎季月渾身驚顫,雙眸恐懼地直搖頭。


    “看見這一地的月季花了嗎?本少爺一定會讓所有花,一朵不少地沾上你我的味道,那樣一定會更香的!”


    轉瞬間,黎季月身上空落落地冰涼,身上的衣裙被男人挑在了手中,少女如菁華般柔美的身子絲毫不掩飾暴露在男人墨黑色的瞳孔中,鍾成禦勾唇邪笑,目光如炭火般熱絡,衣衫灑落一旁。。。


    璀璨的燈光下,一圈圈光暈勾勒著旖旎的場景,遍地粉色月季花,花團錦簇中央,精壯的身軀覆蓋著女人的身子。


    一聲聲猶如小獸受傷的嘶鳴聲,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舞池,一雙小手綁在了長杖上,隨手可捏的花骨朵,落入掌心中,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在女人的掌心揉散開,眼眶盈滿了淚水。。。


    淚眼朦朧,黎季月看著男人妖異的臉龐忽近忽遠,唇角滿是倨傲的得意,她闔上了雙眼。


    “看著!!”


    隨著男人話音的落下,黎季月猝然間感到一陣滲入肌膚的疼痛,鍾成禦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迫使她睜開了雙眼,眼睜睜地麵對著眼前的糜爛。


    鍾成禦拉起身下女人的長發,迫使她尖尖的下巴挑高,男人眼底的笑,輕佻狂妄,揉在她腰間的手指猛然收緊,聲音魅若妖,“黎季月,我給你的,你都要承受!我會讓你永遠記得這一船的月季花,為你綻放,為你凋零,永遠記得季月號是屬於你的,更是屬於我鍾成禦的!!”


    男人的攻勢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卷起一地的月季花,揉碎了一地的花瓣,花瓣零落,淡淡的花香夾雜著迷靡味道,流竄在整個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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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海岸線上如鑲了金邊的落日,在海麵上灑上一層光芒,波光粼粼的海麵,海風吹拂著海浪。


    一陣輪船靠岸的汽笛聲響起,輪船到達了檳鎮的碼頭。


    趙尋看著船停靠好了岸,立刻朝著船艙裏走去,來到舞池門外,看了一眼門口的兩位保鏢,又看了一眼緊闔的大門,裏頭傳來黎小姐起起落落的低吟聲,聽著聲音有點沙啞,趙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少爺傷還沒完全好,又開始折騰黎小姐。


    “趙哥,這船靠岸了吧?”門旁一位保鏢朝著趙尋哈笑著打招呼。


    趙尋來回踱步著,一邊看著緊閉的門,一邊點了點頭,“嗯!靠岸了!”


    “趙哥,看這個樣子,禦少爺一時半會出不來,要不您去上麵再等等?”


    趙尋停下了腳步,又看了一眼緊闔的大門,沉默了片刻,“那好吧!我過一會再過來!你倆繼續守著!”


    話落,趙尋離開了,兩個保鏢相視笑了笑,“喂,你說這禦少爺還真有能耐,這傷還沒好,還能折騰那麽久?”


    “六子,這你就不懂了,我們和禦少爺不同命,他是禦少爺,自然做什麽事,能耐都比一般人大!”


    “話不能這麽說,我要是有一個像黎小姐那樣的女人,我非折騰她一宿!”


    “六子,這黎小姐也是你能想得?”


    “我。。。我不過說說罷了!你想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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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裏,汗漬淋漓的發絲,一雙漂亮的眼睛盈滿未褪的清欲,男人的鐵臂一把勾起女人的脖頸,將她的身子從月季花上撈了起來,另一隻手摩挲著她嫩滑的背脊,手指拂落了不少沾染在女人背脊上的花瓣。


    鍾成禦的臉龐貼近身下的女人,深不見底的幽潭倒映著虛脫無力的女人。黎季月雙手分掛在長杖上,墨色長發沾染著汗漬,粘稠地貼合在臉側。


    鍾成禦唇角揚起輕佻的弧度,手掌拆開綁在長杖上的兩條軟鞭,黎季月的手無力的垂落下,長杖落下,激起一地花瓣。


    黎季月雙眸一瞬不瞬地直視空氣,一層薄薄的水霧染在眸間,身下除了痛還是痛,眸色迷惘。


    “美人兒,歡愉不?想不想再來一會?你看這一地的花兒都被你扭得七零八落的,多好看!”


    鍾成禦溫熱的舌尖探出,舔砥著黎季月眼角的淚痕,動作輕柔而又邪魅。。。下一刻,黎季月被男人一把摟進懷中,連帶著片縷不著的身子,放置在了他的大腿上,黎季月隻覺得很痛很痛,全身癱軟地任由這個男人擺弄。


    鍾成禦的手指輕柔地勾勒著懷中女人的線條,一點一點地勾勒著,眸色散發著濃烈的光芒,薄唇落在女人的耳根處,撩了撩她的耳垂,“你看你現在多乖,一動不動!隻會叫。。。叫得本少爺心都碎了,嗬嗬嗬。。。就連哭都沒力氣了!你還這麽逃?”


    黎季月微微動了動,轉眸正視頭頂的男人,沙啞的聲音,“我。。。我。。。一定會。。逃離你!”


    鍾成禦眸色沉了沉,勾唇冷笑,低頭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怎麽逃?等成司漠來救你嗎?”


    “對!他一定會來收拾你這個畜生!”黎季月憋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說出這句話。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麽說,她的心裏從來沒有想過成司漠真的會來救自己,即使在自己被鍾成禦帶走,她聽見了成司漠說了等我,可她並沒有寄予很大的希望。


    鍾成禦眼底的炙熱的火焰瞬息間被冰霜凝結,唇角的笑意凍住,發狠地捏住黎季月的腰肢,“黎季月,你真是個踐人!到現在你還搞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


    鍾成禦一掌撈起地上的月季花瓣,灑在了黎季月的臉上,“知道為什麽我要用月季花?月季!季月!我要讓你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你的名字,你的人,你在這滿是月季花的舞池裏,做了些什麽?!”


    黎季月冷哼一聲,眉心間騰起不屑的神色,鍾成禦瞅見那一抹不屑,又是一副倔強不屈的模樣,心中怒火更盛,將懷中女人的身子翻轉覆上。。。


    夜色濃稠,明月高懸於海上,海風吹來,一陣陣清涼。


    趙尋又一次踏步進入船艙,來到舞池門口,和門口那兩個保鏢又一次對視了一下,趙尋看向舞池的大門,裏頭似乎沒了動靜。


    “趙哥,這才剛剛沒了動靜!你看你要不要上去再等等?”那位保鏢提醒道。


    趙尋擺了擺手,“不用了,少爺估計著也要出來了!”


    話音剛落,舞池的大門被一腳踹開,鍾成禦抱著昏睡的黎季月出來。


    “少爺,你。。。這。。。黎小姐她怎麽了?”


    “船靠岸了?”


    “少爺,船早就靠岸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


    鍾成禦聽了,愣了一下,微微皺眉,繼續抱著黎季月往外頭走去,鍾成禦踏出船艙,看了一眼船外的天色,果然和趙尋說的一樣。


    鍾成禦心頭怔了下,想不到船何時靠的岸,自己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鍾成禦低頭掃了一眼懷中的女人,輕笑著,這女人還真是個勾魂的妖精!


    “少爺,那現在還要去金蛇島嗎?”


    “不用,先回鎮上的府上!”鍾成禦抱緊黎季月鑽進了汽車中,汽車沒入在濃濃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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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太陽射進臥房裏,灑在了大床上,黎季月睜開了雙眸,全身痛楚不堪,低頭一看,身上已經換上了幹淨的睡衣,全身似乎被人清洗過,黎季月下意識從床上坐了起來,環顧臥房四周,房間裏空無一人,熟悉的房間,黎季月一下子反應過來,這裏是鍾成禦在檳鎮的房子。


    黎季月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的陽光明媚,神情落寞,昨日在船上發生的一切,一幕幕劃過腦海,黎季月雙手一把捂住了腦袋,使勁地晃了晃,拚了命要求自己不要再去回想。


    時間過去了一陣子,黎季月聽見臥室外頭房門推開的聲音,不一會,鍾成禦一襲白色的襯衫西褲踏入裏室。


    黎季月一看見鍾成禦,心下立刻緊張了起來,“鍾成禦,你要做什麽!”


    鍾成禦看見這麽防備的女人,輕笑了一聲,“放心,昨天本少爺很痛快,現在暫時不會碰你!”


    話落,鍾成禦朝著黎季月靠近,黎季月身子打了個顫,“你過來做什麽!”


    鍾成禦大掌一把掀開薄被,一把將床上的黎季月撈了起來,“帶你下去用早餐,肚子不餓嗎?”


    黎季月聽了,微微鬆了口氣,自己的肚子確實是餓得慌,甚至可以說是餓醒的,昨天根本沒吃什麽,又被這個畜生。。。


    黎季月一回神,發現抱著自己下樓的鍾成禦,焦急地開口道,“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會走!”


    鍾成禦停下了腳步,唇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會走嗎?”


    黎季月微微一怔,立刻意識到什麽,臉頰漲得通紅,撇過臉去,鍾成禦見了,眸色森幽,邪魅地笑了。


    用完了早餐,黎季月換上了一條嶄新的連衣裙,鍾成禦又一次打橫抱起黎季月,踏出洋房。


    “鍾成禦,你要帶我去哪裏?”


    “金蛇島!”


    黎季月聽了,雙眸睜得鬥大,轉念一想,當時自己呆在那個島上,那三個女人告訴過自己,鍾成禦每個月都要去那個島上呆上三天,算算日子,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難怪他要上金蛇島。


    “少爺,船都備好了,那架新買的鋼琴,也要跟著這趟船一塊過去嗎?”趙尋上前詢問道。


    “一塊!”鍾成禦沉聲落地,抱著黎季月朝著外頭的汽車走去。


    趙尋在身後看著自家少爺抱著黎小姐上了汽車,一位小弟上前跟著張望,“趙哥,你有沒有發現,禦少爺非常喜歡這個黎小姐?”


    趙尋扭頭看了一眼那位好事的小弟,“少爺的事,也是你能說的?”


    “趙哥,我錯了,我錯了,我多嘴了!”那位小弟連連俯頭道歉。


    檳鎮的金蛇島碼頭上,一艘嶄新的貨船停靠在海麵上,這些艘貨船都是鍾成禦用來運金蛇島上的金礦。


    鍾成禦抱著黎季月上了那艘貨船,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黎季月頭頂響起,“去金蛇島用不著大輪船,島上大輪船不好停靠,就乘這種貨船吧!”


    黎季月聞言,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男人,心裏不禁疑惑,這個男人跟自己說這個做什麽,這些船都是他的,他愛乘什麽船,就乘什麽船!


    黎季月不經意間,看見幾個保鏢抬著一架黑色的鋼琴上了貨船,黎季月柳眉微蹙,這金蛇島上,也有人要彈鋼琴嗎?


    “這鋼琴是給你的!”男人森幽的聲音又一次在頭頂響起。


    黎季月聽了,不禁多看幾眼那架鋼琴,思來想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突然黎季月想到了什麽,心下一緊,焦急地開口,“鍾成禦!你什麽意思?為什麽送鋼琴給我,為什麽要送到金蛇島上?”


    鍾成禦抱著黎季月坐在貨船的橫椅上,將她放置在自己腿上,手指輕佻黎季月的下巴,墨色的瞳仁漆黑無比,“你覺得是什麽意思?”


    “你。。。你不會想要讓我。。。讓我呆在金蛇島?”黎季月聲音發顫。


    “聰明!”鍾成禦勾唇邪笑。


    黎季月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鍾成禦,不停地搖著頭,“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去島上!我不要!”黎季月眼眶頃刻間溢滿了淚水,一旦關在那個島上,自己是再也出不去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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