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水之都島外的廢船場處還是一片狼藉,海嘯剛過也不會有什麽人來這種滿是廢船殘骸的地方。不過索隆現在根本不在乎這些,四下無人正好可以讓他可以在這裏想清楚一些事情。


    三把刀還好好地佩戴在自己的腰間,但是那清清楚楚已經減少的重量提醒著他一個令人無奈的事實。00100


    歎了口氣後,索隆伸手握住了雪走那漆黑的刀柄,慢慢地抽出它端詳了起來。刀柄被包養的很好,即使用了這麽久還是像剛從那個老板手裏獲贈時一樣。但是昔日那鋒利的刀刃隻餘下了短短的一節不過寸許長。


    “麻煩了啊。”索隆端詳著這把刀,無奈地歎了口氣。刀刃的碎片已經留在司法島的海底通道的廢墟中了,再找回來重鑄是不可能了。也就是說,這把隸屬良快刀五十工的名刀已經徹底死去了。不光是無法使用自己慣用的三刀流,在司法島上下意識的選擇也讓索隆有一種說不出的負罪感。


    在索隆身後,一隻手心裏長著眼睛的手突然伸了出來。手心裏的眼睛看著索隆眨了眨,然後如同被風吹散的花瓣一樣消散了。


    在離索隆所在的地方不遠的一跳街道上,兩手交叉在胸前的羅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對著有些著急的古伊娜淺淺一笑,“找到我們的劍士先生了。他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倒是沒有如同我們想的那樣找不到路。不過好像遇到了什麽心事的樣子。”


    “心事??????我明白了。帶我過去找他吧。他那張凶巴巴的臉可不適合演繹詩人的憂鬱。”古伊娜略一思岑就差不多明白了什麽,對於那個青梅竹馬的笨蛋的思考方式古伊娜很清楚。兩天前可可羅婆婆把他們從水裏救起後,古伊娜在看到斷裂的雪走時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出。


    羅賓掩嘴輕笑了幾聲,“嗬嗬嗬,你還真是了解劍士先生。不愧是古伊娜。”


    “沒辦法,那家夥看起來很堅強。可是有時候很容易鑽牛角尖,必須有個人好好地把他敲打一下。其實尼祿大哥也是一樣,羅賓大嫂。”古伊娜對著羅賓眨了眨眼,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然後不等羅賓說話,就自顧自地往前走去,“好了,快帶我去索隆那裏吧。不然那個笨蛋路癡一會兒絕對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的。”


    “嗬嗬嗬,劍士先生的確不太容易找到路呢。”羅賓輕笑了聲,搖了搖頭跟上了古伊娜,“我帶你去那裏吧。那種偏僻的地方要找到劍士先生可不太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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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怎麽樣,多拉格?我準備的這場派對還夠火爆嗎?”尼祿站在海岩上,遙望著那海天相接的地方,眼神中隱隱露出無比的豪情。


    “你??????算了,我會在可行的範圍內盡量幫忙的。別死了啊,你這個混蛋!”電話蟲嘴裏傳來了多拉格有些無奈的聲音,然後就陷入了沉寂。忙了半天的電話蟲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懶散地打了個哈欠後就開始乖乖地睡了起來。


    “你是在傲嬌嗎,多拉格?”雖然多拉格已經聽不到了,但是尼祿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下自己這個老朋友嘴硬心軟的性格。伸出手把睡著的電話蟲收回懷裏後,尼祿對著身後的一塊岩石打了個響指,“出來吧,羅賓。你忘了我聽覺要比普通人強很多嗎?”


    尼祿剛說完,羅賓就沒有一絲猶豫地從岩石後走了出來,兩眼直直地盯著尼祿,“為什麽要這麽做?即使你不畏懼作為最高戰鬥力的大將的力量,這麽做也很危險。這種事絕對不是我們現在可以觸及的領域。”


    剛剛在幫古伊娜尋找疑似再次迷路的索隆時,羅賓無意中發現了尼祿竟然一個人呆在這裏。在古伊娜見到索隆後,不想當電燈泡的羅賓也就順便想過來看看。但是在聽到尼祿通話的內容後,羅賓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麻麻,我也有一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啊。總之我會找個適當的時候和大家說明白的。”尼祿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雖然被他們知道了事情會變得很麻煩,但是被羅賓聽到了也就沒辦法了。羅賓的話讓她知道一些東西也沒什麽,不過現在要頭疼的不是這個,“我們還是先回一號船塢的那個暫住地那裏吧。有個大麻煩過來了。”


    “大麻煩?那是???????軍艦。”羅賓被尼祿這個沒頭沒腦的電話說得一愣,順著尼祿的視線一看。一艘巨大的軍艦出現在了羅賓眼裏,看軍艦的規模至少是將官級別的座艦。最奇特的是船頭是一個醒目的叼著骨頭的狗頭的樣子,不過裝在這樣一艘軍艦上讓人總覺得有一種違和感。


    “海軍中將卡普,一個比我們的船長都要難纏的臭老頭。”尼祿好像嚐到什麽難吃的東西一般撇了撇嘴,走到羅賓身邊很自覺地拉起了羅賓的手,“走吧,雖然不太想見到那個麻煩的老爺子,但是還是得去一下。”


    羅賓見尼祿不慌不忙的樣子,也就按捺下了心裏的擔心。和尼祿一起慢慢地走上了歸途,而此時卡普中將的座艦也已經在七水之都的港口停靠了下來。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所有的人都自覺地安靜地站在了道路兩邊。在道路中間,一隊海軍正在步伐整齊地前進著。走在隊伍最前方的是一個穿著中將服裝的強壯老人,他的頭上戴著一個有些好笑的狗頭頭套。但是沒有一個人會小看他,不光是從老人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勢。單單說起老人的名字就會讓人肅然起敬,卡普――一個把海賊王羅傑數次逼入絕境的人,海軍中永遠不變的傳說中的英雄!


    也許換個時候,這樣一位老人會受到所有人的歡迎。但是現在卻沒有一個七水之都的居民覺得高興。在這些海軍正在前進的方向有一座小型公館。那裏居住的是七水之都的英雄們,但是他們的身份是――海賊!


    不一會兒,通體淡藍色的公館就出現在了眼前。海軍士兵們打開院門以後,就很自覺地守衛在了大門四周,擋住了圍觀的群眾。而卡普中將則帶著三個士官級別的海軍向著公館走去。


    公館裏,路飛坐在椅子上,發出了震天的呼嚕聲。這讓特意趕過來看望他的可可羅婆婆祖孫和弗蘭奇都有些無奈,尤其是見識過路飛在睡覺的同時還在下意識地鯨吞食物後心中都泛起了一股無力感。


    就在這時,一麵牆壁突然毫無征兆地爆裂了開來。正對著娜美大獻殷情的山治馬上臉上一肅,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的弗蘭奇也繃緊了肌肉,喬巴更是直接磕了一顆藍波球。“是誰!誰在那裏!”


    “你們是草帽小子一夥的嗎?有幾個男子漢要見蒙奇?d?路飛。”卡普中將步伐穩健地從粉塵中走了出來。看到睡得死豬一樣的路飛後,卡普臉上露出了一些不虞之色,“這家夥還真是??????死性難改!”


    卡普中將話音剛落,整個人突然消失。擋在他麵前的山治等人隻覺得一陣風吹過,一回頭卡普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跑到了正在熟睡的路飛麵前,舉起砂鍋大的拳頭就對著路飛的腦袋打了下去,“快給我起來!”


    在卡普的大力打擊下,路飛整個人都被打飛然後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連地板磚都被他打得到處飛濺。


    “疼疼疼,好疼啊!”路飛捂著被卡普打過的地方痛呼著在地上滾來滾去,他的額頭上正在肉眼可見地腫起一個大包。


    “什麽!路飛可是橡皮人啊,用拳頭怎麽可能打傷他!”山治看著路飛頭上的大包,滿臉驚疑地看著卡普。這種無視果實能力的傷害是怎麽回事!


    “充滿愛的拳頭是沒有辦法抵擋的。”卡普中將怎麽說著,卻並沒有出手繼續攻擊路飛,而是伸手把頭上狗頭套拿了下來,“你還真是搞得天翻地覆啊,路飛!”


    聽到這個讓他無比熟悉的聲音,路飛卻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抬頭看到那張無數次在噩夢中出現的臉以後,路飛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爺???????爺??????爺爺!”


    “爺爺!”聽到路飛對來人的稱呼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淩亂了。眼沒花的話這個人穿的是海軍中將的軍服,如果這個按字麵上的意思來理解就是――海軍中將是路飛的爺爺!


    “沒有搞錯吧?海軍中將的孫子怎麽會是海賊!”娜美有些沒辦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不是自己瘋了就是這個世界瘋了。這簡直就像一隻貓是一直老鼠的爺爺一樣可笑!


    “你這麽想也沒錯啦。但是眼前這個老爺子的確是我們船長的爺爺這也是事實。”尼祿和羅賓一起走了進來,在旁邊守衛的海軍盡然也沒有阻攔他們,不過他們看著尼祿的眼神都充滿了畏懼。在卡普中將手下當差的他們很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其實就是毀滅司法島的罪魁禍首!


    尼祿對於這些海軍士兵的眼神仿佛沒有看見一樣,從卡普打出的那個大洞走進房間以後。尼祿用示意羅賓離自己遠一點,然後才對著卡普好像見到朋友的長輩一樣揮了揮手,“我叫尼祿?怒風,是您孫子船上的副船長。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哈哈哈,不用這麽客氣。”卡普大大咧咧地對著尼祿笑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鄰家大叔的樣子。但是接下來他的身影一閃,揮起拳頭對著尼祿就打了下去,“我怎麽可能不認識你這個混蛋!”


    “你和多拉格那個不孝子一起胡鬧就算了,為什麽還要帶壞我的孫子!作為一個長輩你不阻止路飛混鬧也無所謂,你惹出的亂子比他還大!你知道嗎?你知道嗎!???????”卡普越說越氣,一拳接一拳地對著尼祿用力地打著。尼祿自知理虧,對於這個老人的話他還真沒辦法反駁什麽,隻好被動地防禦著。


    “呼??????還好,還好。”路飛看著卡普暴怒的樣子,心有餘悸地拍著自己的胸口。要不是尼祿轉移了仇恨,那麽倒黴的就是自己了。不過還沒等他高興多久,他的背上就突然湧上了一陣寒意。


    “還有你這個混蛋小子,你就沒有什麽想要對你親愛的爺爺說的嗎?你至少應該給我道個歉吧!你知道你給我惹了多麽大的麻煩!”


    “對不起!!!!!”


    ps:二更完畢。今天點娘老是傲嬌,一下午快鬱悶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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