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誇張了,阿朵可是懷了八個半月的孩子,餘炎他居然也……”方俊頓時覺得一陣惡心,雖然阿蘭隻是一句帶過,但那一幅畫麵卻在方俊的腦海裏升騰著。


    一個男人與一個孕婦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裏。


    方俊猛然搖頭,不願意多想,越想越覺得心中一陣隱隱作嘔。


    “其實阿朵是不是真的愛著餘炎,她自己怕都不知道,”風起兮有些冷,阿蘭關上了窗戶,“也許隻是長久沒有看到男人的**,也許隻是因為她把餘炎看做離開蟒源村的救命稻草罷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餘炎從山裏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早,旺福每日按著計劃白日裏要做著活,平日裏都是阿朵一個人在房間裏自己安胎。畢竟有了身孕,出入也不方便。


    這天燥熱的時候,午後總是讓人困乏得很。


    “阿朵,這是你要的東西,”揭開了門簾,餘炎氣喘籲籲地從屋子裏走了進來,將一包中藥放到了桌子上,趕忙拿起桌子上的汗巾擦了臉上的汗水。


    阿朵打開抓了一把聞了聞,笑著說,“你倒是真有本事,那藥店裏的老頭子居然願意把藥賣給你。”


    “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那人先前也不是不買,但看到了藥單子的時候居然又一口答應了,”餘炎愈發的疑惑起來,“你這到底是什麽藥,搞得神神秘秘的,還不讓我知道。”


    聽了餘炎這話,阿朵嘴角掠過一絲冷笑,“果然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這話什麽意思。”


    阿朵搖搖頭,收起了藥包,冷笑一聲,“沒什麽,這是安胎的藥,我是說這些大夫倒還是有點良心,知道我這快要臨盆了,也就不再計較我是不是外地人的規矩,倒是感恩戴德。”


    “真的?”餘炎不信,“如果這隻是普通的安胎藥,那為啥那抓藥的大夫打死也不肯跟我說是幹嘛的,阿朵,我可不是三歲的孩子,你可別騙我。”


    “我騙你作甚,”阿朵白眼一翻,推了餘炎一把將藥包塞了過去,“快去把這藥給煎了,這可是五日的藥量,千萬別傻呆呆的一次都給用了。”


    故事說到了這裏,正在精彩的地方阿蘭卻突然卡住,不再多說話,掉轉頭來饒有興趣的看著一邊沉思著的方俊,“方大哥,你可知道這些藥究竟是做什麽用的?”


    “……總不能是墮胎的要藥吧。”方俊揣測。


    “怎麽可能,這個孩子如今已經是八個半月,即便是墮胎的藥也於事無補了,”阿蘭搖搖頭又一次端起了手裏的茶盞,低著頭看似漫不經心,“這是催生的藥。”


    “催……生?”


    阿蘭點頭,“懷胎十月方可生育,但是用了催生的藥就可以將產子的日期提前一個月,既然這孩子已經成型拿不掉了,那邊用催生的法子將孩子生出來,但是催生無論對母親還是對孩子都有巨大的危險性,萬一不測,一屍兩命並非罕見。”


    “那她為何要冒這個險?”


    阿蘭的視線漸漸地從杯盞裏的漣漪中遊走到了方俊疑惑的表情上,“因為她已經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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