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陪償咖啡廳,不過小事一樁罷了,本來就沒有打壞什麽東西,最多是陪些損失費就罷了。


    高進看了一眼,嚇的呆若木雞一般的胖經理。


    招招手。


    “算一下吧,我們應該陪給你多少錢?”


    胖經理眼界極寬,知道此類事件經常發生,剛才又聽說對方是商家的人,自然招惹不起,自己日後要作生意,就絕不能得罪這些家族勢力。


    當下笑了笑,道:“不用陪了,嗬,又沒打壞什麽,隻是讓女服務員受了驚嚇而已。”


    高進聽了,嘿嘿一笑,蠻橫道:“那麽女服務員有沒有事呢?要不要我去安撫一下?”


    “不用了,嗬嗬,現在沒事了,對不對啊?娟娟……”胖經理,扭著看向正在發抖的範小娟,隨口問了句。


    範小娟手裏拿著磚頭手機,正在玩遊戲呢,冷不丁給人問候了一句,有些反應不過來,嚇的一哆嗦,手機掉在地上。


    當的一聲響,聽到這聲音,在場的幾個人,紛紛把眼光投向此處。


    王平已然識出,這手機就是剛才襲擊自己的板磚,此刻,正握在範小娟的手中,臉色微變。


    “沒事沒事,我……很好。”範小娟看著一下眾人奇怪的眼光,不禁心中有些發毛。


    剛才在手機裏找到一款很好玩的打飛機遊戲,正玩的上癮呢,此時給經理看到,怕是又要扣自己的工資了,麻痹的,自己不過是來咖啡廳勤工檢學掙點生活費的,這樣子下去,三扣兩扣的,自已怕是又要白作了吧。


    “嗯,沒事就好,嗬,那我們就不打攪了。”高進帶著人,慢慢離開了咖啡廳。


    隻留下一道霸道的身影。


    陳東和陳露二個,也隨之而去,這一撥人走後。


    胖經理這才呸了一聲,罵了出來:“麻痹的,這他麽的鬧完了就走了,有種都給老子留下,老子和你們單挑,打不死你丫的。”


    正說著,陳東慢慢走回。


    胖經理嚇了一跳,立刻臉上陪笑道:“東哥,你還有事麽?”


    陳東拿起手上的手機,晃了晃,向範小娟道:“範小姐,你似乎拿錯了手機了,一會要是我女朋友打電話過來,怕是要引起誤會了。”


    說著將手機拋給範小娟。


    範小娟生怕給摔了,伸手接下,這才戀戀不舍的把大板磚交了回去。


    “誰稀罕呢,這東西又大又重,而且還是鐵殼,要賣廢鐵還差不多,姑娘我才不要你的破手機呢?”


    陳東搖搖頭,感覺這姑娘有點可愛,方才打架時怕的要死,可一會功夫,居然玩上手遊了,這沒心沒肺的,倒象個女漢子。


    “你玩的什麽啊?”


    臨出門時,看到範小娟還在看自己,不禁出聲問道。


    “打飛機啊”


    陳東笑笑,揮揮手:“有空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


    出了大門,陳露正在門口等他。


    看陳東出來,臉上帶著不正經的笑,立刻翻個白眼給他,說道:“又在調戲女孩子啊?”


    陳東愕然。


    “沒有啊,不過是去要回自己的手機而已。”


    “手機要來了麽?”


    “在我的口袋裏,這東西,是我身上的一件防身的武器呢,沒有它,我會沒有安全感的。”


    陳東看到陳露投來不信任的眼光,有點心虛的解釋道。


    陳露看著他的臉,忽然笑了下。


    “哎,看不出來,你還挺能打的,還是個煉家,總算陳局沒有看錯你,說你是未來警方可以倚重的人才,說要我拉你一把,爭取將你拉入警隊,我們警隊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啊”


    似乎幾杯咖啡肚,這小妞對於陳東的態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不必了,人各有誌,我還要上學的。”


    陳東對於加入警隊並沒有什麽興趣。


    至少現在是這樣。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來我以為你不會拒絕來著,可惜我看錯了你,對不起。”


    陳露本來已經準備好了要拉陳東入警隊的,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為他謀取一個不錯的職位來著,畢竟是父親欣賞的人,一定要好好對待才行,這一次順利的將國際通緝犯吳鋒抓獲,有一多半功勞都是陳東的。


    隻是這吳鋒嘴頭太硬,根本不會供出什麽來,盡管這段時間她用盡了各種方法,都一直沒有取得進展。


    “現在吳鋒還在醫院嗎?”走了幾步,陳東忽然問。


    “還在,不過我們警方已然派出了人手……”


    昨天下午,在確認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就派出大張,小周二名幹警在病房外看守。


    “哎,可惜啊,這個人,怕是永遠都無法再講話了。”


    陳東淡淡的道,似乎一付未樸先知的樣子。


    陳露停下腳步,疑惑道:“這麽說來,吳鋒在病房一定有危險嘍?”


    陳東笑笑:“我隻是猜想,可能會有麻煩,不過吳鋒死了就死了,要是搭上兩個警方的兄弟,那就不值了。”


    聽到陳東的話,陳露也是大吃一驚。


    一拍腦袋,“我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這商家和此事有關,一定不會讓那吳鋒活著”


    想到這,連忙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就打了過去。


    “王軍麽?醫院那頭是誰在看守啊?”


    “什麽,吳鋒死了……”電話裏,一個粗重的聲音回複著。


    “吳鋒今天一早就口吐白沫,據醫生講,是髒器衰竭……”


    掛斷電話,陳露的臉色蒼白了許多。


    “商家,果然提前下手了……”


    二人正聊著,電話響起。


    電話是劉文遠打來的。


    “哎,東哥,你還來不來上課了,剛才我看到現場直播了,你小子夠帥的啊,居然連高進都給打跑了,哈哈,還要和人家娟娟打飛機啊,哈哈……”


    電話的聲音很大,陳露也能聽的清楚,聽到打飛機,不由的臉色一變,幾分慍怒。


    “拜拜,帥哥,不耽誤你打飛機,我還有事,走了。”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徑直開車走了。


    陳東這個氣啊,心道劉文遠這個傻逼,居然在這個時候來壞老子的好事,剛才好不容易得來的一點好名聲,也給這小子一句打飛機,給葬送完了。


    轉念一想,這範小娟了太不地道了吧,自己救了她一命,居然連聲謝都沒有,還把自己的事情現場直播了,真是氣死人了。


    看看表,此時回去怕是要下課了,還是騎車直接回家算了,大不了明個叫母大蟲才虐上一頓。


    剛走了幾步,就聽嘎的一聲,車了停了下來,車上。


    陳露板著臉,急切道:“上車,醫院出事了。”


    陳東一呆,自己不過是隨口說說的,還真的出事了,這樣說來,自己豈不是半仙了麽?


    呸呸呸……烏鴉嘴!


    陳東顧不上多想,本想調笑警花兩句的,可一看陳露的神情,就差槍斃自己了,要是自己再貧,怕是挨顆槍子是鐵定的了。


    沒多說,一偏腿,上了車,車門合上,小吉普轟的噴出一股黑煙,加大油門,向人民醫院的方向狂奔了過去。


    107病房外,圍了一圈人。


    “陳東,今天的事,你怎麽看?”陳露聽副隊長王軍介紹了事情的發展過程之後,不禁對於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分析了起來。


    可是無論如何,都是商寄情出手的可能性極大,但是可悲的是,現場已經被人處理過了,絲毫痕跡都不曾留下,而且,吳鋒的死,也存在一些疑點沒有解開。


    如果吳鋒是死於髒器衰竭,那麽,為什麽,前幾天的診斷結果,都隻是外傷和骨傷,而且身體檢查的一切結果都表明,他的身體都相當的健康。


    今天叫來了陳東協助破案,是陳平之的意思。


    陳平之作為警界的大佬,能相中一個在校的小毛頭,就連王軍都感到相當的意外。


    陳東並沒有急於發表意見,而是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又問詢了一下受傷的兩名看守的傷情,這才慢慢的將視線移向臉色鐵青,已然死掉多時的吳鋒。


    此時吳鋒頭耷拉著,眼睛緊閉,牙關緊咬,似乎生前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陳東四下查看了一遍,才慢慢的走到陳露的身邊,神色冷峻道:“走吧,這裏並非談話之所,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聊聊。”


    陳露本來不屑於聽取陳東的意見,可是父親剛才特意打過電話,要多聽取陳東的意見,畢竟陳東是個不同凡想的人,不僅深受警方的重視,就連沈從容,也對他開始關注了起來。


    二人剛要走。


    迎麵碰到了關小月。


    關小月此前一直負責著吳鋒的飲食和日常的護理工作,所以這一次,吳鋒死後,關小月就有了嫌疑。


    警方開始調查關小月的出身,以及事發當日的工作記錄,以及用藥情況。


    自然這一切,還連同主治大夫馬雲傑,也牽連了進去。


    “嗚……東哥,你要為我作主啊,不然我就是跳進黃河都說不清了,吳鋒是自己死的,和我沒有關係啊,為啥要限製人身自由啊?”


    關小月也極為委曲,畢竟這件事,貌似和自己無關,可是偏偏警方不放過一絲一豪的痕跡,把護士也納入到懷疑的對象之中。


    關小月正哭呢。


    沈佳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陪在她身邊的赫然就是陳平之,陳大局長。


    陳平之笑著拍拍關小月的肩,安撫道:“丫頭,你哭什麽啊,不就是晚回家一會麽?好了,我個人可以作個擔保,關小月的嫌疑可以暫時免除掉,一個女孩家家的,身世清白,調查可以先從別處開始,一會作個筆錄,就可以回去了,嗬嗬。”陳平之本來有事難以離開的,可是偏偏給沈佳佳纏上,沈佳佳與關小月二個同住,關係莫逆的姐妹,此次見到關小月有麻煩在身,本想去找陳露的,可是偏偏和陳露關係有點緊張,所以才厚著臉皮,去求了下陳平之,果然陳平之出馬,很輕易的將關小月給解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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