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聽說,這才喜笑顏開的在任誌傑的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道:“還坐個屁啊,進屋睡覺去,今天女兒有單間,我好好侍候一下你,我要和你大戰五百回合……”任誌傑聽了,簡直哭笑不得,這母老虎敢情一點沒變啊,剛才還蠻斯文的,以為變了呢,可是這話一出,倒是讓一張老臉,都有點變色了。


    “哎,當著女兒的麵,這……”


    話沒說完,就給母老虎帶進了屋,隨即門關上,很快屋裏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音。


    陳東心中暗自震驚,知道這老任,今天算是在劫難逃了。


    不禁握著任盈盈的手,陡然緊了起來。


    而且心跳也加快不少。


    陳東和任盈盈二個走在後麵,本來有意給二人創造機會的,可是不知為何,這任盈盈卻是把小手緊緊的牽住了陳東,此時感受到陳東身上的異樣,不禁抬起頭,瞥了陳東一眼。


    嘻笑道:“東哥,我媽都這樣了,我們是不是也……”一邊說一邊眨巴下了水汪汪的杏眼。


    聽了任盈盈的話,陳東不禁一陣臉紅,雖然自己裝酷成強哥的樣子,可是自己的一顆心,還是男生的平常心,也從來沒有和哪個女人親吻過呢。


    聽了任盈盈頗有意味的話,不禁一陣心跳加速,臉紅耳熱。


    “哎,丫頭,你這樣想就不純潔了。”


    任盈盈今天剛考上大學,明年就要去讀大學了,之前每到周末,都會回來看看母老虎,所以和陳東還算熟識,畢竟陳東剛到,有一些生活上的事,還少不了要找母老虎幫忙,這樣一來二去,和任盈盈也有了一點默契。


    “怎麽了,心裏有鬼了不是?我隻是試探你來著,看你這臉,都紅了,哈哈。”任盈盈指著陳東有些紅了的臉,象樹上熟透的柿子,不禁一陣開心大笑。


    陳東摸下臉,果然有點燙呢,這巷子裏,的燈光明亮,要不是如此,怎麽會讓丫頭,看的如此真切呢,真丟臉啊,自己想哪去了。


    “唉,丫頭,別笑哥哥了,現在哥哥我,可純潔著呢。”


    陳東搖搖頭,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窘迫。


    心裏也暗自納悶,這丫頭,平時看著也蠻斯文,也很有禮貌的一姑娘,見了自己總是會叫一聲東哥,然後泡杯茶什麽的,可是眼下,卻象變了個人似的,還拿這事,開起了玩笑。


    敢情這性格也是遺傳的麽?


    想到母老虎性情如虎,這丫頭,也深受遺傳,變的如此彪悍,這樣一想,也就感覺沒那麽難理解了。


    陳東上了樓,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剛要關門,卻聽一聲嬌嗔:“別關,下麵媽媽和爸爸把門關了,正在那個呢,我沒地去了啊,看來今天在你這呆一宿了。”任盈盈一陣風般闖了進來。


    陳東頓時頭大。


    這丫頭,平時周末回來看媽,都是住在樓下母老虎的屋子的,那屋子他去過,是二室一廳,足有上百平方呢,而且裝修也蠻精致,住著也舒服,什麽家俱都齊全。


    衛生間裏還放著一個白磁浴缸呢,上麵好我電按鈕,看起來,蠻高級,那時還想,要是有機會能在那洗個澡,那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呢,可是不過是歪歪而已。


    最多是歪歪下母老虎那成熟的身體罷了。


    這盈盈丫頭,雖然剛成年,身體倒是也蠻有規模了。


    不過,自己和房東女兒,這要是讓母老虎知道了,會不會把自己給閹了呢。


    “不行,不行,讓楊姐知道那可不得了,她一個準要把我給……”


    陳東後麵的話,沒好意思說出來。


    可是盈盈丫頭快了門,又給鎖上,嘴也沒閑著。


    居然跟了下去。


    “我媽知道你睡了我,一定會庵了你,對不?”


    陳東一下子徹底被打敗了,以為這丫頭,什麽都不懂呢,裝純,可是心裏卻似什麽都懂似的。


    這一出口,就是語出驚人啊。


    陳東對於這個任盈盈頗為無語,看了一眼屋中間的小床,不過一張單人床而已,心想這丫頭要是真的睡這,自己怕是又要睡在地上了吧,讓母老虎拿著刀來找自己,那不是自己風格,畢竟這丫頭,也剛剛成人,聽說就要去上大學呢,要是給自己糟蹋了,那就把人家一輩子都毀了。


    這事陳東堅決不幹。


    看著陳東站在屋門口,沒有過來的意思,這任盈盈捂嘴偷笑,敢情這東哥真的菜了?


    這任盈盈也是猛女。


    屋裏有點冷,脫了上衣和外麵的褲子,就哧溜一下,鑽了被窩。


    一歪頭,看到桌上還瓶好酒象是什麽二鍋頭之類的,也沒多想,伸手拿來,擰開蓋,嘴對嘴,就喝了二兩多下肚。


    媽呀,這還是大學生麽?真夠猛的,不僅占了自己的床,還喝自己買來的酒。


    陳東有點傻了,呆了巴嘰的站在那,不知是該過來,還是關門住賓館去。


    此時看看表,已然午夜的四點了,現在住賓館,也太虧了,二小時不到,就天亮了,還要按一天的時間算,這附近便宜的賓館少說一晚也要一百元吧摸摸口袋,除了幾個鋼鏰,毛爺爺都沒一張啊,想想自己混的也夠慘的了,這大歲數,居然口袋裏經常裝幾個鋼鏰就上街了,人家上街,買這買那,吃著看著,自己隻有沒出息的咽咽口水,裝裝酷。


    嘿,要說自己沒錢,那是假的,可是打拳贏來的錢,雖然有幾十萬,可是老頭子說過,非正當手得來的錢財,不能隨便用,所以聽老頭子一句,就全存了死期了,而且一存就是十年。


    估且不說十年後,人民幣貶成啥樣,就說身上沒錢,那就夠慘的了。


    “你不過來麽,東哥,人家想你一起睡啊,不然人家可是睡不著哦。”


    小丫頭擺明了是勾引。


    陳東強烈壓抑著流鼻血的衝動,衝任盈盈笑了笑。


    他知道任哥不容易,與母老虎這麽多年,風裏雨裏,拉扯著一個孩子長大,本來希望給孩子找一個好的未來,要是糟蹋在自己的手上,那就完蛋了,多麽好的一個女孩啊。


    自己都不忍下手了。


    “東哥,你怎麽了,都流鼻血了都……”任盈盈有點著急,本來之前為了救自己,就負過一次傷了,那一道刀痕,自上而下,要不是東哥的身子骨結實,怕是一般人,挨上這一刀,都給一劈兩半了。


    “你……”陳東從兜裏掏出一點衛生紙,好不容易才止住血。


    沒想到一抬頭,這丫頭居然隻著小內內,就向自己跑了過來。


    “唉呀,東哥,你比我還害躁咋的……你為我都受傷了,就不要再為我流血了嘛……”


    真的勇士能夠麵對慘淡的人生,敢於直視自己控製不住的鼻血。


    既然忍無可忍,又何需再忍,何不一鼓作氣……陳東心中也在激烈的掙紮。


    盈盈手裏拿著棉簽,好不容易才替陳東止住鼻血。


    目光無意中接觸到陳東的視線。


    不禁有點臉紅起來。


    陳東的視線,正在盯著自己身上,看的入神呢。


    “你壞……”任盈盈臉不禁紅了,身體整個的倒在了陳東的懷裏。


    陳東有些無措的將女孩抱在懷裏,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屋子冷,千萬別著涼,來哥抱你過去睡吧?”不由分說,先把任盈盈抱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前,把任盈盈放在床上,將被子給她蓋好,剛要走,手卻給牽住。


    “不許走,都大半夜了,你就是出去住,也來及了,馬上天都要亮了,乖,過來陪我嘛,我相信哥哥不會欺負我的對不對?”


    小盈盈說話也頗有一些大人的味道了。


    陳東笑笑,看看表,已然快五點了。


    點點頭,道:“好的,那就聽你的好了。”脫了外衣,也鑽了進去,床小,睡兩個人,隻能側睡,這樣一來,任盈盈幹脆的鑽進陳東的懷裏,陳東也沒客氣,將盈盈摟著,鼻息間嗅著盈盈的發香,昏昏睡去。


    天亮時,感覺身上有點痛。


    睜開雙眼,看到盈盈已然穿好了衣服,此時正在為他擦藥呢,想著昨天離開時,馬雲傑醫生,還將一小瓶未用盡的黑玉斷續膏給了陳東,囑咐他回去之後,再抹一遍,待到結痂之後,就不要緊了,畢竟沒有傷到骨頭,僅僅皮外傷,塗抹上膏藥之後,好的能快很多。


    盈盈也有些奇怪,明明隻過了一個晚上的功夫,陳東身上的傷,就已然好了大半了,就連看似最嚴重一道刀傷,也僅僅剩下一道黑色的印痕,大部分都結痂,已然有了脫落的跡象。


    “這藥,真神了……”


    盈盈喃喃自語。


    抹藥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眼光注視著陳東的下身,有了一種羞澀和遲疑。


    “陳東的大腿內側,居然也有一處傷痕,不過由於距離私處太近,所以就算在醫院裏,陳東也沒好意思讓護士塗抹藥膏,現在全身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隻有那裏,卻是因為沒有用藥的緣故,反而有了一些青腫。


    神龍盤天決雖然厲害,可是畢竟也有練不到的法門,這雙腿之間,一向是武者的弱點,就算是牛逼之極的神龍盤天決,一樣無法顧及。


    那一處傷痕,居然是拜高進的紙牌所賜。


    想不到高進堂堂一代賭王,居然會用這樣手段,來暗算自己小弟,陳東果然高看了對手的能力。


    不過這小子夠毒,這裏中招,果然比別處恢複的都慢,而且一動,就會感覺到痛意。


    不過隨著盈盈的小手在上麵摸來摸去,漸漸的陳東有了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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