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也對關小月的說法給預了肯定,連連點頭道:“是哦,我就喜歡和關姐姐一起了,對吧?姐姐!”


    聽任盈盈都叫了姐姐,關小月也一臉滿足的道:“是啊,妹妹,姐姐我最喜歡和你在一起了,羨慕死你東哥……”


    陳東搖搖頭,很不耐煩的看看手表。


    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你們姐妹兩個,還可以再聊聊。”


    作勢欲走,這一下小月才急了,想起這次來是來履行父親的命令的,務必要請到陳東,所以才會大費周折,要先討好他這位未來女友來著。


    畢竟這功課沒有白作,至少現在為止,任盈盈對自己還是充滿好感的。


    “哎,我真的有事,不然不會找你”看到陳東著急了,關小月才奔正題。


    “明天我父親要在金玫瑰見你,到時還有佳佳,我們幾個一起卦約。”


    任盈盈聽了眨巴了下眼睛,拉著關小月的手,著急道:“姐姐,我能去嗎?我好想陪著東哥一起去見見世麵了,聽說金玫瑰是個四星級的飯店呢,一定很漂亮吧?”


    關小月想了下笑了笑道:“當然沒問題了,就看你東哥願不願意的拉?”


    陳東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盈盈,心想要是帶著她去,不知佳佳會作何想法?不過要是不帶她去,怕是又會讓丫頭平空起了疑心,真是左右為難。


    陳東稍一猶豫,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看到二位美女期盼的眼光,就讓他的心,變的柔弱起來。


    陳東感覺自己的心有時象鋼鐵般堅硬,有時卻又軟的象豆腐,哎,怎麽什麽事都讓自己趕了呢?


    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就比起那個令殺手界膽寒的頂級殺手血狐相形遜色了。


    不過血狐缺少的是人情味,雖然嫵媚,象朵午夜玫瑰,可是潑辣起來,頃刻間就可以取人性命。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巨大的鴻溝與差距。


    如天與地一般,有的人注定要成為殺戮者,而有的人,注定要被欺負,一樣的道理。


    關小月沒有想到自己這招真管用,要討一個男人的歡心,就一定要先征服男人的心,就算征服不了,征服女友的心,也是一樣的。


    不過看著陳東牽著任盈盈的手雙雙離開的身影,她頃刻間感覺到一種失落和孤單。


    她有些羨慕任盈盈那快樂的身影,如同一隻花蝴蝶,飛在風中,嗅探著花香,可惜花期已過,縱然蝴蝶美麗,也隻有淒澀的墜落了,如同秋天的落葉一般,被風吹落,然後幹枯死掉。


    “唉,我想什麽呢?事情辦成了,應該慶祝一下才好。”關小月一轉身,又跑回科室,畢竟了耽誤了一會功夫,已然聽到有病人家屬出來報怨了。


    “哎,護士小姐,麻煩不要聊天了好不好,我男朋友的液輸完了,要拔針了,再不拔就回血了。”一名焦灼的女孩,在病房門外叫著,眼裏隱隱有怒火聚集。


    關小月白了她一眼,一溜小跑的奔回病房,不客氣的道:“叫什麽叫啊,沒看我忙著呢,晚拔一會會死人麽?”


    關小月的態度與方才對陳東與任盈盈,可謂有著天壤之別了。


    女孩子氣的直抓頭發,真想痛打關小月一頓,可是照量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估計也沒是人家的對手,而男朋友還要拔針,這氣忍了!


    望著關小月忙碌的身影,一直在辦公室呆著的馬大夫,也不禁露出一臉苦笑。


    這關小月,什麽都好,就是這脾氣倔強了點。


    不過,考慮到醫院與關氏醫藥公司的長期合作關係,就算是他這個主治醫生也要給小月麵子了,不然的話,背後的關氏集團,可不是好惹的。


    就算馬雲傑牛逼,也是不敢輕易得罪這個利益集團的。


    就算剛才有四五個病人投訴小月,他也隻有將事情壓下來,將病人家屬支走,然後慢慢再跟關小月聊聊。


    馬雲傑剛安靜了一會,就看到一個風風火火的人,闖了進來。


    手裏揮舞著一大疊紅色的鈔票,有點神經質的叫道:“馬大夫,我有錢了,給我家老頭子上最好的藥吧,我要他好好的治一回。”


    闖進來的人,正是陳姍姍這位大美女。


    一進來就把馬雲傑嚇了一大跳,剛才沒細看,正在低頭研究藥方配伍呢,這女人一進來,帶來一股風,把自己剛寫好的幾個方子,都吹落在地上。


    馬雲來一下子有點淩亂了。


    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努力使自己保持鎮定的模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才沒有發飆。


    “喂,你進來時能不能敲一下門呀,把我嚇一跳……對了,你有什麽事,要用什麽藥啊?”想了一下,才想起這個女人揮舞著鈔票進來,不是來眩富的,而是來向自己求什麽藥來著。


    “大夫,就是那個什麽斷續膏啊,我家老任腿骨斷了,前一段沒錢,就一直忍著,現在我看他痛的厲害,而常規的藥物,也難以奏效,就想到我這有一味黑玉斷續膏來著就來找您了。”


    陳姍姍也終於恢複了一些理智,沒有給金錢衝昏頭腦。


    馬雲傑明白了她的意思,黑玉斷續膏一向很貴,這不是他想降價就能降下來的,因為這種藥材的組方十分霸道,都是采用了十幾種名貴的中草藥熬製而成,綜合了人力成本等因素,每幅藥的成本價都在一千五百元上下,而按療程來治療的話,需要三付為一個療程,一般直到痊愈至少需要三個療程以上,所以光算藥費,三個療程至少要一萬多元,對於一般的家庭來說,確實是負擔不起。


    老任這段時間住院,也花了不少的錢了,因為這次的傷,確實非常的嚴重。


    給老任上好了藥,重新的包紮好,馬雲傑也有點奇怪的問道:“你們籌到錢了?昨天我問你們你們還說沒錢來著?”


    陳姍姍有些不好意思道:“昨天真的是沒有錢,但是今天我兄弟來,就有錢了,他給了我們五十萬,叫我們安心養病的。”


    這一說,才算給馬雲傑提了醒。


    剛才那個人,不就是陳東麽?他一個窮學生,怎麽就會有這麽多錢啊?怪了。


    不過,他也沒好意思問下去。


    畢竟病人有時也是有隱私的,要是聊的太深了,也會招至病人的反感。


    所以就點點頭,笑著離開了。


    小月聽說,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媽呀,五十萬,我一個月才掙一千多塊,五十萬足夠買下自己的青春年華了,這陳東這小子,想不到還是個富二代呀,身上這麽有錢,趕明天回去,乘這小子不在家,我一定要去他屋子的翻翻看了,要是萬一尋到寶就好了,尋不到,也沒什麽好說的。


    陳東出了大門,牽著任盈盈的手,上了附近的一家人民公園,這人民公園與這醫院門對著門,有時一些病人,也時常會到這個公園裏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所以公園不論什麽時候,都人滿為患,不過此時公園裏人並不多。


    本來陳東出來,準備帶盈盈去買身衣服的,畢竟盈盈的衣服,也有點舊了,作為青春靚麗的學生妹,要是身上沒有幾件合體的衣服,那就太招人恥笑了。


    “去買幾件衣服吧,反正今天不用上課了,你挑選好,我付錢就好了。”陳東的身上還有幾千元,所以拍拍鼓鼓的腰包,信心十足的道。


    小月給他這個動作,逗的開心的笑起來。


    格格……“你怎麽看起來,和一個暴發戶似的,身上有錢就了不起拉,我的衣服夠穿了,就是不買……氣死你。”


    這丫頭,也跟陳東逗上拉。


    “唉,女孩哪有不喜歡漂亮衣服的。”陳東給她牽著,強拉硬拽的去坐滑道火車。


    這種滑道火車,是一種極刺激的遊樂工具,人在裏麵,可以清楚的看到即將麵臨的危險,心髒有種強烈的刺激感,火車以電推動,以時速幾十邁的高速度衝上環形峰道的頂端,然後再以更快的速度,衝下來,給人帶來強烈的刺激感。


    一般而言年輕人更喜歡這個遊戲。


    任盈盈緊緊的牽著陳東的手臂,在滑道車就將啟動的時候,陳東明顯能感受到女孩內心深處的緊張和興奮,雪白小手死死的攥住了陳東的手,尖銳的塗抹了紅色指甲油的指尖,幾乎紮入到陳東的肉裏。


    陳東苦笑著搖搖頭,知道這丫頭的性情就是如此。


    雖然風風火火的,可是到底沒有外表那麽堅強,玩外滑道車而已,有那麽危險麽?


    嗡……滑道車開始加速,以一種近乎恐怖的速度,迅速的攀升,在滑著極速的起伏,二人的身體感覺忽上忽下,象是要給甩出去一樣,偷眼一看下麵,更是眼暈,此時二人的高度,已然是離地六十米的空中了。


    下麵隱約站立的遊人,大小如同螞蟻一般。


    這滑車之前任盈盈曾玩過幾次,並沒有感覺到有多恐怖,可是這一次,卻是有點異常,不僅速度快的離譜,更是危險到了極點,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小心髒,劇烈的跳動著,手指緊緊的拉著陳東,生怕一鬆手,就會給甩到九宵雲外一般。


    “東哥,我有點怕……”與任盈盈有同樣感覺的還有車上的其它幾名青年男女,此刻,伴隨著滑道車開始從高點向下俯衝,都不約而同的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停下,我害怕,我要下車……”


    滑道車下的一個竹椅上,一位神情幽雅的青年,慢慢的向上抬了一下黑色的墨鏡,饒有興趣的向上觀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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