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到!!!第四更會在十一點二十左右!!!)


    突然得到這麽一個消息,讓張誠不禁陷入了深思,似乎這個看似無奇的劉彪被打一事正好與大火一案有一定的聯係一樣。


    良久,張誠才回過神來,皺了皺眉,接著說道:“褚大人,你叫幾個人先去將劉彪找到,然後去賭檔將打他的那幾個人帶來,本官有話要問他們。”


    似乎這個案子是越來越複雜了,一會兒青樓,一會兒打更的,現在連賭檔都給扯了出來,真不知道這張誠從是麽時候開始也這麽會用腦子了,這不禁又讓一旁的寧安和安波爾沁想起了昔日的正堯也是經常這樣的”“。


    “是,大人!”


    褚思德立即應聲說道,旋即一個揮手,招來幾名衙差,按照張誠的吩咐去辦,片刻後那些衙差便出了大堂。


    “嗯,樊貴你的回答對本案很有幫助,本官日後定會嘉獎與你!”


    張誠很是滿意的說道,並沒有一點大官的架子,十分的親和有力,讓人很難生出排斥之感。


    樊貴這下可高興了,立即笑嗬嗬的道:“小民謝過大人!”


    “不用謝,本官是賞罰分明的!對了,本官還有一事要問,根據初步估計,聽雨小榭發生大火應該是在子時左右,緣何你報案已經是早上辰時時分了呢?中間還有那麽幾個時辰你去了哪裏?”


    既然是賞罰分明,先前賞算是賞過了(口頭獎賞),現在是不是該罰了呢?似乎聽張誠的口吻,大有責怪樊貴有消極怠工之意。


    聞聽張誠如此一語,樊貴立即嚇的直接跪倒在地,然後大呼開恩:“求大人開恩啊!小民……小民並非故意如此的!”


    要是眼前的這個張大人把著火一事未能及時處理的責任追究到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的這一把老骨頭也就意味著散架了。


    畢竟現在家裏就隻有自己和那念過五十的身體又不怎麽好的妻子。一旦責怪下來。不被關押大牢聽候發落那絕對是萬幸了,還想繼續端這一萬“公務員”的飯?不可能了。當真成了那樣,養家糊口也成了空談。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如果你不老實向本官交代,就別怪本官動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那不過是嚇嚇他而已。張誠和正堯其實是一樣的,從來都不主張用刑去判案,因為這樣很影響最終的結果的。


    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銅皮鐵骨。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百折不饒的。當真一旦動了大刑,相信沒幾個能夠熬得住而不招供的。


    而眼前的樊貴也就一個老實巴交的打更的,被當官的一嚇,相信是麽都會說出來的,這也是張誠為官多年後所累積出來的經驗。


    是麽樣的人該用是麽方法,該說是麽,該問是麽,該誰來說,誰來問這一切其實都是有依據的,因為稍有不慎。一件案子很可能直接變成死案。


    樊貴已然急的開始哆嗦,立即道:“回……回大人。小……小民有……有一個習慣,就……就是在夜裏打更經過家門口的時候,會……會不自覺的回去看一看那身……身體不好的夫人,昨……昨天夜裏也……也和往常一……一樣,可……可是回到家後,發現我夫人她……她突然從床上滾了下來,然後又吐又泄的,一直折騰到……到快要天明的時候才……才有所好轉。”


    “原來如此,那你夫人她是不是經常都這樣?”


    張誠眯著眼睛問道,勢要刨根問底。


    “不,不是這樣的!以往小民出門前都會讓夫人她喝藥,然後上床入睡。然而今天回去之後才聽夫人說,原來昨天在小民離開家的時候,有一個人來過家裏,說是劉彪的老婆,然後還削了一個蘋果給夫人吃。可是劉彪根本就沒有老婆,相信我夫人之所以又吐又泄,肯定與這個女人有關。可惜現在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裏……”


    樊貴一臉委屈的樣子,心裏也是悔恨的很,不知道在背地裏把那個劉彪罵了多少遍去死吧,讓自己頂替出了岔子不說,還讓自己的夫人弄得那般難受,實在是氣憤之極。


    從來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會如此的曲折,聽到這裏,張誠的腦子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模板,而且也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和袁海雲一起討論的結果。


    這一次的大火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正堯!一個點帶動一條線,一條線構建一個麵,看來確實如此。


    張誠立即示意一旁的衙役遞水,而就近的一名衙差立即從張誠手中拿過一碗茶,直接遞給了那踹著粗氣的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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