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仁德吉走過去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2003此時房門大開。一個姑娘一絲不掛的被綁著扔在地上,身上一片青紫和血跡。那男的依然沒有停手,手裏的皮帶還一個勁的往下揮。


    地上那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上還和自己眉來眼去的喻瑤。此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場麵很慘。澤仁德吉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拉著了那男子還要揮下去的胳膊。


    澤仁德吉說:“大哥,差不多就行了,因為啥呀把我們家的姑娘打成這樣。”


    那男的眼珠子一橫:“因為啥?因為他惹老子不高興。”


    澤仁德吉說:“差不多得了,要是不滿意回頭給你換一個就行了,打成這樣姑娘好多天沒法上班,店裏還得管,損失大了。”澤仁德吉說完話就蹲下身去解喻瑤身上的床單布條,卻不想被那個男的一腳踹倒。澤仁德吉這大體格一下子壓在喻瑤身上,疼的喻瑤悶哼一聲。


    澤仁德吉本來是想著兒媳婦肚裏的孩子----裝回孫子。不為別的,就為了不給龍哥惹麻煩。本來他就看不慣男人打女人,強壓著一肚子火,現在被他給踹了一腳,暴脾氣瞬間點燃收不住了。


    他順手抄起一個玻璃杯,咣當一下子砸在那男的臉上,玻璃渣子花了男人的臉,也把自己的手紮的血跡斑斑。這還不算完,他又拎起地上一個空酒瓶子對著那人腦袋又是一下子!


    男的被瞬間兩下打的有點蒙,晃了晃腦袋罵罵咧咧的就要上手,卻忽然脖子一涼,被澤仁德吉用手裏的半截酒瓶子杵在了脖子上。“再動,弄死你!”澤仁德吉紅著眼說。


    “兄弟,混的挺硬啊,為了個娘們想弄死我是不?”那男的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軟了不少。


    澤仁德吉咬著牙說:“既然已經得罪了,我隻能得罪到底。今天這事跟我龍哥沒關係,跟店裏也沒關係。你以後想報仇找我就行。”


    男子說:“你還挺有種。”


    澤仁德吉沒出聲,而是突兀的拿著手裏的半截酒瓶子對著男子的兩條大腿,分別用力捅了一下。男子吃痛,痛的嗷了一嗓子,踉蹌餓捂著腿坐在了地上。


    澤仁德吉看都不看她,上前解開喻瑤身上的床單條子,喻瑤的身材真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澤仁德吉不自覺的臉就紅了。喻瑤掙紮著自己穿好衣服,突然一下子撲在澤仁德吉的懷裏嗷嗷大哭。


    帶著喻瑤出了門,澤仁德吉就給蔣龍飛打了電話。他已經做好了挨罵被開除的準備。不過蔣龍飛並沒有罵他,隻是歎了口氣說:“帶著喻瑤躲家裏,先別來上班了。我想想辦法。”


    澤仁德吉很愧疚,他說:“真對不起,龍哥。上班頭一天就給你惹這麽大麻煩。”


    蔣龍飛說:“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在這小破地方,我不怕什麽麻煩。行了,櫃上拿點錢回去吧,風聲過了我給你打電話。”


    很快,蔣龍飛就把事情查明白了。那個男的叫肖劍。也算是一號人物,雖然也是混的,不過所涉及的行業不一樣,他是承包土石方的款爺,手上也養著不少人。而且此人多少有點關係,這也是喻瑤挨打一晚上沒人敢報jing的原因,肯定都怕惹麻煩。


    而且喻瑤挨打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跟肖劍去賓館開了房間。兩人激情了一把之後,肖劍突然拿出吸管、瓶子溜冰。喜歡夜場的人都知道,這個玩意兒比某些特殊藥物都好用,保證一晚上金槍不倒。據說是辦事的時候,整兩口會比較爽。


    肖劍吸完以後又逼迫喻瑤吸,喻瑤說你願意咋玩我都配合你,可我真不碰那些東西。也就是因為這麽點事,喻瑤一晚上差點被打死。


    從這點是不難看出來,肖劍這個人就是有倆臭錢狂的沒邊。真就是這麽回事。要不然何苦這樣為難一個女人?


    澤仁德吉帶著喻瑤回去的時候,隋兵剛好出門要去上班。看著澤仁德吉一隻手纏著紗布,扶著同樣鼻青臉腫的喻瑤,手裏還提著一袋子藥,頓時就愣住了。


    隋兵很鬱悶的問:“大早上的,動物園偷猴子讓猴撓了?”


    澤仁德吉說:“你他們才讓猴撓了呢,沒啥事,去上你的班吧。”


    “cā!沒個消停時候。”隋兵說完就出了門。


    去了工廠上班,隋兵發現,任雪居然也悶悶不樂,一臉鬱悶。隋兵就問:“你這又是咋回事?”


    任雪愁眉苦臉說:“老爹昨晚外麵打牌,被抓了。拘留七天。”


    隋兵掐指算了算說:“拘留七天沒啥大礙,反正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呢,愁也沒用。”


    任雪歎息一聲說:“愁得不是這個,關起來才好,讓他長長記xing。我發愁的是還要罰款兩千塊錢。上月剛發工資剛夠交罰款。家裏正是用錢的時候。”


    隋兵明白了,有錢有勢的人家遇上這種事都是花錢買ziyu。可對於老百姓來說,遇上這樣的事,拘留可以忍受,可再罰款就是雪上加霜。尤其是任雪家,接近年關要買年貨,嫂子還生小孩。一家老小別想過個肥年了。


    隋兵說:“我倒是有點,你要是不夠我先借你點也行。”


    任雪笑了:“剛認識一天就要借錢,你真實誠。”


    隋兵笑著說:“反正你住我樓上,我還怕你跑了不成。”


    任雪說:“不用了,謝謝你。救急不救窮,我自己想辦法吧。”


    隋兵說:“行,要是想借你就開口,借晚了可就沒了,我們兄弟幾個花錢厲害的很。”


    任雪笑了笑沒有出聲。隋兵坐在外麵抽煙曬太陽,安然等待一會卸貨稱磅。


    趙虎這時候突然咬著個牙簽走了過來,看見任雪的表情也停下了腳步,一直盯著看了很久,不過任雪關著窗戶,趙虎敲了好幾次,都沒有搭理他。


    趙虎就過去問隋兵:“她咋的了?”


    隋兵說:“他爸打牌被拘留了,要交罰款,愁得。”


    趙虎破口大罵:“這群崽子,年底缺錢就嚴打。火車站扛包的都要抓,c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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