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原田有爬了兩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集合點,真是望山累死馬。原田想大搖大擺的直接走到營地裏歇著,被我一把拉住。


    原田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被我捂住嘴,拉到營地附近的灌木叢中,由於這一路上發生的各種事情,讓我有點神經質起來,我示意她別說話,從包裏拿出望遠鏡,觀察著營地的情況。二戰時期日本海軍的望遠鏡確實做工精良,不得不佩服,六百米外看的清清楚楚。


    原田不明白我在弄什麽,修長的白嫩的手拉了拉我的衣袖,我低聲說道:“我們到的時候是中午,營地裏不見起灶,應該有問題!”原田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回答道:“誌行君,你還不清楚吧!忍者在突襲之前是會做很多工作的,一般都帶速食幹糧,行軍是不起爐灶的”。


    我回頭看了看她,她眨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呆呆的樣子很純真,我歎了一口氣,現在這樣的姑娘不多了。我回答道:“可是應該有其他人!如果刁炸天和吉衣在的話,應該會起火做飯,老獵人的習慣”。


    我仔細地觀察著營地內的動靜,之間營地的帳篷有十幾張,隻是不見有人活動的痕跡,我倒是很納悶,畢竟出發前早都說好了,集合的期限是三天,超過三天就可以回歸本隊。這才兩天,不會是那些忍者跑路了吧!早都看出來這些忍者不靠譜。剛說了一句這些忍者不靠譜,原田就輕輕捶了我一下,小嘴不滿意的撅了起來,我問她怎麽了,她說那個叫青木的忍者算她半個師傅,也算是半個叔叔,她一身功夫都是青木教的。


    我納悶了為什麽也算是叔叔,而不是叔叔呢,差這一個字,意思可差多了,原田給我一番解釋,我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原來忍者在日本的身份和地位都很低,武士跟忍者比,那身份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武士相當於家臣,而忍者相當於家奴,就算是忍者中名氣最大的“鬼半藏”,侍奉德川家族多年的服部半藏正成,真可謂是黑白通吃的忍者,他不僅身被德川家康信任,而且還拯救過德川家族無數次,還多次參加過戰場廝殺,應該算最輝煌的忍者了,他臨死的俸祿才八千石而已。還不及同樣功勳武士的零頭。


    聊著的同時,我的望遠鏡一時也沒停下過,之間營地方向有人影晃動,不知道是誰,我一把拉上原田,就往營地邊趕。踩著腳下厚厚的鬆樹枝,嘎吱嘎吱的跑向營地,離營地還有一百米的時候哦們停下了,因為營地的中間,有一個人舉槍對著我們,並且讓我們慢慢走過去,那人帶著一頂草帽,帽簷很低,看不清是誰,但是看身影極為熟悉,對方應該很早就發現我了,這是我的大意,早知道讓原田在那裏等我好了。


    我和原田把雙手舉起來,一點點向前挪動著,大腦飛速旋轉,想著解決的方法,再快也不可能躲子彈吧!況且還有原田。我站到了原田的前麵,把她全部擋住,哪怕子彈打過來,我也能全部接收,不能讓一個女人替我擋子彈。


    走了五十米,忽然感覺耳邊有風聲,一下子推開原田伸手一抓,抓到手裏我退了五六步差點摔倒,這東西力道挺大,不是兩隻手完全接不住。原來從上方打來了一個鐵膽,一看我就笑了,這是吉衣的鐵膽,不用想了,那個人絕對是刁炸天,拿著我的槍對著我,看老子怎麽收拾你的。


    刁炸天也看出來了是我,趕緊放下槍跑過來,吉衣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了。吉衣前輩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小夥子,你竟然能接住我的‘追魂膽’我自從練成起四十餘載,沒幾個人能接住毫發無損呢”。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其實他不知道,我為了接他這個鐵膽,連手套都磨漏了,要不是現在的身體很強,就算接到了也會被打穿身體的。


    刁炸天也高興的給了我一個熊抱,他頭上纏的繃帶,應該是受了傷,我剛要怎麽回事,他們兩個讓我趕緊進營地裏說,外麵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和原田跟著他們進了營地,營地的四周靜悄悄地,沒有任何聲響,大中午的,靜悄悄的營地依舊是那麽瘮人。


    在最中間的帳篷裏坐定,我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起自己的遭遇來。我沒有說話,原田繪聲繪色的把我們那晚的遭遇給他們講了下,他們無不驚歎,不過深山老林裏什麽事都有,也不足為奇。


    刁炸天悻悻的說道:“那時我被那群狒狒追的滿山跑,還好自己是老獵人跑得快,不然的話早都成狒狒的晚餐了,跑著跑著我就一直奔預定集合地點跑來,我也是剛到一會兒,吉衣老前輩比我到的早,應該是來了有一段時間了。”


    我們幾個人齊刷刷的看著這個小個子的老人,吉衣笑了笑,回憶的說道:“我比你們早來了一個時辰,我來的時候這也就沒人,我原來打死了幾隻巨型狒狒,之後尋找你們但是沒有找到,徑直就來預定的這個營地了,這裏我比較熟悉,這裏我來過一次,所以路比較熟悉”。


    現在情況很明了,營地在,但是人沒了,我們幾個人把營地翻來覆去的找了好幾遍,也沒有任何線索。帳篷內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我檢查了下,隨身的裝備都在,隻是少了一些應急的藥品和忍者的武器,這麽看來,他們應該沒出什麽事,再看看山腳下的鬼子基地,沒發現什麽異常,所以他們應該去執行潛伏任務了吧!


    “但是為什麽他們要甩開我們呢?”原田眨著大眼睛疑惑的問。


    “這麽做肯定有他們的原因,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清楚,叫我們來,又不讓我們行動,奇怪!”我歎了口氣說道。


    吉衣前輩大笑了兩聲說道:“他們都是山口心腹的忍者。肯定是不放心我們,怕我們壞事,我看那些忍者真的壞事了,這次他們九死一生!”刁炸天問為什麽,吉衣說是因為這裏地形特殊,說多了你也聽不懂,今晚到了淩晨,他們再不回來,我們就自己去。


    原田好像對那個叫青木的忍者很了解,而且很擔心青木的安慰,想跟我一起去,沒辦法,隻能帶她一起去。


    果然夜半三更,他們還是沒有回來,看樣子是凶多吉少了。我們幾個人整理好裝備,背好炸藥,奔山下走去。今天的月亮沒有出來,烏雲遮月,刁炸天低聲說了一句這不是什麽好兆頭,雖然聲音很輕,但是如同一聲炸雷在我耳邊響起,心裏忐忑不安,總感覺要出事,既然都來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看著山下的營地如同是一個張著大嘴的吃人野獸,把周圍的東西全部吞噬,營地一片漆黑,不知道有什麽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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