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婆。"李威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李威咬了咬牙,"霞兒的孩子...是我的...骨肉嗎?"李威說的很艱辛,此時,李威的心口上方正懸著一塊巨石。


    "雲小姐確實懷的您的骨肉。"老婦人哀歎了一口氣,她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雖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但是隻有這件事情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當趙媛的婢女打發自己離開的時候,老婦人就已經知道事情不對頭了,可是她一個小人什麽也不能做。"大人不知道,雲夫人並不是青樓的人,她是無意間去的青樓。本來雲夫人想找個機會和大人解釋清楚的,卻不想被耽誤了,大人已經娶了趙夫人。"


    李威聽了老夫人的話身子震了一下,可是接下來的話更讓李威心痛,"趙夫人並不喜歡雲夫人,而且在大人成親之前就找過雲夫人,想說服雲夫人離開,並說雲夫人配不上大人。當時雲夫人就告訴趙夫人她不是青樓的妓女..."


    李威聽了以後身子向後傾,退了一步。


    李威受到的震驚不小,雲霞不是妓女,李風是他的親骨肉。李威突然感覺眩暈,他的眼前又出現了當年的情景...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該這個時候出生,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該和她命格相衝,要怪就怪你不該不是我女兒。"李威陰冷的對河一個年僅四歲的女娃說著這麽恨意的話。


    "李威,虎毒尚且不食子,風兒是你的女兒,李婆婆知道這件事,她知道風兒是你的女兒,你會天...打...雷...劈。"這是雲霞的痛心控訴。


    "李威,我要你償命!"他親眼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倒在自己的麵前。


    李威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他頹廢的轉身,離開,笑聲是那麽的悲涼,李威恍恍惚惚的走向了人群。


    老婦人看著李威的背影,心裏哀歎,她心裏非常的清楚,雲霞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對坐在涼亭裏,桌子上麵放著用紫檀木做的棋盤,棋子都是用翡翠製成的,價值連城。有錢人就是有揮霍的資本。


    赤炎殤手執白子,而慕容墨的手裏則是寶石綠的棋子,兩人非常的安靜,棋盤上麵方放眼一看寶石綠已經沒有多少了,優勢劣勢已經凸顯出來。但是慕容墨表情非常的鎮定,赤炎殤微笑的看著慕容墨。


    啪的一聲,赤炎殤的白子已落,"墨兒,你的思維倒是奇特。"赤炎殤輕笑著說,但是看棋盤的時候卻是異常認真,不敢有一絲的馬虎。


    "赤炎殤,你的也不差。有守有功,很得當,出其不意的招數倒是用的很順手。"慕容墨簡單的幾句話概括了出來。


    赤炎殤點了點頭,"哎,老天真是太看得起我赤炎殤,把這麽好的娘子賜給我啊。"


    啪的...重重的一聲,慕容墨手裏的一子落在棋盤上,慕容墨撇了赤炎殤一眼。周圍的梅和楚風兩人又是一陣惡寒。


    雖然慕容墨的棋子很少,但是她的棋子都身處重要位置,和赤炎殤也不相上下。但是慕容墨可以感覺的到雖然赤炎殤看似認真,可是赤炎殤根本就沒有多麽用心,他是在和自己下著玩,消遣而已。


    最終平局,慕容墨看著棋盤,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看著赤炎殤的棋,就算是有很高造詣的人也很難看的出,赤炎殤的每一步棋都有著暗招,如果和赤炎殤為敵的人不考慮周詳就會被有機可乘,不得不說,赤炎殤確實有能力,他可以玩著讓每一個人都敗在他的腳下。


    "逍遙王爺?"慕容墨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敲著桌子看著一身紅衣的赤炎殤,赤炎殤也看著慕容墨,等著慕容墨下麵的話。


    "確實逍遙。"慕容墨撇撇嘴說。


    赤炎殤鳳眼鎖定慕容墨,"墨兒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倒不該逍遙嗎?不過從現在起,咱倆一起逍遙,我不會吝嗇的。"赤炎殤的嘴角掛著禍人的笑,顛倒眾生。


    "不過,不知道明國的戰神到底怎麽個厲害法。"慕容墨突然又說到了別的。


    "墨兒想見?這次就能見到,明國公主來,護送的還有明國的戰神,過幾天墨兒就可以見到人了。"赤炎殤雖然臉色不怎麽好看,但是還是和慕容墨說。


    明國的大將軍一路,可以說是明國的支柱之一,行兵打仗很有一套,其他國家都很忌憚一路。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眼珠子一動不動,慕容墨的嘴角掛著一絲趣味的笑,"我第一次見到,原來男人吃醋是這個樣子。"慕容墨非常認真的說。


    楚風地下頭,雙肩不住的顫抖著,臉憋的通紅。


    赤炎殤聽了慕容墨的話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起身一把抱起慕容墨,咬著牙齒說,"墨兒,很好笑嗎?"


    "我有笑嗎?"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懷裏說,"不過,我現在笑了。"慕容墨提前告訴赤炎殤,伸手摸著赤炎殤的臉,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件事情其實不搞笑,但是慕容墨就是想笑,大聲的笑著,笑的很開心。


    梅看著慕容墨這麽笑,也咧嘴。可是很快,笑聲就消失了。慕容墨的星星耳墜突然閃了光,而且有著輕微的震動。


    赤炎殤本要走路的突然腳停在了半空不動了,因為他突然感覺他的左耳突然呲呲呲的震動了起來,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愣在了那裏,可是赤炎殤的雙手依舊緊緊的抱著慕容墨不讓她掉下去。


    慕容墨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右耳,手指捏著星星感受著震動的頻率,笑容已經消失了,換上了清冷的麵容。


    一旁的楚風看到愣住的赤炎殤,皺了皺眉頭,赤炎殤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直到慕容墨的手離開耳墜,耳墜不再顫動。


    "爺。"楚風走上前,輕聲的喊著赤炎殤,可是赤炎殤依舊沒有反應,因為赤炎殤在感受耳朵的震動,讓赤炎殤吃驚意外還有就是神奇。


    慕容墨偷笑了起來,她就知道會這個樣子,古代的人根本不知道這種技術,而且赤炎殤和慕容墨的本就一對,不管什麽信息都是同步接收的,慕容墨沒有告訴過赤炎殤這個耳釘的功能,乍一接受到這種信息,不傻了才怪。


    慕容墨伸手輕輕的拍著赤炎殤的臉,直到赤炎殤回過神智低頭看著慕容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金雞獨立了好長時間,赤炎殤兩腳著地,清咳著。


    "嚇傻了?"慕容墨對著赤炎殤說,赤炎殤瞪了慕容墨一眼,直接忽視其他人抱著慕容墨就要走。慕容墨扯了扯赤炎殤的衣袖,示意他停下。


    等赤炎殤停下,慕容墨對著身後的梅說,"晚上把資料給我。"


    赤炎殤抱著慕容墨回到臥室,赤炎殤把慕容墨放在了床上,他坐在慕容墨的身旁,瞪著慕容墨也不說話。


    慕容墨身子向後移了移,後背靠在了牆上,她曲起雙腿手放倒膝蓋上麵,慢慢的說了起來,"你的耳釘是個裝飾,也是一個通訊裝置。不用懷疑這個東西不屬於這裏。"看著赤炎殤眯起了鳳眼,慕容墨解釋說,"就像用蜂鳥傳達信息一樣,隻不過這個東西方便,快捷,迅速。"


    "就這個?怎麽傳?"赤炎殤摸著耳釘不敢置信的說。


    "靠空氣傳。"慕容墨說,"信息會通過空氣的細微振動從一個耳墜傳達到另一個耳墜,就想這個樣子。"說著慕容墨摸著自己的耳墜,手指肚輕輕的敲打著星星,隨後,赤炎殤的耳朵上就有了細微的震動。


    赤炎殤不說話,手指還放在耳釘上麵,誰也不知道赤炎殤此時心裏的驚濤駭浪,雖然他表麵非常的平靜。


    "感到振動了嗎?"慕容墨問著赤炎殤。


    "什麽意思?"


    "你的名字,赤炎殤三個字。"慕容墨說。


    赤炎殤無語,因為他感覺自己像白癡。赤炎殤知道了,為什麽當初慕容墨笑的那麽的詭異了,他就知道有問題。赤炎殤不心裏有好多的疑問,但是他也知道一時半會也不會明白而且慕容墨沒有要詳細解釋的意思。


    "剛才是什麽意思?"赤炎殤問著慕容墨,剛才讓自己傻掉的震動是什麽意思。


    "沒事,有人給我傳了消息,說是李威的人和明閑私下裏接觸了。"慕容墨冷聲說,具體的夜不是很清楚。


    赤炎殤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鳳眼一眯,伸手一抓,一把抓住了慕容墨的胳膊,然後伸手一拽,另一隻手一抱,慕容墨已經落在赤炎殤的懷裏,"墨兒到底是什麽人呢?為什麽感覺你和我離著好遠呢?我感覺墨兒好不真實。"赤炎殤伸手摸著慕容墨的臉,拇指肚劃著慕容墨的嘴唇,鳳眼迷離的說著,此時的赤炎殤從心底湧上一股懼意,他很害怕,好像慕容墨要消失了一般,而隨帶的赤炎殤的手勁加大了,慕容墨的嘴唇被赤炎殤的手指劃的好疼。慕容墨雙眼一黯,頭稍微一動,嘴張開把赤炎殤的拇指含在了嘴裏,慕容墨的牙齒夾著赤炎殤的手指,舌頭輕舔著手指指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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