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媛聽清楚以後更加的害怕,她抖著身子,不住的磕著頭,嘴裏喃喃道,"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雲霞,啊...不要找我啊。"


    過了一會兒,趙媛感覺這個聲音消失了,她悄悄的把被子拉開一條縫,看著外麵黑乎乎的什麽也沒有,就送了一口氣,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嘎嘎的隻見那雞模樣的東西從趙媛的窗戶外麵飛過,也嚇了趙媛一跳,等趙媛看清楚是雞的時候,趙媛咽了咽口水,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可是趙媛的心剛平複,有聽到了狗汪汪的叫喊聲,隨後又一道黑影閃過,這下趙媛是徹底的不敢從被子裏出來了。


    這個時候,窗戶外麵的兩個人偷偷的笑了起來,然後他們把一個食盒放在了趙媛臥室門口,悄悄的離開,神不知鬼不覺。


    第二天,仆人看到趙媛門口的食盒正好是禦史府的食盒的時候,一位是誰放這裏的,就有人給拎到了趙媛的桌子上麵。


    婢女掀開被子看到趙媛頭發淩亂,兩隻熊貓眼身子哆嗦著,緊張的喊著趙媛,好久趙媛才回過神來。


    婢女伺候她穿戴整齊,然後整理的頭發,趙媛坐在椅子上,問著身旁的婢女,"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夫人,沒有啊,奴婢很晚休息的,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婢女回答。


    聽了婢女的回答以後,趙媛咽了咽口水,握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她抬眼看到桌子上的食盒,好奇的掀開蓋,然後裏麵是一個盤子,盤子上麵又蓋著一個蓋,趙媛命人把盤子拿出來,趙媛天真的以為這是李威送她的食物。她興致勃勃的掀開蓋,隻一瞬見,趙媛就愣住了,而一旁的侍女也尖叫了起來。


    盤子裏盛著血,鮮紅的血,還在盤子裏流動著,看著人就想吐。


    趙媛也嚇的暈了過去,一個早晨,府裏不得安寧。趙媛也由於驚嚇過度,臥床不起。


    第二天,整個洛焰都知道了禦史大夫的大夫人受到驚嚇臥床不起的消息,傳言什麽都有,說是冤魂索命,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趙媛頭上綁著白色帶子,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旁邊站著很多的婢女仆人,一位老大夫正在為趙媛診脈。過了一會兒,大夫鬆開手,捋了捋他那花白的胡子。然後點了點頭。


    "大夫,我家夫人怎麽怎麽了?得了什麽病?"婢女焦急的問著大夫,這個時候,趙媛手裏拿著手絹捂著嘴,不停的咳嗽著。


    "夫人是受到了驚嚇,而且身子骨弱,又受了風寒,開機服藥調養調養就好。"大夫說著起身去開方子。


    趙媛生病,李威沒有來看一眼,隻是命人來問了好,讓趙媛又是氣上加氣,渾身的不順暢。


    等大夫走了以後,趙媛握著貼身婢女綠兒的手,蹙著眉頭輕聲的問著,"綠兒,你說這個世界上有鬼神之說嗎?"


    綠兒不知道為什麽趙媛這麽問,但是她也聽說大家在私下裏傳,說是禦史大人的府邸鬧鬼,綠兒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還是微笑著說,"夫人,您多慮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鬼呢,要是有我們不早就知道了麽,還等到現在嗎?再說了,夫人一身貴氣,又加上有太子妃助陣,即便是有鬼,他們也不敢近身的,夫人不要擔心了。"


    趙媛聽了綠兒說的話,點了點頭,可是她的心裏還是不安,非常的不安,好像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趙媛不知道,她早就已經被惡魔盯上,而這隻不過是噩夢的開始而已。


    慕容墨悠閑的坐在醉紅樓的三樓,喝著茶。梅和蘭則是坐在旁邊,都很隨意。


    "想必這下子這位禦史夫人會乖乖的在床上呆一段日子了,嗬嗬。"梅靠在椅子上,手裏則是拿著酒杯,她輕抿了一小口,讚歎著,"蘭,你的釀酒技術真是懷念啊。"說著拿著手裏的酒杯衝著對麵的蘭舉了舉。


    蘭慵懶的坐在床榻上,舉止妖媚,眨著眼睛,魅惑的對著梅說,"這麽想念我,不如今晚留下來吧?嗯?"最後一個字是從鼻子裏冒出來的,梅聽了以後一撇嘴,"要找衰鬼你們這裏有的是,本人不是gay。"


    蘭和梅好久都沒有這麽鬥嘴了,慕容墨安靜的聽著,嘴角微微向上翹著,兩手交握在一起,拇指有節奏的跳躍著。


    "呦。"蘭站起來,扭著她那水蛇腰慢慢的走到梅的麵前,伸出她的蘭花指挑起梅的下巴,"小梅兒啊,你說咱倆多久沒有一起了,恩?"說著蘭還不忘對著梅放電。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的門推開,一身紅衣的赤炎殤和楚風楚離走了進來。蘭調戲梅的情景正好讓他們看到。從進門開始,楚風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蘭和梅。


    慕容墨看到赤炎殤,示意赤炎殤坐在自己的對麵,赤炎殤也不猶豫,隻是瞥了梅和蘭一眼,就不客氣的走到慕容墨的身旁,靠著慕容墨坐了下來。


    "墨兒還真是不乖。"赤炎殤坐下就伸手摟住了慕容墨,"以後到這裏來,要叫上我,不然,我拆了這裏。"赤炎殤咬牙說。


    慕容墨來醉紅樓沒有隱瞞赤炎殤,赤炎殤一大早起床不見了慕容墨的蹤影,找人一問才知道去了醉紅樓,他險些沒有跳起來,如果不是知道醉紅樓是慕容墨的,赤炎殤絕對有滅了醉紅樓的決心和行動。


    慕容墨不說話,隻是把桌子上自己喝過的茶杯遞給了赤炎殤,堵住赤炎殤的嘴。


    "呦,情哥哥來了,小梅兒你就忘了你的老情人了嗎?嗯?"蘭挑釁的撇了楚風一眼,轉頭接著看著梅。隻是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蘭伸出另一隻手,輕輕的劃著梅的臉,還不斷的說著惡心的話,"哎呀,小梅兒,你的臉怎麽保養的這麽好啊,軟軟嫩嫩,好滑啊,好想咬一口。"


    梅本是要揮開蘭的手的,可是蘭卻不住的給梅使眼色。梅知道蘭在惡作劇,她咬著牙配合著蘭。


    聽到蘭說到這裏,楚風聽不下去了,他走到蘭的身旁,狠聲說道,"蘭姑娘,你也太不自重了,梅姑娘是女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此時的楚風沒有覺察到,他看到蘭惡意調戲梅的時候,已經動怒了,向來可以很好控製自己情緒的楚風這次卻讓人愣了又愣。


    楚離好像看出了一些端倪,慕容墨在屋子裏一直沒有阻止,而且時不時的眼神撇他們一眼,楚離感覺很有趣。


    慕容墨和梅今天都是男裝打扮,而且耳墜也都卸了下來。


    "墨兒,也會調皮啊。"赤炎殤摟著慕容墨,在慕容墨的耳旁輕聲的說,赤炎殤看到了慕容墨在看梅三人的時候,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邪惡。


    慕容墨無聲的笑了笑,向後靠在赤炎殤的身上,拿出赤炎殤的手,開始在赤炎殤的手心上有規律的打點。赤炎殤蹙著眉頭,無奈而又不得不自己的看著,因為自從赤炎殤帶上耳釘以後,慕容墨沒有正常的教赤炎殤怎麽使用,每次都是玩、聊天,或者吃飯的時候教授,隨時隨地的隨意進行。而且慕容墨也有言在先,隻教一遍不重複,聽不聽得懂就不管她了。赤炎殤雖然心裏不爽,但是也不敢說什麽。


    慕容墨的手指在赤炎殤的手心裏打著點,快速點了五下,然後停頓,又接著快速點了四下,停頓,七下,停頓...然後慕容墨收起赤炎殤手,說了幾個字,"赤、炎、明、風、北、堂。"


    赤炎殤一一記在心裏。


    "哎呦。"說著,蘭一屁骨坐到了梅的腿上,蘭一手勾著梅的脖子,一手把玩著自己的頭發,眨著眼睛看著楚風,"這位公子啊,你的眼神有問題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的'';小梅兒是女的啊?嘖嘖嘖,難倒你就是傳說中的斷袖之癖?"蘭譬如蛇蠍的摟緊了梅,害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真是不知道,你張的倒是人模人樣的,怎麽...可惜啊可惜。"蘭搖頭。


    蘭隨著說,楚風的臉就黑一分,直到最後臉已經黑的和鍋底媲美了。


    楚離好笑的看著楚風吃癟的表情,向來溫潤的公子竟然也有被人氣到的時候,不得不說,楚離非常的佩服蘭。


    楚風平複自己的情緒,看著沒有反應個的梅,又看著蘭,"請蘭姑娘自重!"


    梅看到楚風的表情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蘭的毒蛇出了名的,能說過她的沒幾個人。


    看到梅笑出來,蘭咧嘴,歎著氣,"無趣,無趣,這麽點兒定力,小梅兒,你該檢討自己嘍。"


    眼看著蘭的手又要抹上梅的臉,梅嫌惡的躲開,撇著嘴,"收起你的小爪子,小心骨折。"


    哼!蘭撇撇嘴,坐到梅的身旁,慵懶的看著赤炎殤,挑著眉頭,"公子啊,你確定這位紅衣王爺不會給您帶綠帽子?"


    赤炎殤聽到蘭的語氣,眯著鳳眼,看著蘭,"你家主子就是這麽交你說話的?"赤炎殤沉聲的說著,語氣裏帶著一絲怒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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