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直接無視麵前的兩人,轉頭向別處。


    這個時候,蘭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赤炎殤和慕容墨眯眼一笑,"公子,瘋狗走了。不過,這位公主的教養真是不敢恭維,口口聲聲在青樓裏要夫君。"


    "蘭。"這個時候慕容墨突然皺眉,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向後靠著赤炎殤的胸膛,"樓裏這幾天怎麽樣?"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直接插手,修長的手指按上了慕容墨的太陽穴,慕容墨直接放下手來,兩手交握在一起。


    "來過幾個明國的女子,說是走投無路來投奔,我沒有收。估計去其他地方了。"蘭說,"樓裏生意倒是不錯,隻不過這幾天來找曉月的人倒是多了起來,前幾天宮裏也了人。"


    "宮裏?"慕容墨挑眉,而赤炎殤的手也頓了一下,楚風也轉身看向了蘭,梅則是隨便找地方坐著。


    "嗯,說是過幾天讓曉月去宮裏表演。"蘭說,"這件事情我應下了。"


    慕容墨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然後問著身後的人,"他們有什麽目的?赤炎殤?"


    "探路,也是來拉攏關係的。"赤炎殤說,"不過,這次他們來這裏卻也是有人牽線。"赤炎殤冷哼一聲。


    慕容墨了然。然後慕容墨看了一眼蘭,"你又做了什麽?"


    蘭輕聲笑了笑,"教訓一下那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公主而已。長三天痘痘。小小懲罰,不乖就另當別論。"


    赤炎殤看了一眼蘭,然後對著慕容墨說,"墨兒,你都這麽縱容人的?"


    "她們有分寸。"對於自己的護衛,慕容墨是百分信任。


    慕容墨拿下赤炎殤的手,然後說著,"這件事情就等著王爺如何處理了。"隨後慕容墨又對蘭說,"以後拒絕這兩個人進入醉紅樓。"


    蘭和梅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赤炎殤,我看你還是收了這位公主,看看人家都已經這麽放下麵子了。"慕容墨麵目毫無表情,隻不過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蘭和梅互相撇撇嘴,慕容墨的惡作劇因子是徹底的蘇醒了。


    赤炎殤聽了慕容墨的話,眯著他那迷人的鳳眼,嘴角一笑,不避諱屋子裏的人,扭過慕容墨的臉就啃了上去。慕容墨感覺到酥麻,隨後在慕容墨的臉蛋上出現了一個牙印。


    慕容墨伸手要摸,可是卻被赤炎殤阻止了,"很好看。"赤炎殤笑著說,"我的印記,隻屬於你。"


    慕容墨看著蘭和梅,"見證啊。"


    "嘿嘿,沒問題。"蘭和梅異口同聲的回答。


    回到客棧,月蕊氣憤難平,她揮手摔碎了屋子裏的所有的東西。


    "赤炎殤,本公主不會放過你的!"月蕊心裏暗暗發誓,"還有那個墨真,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這個時候,路飲走了進來,看到滿地狼藉,皺了皺眉,"公主。"路飲對著月蕊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月蕊坐到唯一沒有被波及的床上,看著路飲,"一路,本宮要你盡快查處那個叫墨真的男子的資料給本宮。還有,查查那個叫慕容墨的女子。"


    路飲聽到月蕊的話,遲疑了一下,"公主?太子的命令是要公主你..."


    月蕊不耐煩的拜拜手,"你不用管,本宮心裏有數,隻要目的達到就好,是誰還不一樣嗎?本宮會和哥哥解釋的,你不用擔心。"


    "是,卑職知道了。"路飲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月蕊冷著臉,攥著拳,靠在床邊,腦子裏不斷的出現赤炎殤的相貌,可是又出現赤炎殤摟著慕容墨的樣子,月蕊一會兒喜一會兒悲。喜的是自己找到了一個心儀的男子,悲的是人卻是斷袖。可是月蕊下決心,憑著自己的姿色,一定把讓赤炎殤弄到手。


    這個世界上總是存在著一些自己為是的人,而且他們自以為自己有多麽的高尚,多麽的清高,可是他們實際上也隻是空有其貌的擺設。


    比如蘇環、赤炎穎、趙蕊兒還有現在的月蕊也就是明蕊。在外人看來他們都很出色,他們卻有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喜歡奪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但是她們也有著不同,有些人會以為失敗而灰心,有些人會因為一些小小的失敗會更加的歹毒。


    很快的,有女子放話嫁給逍遙王爺的傳言迅速的傳播開來。


    而且這件事情也傳到了皇宮裏,隻不過赤炎雷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謠言的當事人正安靜的呆在王府裏麵,悠閑的種著花,赤炎殤正在為鳶尾花翻土。他捋著袖子,頭發豎起,一身紅色衣服已經換下,穿上了一身灰衣,可是依舊不減他的氣質,赤炎殤手裏拿著小鋤頭,彎著腰,輕輕的扣著土地。


    慕容墨就坐在不遠處的涼亭,身旁站著梅和楚風。


    "楚風,赤炎殤都是這麽親力親為?"慕容墨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盤子裏的瓜果,放到嘴裏。


    "是的,爺鳶尾花都是爺細心照料的。"楚風說,"不過比起這些花主子更關心王妃您。"楚風溫和的說。


    "知道。"慕容墨輕聲回答。


    與此同時,一位神秘的人找上了月蕊。兩個人的陰謀開始了。


    慕容墨獨自一人坐在茶樓裏,位置是偏僻的角落,樓裏的人們都在嘰嘰喳喳談論著有趣的事情,而最熱潮的還是有女子揚名要嫁給赤炎殤。大家都在猜測著女子的身份,有人說那女子頭腦有問題,還有人說那女子是赤炎殤的女人,說什麽都有,而且層出不窮。


    慕容墨喝著茶,消遣的聽著。


    慕容墨一側頭,蹙眉,可是一身白衣的路飲已經走到了慕容墨的麵前,陰魂不散四個字說路飲非常的貼切。慕容墨轉頭看著窗戶外的吵鬧,不去看身前的人。


    "墨公子,真是好巧。"路飲微笑著和慕容墨打招呼。


    巧?確實夠巧的,前腳來後腳就到了。慕容墨冷然。


    "不知道在下可不可以坐下?"路飲說著也沒有等慕容墨同意竟然自顧的坐到了慕容墨的對麵。


    慕容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慕容墨被迫轉過頭,看著路飲,"請、你離開,本公子這裏不找人坐。"慕容墨端起茶杯大口的喝下。


    "墨公子真是說笑了,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咱們已經是第三次見麵了。"路飲從來了以後,目光沒有離開過慕容墨。


    慕容墨直接忽視掉,自己看自己的。待小兒給路飲送上茶,路飲喝了一小口,眼神灼熱的看著慕容墨。


    "不知道墨公子哪裏人士?"路飲知道自己不會得到答案,但是他還是問了,一個人說話總比兩個人沉默強,這是路飲想的。


    慕容墨低著頭,根本沒有要和路飲說話的意思。


    路飲輕搖了搖頭,他又仔細查了墨真這個名字,這裏根本就沒有,要麽墨真不是他的真名字,要麽這個人不是赤炎人。路飲審視著慕容墨,慕容墨的麵容路飲一絲也不想放過。白皙的臉,清冷的麵容,大大的雙眼。


    那雙平靜的眼眸深深的吸引著路飲,路飲真的很想打破那表麵的平靜,走進去。


    慕容墨不得不說,這位大將軍真是不識眼色,不知好歹,慕容墨都感覺自己的身上要被射出個大窟窿來了。


    "請你離開。這位公子,本公子不認識你。"慕容墨不耐煩的說,本來今天是打算自己好好清靜的,這下好了。


    路飲聽了慕容墨的話,心裏一酸,"墨真,你莫不是怕王爺知道?難倒你真的是他的...?"禁臠。路飲把最後的兩個字咽了回去,他死死的盯著慕容墨,想看出端倪,可是路飲很失望,慕容墨隻是平靜的看了他一眼,什麽表情也沒有。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吧。"慕容墨冷聲說著,慕容墨很生氣,今天的好心情全部被眼前的人給磨掉了。


    慕容墨伸手拿出幾個銅板扔在了桌子上麵,起身就要走,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路飲也起身一把抓住了慕容墨的胳膊。


    "墨兒。"路飲不自覺的喊出了慕容墨的名字,路飲想這麽喊慕容墨,非常想。


    慕容墨咬著牙,看著自己的胳膊被一個陌生男人抓著,慕容墨渾身的起疙瘩,"放開!路飲!"慕容墨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可是路飲的力氣太大,慕容墨根本掙脫不開。


    因為慕容墨的位置很偏僻,周圍的人都在熱鬧的談話者,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慕容墨這裏的情況。慕容墨寒著臉看著路飲。


    "放開!"慕容墨的聲音比同千年冰窖還要寒冷。


    路飲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身子,他咬咬牙,看著慕容墨,"你坐下來,我就放開。"路飲這次不想放過慕容墨。路飲看著慕容墨,心莫名的糾結了起來,他討厭慕容墨的冷冰冰,他討厭慕容墨身上的那層厚厚的冰層隔斷了人靠近她的道路,他討厭慕容墨忽視自己。


    慕容墨冷笑一聲,後退一步,路飲放開慕容墨的胳膊,慕容墨順勢又坐了下來。路飲看到慕容墨坐下來,心裏鬆了一口氣,他又坐到慕容墨的對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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