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赤炎峰看著李蓉蓉,笑了笑,"你回來了。真是對不起,這麽著急把你從娘家叫回來。"


    "沒事,我一進宮就聽說,昨天有人劫持了母後,母後沒有受傷吧?"李蓉蓉將茶遞給赤炎峰,關心的問著,"我還沒有來得及去看母後,怎麽樣?到底是怎麽回事?"


    赤炎峰咬牙切齒,憤恨的敲打著桌子,"都是赤炎殤和慕容墨!一定不能放過他們!昨天母後要進興德宮卻被他們的兩人的手下阻攔住,並且挾持母後,這根本就是在犯上作亂,原本當時就可以把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抓起來,可是卻被父皇三言兩語化掉了,真是可恨!"


    李蓉蓉聽了赤炎峰的話,蹙眉,"峰,父皇的態度令人擔憂。"李蓉蓉思考著,"但是我們現在什麽都不能做,隻能再找機會。"


    "我氣不過!"赤炎峰臉色不佳。


    "小不忍則亂打某,況且母後一定不會做事不理的,有些事情,母後的手腕要一定會比我們高明的多,所有我們現在就是要等,等機會,一個可以把你送上那裏的機會。"李蓉蓉伸手指著朝堂的方向。


    赤炎峰看著李蓉蓉,他知道她的意思,赤炎峰點了點頭,"我們現在也隻有擦亮眼睛,找時機,等父皇自動退位,傳為於我,根本不可能了。"赤炎峰隱忍的說,"那我們就等!"


    等!一個字讓赤炎峰有了十足的準備,他現在就想是一隻尋找獵物的豹子,一旦發現獵物就會直撲而上不會放過獵物。


    可是不得不說赤炎峰是何其的悲哀,上天總是不站在他的那一邊。


    赤炎雷頹廢的坐在臥室的地板上,滿臉淚痕,眼睛毫無光彩的迷茫的看著前方,他的手裏拿著一張畫,畫上是以為少女,她在燦爛的笑著。


    "洛兒,朕是不是很無用?"赤炎雷對著畫中的女子說著,"朕貴為天子,可是卻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貴為天子,卻眼睜睜的看著你消失卻什麽也做不了。魂飛魄散,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赤炎雷嘶啞的怒吼著。


    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麵前死了兩次,赤炎雷的心已經被掏空了,心裏好痛,他感覺身上正有幾千幾萬隻螞蟻在啃咬著自己,痛,無窮無盡的痛在折磨著自己。


    "洛兒,你的絕望是對朕嗎?你是不是想到了朕當初的諾言?是朕失信了,朕失信了..."赤炎雷身子顫抖著,淚水不受控製的嘩嘩的流下來。


    他伸手重重的敲打著心髒,那裏好痛,赤炎雷對著齊洛的畫像,嘴唇顫抖著,"洛兒,好痛,雷好痛。你是不是也是這麽痛?"赤炎雷一錘一錘的敲打著自己的心髒。直到嘴角流出血也沒有停止,赤炎雷抿著嘴,任由血流的滿衣服都是。


    赤炎雷的兩眼突然回神,他踉蹌著站起身,眼裏滿是仇恨,他不要頹廢,他的事情還沒有做完。赤炎雷把畫像放在桌子上,伸手擦掉嘴角的血,眼裏滿是肅殺,他要報酬!


    赤炎雷推門而出,一天一夜,他赤炎國的皇帝終於走出了大門,可是他身上的隱忍已經消失不見,蛻化出的是一條瘋狂的龍。


    赤炎雷沒有直接去鳳泉宮興師問罪,他找來了魏寒。


    "魏寒,朕現在命令你,全力出擊!開始行動,收網!朕要先滅了她的依靠。"赤炎雷厲聲的下達命令。


    "是。"魏寒離開。


    在魏寒踏出宮門的那一刻起,蘇氏一族已經踏入死亡半步了。


    在滿星酒樓的一間屋子裏,酒瓶子擺滿了一地,牆角裏正躺著一個人,那人已經爛醉如泥,可是他手裏還抱著三瓶子酒,顯然這個人就是四皇子赤炎烈。


    整間屋子裏充滿了濃濃的酒氣,赤炎烈滿臉通紅,即便已經感覺難受了,可是他仍舊沒有放棄喝酒。他在麻痹自己,他不斷的最自己說,假的,晚上發生的都是假的,假的...


    赤炎烈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他看到的都是假象,他要忘記,可是那影像卻如同鬼魅一般,追隨著他,一遍一遍的在他眼前播放著,告訴他他的母妃死的好慘,好淒慘。


    赤炎烈好痛苦,他想就此醉死,可是卻不能。他還有事情做,他還沒有報仇,赤炎烈一個甩手,將手裏的空酒瓶再次扔到地上,砸出哐啷的聲響。


    雖然慕容墨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但是赤炎殤依舊不讓其下床。這幾天赤炎殤和似乎忙了起來,慕容墨知道他肯定是在忙著對付蘇家,不夠著並不是慕容墨關心的問題,慕容墨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突然感知到什麽東西,陡然睜開雙眼。


    梅正在殤洛閣的院子裏擺弄花草,突然,幾片葉子從遠處犀利飄來,察覺到殺意的梅鬆開手裏的花朵,提氣退步身子如同燕子巧妙的閃躲開。柔軟的葉子刷的一下,硬生生的從花朵的中間切開,被切開的花瓣四處飄起。


    梅看著葉子飛來的方向,蹙眉,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緊張。隨後又是一陣風,一股強勁兒的內力直衝梅的麵門。梅一側身再次閃躲開。


    眨眼之間,從一顆茂密的大樹旁飛來一位黑衣長袍男子,此男子長著一對粗黑劍眉,一雙犀利幽深的雙眸,臉色白皙,但是渾身散發出的冰冷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右耳的灰色耳釘在陽光的找色下閃閃發光。瞬間男子落到了梅的麵前,兩人相對而站,誰也沒有說話,但是男子身上卻散發著怒意。


    "你是誰?"楚風剛進入院子,就看到梅麵前的陌生男子,滿臉警戒。


    陌生男子也不管楚風,迅速出拳對著梅就砸了過去,一點兒也沒有因為梅是女子而留情。梅看著,麵色嚴肅,要閃躲,可是她卻故意慢下步子,伸手虛晃根本就沒有要閃躲的意思,碰...梅的身子被擊退,如果不是梅的腳下安穩,估計人已經倒下。


    瞬時,血順著梅的嘴角流了下來。


    "哪裏來的賊人,竟敢在王府裏撒野!找死!"楚風趕過來,看到梅受傷,心裏一緊,衝著黑衣男子就打去。


    黑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在楚風的掌風即將拍上黑衣男子的後背的時候,黑衣男子嗖的一聲,朝著二樓飛去。


    "把主子照顧成這個樣子,想找死嗎?"黑衣男子留下一句冷話,朝著慕容墨所在的屋子飛去。十二護衛任何人都有裁決彼此的權利。


    咳咳咳...楚風原本想去追那名男子,卻被受傷的梅拽住,梅吐出一口淤血,"自己人。"對著楚風說。


    楚風看著受傷的梅,蹙眉,伸手替梅把脈,知道梅隻是受了輕傷放心。


    "嗬嗬,他不會下重手,隻是在警告我的不稱職。"梅擦掉嘴上的淤血,看了楚風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梅離開的身影,楚風一臉的氣憤。


    "主子!"黑衣男子衝著慕容墨跪倒在地上,恭敬之至,"護衛鷹,參見主子。屬下來遲,讓主子受傷,是屬下失職!"黑衣男子也就是鷹一臉剛毅嚴肅。


    "恩。"慕容墨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男子,嘴角一揚,"起來吧。"


    鷹不客氣的站起身來,目光炙熱的看著慕容墨,十幾年了,主仆二人已經好些年沒有見了,雖然他們時常聯係,可是真正見麵的次數確實少之又少。


    這個時候,梅也推門而盡,嘴角還殘留著血跡,她撲通一下跪在慕容墨的麵前,她在請罪。


    慕容墨看了一眼梅,又掃了一眼一旁的鷹。"梅,起來吧。"沒有責怪,語氣平靜。


    "主子次次受傷,梅難辭其咎!"梅一臉決絕。


    "起來吧,我並沒有讓你出手。"慕容墨平靜的說,別人都知道慕容墨身旁的梅是貼身婢女,但是梅真正的力量誰也不知道。


    不扭捏,梅站起來,走到鷹身旁。


    慕容墨動了動自己的左胳膊,已經可以彎曲不過過度彎曲還會牽動肌肉,隱隱痛麻。"以後和梅一樣,喊小姐。"


    "是。"鷹點頭應答,然後抬頭,看著慕容墨,"屬下已經從蘭那裏解了這裏的形勢。"鷹沒有在說,到一個地方,了解形勢那是必然的,根本就不用慕容墨過多提醒,否則連這點意識都沒有的話,那也不用跟在慕容墨的身旁混了。


    "梅。"慕容墨的眼裏閃著光,"他們肯定會行動,那李蓉蓉也不會閑著,一定會煽動赤炎峰出手,去查查這幾天李蓉蓉和李威之間的來往。"慕容墨伸手再下吧抹了一把,精光閃過,"有亂的動向,就讓她亂上加亂,這段時間讓趙媛休息的倒也差不多了。"慕容墨的嘴角一扯。


    "是。"梅轉身離開。


    慕容墨再次看著身旁的鷹,上下打量一遍,"功夫怎麽還沒長進。"慕容墨平靜的說。


    聽了慕容墨的話,鷹身子一顫,嘴角一抽,他家小姐的冷笑話依舊沒有長進。鷹沉默著,不搭理慕容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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