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殤看著慕容錫,周身的戾氣可以收斂起來,眼前的這位可是自己的嶽丈,"丞相大人何事?"赤炎殤問道。


    "王爺,您為何要把這白送給..."慕容錫沒有明說,但是他知道赤炎殤明白自己的話。


    "丞相大人,這不正好合情合理嗎?況且本王不喜歡,既然不喜歡那就不要變成累贅,有人喜歡做,讓他做好了。看丞相大人臉色不好,注意身體,不要太操勞,不然墨兒要擔心了。"赤炎殤沒有多說,接著離開。


    慕容錫聽了赤炎殤的話,就認為赤炎殤根本就沒有要做君王的那個心,本能的搖了搖頭...你可知道,皇上給你留了多大的財富啊。慕容錫歎息著離開。


    赤炎殤去了景明殿,看到赤炎雷依舊是那個樣子,心裏也很著急,畢竟時間不多了。


    "王爺。"李公公對著赤炎殤問著好。


    "李公公,父皇還是沒有反應嗎?"赤炎殤沉聲問道。


    "沒有。"李公公悲痛的搖了搖頭,"哎,皇上一直沒有醒過來,而且一動也不動。"李公公擔憂的看著躺在床是的赤炎雷,他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現在也隻有期待事情可以好轉。


    "李公公辛苦了。"赤炎殤走到赤炎雷的床邊,再次給赤炎雷診脈,這個屋子裏出了李公公根本不會再有人進來,外麵有侍衛保護著,以防意外發生,"李公公知道''千日睡'';嗎?"赤炎殤問著李公公,李公公見多識廣,而且侍奉過兩代君王,應該對一些事情有了解。


    李公公看著赤炎殤,對於赤炎殤的話李公公蹙眉,然後看著床上的赤炎雷,小心的問著,"王爺,難道皇上是?"李公公小聲的問赤炎殤。


    赤炎殤沒有隱瞞李公公,點了點頭。


    李公公眉頭蹙的更加緊了,"老奴聽說過,這種毒是由千葉和日花混合以後才形成千日睡。"


    "李公公了解解藥嗎?"


    "慚愧。老奴隻知道這些,具體的什麽也不知道。"李公公內疚的看著赤炎雷,"月神醫不是能解百毒嗎?他老人家也許可以,隻是這個人沒有定性,漂泊四方,很難找到。"


    "本王知道了,李公公,這裏的時期你要謹慎些。以防意外再次發生,這件事情本王會處理,不過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赤炎殤看著李公公。


    "奴才知道。"李公公看著赤炎殤,他就知道赤炎殤不會做事不理的,心裏非常欣慰,即便心裏存在著怨恨,但是畢竟是親生父子。


    回到王府的赤炎殤看到清閑的慕容墨正在拿著魚食喂著魚兒,臉色的陰霾突然消失不見,他走到慕容墨的麵前,從後麵抱住慕容墨,平聲問著,"墨兒,很無聊?"


    "無聊?"慕容墨想了想後點了點頭,"不過,我現在對那個千日睡比較好奇,今晚上帶我去看看?"慕容墨對身後的赤炎殤說。


    "恩。"赤炎殤點了點頭。剛說著話,就聽到有奇怪的叫聲傳出來,赤炎殤附到慕容墨的耳旁,"走吧,好玩的事情來了。"


    兩人一同來到地下室,看到被就近的人,慕容墨挑眉。


    "二哥!你這是幹什麽?為什麽要綁我?"赤炎穎扭動著身上的繩子,對著走進來的赤炎殤喊著。


    赤炎殤摟著慕容墨走進去,兩人一起坐到一張椅子上麵,赤炎殤麵無表情的看著赤炎穎,對著身旁的黑影揮了揮手,黑影伸手一彈,赤炎穎身上的繩子斷了。


    赤炎穎退下繩子,走到赤炎殤的麵前,怒吼著,"二哥!你要幹什麽?"


    看著赤炎穎一點兒也沒有改變的脾氣,慕容墨蹙眉,感覺人的脾氣確實不怎麽好改變,一次一次的都不知道受教,如果赤炎穎知道慕容墨的想法一定會氣的吐血,畢竟每次赤炎穎受教的時候,她都隻是看到悲慘的結果,而不知道過程。


    "赤炎穎,那天晚上你給父皇喝的什麽?"赤炎殤抓著慕容墨的手指頭,揉捏著,看似不在意的問著赤炎穎。


    赤炎穎一聽,眼裏閃過慌張,"沒...沒有什麽啊,那是本公主親手熬的粥。"赤炎穎隨後理直氣壯的說,"怎麽?二哥?我這麽做也錯了嗎?我隻是在盡孝道而已。"赤炎穎撇開臉,臉色不怎麽好看。


    "是嗎?"赤炎殤揚聲一問,惹得赤炎穎心裏輕顫著。


    "當...當然。"赤炎穎不服氣的說,"你以為是什麽?"


    "赤炎穎,念在你還是公主的份上,最好實話說出來,免得本王麻煩。"赤炎殤瞪著赤炎穎,那雙犀利的鳳眼鎖定著赤炎穎,讓赤炎穎感覺從頭到腳冰涼一片。


    赤炎穎知道赤炎殤的手法...如果現在赤炎殤殺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人會懷疑他,而且現在也沒有人會救自己,這個形式根本對自己不利。可是如果說出來,赤炎殤照樣不會放過自己,赤炎穎清楚的知道。


    赤炎穎咬著唇,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撇開眼睛,不敢看麵前的兩人。


    慕容墨看著赤炎穎,又看了看赤炎殤,既然這麽無聊,自己找事情做,慕容墨嘴角一揚,惡魔的笑容再次浮現,"穎公主,看樣子你和三皇子過的不錯哦。"慕容墨清閑的那隻手放在赤炎殤的大腿上,輕輕的敲打著。


    赤炎穎看著慕容墨,蹙眉,陰森的氣息頓時從腳底噌的冒了上來。


    "你給皇上下了毒,還想全身而退嗎?更何況你隻是皇上收的義女,你這麽恩將仇報,真是不怕天打雷劈呢。"慕容墨冷聲說著。


    "你胡說!"赤炎穎大聲喝道,"我沒有!"赤炎穎眼神閃爍,手指微微輕顫著,不得已,赤炎穎兩手死死的相互握著。


    "沒有?"慕容墨歪歪嘴,"鬼才信。"


    "赤炎穎,你最好老實說出來,麵的皮肉受苦。"赤炎殤毫不客氣的說。


    "二...二哥,你...你..."赤炎穎慌張著,"你不能,我是公主,我是公主!"赤炎穎害怕的後退著。


    "說!"赤炎殤袖子一揮,碰的一聲,赤炎穎被赤炎殤的內力擊倒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本王耐性有限。"赤炎殤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紅色袖口,沉聲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讓它來陪陪你?"不知道什麽時候,赤炎殤右手手腕上麵多了一條小金蛇,渾身金色鱗片,蛇頭翹著,頭上有兩個角,正對赤炎穎,不斷的吐出芯子,偶爾還長大它的小嘴巴露出裏麵尖尖的毒牙。


    赤炎穎嚇的坐倒在地上,兩腿踢踏著後退,眼裏露出恐懼。慕容墨看著赤炎穎眼裏的恐懼,無聊的心情突然好了許多。


    "赤炎穎,再不說,要是讓這麽小的蛇咬上一口,那就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慕容墨看到赤炎殤手腕上的蛇的時候,沒有驚慌,依舊麵色平靜的說。


    "我...我..."赤炎穎撇開臉雙手抓著自己的衣襟,感受著蛇眼射過來的陰森之氣,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我說,我說,你把那東西收起來。"赤炎穎緊閉著雙眼,聲音顫抖的說。


    赤炎殤摸著小蛇的頭,冷笑了笑,"說吧。"可是蛇並沒有收起,而是依舊繞在赤炎殤的手腕上。


    "我,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那是大哥給我的,說是對父皇的身子有好處,讓我放倒粥裏麵。我看父皇隻幾天這麽勞累,就聽信大哥的話,我不知道父皇吃了以後會這個樣子,我不知道..."赤炎穎搖著頭,眼淚突然流了下來。可是慕容墨卻撲捉到了赤炎穎眼裏閃過的異光。慕容墨嘴角一扯,赤炎穎沒有說真話。


    赤炎穎的表情當然也逃不過赤炎殤的那雙鳳眼,不過他卻沒有再多問,赤炎殤聽的出赤炎穎說的那句是真話那句是假話。開始他也猜測到一點兒,現在隻是得到答案而已。隨後赤炎殤示意黑影帶赤炎穎離開。


    黑影帶著赤炎穎剛走到門口,慕容墨突然叫住了赤炎穎。


    "慢著。"慕容墨靠著赤炎殤,雙眼瞪著赤炎穎,"人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我看這裏也蠻好的。"


    "你什麽意思?慕容墨?"赤炎穎聽了慕容墨的話,很著急,"二哥已經放我了,你還想怎麽樣?"


    "殤說要放你了嗎?"慕容墨伸出手指搖了搖,"我們的賬還沒有清呢,你怎麽這麽快就要走啊。"慕容墨冷眼看著赤炎穎。


    "你什麽意思?什麽賬?我不欠你賬,你別含血噴人!"看著慕容墨的那雙眼睛,赤炎穎心底恐懼叢生。


    "你不記得沒關係,我這裏一筆一筆記得清清楚楚,趁著今天你有空,我就來討討利息。"慕容墨說著,伸手一彈,手指尖的一股白色氣體直接飛到赤炎穎的腦袋裏。


    過了一會兒,赤炎穎的身子一顫,閉上的雙眼立刻睜開,她看著慕容墨,眼裏有著濃濃的仇恨,咬牙切齒的吼著,"慕容墨,你個妖女!都是你幹的!你讓我在大家麵前抬不起頭來,竟然是你!你個妖女!"如果不是黑影牽製著赤炎穎,這個時候估計赤炎穎早就已經衝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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