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輝,本宮還是勸你看住你的妻子,再讓本宮看到,人可不會這麽完好無損。"慕容墨好心的叮囑著燕輝。


    慕容墨再次看著雪,渾身如同冰山,沒有一絲溫度,"死太容易也太簡單。我不會輕易讓你死,你要怪就怪老天,讓我還留著那段記憶。"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身上,兩人相擁離開。


    "燕將軍,我還是提醒你,再找個女人,好留個後,否則,燕家可真是絕後了。"梅掃了一眼雪。


    鷹冷哼離開。


    雪低著頭,咬著牙,在聽了慕容墨的話以後,她已經渾身麻木,可是此時,她卻不甘,她把自己的臉埋在燕輝的胸口,一臉的疲憊,呼吸沉重。


    "雪兒?"燕輝心疼的看著雪兒,眼中滿是憤怒,可是他卻什麽也做不了,這是慕容墨和雪隻見的事情,他根本管不了。燕輝對天苦笑...為何要如此折磨我們!


    "輝,放我離開吧。"雪兒輕聲的說,"我真的..."


    "不!"燕輝緊緊的抱著雪兒,"我不會放開你,堅不!"燕輝害怕的抱著雪,他看不見此時雪的表情...那麽的狠絕。


    "我累了,輝,我們回去吧。"雪兒靠在燕輝的肩膀上,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燕輝橫抱起雪,沉重走出皇宮。此時他心裏非常的慌亂,害怕,他緊緊的摟著雪,好像雪會消失一般。


    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回到興德宮,摒退所有人,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懷裏,玩弄著赤炎殤那比女人還女人的手指頭。


    "殤。"慕容墨低頭玩著手指,對著身後的人說,"我告訴你,我是這裏的人卻也不是這裏的人。"


    赤炎殤聽了以後,心一顫,另一隻胳膊死死的禁錮著慕容墨,"墨兒。"聲音顫抖,好像很害怕。


    "那是一個你想不到的世界,比這裏發達很多,有飛機,輪船,騎車,高樓大廈...原來的我叫帝皇,主宰著世界的黑道,他們怕我懼我,當然也有很多希望我死的人。我生來身邊就伴隨著十二個護衛,那是與生俱來的契約護衛,忠心無比。"慕容墨也不管赤炎殤能不能聽明白她話中的飛機汽車是什麽,慕容墨照舊說著,"此外,我還有兩屬下,一個是雪,一個是冰,我從未懷疑過他們的忠心。但是雪卻給我了致命的一擊,讓我死在一群人的槍下,我的身體被打成篩子。"慕容墨嗤笑一聲,嘲諷著自己。


    "沒有想到,赫赫有名的黑道霸主,竟然被幾個小羅羅殺死,死狀還如此淒慘。"慕容墨嘴角抿著諷刺的笑。


    "墨兒?"赤炎殤心疼的抱著慕容墨,他不知道說什麽好,但是此時赤炎殤的心好像在烈火中灼燒,很痛,說不出來的痛,他隻能緊緊的摟著慕容墨,給她溫暖。


    "沒事,殤。"慕容墨反安慰著赤炎殤,隨後接著說,"我倒下的那刻,雪趕到了,殺了那個主使者,她對我道歉,不斷的說對不起。直到死,我的腦海裏都在徘徊著她的對不起。"慕容墨語氣平靜,"對不起?對不起管什麽用?我死前就發誓,我不會輕易放過雪,隻要我有機會。"


    "等我再醒來,我成了剛出生的嬰兒。身上沒有了前世的所有能力,卻繼承了前世的記憶,身子羸弱的讓我想自殺。不過,雲霞對我很好,讓我感受到了母愛,隻可惜卻被李威折斷。心如蛇蠍?心狠手辣?這些對我的評價我不反對,我就是如此。別人傷我,害我,我會慢慢翻幾百倍幾千倍幾萬倍討回來。"慕容墨握緊赤炎殤的手,反問著,"很可怕?"


    "嗬嗬...這才是我的墨兒。"赤炎殤用自己的腦袋蹭著慕容墨的脖子,伸出舌頭舔著慕容墨的嫩肉,"你是魔鬼也好,惡魔也好,都是我的墨兒,我不會放開你,也不會再讓人傷害你。誰害你我就替你討回來。"赤炎殤堅定的說。


    "如果整個天下都要討伐我呢?"慕容墨輕笑著問著。


    赤炎殤邪肆的一笑,鳳眼一眯,"那我就與整個天下為敵!"毫不猶豫的說。


    整個天下為敵?慕容墨點點頭,平靜的臉上突然綻開笑容,"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笑著自誇著。隨後側過身子,堵住赤炎殤的薄唇,激烈糾纏在一起。


    大白天,如此劇烈運動,太陽都害羞的被雲彩遮擋住。


    慕容墨累的昏睡過去,赤炎殤卻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撫摸著慕容墨的身子,看著睡夢中的慕容墨,眼中全是寵溺。


    赤炎殤心裏歎了一口氣,他終於知道原因,隻是真的出乎他的意外,慕容墨竟然是來自另一個時空,那個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很幸運不是嗎?赤炎殤嫵媚的一笑。


    慕容墨原本睡的好好的,可是總感覺臉上有東西在舔自己,很癢。慕容墨蹙眉,不情願睜開雙眼,就看到赤炎殤如此精神的手中拿著雞毛在自己臉上擺弄。


    慕容墨眼睛一眯,伸手拽過赤炎殤手中的雞毛,邪惡的一笑,"殤?"說著一個翻身,把赤炎殤壓在身下,赤炎殤反手摟著慕容墨,以防她滾下床。


    胳膊肘壓著赤炎殤的心髒,一手掐著赤炎殤的命脈,"殤,膽子變大了?"挑眉看著身下的人,慕容墨的冰冷的腳丫子蹭著赤炎殤的腿。


    赤炎殤動也不能動,身子在慕容墨的挑撥下,立刻起了反應。


    慕容墨看著赤炎殤瞳孔慢慢的變的熾熱,可惜,因為慕容墨的牽製赤炎殤卻一動也不能動,幹著急,幹瞪眼。慕容墨擺弄著手中的羽毛,輕輕掃在赤炎殤的臉麵上,也是癢癢的。


    "墨兒?"赤炎殤幹咳一聲,"不要鬧了,你還是留著力氣比較好。"赤炎殤提醒著,看著慕容墨要發飆,赤炎殤趕快轉移話題,"那個飛雞是什麽?雞也能飛嗎?還有那個掄船。"赤炎殤蹙眉頭,"船那麽大,怎麽掄得起來,應該用好多人吧?"


    "墨兒?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赤炎殤擔憂的問著。


    "哈哈哈..."慕容墨突然大笑起來,鬆開牽製,趴在赤炎殤的身上,不斷的伸手拍著赤炎殤的胸口,差點把赤炎殤拍的吐血。


    "哈哈哈...殤,你太...太可愛了,會飛的雞?人掄船?哈哈..."慕容墨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看著反應如此強烈的慕容墨,赤炎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慕容墨為什麽會這麽笑,自己沒有問錯啊,飛雞,掄船?字麵意思就這麽樣啊。


    慕容墨的笑聲傳到屋子外麵,在外麵休息的鷹和梅一聽慕容墨的笑聲,和夾雜在笑聲中的聲音,就知道什麽意思了,兩人對視噗嗤也笑了出來,而一旁的楚風看著拋媚眼的兩人氣不打一處來。楚銀和楚離也是非常奇怪。


    "好了,不要笑了,要岔氣了。"赤炎殤看著狂笑的慕容墨,鬱悶的說,還伸手拍著慕容墨的後背。


    "恩...我...嗬嗬...我不笑了。"慕容墨把臉埋在赤炎殤的胸膛,眼中全是笑,等慕容墨的身子不再顫抖了,赤炎殤才無奈的把慕容墨向上提了提,和自己平視。


    "笑夠了吧?"赤炎殤撇了慕容墨一眼。


    "嗬嗬...飛機,不是你說的那個會飛的雞,它是一種工具,就和馬車一樣,隻不過它是在天上飛...輪船,也是船,不是人掄船..."慕容墨笑眯眯的開始用現有的知識給赤炎殤講解。


    等慕容墨講解完了以後,看著目瞪口呆的赤炎殤,慕容墨拿著赤炎殤的手放自己嘴裏咬了一口,疼痛傳來,赤炎殤才回過神智。


    慕容墨身子一側,躺在赤炎殤的身旁,枕在他的胳膊上,接著補眠。


    赤炎殤看著睡著的人,慕容墨剛才的講解已經超出他的認知,他真的不敢想象,此刻赤炎殤的腦子裏全是形象的圖影,漫天像小鳥一樣飛來飛去的龐然大悟,水裏也是那輪船,還有高樓。雖然赤炎殤的想象和真實有差別,但是也算認知進步了。


    赤炎殤低頭看著再次入睡的慕容墨,嘴角揚起幸福的笑容...這是他的妻,獨一無二。


    正在兩人大白天睡覺的時候,一個情報讓兩人不得不再次爬起來。


    "爺,這是磊傳來的消息。"楚風風風火火的把消息遞給坐在書房裏的赤炎殤,旁邊就坐著慕容墨。


    赤炎殤掃視一遍,表情嚴肅起來。把消息交給慕容墨。慕容墨看了一下,原來是靠海的村鎮擅自克扣賦稅,海軍獨吞軍餉,海軍沒有正常訓練,不前被偷襲打敗。


    慕容墨挑眉看著這個消息,對後麵的很好奇,偷襲海軍的不是海盜,說是流雲國的人。偷襲?流雲國會偷襲,慕容墨兩眼危險一眯。


    "查處了多少人?"赤炎殤問著。


    "磊隻是查處一些小狗腿,對權勢大的人他暫時沒有證據證明,還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對於流雲國來偷襲的事情,有些疑問,但是磊說的並不是很清楚,偷襲的原因也不曉得。"楚風疑問著,"我們和流雲國速來無冤無仇,沒有交集,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找我們的麻煩,中間一定有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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