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慕容墨和慕容延兩人結伴走在丞相府的花園中,慕容延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墨兒,如果皇上,我是說如果。"慕容延想了想,臉色有些僵硬,"如果皇上納妃,你會怎樣?"


    慕容墨有些不明白慕容延為什麽會說起這件事情,不過,她還是回答,"那我已經不再這裏了。"慕容墨不在意的說,"沒有回旋的餘地,也不會原諒他。如果他趕傷我,同樣也不會讓他安穩。"慕容墨不客氣的說,甚至有些霸道。


    "悍婦?"慕容延突然笑了。


    慕容墨瞪了慕容延一眼,悍婦?"很貼切。"慕容墨聳聳肩,"大哥,你沒有心儀的女子嗎?"慕容墨盯著慕容延看。


    慕容延眼神閃爍著,錯過慕容墨的眼神,僵硬的搖搖頭,"沒...沒有。"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在墨兒麵前說謊的時候,眼神會閃光?"慕容墨笑了笑,"那家的女子如此幸運?"慕容墨向前一步,質問著慕容延,很有一定要得到答案的意思。


    "額。"慕容延沒有想到慕容墨竟會如此說,遲疑一下,"是...是錢瑩瑩。"慕容延臉色微紅,"錢雲的孫女。"說完慕容延大步向前走了幾步。


    留下慕容墨笑了笑,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裏。


    然而,世事不和人心意者,十之八九,當親情和愛情必須舍棄其一的時候,會事最難抉擇的時候。


    呆了一天,慕容墨回到皇宮,而走進興德宮,正好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正挺立在門口,像是一尊望妻石。


    慕容墨看著那紅色身影,一步一步靠近,隨後,邁步撲向那人,撞進那熟悉的溫暖的懷抱裏。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動作,嘴角揚著笑,什麽也沒說,兩人隻是相擁在一起,好像許久不見的戀人一般。


    慕容墨將臉埋在赤炎殤的胸口,悶哼一聲,"餓了。"


    赤炎殤彎腰抱起慕容墨,轉身走進屋子裏去,而裏麵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美食,還冒著熱氣,都是慕容墨最喜歡的。


    赤炎殤將慕容墨放倒自己腿上,退掉所有仆人,隻剩下兩人。"好久沒有這麽吃飯了,墨兒,想不想為夫的服務?"赤炎殤打趣著。


    慕容墨不說話,眼睛盯著美食。


    赤炎殤哀歎一聲,拿起筷子,喂自己的妻子吃飯。


    "流雲國的使臣什麽時候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早作打算,太早也不好。"赤炎殤蹭了蹭慕容墨的脖子。


    "具體什麽時候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也快了,他們已經從流雲國出發。不過要先解決澈兒的事情。"慕容墨蹙眉。


    "那小子怎麽樣了?"赤炎殤問著慕容墨,"他身體裏的邪氣到底怎麽回事?"


    "應該是龜公釋在他身體裏種下的,這股邪氣極其霸道,橫行起來會傷及人的五髒六腑,絕對是最痛苦的折磨,他還隻是個孩子。"慕容墨臉色鐵黑,"龜公英姿也許有辦法的,我想從她那裏得到解決的辦法,不過她不肯說,她同樣也希望澈兒死,讓流雲國後繼無人!"


    "恩。"赤炎殤點點頭,夾起一快肉放在慕容墨的嘴裏,"她不說,你也會讓她說的不是嗎?我的墨兒,可是朵帶刺的玫瑰。"赤炎殤對慕容墨評價。


    慕容墨點點頭,"我原本打算,如果龜公英姿主動說出來,我會給龜公家族一條生路,不過既然人家不要,那就算了。"慕容墨撇撇嘴,"好苦。"皺著眉頭。


    "苦嗎?"赤炎殤也將另一塊肉放在嘴裏,眉頭也皺在一起,"恩,原先不曾知道,還有苦味的肉。"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對視一笑。


    "總不能薄了人家的好意。"慕容墨冷冷的說,隨後將那盤肉扔在地上,臉色陰冷,"不知道這次是什麽人物?"說著赤炎殤將一顆藥丸放倒了慕容墨的嘴裏,也同樣放到自己嘴裏一顆。


    "惡作劇太過了。出來!"慕容墨對著門外的人大喝一聲。


    "嘿嘿..."說著一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果然是霧。


    "咳咳咳..."霧輕聲咳一聲,看著相擁的兩人。


    "你很閑嗎?"慕容墨瞪著霧,麵無表情,但是卻能感受到她的怒氣。


    "沒有,沒有。小姐,屬下隻是想試一試皇上對一些東西的敏感程度。"霧自己照著借口,"不過,看來皇上的感知毒藥的能力欠缺一些。"


    赤炎殤則是好玩的看著霧,鳳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手則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慕容墨的後背,好像在按摩。而慕容墨則狠狠的瞪了霧一眼,"怎麽樣了?"慕容墨問道。


    "恩。那手掌黑印沒有再擴散,這幾天雖然在昏迷,不過身體好了很多,不過,要盡快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剛才發現,有人試圖控製那黑印,我把小姐留下來的血印按在黑印上隔斷了外界幹擾。"霧回答。


    慕容墨聽了以後,點點頭,"要控製澈兒體內的邪氣?還是要澈兒的靈魂?"慕容墨低著頭,向後靠在赤炎殤的身上,隨後對著赤炎殤微微一笑,"去捉鬼如何?"


    "現在?"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突然發笑了臉,知道慕容墨有了什麽''惡毒'';的想法了。


    "當然。"說著,起身,拽著慕容墨,離開,不過之前還不忘霧接著照看昏迷中的流風澈。


    慕容墨和赤炎殤兩人,來到無名宮殿外,那裏的兩層侍衛把宮殿圍了一個密不透風,門口的梅看到慕容墨,立即走上前來。


    "小姐。"梅跟在慕容墨的身旁,匯報,"剛才裏麵有異動,有一道透明的黑影飛了出來,不過過了一會兒又飛了回來。"梅知道這個黑影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又說,"我感覺,這道黑影和當初抓走趙媛的是一個。"梅說出了自己的感覺。


    慕容墨點點頭。


    "曉月和楚銀呢?"慕容墨問著,"兩人到哪裏去了?"


    梅輕笑一聲,"指了指東麵,又指了指相反的西麵。"眼中是偷偷的笑意。


    慕容墨挑眉,"讓人過來,我有事情。"


    隨後,曉月和楚銀兩人走了過來,不過,兩人一見麵,慕容墨就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怪異的氣息,曉月不曾看楚銀一眼,而楚銀則老是忘曉月身上撇,慕容墨心裏偷笑,有意思。


    "把侍衛都遣下去吧。"慕容墨對楚銀說。


    等所有的侍衛都離開以後,慕容墨讓楚銀留在門口,剩下的人包括赤炎殤走了進去。


    一身紅衣的赤炎殤在月夜下很顯眼,宛如一抹鬼魅,讓人看著心驚。眾人跟隨著慕容墨來到屋子裏,裏麵那兩位夫人早就已經坐好,似乎知道慕容墨今天回來一般。


    "龜公英姿?你的選擇很出乎我的意料。"慕容墨不客氣的向前走了一步。盯著龜公英姿,那雙無神的眼已經消失不見,好像自從慕容墨承認自己是流風鳶尾以後,龜公英姿就不曾傻過。


    "哼!多年來不聞不問,還想讓我給龜公家族賣命?做夢!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幹?"龜公英姿怒吼,"龜公釋是我父親,骨肉相連,我也不會讓他白死!"龜公英姿對著慕容墨吼完,將目光移動到了赤炎殤的身上,眼神有些迷茫。


    "你是誰?"龜公英姿臉色變的蒼白,隨後成了青色,"你是那個賤人的孽種?"龜公英姿好笑的看著赤炎殤。


    慕容墨看著龜公英姿,看著她如此激動,似乎有什麽事情使他們不曾知道的。


    "嗬嗬,哈哈哈..."突然龜公英姿大笑起來,"他如此寵愛她,最後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他的手裏,好笑,好笑...這就是報應!哈哈..."龜公英姿突然發瘋了似的仰頭大喊著。


    慕容墨和赤炎殤對視一眼,慕容墨抓住赤炎殤的手,看著赤炎殤陰晴不定的臉色,給赤炎殤溫暖以及支撐。


    突然,龜公英姿怒視著赤炎殤,"你怎麽還活著?你怎麽不去死呢?死了多好?死了你就可以去找那個賤人了,死了他就可以後悔死,他就可以..."原本好好的一個人,又瘋傻了起來。


    慕容墨蹙眉,看著如此激動的龜公英姿,想了一小會兒,赤炎殤的長相和齊洛很相似,一看就可以看出是齊洛的兒子,難倒龜公英姿和齊洛有糾葛,但是和皇妃有糾葛的不就是因為皇子,就是因為皇上?慕容墨微微搖搖頭,暫且不想這些。


    "龜公英姿,這些年,這裏的魂魄讓你吃的差不多了吧?"慕容墨冷眼看著龜公英姿,"你既不是地府的鬼差,又不是以魂魄為食物,但是卻傷害了這麽多無辜的靈魂,龜公英姿,報應兩個字你不配說。"


    "哼!"龜公英姿又恢複正常,"我不配,你以為你就配?慕容墨?流風鳶尾?死在你手中的人又是何其之多?別以為我身在赤炎國的皇宮,就不知道當年流雲國發生了什麽事情。"龜公英姿冷笑著,"你連自己的生父都不放過,你的狠毒別人還趕不上,報應?很快就會落在你的身上,你會收緊報應的折磨,你會禍及你的子子孫孫,你流風鳶尾的子孫會收緊世人的折磨,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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