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好幾百年了?怎麽可能!"月大叫了起來,"不可能!"月扔下豹,衝過慕容墨,站到了牆壁麵前,一拳揮到了牆壁上,牆壁沒有反應,隻是拳頭卻流血了。月蠕動著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帶血的手掌摸著那些刻印圓滑的英文字母。


    此刻,慕容墨也鬆開赤炎殤的手,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了牆壁麵前,手指劃著這句話最後的那個符號"D&B",心忽然變的很空,很空。


    鷹、豹和梅也悄悄的來到石壁麵前,除了這麽一句短短的話,什麽都沒有留下,什麽都沒有?月瘋狂的敲打著牆壁,企圖尋找到其他的東西。


    看著眼前幾人失措的樣子,看著慕容墨如此的表情,赤炎殤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是卻又沒有想到,但是赤炎殤可以肯定,慕容墨和留下這些符號的那個人關係匪淺,或許也是來自未來。


    想到這裏,赤炎殤的心一抽。


    楚風、楚銀對視一眼,很少看到慕容墨有如此慌張的反應,但是此刻,大家都選擇沉默,誰都不敢出聲詢問一句話,空氣中充斥著哀傷,這是在十二護衛第二次釋放這種情緒,第一次是在墓地見到帝皇躺在血泊中。


    慕容墨看著"D&B"的符號,被封鎖在心底深淵的記憶洶湧而來。


    "我要認你為我的主人!"一個小男孩倔強的說著,而對象,則是一個四歲的女娃娃。男孩麵色非常堅定。女娃娃一臉平靜,無欲無求,那一雙幽深的雙眸讓人看著心慌,然而卻不包括麵前的這位男孩。


    "為什麽?"女娃娃冷冷的問道。


    "你注定屬於黑暗,那我就當你的一縷陽光,保護你、追隨你。永生的契約,永遠的忠仆!"男孩眼中充滿著堅定,似乎已經沒有什麽事物可以妨礙他的這個決定。


    女娃娃隻是歪頭一想,"好!"疑惑瞬間消失,"我叫帝皇!"


    "那我以後就叫冰,黑暗是冰的一切,冰永遠依附著黑暗!"男孩說完,笑了,臉上顯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那麽的可愛。而著酒窩,也在不知不覺中融到女娃娃的心裏,是溫暖。


    女娃娃依舊冰冷,然而,不同的是,她的身邊卻有了十三位不尋常的男女,十三位男女對著比他們矮好多的女娃娃恭敬異常,而且眼中帶著無比的崇敬。


    "這是什麽?"隻見其中一人指著冰的手背,好奇的問道。


    大家都看去,隻見,冰的右手背,紋了一個符號,"D&B"。


    "是主人和冰。"冰不避諱的回答著,"這是永生的契約。"麵色平靜,然而心中卻流淌過一股溫暖的熱流。


    誓言依舊,忠誠依舊。冰永遠依附著黑暗...永生!


    慕容墨默念著牆壁上的話語,永生的契約?可是此刻,你又在哪裏?你把我們所有人都弄來這裏,獨獨缺少了一個你。


    沒有人看到,一滴淚從慕容墨的眼中滑落,滴落在地上,地上的一個隱形的圓圈中,沒有人看到,慕容墨滴落下來的那一滴淚沒有散開,而是依舊保持著淚珠的樣子,從圓圈中消失不見。


    "小姐?"梅看到慕容墨如此情緒外露,走了過去,"因為冰,對嗎?"梅問著慕容墨,因為冰,他們才會來到這裏,對嗎?


    此刻,慕容墨已經恢複平常,收起了情緒。她後退了幾步,此刻,正好赤炎殤也走到了慕容墨的身邊...他給了慕容墨時間,現在,要收回了。


    "蝶族!這個禮物我已經收到。"慕容墨慢慢的對著牆壁說。什麽蝶神?什麽神女?都是冰給慕容墨一手打造的一個民族。


    等慕容墨的話一說完,那彎刀印記忽然亮了起來,尤其中間的那兩個字母,極其的亮,刺的人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光亮閃過之後,牆壁上的英文字母消失了,連帶著的那個彎刀印記也消失了。


    光滑的牆壁,不曾彰顯著,曾經有人在此留下足跡。


    赤炎殤從後麵將軟掉的慕容墨抱住,緊緊的,似乎要把慕容墨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嘩啦...一張紙從空中飄落,恰巧落到了慕容墨的腳邊,那麽的巧合。


    慕容墨低頭,就見到上麵娟秀熟悉的字跡...原本想留下最好的,可是,也許帶給主人的將會是個不小的麻煩!後麵畫著一張無可奈何的臉。


    麻煩?慕容墨蹙眉,還有什麽?難倒是...腦中將光一閃。


    也許是因為紙張保存的時間太長,也許是因為這裏的某些因素,紙在空氣中沒有待多久,就自燃,燒盡。


    "走吧。"慕容墨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拍了拍扣在腰間的那一雙大手,人已經恢複正常,慕容墨看了一眼豹四人,什麽也沒有說,卻對著幾人微微一笑,是在安慰他們,同樣也在安慰自己。


    "小姐?不繼續了?"白鳳問著慕容墨。


    "不用了。"慕容墨靠在赤炎殤的懷裏,返回。


    此行已經收獲頗多了。


    豹、月、鷹、梅四人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那已經光滑的牆壁,四人對視,眼中的情緒已經收起,堅毅再次浮現在四人的眉宇之間...他們十二護衛,永遠都是帝皇的追隨。


    哐當...石像恢複原位。站在石像麵前,手中傳遞著某人的溫暖,"沒事了。"慕容墨清冷的說。


    "白麟、白一仇,我將蝶族交給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慕容墨再次叮囑著,這是冰的心意。


    "定!不辱使命!"白麟、白一仇兩人跪在慕容墨的麵前。


    啪啪啪...蜂鳥落在楚風的肩膀上,楚風趕緊將蜂鳥腳上的竹筒抽出來,打開裏麵的信息一看,大驚失色!


    "爺!"楚風將信交給了赤炎殤,眉頭依舊緊蹙,隻不過神色卻越發的清明。


    赤炎殤看著手中的信息..."阮庭被不明軍隊''一夜屠城'';!百姓無一幸免。"


    咯吱一聲,赤炎殤的雙手攥成全,骨頭被攥的咯咯直響,而那憤怒的氣息一瞬釋放,慕容墨眼神掃過赤炎殤手中紙上的消息,麵色卻是無恙。


    "馬上出發!"赤炎殤陰冷著臉,對著楚風說,而後讓楚離和楚銀收拾行裝。而赤炎殤看到懷中的慕容墨的時候,臉色一怔。


    但是還沒有等赤炎殤說話,慕容墨就直接發話了,"殤,要事要緊,你先回去處理。等我交代完蝶族的事情就會趕回去。"


    "不行!"赤炎殤直接否決,他不能再忍受兩地分隔的日子,也不能忍受身旁沒有她的時光,而且,此刻危險已經降臨,他也不能讓慕容墨繼續呆在風國。


    "殤。"慕容墨對著赤炎殤微微一笑,"我有能力自保。"慕容墨慢慢的對著赤炎殤說,"處理完,我就會回家。"


    聽到回家二字,赤炎殤原本緊繃的身子略微放鬆,抿著嘴,"趕快處理!"而後看了豹、月、鷹、梅四人,"你們四人好好保護墨,少一根頭發,朕把你們活剝!"


    月撇撇嘴,但是沒有反駁赤炎殤的話。


    "爺,已經準備好。"楚風走來,稟報。


    赤炎殤鳳眼中閃過一抹懊悔,瞪了一眼慕容墨,而後伸手按住慕容墨的後腦,低頭,不客氣的刁住了慕容墨的雙唇,開始撕咬,帶著濃濃的情誼。


    而後,大步離開。


    終於,安定被打破了!


    "王上!緊急軍情!"風國皇宮,正在尋歡作樂的風王風宇聽到宮人的呐喊聲,立即製止了舞娘們賣力的舞姿。


    "怎麽了?"風宇麵露不爽。


    "王上,赤炎國邊境阮庭被一夜屠城!"傳信的人稟告著。


    "什麽?"眾人大驚,一夜屠城?如此的血腥,好久以來,四國都沒有發生如此血腥的事情了。


    風宇那一張油膩膩的脂粉臉上,閃過一抹精光,可是而後就麵露懼意?"屠城?"


    "什麽時候的事情?"風伊蹙眉,問道。


    "父王,我們也要采取措施了!"風伊蹙著眉頭,眼中閃過一抹興奮,那是對戰爭、對皇權的興奮,風宇看在眼中。


    然而,風宇卻意外的沒有回應,"都下去吧。"手臂一揮。


    "父王?"風伊蹙著眉,急聲想要得到風宇的什麽態度,然而卻是無功。


    風宇麵露倦意,讓三皇子風散扶著回了寢室。


    看著那兩人離開的背影,風伊感到著實的刺眼。雙手不由得攥起,眼中閃過一抹惡毒之光。


    屏退所有的人,屋子中隻有風宇和風散父子二人。


    "父皇?"風散依舊雲淡風輕,隻是眉宇間有著不解和疑惑。風王鮮有的嚴謹和嚴肅。


    "散兒。"風宇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月亮,大而圓,照射著大地,"為父今日所說你一定要銘記於心。"


    風散眼中亮光一閃。轉身走到自己的平時坐的椅子旁,在扶手上按了一下,一個機關亮了出來,風宇將裏麵藏著的東西那在手中,而後轉身遞給了風散。


    "父王?"風散一看,受了不小的驚嚇。


    "接下來,你要認認真真的挺清楚為父所說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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