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了?”雷恩靠在坦克的側麵問一臉得意的馬庫斯。


    “你就是這麽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剛才要不是讓他們衝上去趕跑了最後一門博福斯高射炮上的比利時士兵,你現在已經死了。”馬庫斯搖頭晃腦的說道。


    “要我把你塞進履帶下麵表示感謝麽?”雷恩麵無表情的看著馬庫斯,對他救了自己的說法並不滿意。


    “好了好了!剛剛連長和營長已經審問過俘虜了,他們在橋梁上埋設了炸藥,可是卻沒有接到炸橋的命令。”馬庫斯是那種超級喜歡打聽小道消息的類型,所以雷恩也懶得去自己問結果,而是等著馬庫斯來找自己炫耀自己的消息靈通。


    並排六人的德國步兵喊著口號唱著軍歌步伐淩亂的經過大橋,時不時還有一輛卡車拖著大炮。緊跟著還有騎著戰馬的士兵,也有三四匹戰馬拉著一輛馬車後麵又拖著一門野戰炮的,隊形也就變得不太整齊起來。他們是第7騎兵師的部隊,緊跟著剛剛經過的黨衛軍第1裝甲師開過了這裏。


    “元首看起來真的沒事,昨天的演講你不是也聽到了麽?”馬庫斯把自己分發的偷工減料版巧克力糖遞給了雷恩,而雷恩丟給了馬庫斯一包香煙。


    馬庫斯接過香煙,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他們襲擊元首,走的是一點也不光明正大的路子,真符合這群混蛋的性格。”


    “你真被忽悠了。”雷恩輕聲笑了笑,掏出一塊巧克力糖丟進自己的嘴裏,一邊嚼,一邊說道:“元首身邊都是什麽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麽?別說讓元首鼻子受傷了,就是接近元首都不可能有人做到。”


    “你這麽說也是。”馬庫斯點了點頭:“這麽說你最近沉默寡言的打這麽凶,不是因為元首負傷的事情?”


    “我找到個新遊戲,很有意思的新遊戲。”雷恩掏出一張邊緣有些破爛的紙張,丟給了馬庫斯說道:“讓我又找到了一個活下去的理由,算是個不錯的開始吧。”


    “什麽玩意?”馬庫斯打開紙,看見上麵是一個統計報表,第一的位置上是一個叫米切爾?魏特曼的名字,而第二的位置上是雷恩?哈德,第三是一個叫漢斯的,而第七名是他自己馬庫斯的名字。


    這是一份坦克王牌的統計表格,聽說兩天前這名叫做米切爾?魏特曼的車長所在的第2裝甲師撞上了法國一個輕型坦克師,雙方發生了猛烈交火。


    這個幸運的米切爾?魏特曼一口氣擊毀了9輛雷諾輕型坦克,算上他在調任到第2裝甲師之前曾經在波蘭服役過,有過不菲的戰績,所以總數已經超過了雷恩成了德軍頭號坦克王牌。


    “還真是個有意思的比賽!”馬庫斯把單子丟給了雷恩:“算我一個!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馬庫斯的厲害!哼哼。”


    “你要比什麽?”雷恩一臉不解的問馬庫斯。


    “當然是誰擊毀對方坦克最多了!等一下,你想比的不是這個?”馬庫斯一愣,然後問道。


    “我想要看看,這名單上一年之後,還有幾個能活著繼續和我比賽。”雷恩挑了挑眉毛說道。


    “雷恩!你這個變態!”馬庫斯笑罵了一句,然後轉身走遠:“我去看著我的人給坦克加油,一會見。”


    “雷恩!”坦克上麵,安德烈露出半個身子喊道:“營裏麵的命令!我們跟著第7騎兵師過橋,現在生火做飯,吃頓熱飯菜,然後就該出發了。”


    “開一罐牛肉罐頭。”雷恩指了指坦克炮塔後麵的儲物箱說道:“改善下夥食。我去一趟營部,坦克的前裝甲板剝落了,我們的坦克得修理一下。”


    “沒問題!不過你必須快點回來!不然我估計你就隻能喝一點湯了。”安德烈笑著喊道。


    “那就留點湯給我!”雷恩回頭大笑著喊道。


    營部的帳篷在橋頭堡不遠的樹林裏,這裏停著一輛巨大的拖車,還有幾個正在修理一台發動機的技工。


    “嘿,威廉姆先生,中午好。”雷恩和維修部隊的一個工人打招呼:“我的坦克上午作戰的時候前裝甲板上焊接的鋼板崩裂了,能幫我看一看麽?”


    那帶著眼鏡的老頭抬起頭來,拍了拍油乎乎的大手說道:“半個裝甲師的坦克都在等著這種鋼板,這玩意說實話非常脆弱,隻是一種權宜之計。遇到小口徑的反坦克炮就會剝落,就和女人的絲襪一樣一撕就破。”


    老爺子站起身來,示意自己的幾個徒弟繼續幹活,然後走到雷恩的麵前,露出了一口大黃牙來:“不過我們的雷恩小子要這玩意,我這個老頭子說什麽也能給你弄到一塊,不是麽?不過我說你這個小鬼頭,難道叫我先生這麽順口麽?我上次和你說什麽來著?”


    一邊嘮叨著,一邊用粗糙的手指頭點了點雷恩,然後就向著一旁的卡車走了過去。


    “謝謝老爺子。”雷恩趕緊改口,一邊笑著,一邊跟上了老技工威廉姆。然後遞給了老技工威廉姆一包法國香煙——這是上午的時候從一個比利時中尉身上翻出來的,算是截留了部分戰利品。按理說香煙是不允許沒收的,可是雷恩當時端著槍,比利時的中尉隻是咽了口唾沫也沒抗議,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


    “你呀!小鬼頭。”威廉姆走到開車一邊上,抬頭對後麵貨箱上站著的一個少尉喊道:“幫我找一塊坦克前裝甲板,給雷恩他們車組的。”


    一邊喊,一邊丟了一包德國香煙到車上:“到了地方,他再給你一盒。”


    那名少尉也不廢話,點了點頭:“你帶上幾個人跟我來,我開車把鋼板送過去。”


    “沒問題。”威廉姆點了點頭說道。


    很快,整個師都很難找到的前裝甲鋼板替換件,雷恩不費吹灰之力就弄到了手裏。哦,不是,他一共用了兩包煙。


    很快,老威廉姆和他的技工還有雷恩就搭著順風車來到了113號坦克的旁邊。


    “原本的幾個焊點還在,維修起來方便多了。”威廉姆看了看雷恩的坦克:“我上去給你調整一下瞄準鏡,估計肯定因為震動有誤差了。你們在下麵幫忙。”


    根本沒有起重設備,幾個人手忙腳亂把實心的鋼板頂在了它應該安裝的位置。然後就是簡單的固定,焊接,寧上螺絲等等等等。


    “我這邊還有個新裝置,是上麵送給我們隨機安裝給坦克上的新玩意,正好送你一套,今天也算是正好有空,就給你一起裝上吧,如果被命中了或者出現別的什麽事情,記得上報給營部。”那少尉指了指卡車上蒙著帆布的地方,嘿嘿笑道。


    兩名士兵爬上卡車,掀開了帆布,看見了一塊一塊的薄鐵皮板。那少尉輕輕踢了一腳,介紹了一下:“這玩意叫板裙,是保護坦克輪子和履帶的玩意,還能加強一部分側麵防護。”


    “鮑曼,這玩意可能會改變坦克的重量,估計一會你要測試一下,看看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雷恩看了看那個叫板裙的新式玩意,對身邊的鮑曼說道。


    鮑曼點了點頭,看起來很是同意雷恩的想法:“我估計速度應該沒有什麽變化,轉向也還好,可能操縱杆更沉一些罷了。最要命是車體寬度,如果不小心這些玩意會被撞掉。”


    “老爺子,有油漆麽?這東西沒上油漆,在這種天氣裏太顯眼了。”雷恩對著自己的坦克喊了一聲。


    “沒有!油漆早就用光了,下一批說是明天到貨……反正今天你們又不參與進攻。”不一會,坦克裏威廉姆老爺子悶聲悶氣的喊道。


    “到色當之前,我們就這麽一路跟著黨衛軍的第一裝甲師?”馬庫斯本來想過來看看熱鬧,結果就聽見威廉姆的這麽一句回答,立刻大聲問道:“看看我們的坦克上,上麵有什麽?有一個g!這是第一裝甲軍!我們才是最厲害的部隊。”


    “孩子!如果能不打仗,我寧願一直跟著他們屁股後麵吃灰!可是你覺得這現實麽?”老威廉姆鑽出了雷恩的坦克,用扳手指著馬庫斯說道:“而且我們這個裝甲軍是因為有第1裝甲師才叫第一裝甲軍,可不是因為我們黨衛軍,明白了?”


    “那吃過飯我們的任務是什麽?”馬庫斯問了一句。


    “任務的事情,去營部問,或者問你連長!我就是個修理工!小子。”老威廉姆跳下坦克說道:“我聽說我們要在今天夜裏抵達下一條河流。”


    “聽說荷蘭投降了?荷蘭女王今後要搬到法蘭克福去住了?”雷恩笑著問了一句自己感興趣的話。


    “聽說是這樣,b集團軍的凱特爾將軍評價荷蘭人的時候用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句子。”老威廉姆點著了一支煙然後說道:“他說荷蘭人比任何一個一百多年沒打過仗的民族都會打仗。”


    “哈!”馬庫斯冷笑了一聲:“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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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好些日子,突然喊了一嗓子,就發現元首的部隊還是很給力的,大家一口氣給了我無數打賞和月票..既然這麽好用.。。龍靈就厚著臉皮繼續喊了:求月票!求打賞!求推薦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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