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著,一個樸素大氣的木樓映入眾人的眼中,隨著眾人走進閣樓的一切被眾人看清,安靜的閣樓並不如眾人想象中半無人,相反這裏的人很多,來來去去間,三五成群,但是這些人與入學那天的人有著明顯的不同,他們都很安靜,行走間甚至連腳步聲都沒有。


    “咦。那不是顏舒嗎?”賈仁指著某一處說道。


    眾人順著賈仁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儒雅少年臉上帶著溫雅的笑容站在門口,對這麵前的另一個溫潤的少年說著什麽。


    “走,走,我們去他那。”賈仁拍了拍雷木的肩膀說道。


    眾人朝著顏舒走了過去。


    “顏舒,你在這裏做什麽?”賈仁見顏舒和另一個溫潤少年停止了說話,開口問道。


    “賈仁,你們來也是要報名的麽?”如春風般的嗓音吹過,讓第一次聽到顏舒嗓音的秦峰幾乎醉倒在裏麵。


    “是啊,顏舒,你也是?”賈仁看著顏舒,眼裏有著狐疑。


    “不是,我今年剛好過了二十所以不能參加。我是替師傅在這裏處理報名的事情的。”顏舒的臉上帶著絲絲的遺憾。


    “說起來,那三個老頭呢?”


    “師傅他們閉關了。”顏舒帶著溫和的笑意。


    “來,我給你們介紹,這是皇甫清音,十四歲。”


    “清音,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師傅新收的徒弟,這是墨清,這是賈仁。抱著賈仁的是雷木。”


    “幸會。”


    一番客套後眾人在顏舒的帶領下進入木樓,皇甫清音也跟了進去。


    一群人在報好名後,走了出來。


    皇甫清音一直看著皇甫清墨,雖然此時的皇甫清墨帶了幻術手鐲,讓人看到的是一張普通的平凡的麵容,皇甫清音還是覺得皇甫清墨有些熟悉。


    “墨清,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皇甫清音看著皇甫清墨認真的問道。


    “清音?”顏舒看著皇甫清音,臉上帶著疑惑。


    “我知道我這麽問有些唐突,但是你給我的感覺真的很熟悉。”皇甫清音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執著。


    皇甫清墨看了皇甫清音一眼,直直的從皇甫清音的身邊越過。


    “難道不是嗎?”皇甫清音看著皇甫清墨的背影低語,卻是越看越覺得像。


    “顏舒,你和他住一起對嗎?”


    “怎麽,想去我那?”顏舒看著麵前的好友。


    “怎麽不歡迎。”皇甫清音的臉上露出了溫潤的笑容,挑眉。


    “怎麽會,走吧。”顏舒笑笑,跟上皇甫清墨他們。


    “環境很好,清幽雅致。”皇甫清音看著麵前的竹樓說道。


    “進去吧。”顏舒的臉上掛著春風般的笑容。


    “顏舒,你怎麽把他給帶來了?”賈仁沒話找話說。


    “嗬嗬,是他自己要跟來的。”顏舒笑著。


    “坐。”皇甫清墨難得的開口。


    “謝謝。”皇甫清音的臉上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


    皇甫清音直直的看著皇甫清墨,越看越是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皇甫清音,你不是看上我們墨清了吧?怎麽直直的盯著看呢?”賈仁見皇甫清音那直愣愣的樣子,就想笑。


    “不是,墨清和六皇弟清墨給我的感覺很像。”皇甫清音微微一笑,語氣溫潤的解釋。


    “哦,是這樣啊。”賈仁沒有在說,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皇甫清墨剛剛看了他一眼。


    賈仁被看的是渾身發涼。


    “聽說,這次的比鬥大賽比往年要盛大許多。”賈仁的消息永遠是最多的。


    “你又知道。”其他人都沒有什麽反應,雷木的聲音裏帶著委屈。


    賈仁撇嘴,不理。


    “每次都很盛大的,畢竟三十年一次,而且還是東西兩塊大陸一起參加的盛事。”顏舒溫潤的道。


    “不,不一樣,這次比以往要盛大許多。”賈仁搖頭,眼眸中有著沈思。


    “難道顏舒沒有發現,這次參賽人員光我們學院就比往年多了數倍嗎?我聽說其他的學院和我們學院一樣,今年的人數都比以往多了許多。”


    “人是多了,但是名額有限,所以今年學院內部的淘汰就比往年的要激烈許多。”賈仁說著,一臉我很倒黴的樣子。


    “即是如此,賈仁你要是怕了可以不用參加的。”顏舒難得的開了句玩笑話。


    “我會怕?。笑話。我賈仁到時候一定打的他們落花流水。”賈仁說著揮著手,一副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此時的賈仁就和那正準備大家的普通的孩童一般。


    “是嗎,那和墨清比比,誰厲害。”顏舒似乎情緒很好,竟然開始吐槽。


    “墨清是我老大,不打。”賈仁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


    看的顏舒和皇甫清音直笑。


    竹樓內的氣氛顯得格外的溫馨。


    是夜,皇甫流雲遁術而來。


    將躺在床上的皇甫清墨抱在懷中。


    感覺到今日的皇甫流雲似乎有些不同,皇甫清墨睜開閉著的眼眸朝皇甫流雲看去。


    “睡吧。”皇甫流雲伸手蓋在皇甫清墨如墨的眼眸上,不帶感情的說道。


    皇甫清墨伸手將蓋在眼眸上的打手拿開,如墨的眸定定的看著皇甫流雲。


    “你在生氣。”皇甫清墨清冷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內響起。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床上,為床上的兩個人鍍上一層銀色的光華。


    皇甫流雲撐起身體,俯視著皇甫清墨,伸手摘掉皇甫清墨手中的幻術戒指,皇甫清墨那魅惑的容顏顯露了出來。


    “……”皇甫清墨不說話,任由皇甫流雲溫暖的大手在臉上撫過,眼眸裏有著淡淡的疑惑。


    “睡吧。”皇甫流雲歎息般的再說了一遍。


    “父皇。”皇甫清墨語氣有些沉,喚了一聲不再說話。


    “無事,隻是皇兒以後做決定的時候記得和父皇商量。”皇甫流雲淡淡的解釋,同時也是霸道的約定。


    “我不會有事。”皇甫清墨皺眉,他怎麽不記得自己有這麽弱了。


    “總有比你厲害的人。”皇甫流雲說完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接下去的日子皇甫清墨除了鞏固那築基的修為外就是努力的學習煉丹之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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