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的在某個神秘人幫助下虎天行發起了政變。


    雖然這場政變很快的讓虎天軍壓製了下去,卻讓整個獸人國的高層受到了巨大的震蕩。虎天行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讓獸人國的高層有半數倒向了他。這讓虎天軍大感威脅,於是那些投靠想虎天行的大臣被一個個的拖下去。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虎天軍才發現整個朝堂上竟然隻剩下一半不到的大臣。


    看著那空空的殿堂,虎天軍突然皺起了眉頭,狐中站在虎天軍的身後,看著那留下的大臣,從他們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對虎天軍的支持,而是對虎天軍的恐懼。


    雖然獸人國的國民大多帶著獸性,但是這樣恐懼的情緒畢竟不是真正的臣服。當恐懼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要麽是崩潰,要麽就是做出一些瘋狂的行動。


    這讓狐中的心中充滿了擔憂。


    四國在不知不覺中被埋下了混亂的種子。


    暹月國皇宮內,皇甫清柳的和皇甫清墨的麵前擺放著從其他四國傳回的玉簡,那上麵的消息看的皇甫清柳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六皇弟,你怎麽知道這些的?”皇甫清柳抬頭看著皇甫清墨問道。


    “五行衛的人,別的本事一般,偷聽的本事還行。”皇甫清墨頭也不抬的說道。


    行轅在旁邊聽的那叫一個鬱悶,什麽叫別的本事沒有,偷聽的本事還行?說的他們似乎隻會偷聽一般。


    “這個神秘人是誰?”皇甫清柳指著從獸人過那邊遞來的消息問道。


    “宗院長。”皇甫清墨繼續批閱奏折。


    “行轅,將這些給他。”皇甫清墨伸手一指,最高的一疊奏折,對行轅說道。


    “是。”行轅上前抱起那一疊奏折,“啪。”皇甫清柳被突然的聲音嚇的抬頭,隻見一疊高高的奏折立在自己的麵前。


    頭再抬高,發現行轅正一臉悲憫的看著自己。


    “六皇弟?這是?”


    “你很閑,留給你了,我要去修煉。”說完唰一下消失,禦書房內隻有留下了兩個人,一個哀怨的盯著奏折看的,一個哀怨的盯著龍椅看的,‘怎麽說消失就消失呢?被拋棄了。’


    就在這時,禦書房內一陣搖晃。


    原本疊的高高的奏折嘩啦啦一下都掉落在了地上,還好兩人都是修行者所以沒有什麽,隻是這搖晃來的未免也過於詭異了一些。


    “墨清?怎麽回來了?不是去修煉了麽?”皇甫清柳看著坐在龍椅上的皇甫清墨疑惑的問道。


    “剛剛的那一陣晃動,你們有感覺到靈力波動嗎?”皇甫清墨神色凝重的問道。


    “沒有。”行轅說道。


    “派五行衛的人,迅速去京城的周圍看看,看看是不是哪裏發生了事情。”皇甫清墨的麵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人禍未消,如今天災又起,看來這天都要這大陸亂起來了。


    “報。”皇甫清墨的話音才落,門外傳來了傳信兵的聲音。


    “宣。”皇甫清墨麵上已經沒有了凝重的神色,皇甫清理亦是一派輕鬆。


    “稟報六皇子殿下,剛剛在京城外不願的地方發生了地裂,許多平民因為躲避不及掉入地裂中。還有許多的房屋倒塌,房屋倒塌壓死了一些人,因為有修行者及時感到所以救了一些出來,但是掉入地裂的人全都不見了,修行者不敢進入地裂內。”那傳信兵將所有的事情說完後,就安靜的跪在禦書房的中央,等著上座的兩人的吩咐。


    “退下吧。”皇甫清墨抬手讓傳信兵退下。


    “是。”


    “行轅宣戶部尚書與工部尚書進宮覲見。”


    “是。”


    “宣戶部尚書寧毅工部尚書岑韶,覲見。”片刻後,寧毅和岑韶出現在禦書房。


    “參見兩位皇子殿下。”


    “你們去發生地裂的地方調查,寧毅,你負責登記此次的人員傷亡以及他們的錢財損失,然後將登記好的東西呈報上來,對與那些損失場中的人家給與一定的錢財上的補助,對於那些父母都跌入地裂中的兒童,去建一個私塾,讓那些孩子都到裏麵去,由我國出錢培養他們,還有那些沒有人照顧的老人也接到那養老院裏,有國家養。還有要記得把那些屍首好好的掩埋掉,不要讓它們腐爛,那樣會引起瘟疫的。”皇甫清墨發現自己在那裏說,其他人都呆呆的看著自己。


    “怎麽?”皇甫清墨皺眉看著眾人。


    “六皇子殿下,這個養孩子我們可以理解是為了將來給國家培養棟梁之材,但是老人?”寧毅看著皇甫清墨疑惑的問道,如果按他說的,所有的都讓國家來的話,那這國庫的之處恐怕。


    “人都有老的一天,而且很多老人之所以沒有子孫養老,都是因為他們的孩子上了戰場,之後就沒有回來了,這是國家的責任,如果國家可以將那些士兵的妻女父母照養起來,那些士兵就少了許多的後顧之憂,他們也可以更加奮勇的殺敵。”皇甫清墨看著眾人淡淡的說道。


    “是,但是國庫。”寧毅雖然覺得這事情很好,但是沒錢才是最大的問題。


    “哼。那些奸商的小金庫應該很多,嗯,如果出現一兩個盜賊,偷那麽點錢應該也不會影響國家的安定的,而且,嗯,如果說他們有一天突然發現這偷他們錢的是其他國家的,那他們是不是會更加的討厭那些國家呢?嗯,如果我國的商人都與那些國家的人斷了商業往來,那是不是會讓他們這些國家出那麽事情呢?雖然我國也需要他們的東西,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有那麽一兩個商人願意用某些東西和他們換他們的東西,你們說,是不是就會很感謝那些鋌而走險的人呢?”皇甫清墨眨巴著黑色的眼珠,看著禦書房的房頂喃喃自語的說道。


    禦書房內一片寂靜。


    “六皇子殿下,那讓誰來扮演這個盜賊的絕色?”寧毅看著皇甫清墨,恭敬的問道,一點也沒有身為大臣的自覺。


    “其他國家的很好辦,隨便找個人就好,至於獸人國麽。”皇甫清墨拖著下巴沉吟。


    “魔仙,出來。”


    “主人。”魔仙出現在皇甫清墨的麵前。


    “魔仙,恢複的怎麽樣了?”皇甫清墨看著麵前的魔仙,發現他的修為似乎提升了那麽一點。


    “已經好很多了主人心中所想的事情,魔仙一定能完成。”魔仙恭敬的說道。


    “哦。”皇甫清墨挑眉看著魔仙。


    隻見魔仙原本光華的皮膚上長出了一些毛發,然後他的耳朵也變成了狼的耳朵。


    皇甫清墨了看魔仙的狼耳朵,有想了想自己見過的那個狼人族的少年,點頭,這耳朵確實和那個一樣。


    “行轅,你去找一些法術特征不明顯的人去各國相接壤的地方。”皇甫清墨說道。


    “是。”


    “六皇子殿下,微臣要做什麽?”岑韶看著皇甫清墨問道。


    “你負責建造孤兒院和養老院。”


    “是。”


    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後,兩人退了出去。


    禦書房內隻身下皇甫清柳和皇甫清墨兩人。


    “六皇弟,這些東西你是怎麽知道的?”皇甫清柳好奇的看著皇甫清墨,為他提出的奇思妙想感到驚奇。


    “奏折似乎不夠多。以後就都由你來批閱了,我要好好的修煉了。”這次皇甫清墨厲害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皇甫清柳看著麵前已經重新放置好的奏折,眉頭高高的皺起,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隻是雖然表情很痛苦,但是他批閱奏折時的表情還是那麽的認真。


    乾坤戒內,皇甫清墨認真的坐在千年時差的房間內修行。


    萬年的房間內,夜無雙正閉著眼睛,入定。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醒來,但是後來醒來的時間相隔越來越久。


    最後一次醒來是在半個月之前,那天天亮以前,然後他就進入了深沉的入定中。十五天*三十年=四百五十年。也就是說夜無雙已經閉關了四百五十年了。


    皇甫清墨靜靜的坐在那黑暗的空間內,體內的靈力運轉的速度非常的快,意識海內一片寧靜,皇甫流雲就算不能修行他的靈力,卻依然在修煉這他身下的魂體,他發現隨著他的修煉,雖然人魂沒有回來,但是地魂已經被他修補的差不多了。


    三個人在乾坤戒內努力的修煉著,卻不知道外麵的世界已經鬧翻了天。


    地裂並不是隻發生在暹月國,而是發生在了許多的地方,而暹月國卻是造成影響最小的地方,因為皇甫清墨的命令下達的很及時,沒有讓這些演變成瘟疫。


    其實如果換成其他的時候,就算發生了同樣的災難,甚至可能比這更大的天災,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後果,瘟疫橫行。


    因為瘟疫在修行者的眼中就是一團帶著灰色的有害無題,而修行者可以在千裏之外感覺到,然後感到現場將那些瘟疫消滅與萌發階段。


    但是如今戰爭即將開始,所有的修行者都被勒令前往前線,就算有留下來的修行者感覺到了那些瘟疫的氣息,同時也趕往現場去消滅,但是因為瘟疫的發生地區太多,同時爆發的態勢也很壯觀。一下子幾個城鎮同時發生瘟疫,導致修行者們隻能一個一個城鎮的解決但是卻隻能是解決了這個城鎮,下一個城鎮又開始了,然後又會有更多的城鎮發生瘟疫。


    一場屬於瘟疫的戰爭在人類戰爭開始前就先一步的打響了。


    皇甫清墨隨身攜帶的傳音玉簡一直想個不停,終於將皇甫清墨從入定中喚醒。


    “何事。”皇甫清墨清冷的聲音響起。


    “六皇弟,快點。現在各國同時爆發大麵積的瘟疫。我國也有許多的城鎮發生了瘟疫,現在修行者快不夠用了。”皇甫清柳的聲音裏有著掩不住的擔憂,卻還是力持鎮定。


    “我知道了。”皇甫清墨收起傳音玉簡,出現在禦書房內。


    “怎麽會爆發大麵積的瘟疫?不是讓你們好好的掩埋那些屍首了麽?”皇甫清墨皺眉,看向寧毅和岑韶的眼神淩厲異常。


    “六皇弟,不關他們的事情,這個瘟疫是從別的國家傳過來的,所以,現在我國的瘟疫都發生在邊境一帶,因為邊境上有許多的修行者,所以我國倒是沒有什麽,隻是其他的國家幾乎隻有邊境沒有發生瘟疫了。”皇甫清柳說道。


    “嗯?其他國家的邊境沒有瘟疫,怎麽會傳到我國?”皇甫清墨皺眉。


    “是其他國家的那些人,因為看我國都沒有發生瘟疫,竟然將那些得了瘟疫的人扔到我們國家的邊境,我國的人不小心接觸了那些人,就得上瘟疫了。”皇甫清柳說著,禦書房內的眾人麵上都露出了深惡痛絕的表情。


    “可知道這瘟疫怎麽治療?”皇甫清墨看著皇甫清柳問道。


    “用洗髓丹,加上修行者的靈力,就可以治好,但是一個胎息期的修行者,才能至於十個人,十個人後他必須休息,不然他自己也會染上瘟疫,如果修行者染上了瘟疫,那麽那瘟疫就會吸收修行和身上的靈力,變得更加的厲害。”皇甫清柳說道這裏,麵上露出心有餘悸的表情。


    “怎麽,你見過?”皇甫清墨看皇甫清柳的表情有些不對,遂問道。


    “對,那患了了瘟疫的修行者,隻要不是修行者,靠近他十米範圍就會患上瘟疫,而且這瘟疫洗髓丹已經治不好了,隻有用築基丹才行,或者是更高級的丹藥。”皇甫清柳說道。


    “你去過邊境了?”皇甫清墨看著皇甫清柳問道。


    “嗯,我去了,因為聽說他國的瘟疫爆發的很厲害,而且也傳到了我國,我不放心去看了一下……”皇甫清柳說著,隻是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小聲,被皇甫清墨那嚴厲的眼神看的,就連原本理直氣壯的感覺也消失了。


    “身為一個領導者,將自己置身於險地,你認為很合適?要是你得了瘟疫,沒有人及時的通知我,我還在入定中沒有醒來,那麽這個國家不久沒有了領導者。那麽是不是就是告訴其他的國家,趕緊來攻打我們,因為我們現在沒有領導者,沒有君王。”皇甫清墨冷冷的看著他,嚴厲的道,站在邊上的寧毅和岑韶還想為皇甫清柳求情,可是聽了皇甫清墨的話,也確實覺得皇甫清柳所作所為過於草率了。


    “呃,行轅會通知你,而且我有沒有去和那些瘟疫的患者接觸,我隻是在遠處看了幾眼而已。”皇甫清柳抬頭看著皇甫清墨說道。


    “嗯?”皇甫清墨眼睛微微的眯起,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不會這麽魯莽行事了。”皇甫清柳被皇甫清墨看的膽戰心驚,也不知道怎麽的在皇甫清墨的麵前他反而更像一個弟弟,而皇甫清墨這個弟弟則成了哥哥。


    “殿下,現在該怎麽辦?如果其他的國家瘟疫肆虐的太過厲害的話,我國也不可能一直無事的,畢竟到時候我國與其他的四國都是相鄰的。”丞相秦慶超看著皇甫清墨問道。


    “嗬嗬,嗬嗬。”皇甫清墨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很是嗜血的笑容。


    “來人,悄悄的將消息傳到各國皇帝的耳中,就說我國的處理得了瘟疫的人的辦法就是火燒,將他們活活的燒死,這樣瘟疫就不會在蔓延了,還有那一定要記得,把那些屍體也一起燒死。”皇甫清墨嗜血的笑容,讓禦書房內的人害怕。


    “殿下,我們真的要燒嗎?”秦慶超看著皇甫清墨遲疑的問道。


    “你想被燒的話,不介意把你燒了。”皇甫清墨嘴角一勾露出一口白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而他的眼中有著嗜血的光芒。


    “沒有,那這樣的話如何讓那些人相信我們的話?”


    “屍體要燒掉。”皇甫清墨說完,嘴角的笑容更大了。


    “殿下,你說要不要來幾個人在或推理小聲的呻*吟幾聲?”寧毅看著皇甫清墨認真的問道。


    “你能辦到活人不死的情況下,當然更好。”皇甫清墨麵上露出一個沉吟的表情,道。


    “是。”寧毅點頭,轉身朝外走去。


    “無事了就都退下吧。”皇甫清墨說道,禦書房內的丞相和將軍回神,趕緊走了出去,抬頭看天上,發現此刻的天空中豔陽高照,但是眾人還是感覺到一陣冷冷的寒風從背後吹過,集體打了個冷顫。


    就這樣,一場大規模的火燒活人的行動就這麽在四國全麵的悄然的張開……


    許多的城鎮在一夕之間化為廢墟,四國的高官們以為可以很好的隱藏事實,卻從來沒有想過那麽大規模的火燒行動,如何能瞞得過幽幽中口,何況還有一個皇甫清墨在背後‘悄悄的’將事實說出去。


    於是四國的統治者在民間的威信在這一刻降到了最低。


    還有許多的當兵的在聽到自己的家鄉成了廢墟後,竟然就這麽拋棄了身為軍人的身份,直接逃離了軍隊。


    這又是一件讓各國的統治者沒有想過的事情。


    當皇甫清墨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麵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身為軍人最基本的是服從,一個服從都做不到的軍人更本就不是軍人。


    皇甫清墨想著,皺起了眉頭,難道自己的國家的軍人也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怎麽能夠在未來的戰鬥中完全的執行上級的命令?


    ‘也許該給組建一支特殊的軍隊了,這場瘟疫過後有一段的時間內其他四國是無法發動戰爭了。’


    “皇兄,你扶著這些奏折以及所有的政務,我要出去。”皇甫清墨說道。


    “六皇弟這是要去做什麽?”皇甫清柳看著皇甫清墨問道。


    “很重要的事情。”皇甫清墨說完,閃身消失在了皇宮中,行轅被他留下,幫助皇甫清柳。


    來到軍營內,殷渲濤正在廣場上煉兵。突然感覺到身邊一陣靈力波動,警惕的迅速的轉身,在看到皇甫清墨的時候,恭敬的朝皇甫清墨行禮。


    “六皇子殿下。”


    “嗯,你繼續。”皇甫清墨點頭朝台下看去,隻見那些軍人各個都挺直了腰杆,隊伍也是很整齊,行動也相對的挺迅速的,當然真的隻能算是‘挺’迅速。


    越往後看皇甫清墨的眉頭越皺越緊。


    “停。”皇甫清墨不耐煩的喊道。


    “殿下?”殷渲濤轉身看著突然喊停的皇甫清墨,皺眉,顯然不讚同他打擾自己練兵。


    “你就是這麽練兵的?”皇甫清墨皺眉看著那不停的走來走去,或者就是隻騎馬,或者在不停揮刀的士兵。


    “殿下,這些都是新兵,沒有上過戰場,所以殺氣有些欠缺,其他的都已經很好了,你看他們的行動迅速,統一。”還沒有說完就被皇甫清墨打斷。


    “這樣的兵馬上陣殺敵,不用說殺敵人了,不被殺已經很好了。”皇甫清墨冷冷的說道。


    “殿下。”殷渲濤對於皇甫清墨如此說自己一手帶起來的軍隊,有些不滿。


    “各種兵種給我挑出一萬人,要那種在軍隊中的最不聽話的。”皇甫清墨說完轉身走了。雖然不知道皇甫清墨為什麽要最不聽話的士兵,但是殷渲濤還是去挑選了士兵。


    在那些士兵出現在皇甫清墨麵前的時候,皇甫清墨的麵上的神色很平靜,隻是在他意識海內的皇甫流雲突然看到皇甫清墨的意識海有藍色變成了黑色。紅色是嗜血,這黑色代表什麽?皇甫流雲皺眉疑惑。


    “很好,非常好。”皇甫清墨淡淡的說道,然後朝殷渲濤看去,“這就是你所為的很不錯的兵?”


    “殿下,您說的要各種兵種的一萬個,最不聽話的。他們就是最不聽話的。”殷渲濤恭敬的說道。


    “是嗎,果然是不聽話。”皇甫清墨淡淡的說道。


    “我要把他們帶走。”皇甫清墨看著麵前的軍隊,對殷渲濤說道。


    “好。”殷渲濤點頭應道,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要來他這裏拿走這麽多的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隻是因為皇甫清墨是皇甫流雲信任的人,而且他也相信他不會那這些兵去做危害國家的事情。


    “走吧。”皇甫清墨揮手帶著那些人朝軍營外走去。


    ‘戒靈,這些人都進了乾坤戒有沒有事?’皇甫清墨問道。


    ‘嗯,可以是可以,但是要他們一次性進來很困難,要分批。’戒靈看了那些人一眼後說道。


    皇甫清墨帶著十萬人從軍營裏麵出來,朝附近的一個山走了過去,在上到半山腰的時候眾人發現了一個山洞。


    “魔仙。”


    “主人。”魔仙出現在皇甫清墨的麵前。


    “看著他們,讓他們分成十匹進來。”


    “是。”魔仙看了在場的軍人一眼。隻見那些當兵的每個人的麵上或多或少都帶有一點的不羈。


    這些人都是一些家族送來到軍隊曆練的,所以他們並不怎麽在意自己的軍人的身份。


    就這麽這一萬一萬的進去,眾人才發現那山洞的盡頭,竟然是一片廣闊的空間。當然這是戒靈做的,讓他們毫無所覺的進入了乾坤戒內。


    當十萬人都進了山洞後魔仙才進去。


    “很好,以後的一年內,你們就要在這裏訓練了。”皇甫清墨說道,當著所有人的麵,就這麽讓那個山洞消失了。


    “而且你們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出不去的。”皇甫清墨淡淡的說道。


    有人站了出來,道:“你憑什麽把我們關在這裏?放我們出去。我們才不參加你的什麽狗屁訓練。”


    “還有其他的人有意見嗎?”皇甫清墨並不理會那男子的叫囂,隻是淡淡的看著其他的人問道。


    “我們不想參加訓練。”又有好幾個人站了出來。


    “還有人不想參加的嗎?”皇甫清墨不理會,繼續問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很好,其他的人都是要留下來的了?”皇甫清墨問道,眾人以為他是要送那些站出來的人離開,於是人群中又站出來幾個。


    “確定沒有了?”皇甫清墨再問。


    這次沒有人再站出來。


    “將這些人單獨關起來,能夠堅持一個月不求饒的,就放了他們,放到陣法裏麵。”皇甫清墨說道。


    “是。”戒靈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就這麽的一會手,那些說要離開的人都消失了。沒有人知道戒靈是怎麽做到的。


    這讓那些人都對戒靈感到有些忌憚。


    “今天先不訓練,我先給你們說說身為軍人,屬於軍人的天職是什麽。”皇甫清墨說著,看著眾人。


    “你們知道軍人的天職是什麽嗎?”皇甫清墨問道。


    “不就是上陣殺敵嗎。”一個聲音不屑的說道,似乎對於皇甫清墨的這個問題很是不屑。


    “殺敵?如何殺敵?用刀?用劍?還是用所有的仙術?”皇甫清墨看著他們說道。


    “不是用刀用劍,用仙術,難道還是用手嗎?”雖然他們忌憚戒靈,卻沒有將皇甫清墨這個十三歲的少年放在眼裏。


    “無知。”皇甫清墨沒有生氣,隻是冷冷的諷刺了一句,在其他人開口前又說道。


    “如果元帥叫你們去衝鋒,但是你們卻在後麵慢慢的跑,跑的甚至比步兵還慢。”皇甫清墨指著一隊騎兵說道。


    “那麽你的敵人是不是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你們衝散。然後打到你們的步兵?然後直取你們的帥營。”


    “你們,如果元帥讓你們擋住敵人的攻擊,而你們卻隻知道護住自己,卻不顧身後同伴的死活。那麽你身後的步兵是不是就直接暴露在敵人的刀劍之下。”


    “當元帥讓你們這些步兵打完敵人就跑,但是你們卻慢慢的走,不僅你們自己的命沒了,後麵的我國的兵馬也因為你們而打亂了攻擊的步驟,讓敵人有了可乘之機。”


    “你們認為這樣的情況下,你們怎麽打敗敵人?”皇甫清墨嚴厲的問道。


    “我們又不是傻子,才不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麽一句話。


    “是嗎?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假如有一天必須要用你的身體去擋住敵人的刀劍的時候,你願意嗎?”皇甫清墨指著裏自己最近的那個遁甲兵問道。


    “我才不幹。我的命可是很珍貴的。”那遁甲兵想也不想的拒絕。


    “你不幹中有人要幹。”


    “那讓比人幹去。”那遁甲兵一臉不屑的說道。


    “怎麽,你的命珍貴,別人的命就不珍貴了。”皇甫清墨低低的問道。


    “……”那遁甲兵沉默了。


    “如果你們都不願意幹。那麽誰來擋住敵人的刀劍,給己方的軍隊製造戰機?”


    “行了,軍人的天職就是送死,對吧。”一把不耐的聲音在人群的後方響起。


    “錯。沒有一個將軍沒有一個元帥會讓自己的士兵去送死。”皇甫清墨堅定的說道。


    “那你說,軍人的天職是什麽?”又有一個人問道。


    “服從。”皇甫清墨鏗鏘有力的說道。


    “隻有真正服從了上級隻會的軍隊,才會讓戰爭變得容易,因為所有的命令都被執行的完整。徹底。而徹底的執行會讓計謀變得更加的成功。而你們也就可以更好的保存性命。”


    “就如同騎兵衝鋒的時候,隻有你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往前衝。你才可能讓你的敵人因為你的氣勢害怕,也才能讓你自己的攻擊變得更加的犀利,也才能給後方的軍隊製造更多的機會。假如你們都質疑元帥的命令,認為元帥是讓你們去死,而在衝鋒的時候畏畏縮縮,那麽等待你們的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因為戰場上隻有奮勇殺敵的士兵,沒有畏縮逃跑的士兵。這樣的士兵隻會被人恥笑,然後被人毫不留情的殺了。因為你們是軍人的恥辱。”皇甫清墨說著,身上放出凜冽的氣勢,同時融入魔音心經,雖然沒有給他們洗腦,卻也讓他們內心裏牢牢記住了皇甫清墨所說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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