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流雲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皇甫清墨,就在剛剛皇甫清墨的記憶恢複的瞬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裏似乎有什麽東西也不一樣了。


    “可惡。這些神果然是夠虛偽。主人,要不乘著他還沒有恢複過來我們去將他們給殺了。”婦人看著破壞神說道。


    隻是婦人的話才落下,她的身體就飛了起來。“碰。”一聲巨響,水晶宮整個跟著震蕩。婦人口中碰觸一口鮮血,眼中有著恐懼的光一閃而過。


    “主人。”婦人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不然自己的身體,恭敬的跪在地上,屍與控兩人也來到她的身邊跪了下去。


    “退下。”破壞神語氣平靜,仿佛剛剛將婦人打傷的不是他。


    “是。”三人恭敬的退下,離開了破壞神所在的房間,屍和控兩人的臉色完全黑了下去,在確定破壞神不會聽到他們三人的對話後,屍轉頭看著婦人。


    “你如果不想活了也不要拖著我們兩個,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說是不是還要我們來教你?。”


    雖然控沒有和屍一樣大聲的指責婦人,但是他卻用滿含責備的眼神看著婦人。婦人的皺巴巴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難堪,眨了眨清明的眼,道:“好了,我以後不說話就是了。”婦人心裏也清楚,自己確實不適合多說話。


    三人離開後,破壞神靜靜的看著遠處,眼中透出點點的冷光,“哼。沒有想到竟然被你設計了。”


    這天離那天的拿證強大的威壓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兩塊大陸上的修行者,漸漸的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當他們飛在空中的時候,保持不懂時,會與原先說出的地麵相隔越來越遠的距離,西蒼大陸的感覺是往東移,東莽大陸的則感覺往西移。


    修行者們迅速的順著大陸移動的方向飛了過去,兩邊的修行者靜靜的站在大陸的邊緣,感受著大陸的移動。


    東莽大陸上,有修行者數十人靜靜的站在那,看著遠處,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如果一直這樣移動下去會怎麽樣?”


    “誰知道呢。”身邊的修行者,眼睛看著遠處,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西蒼大陸上,有魔法師數十人亦是站在海岸邊,看著大陸移動的方向,猜測著大陸最終將去往哪方。


    皇甫清墨靜靜的坐在暹華宮的床上,因為靈魂伸出的力量湧現的緣故,那本源力量安靜了下來,但是卻還沒有被她吸收,所以現在的她正在努力的消化著體內的力量。


    皇甫流雲就坐在皇甫清墨不遠處的地方,看著皇甫清墨,眼中愛意深濃,卻又有不知名的幽光閃過,每當那幽光從他的眼底閃過的時候,他身邊的空氣就會變得很是粘稠,那種人走在裏麵都會無法呼吸的感覺,讓跟在他身邊的行轅不得不走到遠處,靜靜的看著他。


    “哈哈。我終於找到你了。”突然一陣說話聲傳來,一個身著長袍的褐色長發男子突然出現在暹華宮內。


    隨著那男子的出現,整個莽蒼大陸的空氣突然變得很是壓抑,而原本已經要鏈接在一起的大陸突然停止了移動。


    “滾。”


    皇甫流雲感覺到兩塊大陸停止了移動,抬頭看著那男子,冷聲喝道,那冰冷的語氣幾乎讓暹華宮結上一層冰。


    “喲。怎麽現在得到她了就想過河拆橋了?”那男子看著皇甫流雲的眼中有著惡意的諷刺,卻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遠離皇甫流雲的身邊。


    “你是什麽人。”床上一直在吸收體內本源力量的皇甫清墨突然張開眼睛看著突然出現的男子,冷聲問道。


    “我是和你一樣的人。”


    說著那男子的身上突然放出一股強大的威壓,行轅因為這強大的威壓,口中鮮血噴出,暹華宮院子裏麵的花草樹木因為無法承受那壓力,化成了粉末。


    皇甫清墨皺眉看著四溢破壞著的男子,身上徒然放出了屬於她的氣勢,卻不是用來攻擊而是用來保護,這種保護的情緒不是她本意,而是她的本能。身為創世神的本能。


    看著皇甫清墨所做的事情,皇甫流雲的臉色整個的變了,眼中的幽光更甚。


    難道投胎了一次,還是放不下這個該死的莽蒼大陸嗎?還是真的要這個大陸毀了你才會跟我走?皇甫流雲的心內想著,看著暹華宮外的天空的眼神充滿了破壞的欲望。


    “墨兒。”皇甫流雲在皇甫清墨的身後低聲喚道。


    皇甫清墨回頭,看向皇甫流雲,剛剛他們兩人對話她聽到了,所以等會還有事情要問問她的父皇。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必須先將麵前的外來者給趕走了才行,不然的話,他要是傷害了父皇怎麽辦?


    皇甫清墨轉頭繼續麵對那褐色長發的男子,抬頭布下一道結界,將皇甫流雲保護在裏麵。看著身側的結界,皇甫流雲眼中的幽光突然消失無蹤,嘴唇微勾,整個人放鬆的靠在椅子上,看著皇甫清墨和那個讓男人的打鬥。就算現在墨兒不是那個人的對手,那個人也不敢對墨兒怎麽樣,這點他完全可以肯定。畢竟他不想被自己追殺的忙宇宙亂跑。


    隨著打鬥的時間越長,皇甫清墨也是發現對麵的男子根本就沒有盡全力。如果他盡全力的話,自己早就輸了。不過也多虧了他,讓自己運用體內的本源力量用的更加的順手了。


    皇甫清墨收手,回到皇甫流雲的身邊,自然的靠在皇甫流雲的懷中,看著那男子,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和你是一樣的,隻不過我是另一塊大陸的創世神而已。”那褐色長發的男子隨意的說道,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所說的話,讓行轅是多麽的震驚。


    皇甫清墨慵懶的靠在皇甫流雲的懷中,一場打鬥下來,竟然讓她感覺到疲憊,真是奇怪,難道最近一段時間身體變差了?皇甫清墨心中如斯想著。轉頭睡眼朦朧的看著那男子等著他繼續說。


    “你後麵那個,他可是答應了我的,隻要讓你在我那邊投胎,然後將你送過來,他就給我他的手下的。可是現在你看你都已經躺在他懷裏了,他的那個手下還是拚死拚活的幫他幹活,理都不理我。”那褐色長發的男子委屈的說道。


    “嗯?”皇甫清墨皺眉,聽出了陰謀的味道。


    皇甫清墨冷著臉,回頭看著皇甫流雲。空氣在這一刻凝結,莽蒼大陸因著皇甫清墨的怒氣開始顫抖,那男子突然發現自己說太快,說錯了話,趕緊閉上嘴巴消失。


    “都是你做的?”


    “沒錯。”看著那個男人消失的地方,皇甫流雲的眼中冷光閃過。聽到皇甫清墨的問話,淡淡的應道。


    皇甫清墨麵無表情的從皇甫流雲的懷中站起來,就在皇甫流雲以為皇甫清墨會憤怒的責罵他的時候,皇甫清墨隻是靜靜的轉身朝床鋪走去。


    “睡覺。”淡淡的兩個字,讓皇甫流雲停住腳步,不知道皇甫清墨現在是什麽心情。


    皇甫清墨其實也沒啥心情欺負,隻是很困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男人說了什麽,會問那句話,隻是下意識的而已,所以……


    皇甫流雲皺眉看著躺在床上睡的深沉的皇甫清墨,糾結。


    一天一夜後,皇甫流雲的臉色黑了心提起,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沉睡的皇甫清墨。


    “墨兒到底怎麽樣了。”皇甫流雲黑著臉看著站在麵前戰戰兢兢的木衛。


    “啟稟皇上,六皇子她是,她,她……”木衛戰戰兢兢,顫抖著腳站在皇甫流雲的麵前,不知道該怎麽說。


    “別她了。說。”皇甫流雲看著結巴的木衛,憤怒的幾乎要將他一掌拍碎。


    “六皇子隻是太累了,所以睡的比較久了點。”木衛說到這裏停頓了下,再度準備靠口卻被皇甫流雲一個冷聲嚇的話卡在喉嚨裏麵。


    “久一點。一天一夜了叫一點。”此刻的皇甫流雲是浮躁的,是擔憂的,從來沒有嚐試過緊張的他,心揪緊著。


    “那是因為六皇子懷孕了。”那木衛閉著眼睛說道,就怕皇上突然將自己給扔出去,讓其他人將他哢嚓了。


    “嗯?懷孕?”皇甫流雲疑惑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著木衛。站在皇甫流雲身後的行轅突然想,現在的皇上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啊。


    “是,是的,因為懷孕,身體比較虛弱的緣故,所以就睡的比較久。”木衛一看皇上沒有生氣,趕緊解釋道。


    一直有些呆愣的皇甫流雲突然反應過來,木衛的話中的意思,緊緊盯著木衛,那身為上位神所特有的壓力,讓木衛幾欲暈厥。


    確定了木衛不是騙自己的,皇甫流雲轉身,激動的看著皇甫清墨,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以前他會將皇甫清墨狠狠的抱在懷中,但是他很怕他的力道傷到皇甫清墨腹中的孩子,所以手伸到半空中又收了回來。看起來竟然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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