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點兒,什麽也別想,隻管放鬆就是……”王明溫言說道,並將隨身攜帶的那隻銀針盒給拿了出來,從中取出了一枚銀針,閃電般的刺入了吳廣義頭頂上方的百會穴,行起了針來。


    就在王明行針的時候,一縷靈力也順著這枚銀針,湧入了吳廣義的身體之內。並和通過周身孔竅進入到他體內的藥力一起,開始向殘留著他體內的有毒輻射動了猛烈的攻勢。


    一種痛並快樂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吳廣義全身各處,與此同時,一股倦怠疲憊的感覺也湧上了他的心頭,竟是讓他坐在木桶裏麵,就此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王明這次行針,持續了有一刻鍾的時間。當他起出針時,吳廣義猶自酣睡不醒,而他身體裏麵的那場戰鬥,也已經到了尾聲。殘留在他體內的有毒輻射,已經是被清除的七七八八了。而進入他體內的藥力,也正在動最後的猛攻。


    “讓他就這樣睡吧,不要吵醒他,我們去外麵說話。”王明小聲的說道,隨後向吳廣義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著自己到外麵去說話。


    走出了臥室後,吳廣義老婆就滿懷感激的說道:“王醫生,謝謝你,如果我家男人的病真的就此有了好轉的話,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恩情呀!”


    王明微笑著說道:“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們醫生的職責。”又對她吩咐道:“這藥浴的流程與方法,你剛才都已經看清楚了吧?從今天起。每天都熬來給他泡洗一次。堅持一個星期,他的病情。必然會有很大的改善。你需要切記的是,這泡過的湯藥,不能夠再第二次使用。因為,在泡過的湯藥裏麵,會殘留毒素。再繼續泡第二次的話,非但起不了治療作用,反而還會加重病情!之前,我讓同伴買來的這些藥。足夠他泡洗一個星期了。”


    吳廣義老婆止不住的點頭,應道:“是,是,我一定嚴格按照王醫生說的來做。”


    王明又說道:“另外,我已經將你們的情況,告知了基金會下屬慈善基金會,稍後就會有人趕來這裏聯絡你們。負責吳廣義病後的康複與療養。相信要不了多久,吳廣義就能夠徹底的恢複健康了。”


    “謝謝,謝謝你們……”吳廣義老婆又一次嗚咽著哭了起來,哽咽的說道:“王醫生,你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呀!我們一家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來感謝您的這番恩情了。”


    王明擺手阻止了她的感激。並示意溫利掏了一千塊錢給她,說道:“這次我們來的匆忙,也沒帶多少錢。這一千塊,你先收下,別拒絕。我看得出來,你們家已經到了節衣縮食的地步。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拿著一千塊錢置辦點兒年貨,過個好年吧。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那這筆錢就算是我借給你們的。等到吳廣義的病好了,能夠幹活掙錢之後,再來還給我也不遲。”


    熱淚盈眶的吳廣義老婆,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嘴巴裏麵翻來覆去說著的,就是‘謝謝’二字。要不是王明極力阻止,隻怕她又要跪倒在地,衝著王明、溫利兩人磕頭了。


    最後,王明又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吳廣義老婆,並說道:“我們還得去看看其他患病的礦工,吳廣義就交給你來照顧了。如果是出了什麽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是二十四小時不關的。”


    “好的。”握著寫有王明電話號碼的紙張,吳廣義老婆用力的點了點頭。本來,她是想要送王明和溫利的,但又怕在木桶裏麵睡著的吳廣義出意外,最後隻能是滿懷歉意的將這兩人給送到了門外。


    在離開了吳廣義家後,王明和溫利又去了另外幾個礦工的家。經過王明的觀察,這些患上怪病的礦工,全部都是因為接觸到了有毒輻射所致。而對他們,王明也是一一治療。如此一來,整個下午的時間,都是耗費在了給這些礦工治病上,也就沒能夠前往位於半山腰處的鋁礬土礦場。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王明和溫利幹脆就在鎮裏找了一家環境還算整潔的旅店住下,打算明天再前往山腰處的那個鋁礬土礦場看看情況。這一晚,跟著王明勞累了一下午的溫利,躺在床上睡的老沉。而王明,則是進入養殖空間中吸收本源之氣,如今的他已經不能在養殖空間中修煉了,雖然效果比外麵好,但是對於他目前的境界帶來的效果隻是微乎其微。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明就敲開了溫利的房門,準備在這個時候前往山腰處的鋁礬土礦。當兩人下樓的時候,旅店老板瞧見了他們的身影,竟是一臉激動的朝著旅店外嚷嚷了起來:“醒了,醒了,他們都已經醒了。”


    溫利不解的問道:“老板,你這是在對誰說話呀?”


    旅店老板還沒來得及答話,從門外就‘呼啦’的湧進了一大群的人來,嚇了溫利一大跳,趕緊前跨一步,擺出了一個防禦姿態,護衛在了王明的身前。


    相比起溫利的緊張,王明則要鎮定許多,他從這些人的神情中,就瞧出了他們是沒有惡意的。見溫利一臉戒備提防之色,不由的啞然失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必如此緊張,這些人沒有惡意的。”


    說話之間,這些人已經是湧到了王明和溫利的身前,七嘴八舌的說起了自己的來意。原來,這些人都是患病礦工的家屬,昨天聽說王明在鎮裏給患病礦工進行義診之後,連夜就從各村趕了過來。許多人趕來的時候,天都還沒有亮。因為不想打擾到王明睡覺,他們愣是安安靜靜的在這家旅店的院子裏等著王明起床。


    這些人裏,等得最久的,甚至是從淩晨兩點就開始等著了。


    看著這些等候了多時的病人家屬,王明苦笑著說:“你們既然來了,怎麽也不叫我一聲?”


    這些病人家屬紛紛說道:“王醫生昨天勞累了大半天,理應是好生的休息一番,我們又怎能光顧自己,打擾了您的睡眠呢。”


    搖了搖頭,王明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做太多糾纏,隻是問道:“病人在哪裏?”


    旅店老板插話說道:“我看那些患病的礦工,一個個都很可憐,而且這冬日淩晨時的寒涼,也是他們難以承受的,所以,就開了幾個大客房,將他們給安頓在了裏麵。”說到這裏,他從兜裏掏出了錢來,硬塞到了王明的手中,說道:“要早知道您是王醫生,早知道您是來給這些患病礦工義診的,我說什麽也不會收您的房費呀。這錢,是你們昨天給我的房費,我一分不少的還給您。從此往後,無論您在我這旅店住多久,我都分文不取!您肯入住我的旅店,就是我莫大的榮幸呀!”


    王明想要推辭,可這旅店老板就是不肯再收錢。無奈之下,王明也隻能是將這筆前給收了起來,並跟隨在旅店老板及病人家屬,走進了住有患病礦工的那幾個大客房。


    就在王明和溫利忙碌著給這些患病礦工診治的時候,一輛銀灰色的別克商務車領著兩輛金杯麵包車,浩浩蕩蕩的駛了過來,停在了這家旅店門前,從這三輛車裏麵,跳下了十幾個身強體壯、滿臉橫肉的壯漢,在一個冷若寒冰、滿臉傷疤的光頭壯漢的引領下,大步的走進了旅店。沿途中,瞧見他們的人,紛紛是麵露驚恐的四散躲避。


    這些壯漢,清一色的全是武者。其中又以光頭壯漢的實力最強,已經是宗師之上的武者了。要不是廖化的背後有符咒派,這些武者也不可能會效忠於他。


    沒多久,這些人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臨時充作治療室的大客房。


    還沒看清楚大客房裏麵的情況,領頭的那個光頭壯漢,就已經是冷笑著恐嚇了起來:“你們這些刁民,不在自己的家裏麵待著,都跑到這兒來做什麽?難道是想要聚眾鬧事不成?哼,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們一個個的狗腿給打斷?還他媽的愣著做什麽?滾!都給老子滾回去好生待著!下次要再讓我知道,你們竟敢私自集會,看我不將你們一個個的皮都給扒拉下來!”


    要是在以前,隻要恐嚇兩句,這些人就會作鳥獸散。但是這一次的情況,卻是出乎光頭壯漢意料的。


    聚在客房裏麵的人,都是冷眼直視著他們,卻沒有一個肯離開的。


    “喲嗬,膽兒肥了是吧?將我說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是吧?看來,不給你們點兒顏色瞧瞧,你們還真以為我是在說笑呢!”光頭壯漢冷笑了起來,就待招呼自己身後的那群壯漢動手打人。


    收拾眼前的這些人,在這夥壯漢們看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的。在此之前,他們也沒少做這些事情。(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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