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3-29


    漆黑的夜,籠罩著整個複興廣場,在無數人的叫罵聲在這空曠的複興廣場響起,在移動機械下,四盞照明燈移動到四位守護者身後,將步行街入口區域納入到照明的範圍內,四門完成發射工作的殺器粗大的幽冷槍口直指燈光照射範圍。


    在黨軍衝鋒前,指揮官看著遠處照射過來雪白的燈光,一揮手,喊道:“他們隻有四個人。大家加快速度,隻要拿下成都,這裏的一切,全是我們的。大家想想,有多少香煙美酒和女人們在等著我們?拿下成都,我保證讓一起來的兄弟,個個過上富足的生活。”


    興奮的人黨軍們,頓時大叫著,衝鋒起來。


    指揮官停留在黨軍後麵,沉默地望著眼前衝鋒的黨軍,冷漠地說道:“低賤的支那人,這就是得罪織田家族的代價。”


    ……


    看著衝鋒而來的人潮,守衛者領隊淡淡地說道:“無知的爬蟲們,沒有了你們,西南將會幹淨很多…那讓你們的鮮血洗刷聖地吧…”


    一千多人,在千米外形成一道人牆,出現在四人射程之內…


    守衛領隊冷眼望著這一切,靜靜地將自己手裏的撕裂式槍托握住,對準呐喊成團的人,嘴裏無情的吐出一個字:“殺!”


    “噠噠…噠…”


    “嗵嗵…嗵…”


    刹那間,撕裂式無情的子彈從機槍口上跳動,12口徑重機槍的威力,絕對不是那些7、8口徑機槍能夠比較的。子彈由火藥加,瞬間就沒入到人的身體裏,巨大的衝擊力,讓小小的彈頭擁有的威力,直接將身體轟出一個比拳頭還大的血洞來。它的穿透力,哪怕是穿透了身體,可是殺傷力並沒有減少多少,又是穿進到第二,甚至是第三個軀殼裏。


    然而,當後響起的20雙聯機關炮噴射出火蛇時,猶如地獄般地一幕出現了…


    隻見千米外,一顆20雙聯機關炮飛射而來的炮彈洞穿兩名黨軍士兵的胸腔,這顆炮彈連續留下兩個直徑二十公分的血洞之後再次衝向後麵一名衝鋒而來的黨軍,終於,這顆炮彈在第三個目標胸腔內爆炸開…此時此刻,時間像是定格在這一瞬間,兩個清晰可見胸腔內髒的血洞,空中飛濺的血雨、胸腔骨骼、肌體組織…然而炮彈攻擊的三個目標表情仍然停留在被誘惑的狂熱中,疼痛神經甚至沒來得及將疼痛傳送到大腦裏。


    等到零點幾秒之後,被洞穿的二人臉部突然扭曲,嘴巴剛張開,沒來得及出音符,又是一顆炮彈從他們殘存的肉體上閃過,將他們腰斬…


    腥紅的血肉在飛揚,甚至能夠看到肚子裏盤居著的腸子段段斷裂,在衝擊力下飛揚在,隨著上半截屍體倒飛而出,最後摔倒在步行街末端的路麵上。數米的腸子拖拉而出,帶著被染紅的內髒散落遍地,血液像是噴泉一樣,瞬間就染血了一大塊路麵。


    守衛者們從那飛濺起的血花就已經想象到那種場麵,但是他們沒有為這些爬蟲的慘狀而鳴不平。本就是社會蛀蟲,平時欺壓善良,欺男霸女,如今膽敢叛變,衝擊西南聖地…死…有…餘…辜!


    被穿透眼膜的光亮阻擋了視線,激憤的蛀蟲們就這樣,在守衛者無情的血腥的攻擊下,一具具早已墮落的皮囊演變成漫天飛舞的殘肢和地上冰冷的屍體。在廣場邊緣,一地的,幾乎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殘屍。


    麵對西南這恐怖的金屬風暴,那位由日本人偽裝而成的指揮官神色一變,他從未想到西南的火器竟然這麽強大,也從未想到,西南人竟然這麽鐵血。


    將扣著板機的手槍收入衣服內,淡淡掃了一眼著仍然在衝鋒的黨軍,對著身後的同胞說道:“愚蠢的支那人…哼,西南早有準備…我們撤退…”說完就帶著人隱於夜色。


    “咕嚕…唧唧…”


    地麵在顫抖,機械齒輪摩擦的聲音響起…


    “噠噠…噠…”


    “裝甲連…街道左右衝衝…碾壓…步兵連…火力清掃…殺…”


    真正的潛伏者們出動了,他們從城市的各個陰暗處開出來,一輛輛坦克…一隊隊士兵突然散布在整個城市內。


    “…是軍隊…不要擠…前麵有連珠炮…啊…”此時,正在衝鋒的人借著被一輛坦克遮擋燈光後,看到魂飛魄散的一幕後驚恐的大喊道,然而坦克上的一枚車載重機彈將他撕得粉碎。


    軍方動了,是近衛軍,他們加入了除害工作,機槍加火炮,裝甲加履帶…


    一個連的坦克由火車站方向開來,而廣場也是一個坦克連向火車站方向開去…掛擋最大馬力的坦克在這平坦的城市街道地麵上碾壓起來…


    西南軍隊的強力鎮壓,脆弱的黨軍們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前後是死的折騰,痛哭起來,但是…必須要逃離身後這些鋼鐵怪物的碾壓…為此…火車站方向的黨軍瘋狂的向廣場方向狂湧而來,然而複興廣場的黨軍也被裝甲坦克向火車站追趕著。


    然而,物極必反!人在有的時候,脆弱的神經一經破裂,人們麵對死亡的心理反而是瘋狂毫不畏死起來。特別是一些思維原本就自私的人,在這種時候,竟然是這時候失瘋地轉身向後麵的坦克衝了上來。


    “啊…噗哧…”一輛幼貓輕坦無視他的存在,將他撞倒在地,隨後而來的履帶從他的脖子處碾壓而過…帶著一條血痕繼續壓進,留下一條暗紅的履帶痕跡和一具無頭而正在噴射血液的屍體。


    ……同一時間,位於成都市區郊外,成都教育城外圍…一條條由沙包和課桌組成的防線牢牢地抵禦著一千多黨軍的進攻。


    “一年級的學弟們,我以中華青年總會長身份命令你們,撤下去!二年級,分出一半增援講武導師們,剩下的去複大軍火庫,我們需要裏麵的武器彈藥…”一位身著墨色複大校服的學員用老舊的九五步槍阻擊的同時開口怒吼著。


    教育城從未想到,會有敵人突入西南腹地進攻中華的教育搖籃。最初由複大講武師們用學校教練武器前往阻擊,教育城安排學生轉移。但是敵人眾多,就在那時,複大這所準軍校的學員們站了出來,在各班班長和青年會管理的帶領下增援導師阻擊防線。然而盡管擁有上千學員增援,但是武器不足,彈藥不夠的他們也沒能頂多久。


    所幸,複大作為一所準軍校,擁有一個不大的軍火庫,裏麵擁有一批數量不小的軍火。


    很快,在青年會當屆會長命令下,低年級學員離開防線,到後線充當預備人員。中年級一部分支援傷亡過大的導師們,剩餘的衝向學校軍火庫。


    “他奶奶的,還就邪了個球了…一群毛都沒長起的娃娃也打得你們落花流水?給老子加大攻擊力度,快…你們平時不是很眼饞裏麵鮮嫩的學生娘們兒麽?打進去…都是你們的…”


    “哈哈…既然你們不識好歹,就別怪爺爺們狠辣了…兄弟們…衝…幹死這些沒毛的小雜種…”


    “哈哈…衝…勞資早就眼紅裏麵的娘們兒了…又白又嫩…哈哈…”


    指揮官的命令下,被欲望衝破腦膜的黨軍們提起步槍開始衝鋒…


    在成都教育城防線後,中華青年會長,於銘智看著全部蜂擁過來的敵人,知道…等不到武器了。看著周圍絲毫不畏懼的同學和導師們,他決定履行自己青年會長的職責。


    有些遺憾的看著自己這身校服,期望的國防軍裝也指望不上了。


    1900年8月18日,在黨軍接近時,成都教育城上空響起了這麽一段怒吼聲:“我們的使命是永遠忠誠於我們所忠誠的領袖,我們是領袖所期望的民族戰士!為了身後數萬中華的希望,為了那些學弟、學妹。中華複興軍事大學…戰鬥…以吾血肉,築以長城…殺…殺…殺…”


    隨著於銘智的大吼,在敵人靠近時,在這裏,沒有了導師、學員,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向著徹響槍炮聲的成都行政中心方向莊重的敬禮。


    雖然他們隻是國防軍額外外成員,但進入複興就意味著,他們是一名戰士。一名有著自己的思想,有著自己的人生價值觀,有著七情六欲,也有著自己的信仰民族戰士。


    劉昊天培養他們,甚至百忙之中親身前來教導他們。而他們也給予劉昊天自己的信仰,那種難以言喻的狂熱信仰,此時此刻,就算他們手持木棍長矛,他們也會毫不畏懼的衝鋒,戰鬥。


    禮畢,這群可愛的民族戰士們徹底的平靜下來沒有任何猶豫地轉身,義無反顧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衝向已經臨近的敵人,手中的武器凶狠地殺過去。一股巨大的信念,讓他們生猛如虎,


    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執筆朗誦的學生,而是有著堅定信仰的戰士。


    被欲望控製的黨軍,竟然在瘋狂的學生麵前,硬生生地被擋住。這些完全陷入到瘋狂的學生們,哪怕是死,也要將自己手裏的武器送入敵人的胸膛。


    戰場上學生撕心裂肺的怒吼,黨軍的慘嚎,在這裏奏響一曲戰場上的雄歌。


    沒有畏懼的學生,硬生生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衝上前去。用生澀的軍事戰術來包圍這些黨軍,到最後,他們放棄了那些自己不成熟的對殺戰術,對著黨軍展開了用毫無章法肉搏,牙齒,指甲,伸手可及的石頭、泥沙都成為了他們的武器。


    這種不要命的慘烈戰鬥,一個個不可一世的黨軍,就這麽被戲劇性的給殺死。


    可是後果同樣是很嚴重慘烈的,學生終究是學生,隨著戰鬥的持續,耐力耗盡的他們開始被那些由地痞流氓組成,以打架鬥毆為生的黨軍反擊。


    教育搖籃外,到處是倒地的屍體,這些屍體交錯在一起,鮮血染紅了教育城外這片草地,沉重的血腥味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兒。


    但這並不是最殘酷的,戰鬥在最前沿的於銘智,九五步槍已經折斷,槍頭的刺刀也卷曲,一把匕首正在他的肚子裏轉動。


    一名黨軍俯身在他耳邊陰狠道:“小兔崽子,殺得很爽是麽?嗯…啊…啊…”黨軍話未說完,於銘智不顧小腹內的匕首,一口將黨軍的喉管咬下。


    一口而下,黨軍發出淒慘的哀嚎,而於銘智繼續瘋狂的在他的脖子處,如同野獸一般啃食,氣管被破,動脈也被扯斷,大口大口的鮮血湧入於明智嘴裏。


    “噗哧…”


    “呃…啊…”一把加長的刺刀從背後捅穿,雪亮而又慘白的刀尖從他的右胸肋穿出。


    “噗哧…”又是一段刀尖從肚臍冒出。


    瘋狂的撕咬敵人的同時,於銘智臉上一串串混合著鮮血的眼淚流淌而下…“哥哥…對不住了…兄弟先走一步…”


    “他媽還不死…”一名剛殘殺了一名學生的黨軍頭目一看,被一把匕首和兩把刺刀刺中的於銘智還在咬已經死去的手下,頓時怒火衝天,提起手裏的日本村田18年式單發步槍對著於銘智的腦袋…


    “砰…”


    “噗哧…”


    突然,一顆遠處飛來的子彈從頭目後腦勺洞穿,掀飛的天靈蓋和紅白之物覆蓋於銘智後背。


    “國防軍來了…”


    “會長…”


    一聲竊喜,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吼。


    ……西南行政中心大門外,同樣此時也是槍炮聲不息,不同的是…


    “哈哈哈,手榴彈…三,二,一…扔…”一個行政中心的警衛連長舉起一枚拔環的手雷在延時後猛得扔出…


    “轟…”三秒延時後的手雷淩空爆炸,數十枚彈片輻射在一群黨軍的掩體處。


    “轟…轟轟…”又是十來枚手雷淩空爆炸開來。


    “啪…”


    “混蛋,好不容易有點肉吃,你特麽一個人就吃了三隻…”連長一看自己旁邊的戰士一扔就解決三個敵人,頓時一巴掌在戰士頭上拍去。


    “還玩兒,一會兒近衛軍那夥人過來,你連湯都喝不成。”戰士絲毫沒有顧及對方是自己連長,而是不知從哪兒弄出一門60迫擊炮,搗鼓一會兒後,放下一枚炮彈就低頭捂耳…


    “嗵…吱…轟…”


    “臥槽…這麽猛?”連長一看嚇一跳,仔細一想,也是,一會要是近衛…


    “噠噠…”


    “轟…轟…”


    “一連左翼包抄,二連正麵火力壓製…裝甲連…給老子調一輛坦克…”行政區的警衛連長還沒有想完,一陣暴風雨般的槍彈就潑灑在黨軍方向,同時一道讓他欲哭無淚的身影趴在他旁邊的掩體後麵,對著一隊隊向這邊湧過來的士兵發布各種作戰命令。


    “謔拉…嘟…吱…”戰士乘機再一次釋放一枚迫擊炮彈,看著一團火光在黨軍掩體後亮起後才轉身對著自家連長抱怨道:“早幹嘛去了?這也猛,更猛的在那邊呢!”說著,捏著手雷的手指向身後…


    “臥槽…坦克都來了…要不要這樣?欺負人呐…”連長轉身一看,盡然是一輛咕嘰…咕嘰…開過來的野貓坦克,頓時發出讓人揪心的慘叫。而說欺負人,到底欺負誰…估計他心裏也明白吧。


    野貓坦克在警衛連長羨慕的注視下,在自己身邊停下。一道身影就跳上炮塔…


    “都停下,讓勞資來…”這時警衛連長才看清,是一個跑到基層部隊過癮的近衛軍某團長。


    在連長火熱的眼神中,野貓坦克又開動起來,讓人牙酸的咕嘰聲中向著黨軍壓過了去。


    “嗵…吱…轟!”坦克剛一開動,行政區警衛連那名戰士般過一箱炮彈,瘋狂的速射著…一發出膛一發入膛,接連不息。


    “傻啊…搶菜啊…”狂轟濫炸間,戰士對著了連長大吼著。


    “哦…哦…”聞聲,連長也慌忙命令…狂丟手雷…


    瘋狂的警衛連讓一旁的近衛軍傻眼了,尼瑪這炮彈和手雷不要錢了?就是搶菜也沒你們這樣的吧?


    “臥槽…中央警衛就了不起了?”通過觀察鏡,近衛軍某團長也嚇一跳。反應過來的他連忙掛擋,坦克再次加速。


    ……“坦克,坦克來了…頂不住了…”


    “轟…轟轟…”


    “啊…我的腿…”


    被警衛連狂轟濫炸的黨軍們本就是驚弓之鳥,到處躲避,坦克的出現更是讓他們魂飛魄散。


    “打不贏了…我投降…我投降…”一個十分清楚坦克威力的黨軍拋棄手裏的槍械,舉起雙手投降。而他的投降也起了連鎖反應,更多的黨軍開始投降。


    “我…我沒看見…”


    “我啥也沒看見…”


    “天真黑,仗打得幸苦啊…”


    一群群將戰場看得清清楚楚的近衛軍戰士們在驚訝片刻,竟然不約而同的轉身紛紛抱怨。


    不想,破壞和諧的人出現了,警衛連長傻傻地指著投降的黨軍大聲道:“他…他們投降了…還…呃…”話音未完,他就感覺渾身冰涼,一股股煞氣從四周直射過來。


    “嘿…嗬嗬…今天…真的好黑…”一看情況不對,警衛戰士趕緊拉扯自家連長。不然,這些邱屠夫部下的劊子手們指不定會生撕了自家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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