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大過天!!這不過是一些躁動期的懵懂少年在失去親密玩伴時所表現出來的幼稚行為。在神秘的蒸發了一個星期後,香港最帥最有潛質的社團人物天昊先生總算從失戀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因為隻要地球還在轉動,生活就仍然得繼續!!


    或許是夢甜說的對,自己隻不過是個擅長耍嘴皮子的無賴,根本沒資格跟人家談什麽事業和愛情;又或許黃毛講得沒錯,除了混黑社會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之外再也沒有比這更合適自己的工作了。


    老昊記得黃毛還說過,凡事都得講究包裝,所以假發用不著戴了,剛長出來沒多長的粗壯發根剛好弄了個刺蝟頭,嘴裏叼著根雪茄,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穿在身上看起來人都精神了幾分,左手一伸,一隻名貴的勞力士名表赫然出現在手腕上,這就是猛虎幫老大的最新造型。


    “陳伯,這房子我暫時不會住了,你先幫我留著,租金我照付,你隔半個月讓人去幫我打掃一下可以麽?”


    “哦是昊仔呀,你這次又要和華仔一起去搞什麽巡回演出啦?回來的時候記得幫我要個簽名啊,我好喜歡他唱的那首《女人花》。”


    “陳伯,《女人花》是梅豔芳唱的不是華仔,就這樣了啊,拜拜!”老昊把裝了幾套衣服的破舊旅行袋往車後坐一塞,駕著愛車暫別了旺角菜市場,一個曾經有過美好回憶的地方。


    隻剩下看門的陳伯在那裏喃喃自語:“原來《華仔》不是女人花唱的而是梅豔芳,看來我真是老糊塗了。。”


    *****


    在斧頭幫總部中天酒店四樓,喪彪正指著心腹大頭昆破口大罵:“媽的王八蛋!讓你辦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幹脆回家找你媽喝奶吧!”說完一口唾沫吐在大頭昆的臉上。


    大頭昆雖然被噴了滿臉的唾沫,但仍然奴性十足的道歉:“對不起彪哥,我也想不到他們假扮我們斧頭幫的人去恐嚇那兩個賤人,不過你放心,我已按排小弟去頂罪了。”


    看著大頭昆邊說邊用衣袖擦拭著臉,喪彪一巴掌刮過去:“擦你妹啊擦!不許擦,留著讓你長點記性,以後要是再把事情搞砸我就廢了你!”


    香港高級法院裏,威嚴的法官大錘子往台麵一敲,全場肅靜。


    “本庭宣判,被告陳露露和蘇麗,誣告罪,故意傷害罪罪名成立,判處有期徒刑兩年,並且承擔本場官司的所有費用。。退庭!。”


    “h~h~~”聽眾席上一片雀躍歡呼,一群猛虎幫的小弟紛紛怪叫著把礦泉水瓶砸向陳露露那兩個騷女人,搞得法庭差點要出動警隊維持現場。


    真相大白,最高興的應該是老昊才對,可此時他卻絲毫高興不起來,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低調的從原告台上走下,和王天樹大律師握了握手,便徑直往大門出口走去。


    迎麵走進兩個人,是宇文東和夢甜,估計是想來旁聽但是遲到了。


    看著心情低落的天昊,夢甜停住了腳步,表情很複雜,欲言又止。老昊的眼神隻是在夢甜的臉上逗留了兩秒鍾,便匆匆的離開了,盡管內心是多麽的不舍,但終究要學著習慣沒有她的日子,長痛不如短痛。


    在返回伊人公司的路上,夢甜低頭不語,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了許多。


    “你還想在為天昊的事情不開心?”宇文東輕輕的抓著夢甜的手道:“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你不要再自責了好麽?”


    夢甜掙脫了宇文東的手:“別說了,我沒事,專心開你的車吧。”


    九七回歸後,香港海關在政府的直接控管下逐漸走向正軌,各種監控設備均達到了世界先進水平,一些內部蛀蟲紛紛被清理出場,有效阻止了毒品進入香港境內。所以毒販為了帶貨入關,使出了渾身解數。


    “同誌,能不能幫下忙?唉,人老了不中用了!”一個老婦手裏拖著一個大麻布包看起來很吃力,而且身上還背著一個三歲孩童。


    手裏拿著文件夾的年輕男子看著老婦猶豫了一下,道:“對不起,我趕時間。”其實趕時間是假,害怕中招是真。在電視上曾經看到過毒販為了轉移風險,裝可憐讓年輕人幫忙,行李袋一旦被查出毒品,毒販早已逃之夭夭,反正誰熱情誰倒黴。


    一個巡警剛好看到了這樣一幕,專業的鼻子好象嗅到了異常,快步走過來,道:“大嬸,拿這麽多東西是來玩還是定居啊?我來幫你拿吧。”


    “啊~~?那怎麽好意思。”老婦假裝鎮定的笑了笑道:“你看你的工作這麽忙――”


    “沒事,走吧,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巡警拿起老婦的行李就往出口處的檢物台走,一邊朝不遠處的夥計使了個眼色,讓他提防老婦突然逃跑。


    一走近檢物台,那頭黃黑色的大警犬馬上汪汪的狂吠不止,反常的情況讓附近的幾個警察都圍了過來。


    可惜把大麻袋翻了個遍,除了一堆舊衣服之外沒什麽發現,一個女警還親自在老婦身上檢查了一次但是除了一股難聞的臭味之外也沒找到任何東西。


    “警官,你們到底在懷疑我什麽?請問我可以走了麽?我侄子還在外邊等我呢!”老婦一臉的不高興。


    “不好意思,嚇著你了吧大嬸?你可以走了。”巡警對自己的職業過敏向老婦道歉,並且把大麻袋拉練拉上。


    “你就這麽放她走了?”女警看著老婦逐漸消失的背影道。


    “不然你還想怎樣?是我們多心了,大狗這麽狂叫是因為她身上的那陣臭味,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巡警笑著道:“看那一袋舊衣服就知道了,肯定是沒見過世麵的村山老婦來投奔親戚的。”


    “哦~哦~~哦~寶貝乖,馬上就到家了,不哭啊。”一個年輕媽媽抱著兩歲的小女兒進了海關,一下子吸引了男巡警的目光。


    “艾!現在上班時間,一見美女眼睛就發直,小心我打你小報告!”女巡警開玩笑的道。


    “糟糕!剛才警犬吠得這麽大聲,那老婦身上的小孩怎麽就不哭呢?”幾個海關巡警幾乎同時反應過來,快步朝關內奔去,一邊對著對講機說話:“呼叫總部,一名背著小孩的可疑婦女已經從關口進入香港境內,我們懷疑小孩已經身亡多時,並且體內可能藏有毒品,請附近的同事注意看清楚,一旦發現馬上攔截。”


    眾多警員立即出發,迅速控製住附近所有的車輛,統統熄火原地待查。


    “就是她!”巡警一邊朝老毒婦追去一邊大喊:“別跑,給我站住,否則我開槍了!”


    看來老毒婦是個沒怎麽見過世麵的人,一聽說要開槍馬上被嚇得停住了腳步。


    “媽的,廢物!”一個臉上掛著一道恐怖傷疤的光頭佬突然從旁邊竄出一把搶過老毒婦身上的小孩,撒腿就跑。


    也許是太平的日子造就了這幫空有一副威武軀殼的人民警察,衝刺的速度和光頭佬簡直不是一個層次,一轉眼就被甩開好遠一段距離。


    眼看著警笛聲四麵響起,光頭佬突然站到馬路中間攔了一輛黑色轎車,上車後用槍指著司機的腦袋道:“不想死就快開車!往敦爾道走!”


    司機很聽話,方向盤一打,踩緊油門,車子立**了起來。


    “兄弟,趕著去投胎啊?”


    “少你妹廢話!小心我蹦了你!”光頭佬一臉凶相,還把槍拉上了膛,雙眼緊張的往後四處張望,看看警車能否追上來。


    “不用怕哦,我開車從來沒有人能追得上的。”司機氣定神閑的道:“你們斧頭幫現在很缺銀子花麽?搞得要出來綁架小孩。”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是斧頭幫的人!”


    載著光頭穿了幾條街道,司機微笑著臉轉過臉說:“不是吧,傷疤四,這麽快就把我忘了?”


    “你~~~你?你是?”光頭猛然大驚,剛才側麵看不清楚,現在正麵一看,嚇得手都抖了起來,顫聲道:“你別耍花樣啊,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老昊一副不怕死的表情道:“別緊張,小心手槍走火啊,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我沒理由不幫你是吧?但是,我最討厭人家拿槍指著我的頭了!”


    車子突然來了個緊急刹車,傷疤四好象一堆肉山啪的一下撞到了擋風玻璃上,頓時失去了知覺。老昊從車頭拉了一把紙巾將玻璃上的血跡擦掉,對著昏迷的傷疤四道:“老師沒教你坐車要係好安全帶的麽?還好車的質量不錯,不然我虧大了。”


    好幾輛警車呼嘯而至,條子們拿著手槍把老昊的奧迪團團包圍起來。


    老昊開門下車,雙手舉過頭頂,幾個警員走過來打開小孩的繈褓,氣得把昏迷的傷疤四從車上拉了下來狠狠的踢了幾腳。這時候不知道從那冒出來兩組記者,對著被破肚藏毒的小孩拍了幾下後,把鏡頭全對準了老昊:“這位先生,您在本次案件中不顧自身安危,勇敢的把歹徒製服,請問是什麽讓您有這麽大的勇氣呢?”


    麵對著突如其來的幾個話筒,老昊忍不住又小吹了起來:“很簡單,就兩個字――責任!我想換了別人應該也會這麽做的吧,做為一個良好市民,是絕對有義務有責任為了大家的安全和一切犯罪份子做鬥爭的,要是讓這家夥拿著手槍到處亂射,或是讓這些**流入香港不知道會害死多少人。”


    這時候有警員走過來攔開采訪的記者,道:“這位先生要跟我們回去作口供,暫時不能接受你們的采訪,請讓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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