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伊並不知道埃傑西托動了什麽手腳,可以在天亮以前保證獲得真理之牆上一道安全門的控製權。但是時間緊迫,為了逃出伊甸,也隻能拚命向著指定的方向推進。好在距離真理之牆沒多遠的時候,埃傑西托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聽見旁邊犯人背上的埃傑西托發出了輕微的聲音,傑伊靠了過去,問道:“怎麽樣?醒了嗎?最多還有十幾分鍾就會到達真理之牆,確定一下撤退的安全門有沒有問題。”
埃傑西托努力地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誰狠狠地揍了一拳,劇烈的頭痛伴隨著耳鳴讓他異常難受。看看周圍的犯人都是氣喘籲籲地在樹林裏跋涉,感覺一下自己依然軟弱的肢體,埃傑西托也隻能任命地強忍著胃部難受到想嘔吐的感覺讓人背著前進了。
開啟自己的個人終端,埃傑西托鬆了一口氣,自己的權限還沒有被取消,看來上麵還沒有拋棄自己,確實做到了他們的承諾。想到傑伊的問題,埃傑西托努力提起力氣回答道:“應該……沒問題,但是必須要快,最多半小時後權限就會失效了。”聲音幹涸嘶啞,像是沙漠中的木乃伊。
傑伊點點頭,遞給埃傑西托一個水壺,把這個消息傳達給犯人們,讓大家加快速度。
離開樹林沒多遠,真理之牆靜靜地佇立在夜色中。犯人們在哨戒炮的警戒範圍外停了下,埃傑西托掙紮著從犯人背上下來,蹣跚地走了過去。一直走到安全門邊上,按動密碼打開了控製台,略微停頓了一下,開始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的終端操作。
沒多久,安全門上的狀態顯示屏開始無序地顯示各種雜亂的信息,埃傑西托向著犯人們招招手示意他們通過。幾個犯人小心地跨過哨戒炮的警戒區,確認哨戒炮沒有反應,加快速度跑了過去。
犯人們按照傑伊的安排,在各自小隊長的帶領下分批通過真理之牆,傑伊則留在最後,皺著眉時不時地看向後方。終於,布拉萬跌跌撞撞地從樹林裏跑了出來,右手捂著自己的左肩,鮮血幾乎浸濕了半身的衣服。
見到傑伊的時候,布拉萬聲音虛弱地說:“我試著回去,沒多遠就被發現了,我根本找不到他,他大概不想殺我,隻是在我肩上打了一槍。”
傑伊歎了口氣,讓一個犯人扶著布拉萬先行離開,自己對著身後的樹林豎起一根大拇指,頭也不回地走進安全門。
露娜站在樹林裏,看著傑伊穿過真理之牆,調頭返回。用幽能確認了周圍沒有任何人,露娜解除了隱形係統,取下麵罩,深深呼吸了幾口黎明時分的空氣。奪取他人生命的感覺還縈繞在腦海裏,手上依然是扣動扳機的觸感,露娜有些迷茫。如果是梁笑的話,應該這些頭目都無法離開樹林了吧……露娜知道自己應該這麽做,但是今夜太多的殺戮已經讓她感到異常疲憊。
帶著淩亂的思緒,露娜回到小山洞前的空地,看見的卻是梁笑正拿著一桶水慢悠悠地清理自己,而錢小寶在旁邊氣憤地大吼大叫。
“你個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你居然敢把嚇到我的樣子錄下來給他們看重播!快給我刪掉!”錢小寶氣急敗壞地叫到。
梁笑剛剛洗完了頭,正拿著毛巾擦臉,含混不清地回答道:“真不是故意的啊,你以為裝死人很容易嗎?趴在那裏半天都不能動一下,還要仔細觀察對麵的情況,這麽黑的地方,我容易麽我?等到他們跑了,身上都僵硬了好不好,當然動作會很詭異啊,不信你趴在地上半個小時不動彈,然後還能幹淨利索的爬起來,我就服了你。”
錢小寶一愣,馬上反駁道:“他們都走了那麽遠了,你怎麽早不起來?偏要到我走到你旁邊了才爬起來?而且你丫不會說話嗎?一聲不吭對著我呲牙咧嘴的,你敢說你丫不是故意的?”
“我怎麽知道他們真走了啊,我又沒戴著紅外夜視儀。不出聲不是怕嚇到你麽,想著你看見我的英俊麵龐與和善笑容自然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不是,隻不過忘了我臉上都是血而已……啊,露娜你回來了啊!來,我這有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看哦!”梁笑看見了從樹林中走出來的露娜,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直接發送了一個視頻文件給她。
太陽從梁笑身後的地平線上露出了一絲金光,讓梁笑的笑容看起來非常溫暖。露娜原本紛亂的心情平靜下來,想起了梁笑常說的那句話:想不通就不要想,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露娜微笑著點點頭,用個人終端播放梁笑發來的視頻。這是一個第一人稱視角的視頻,應該就是梁笑本身看到的景象。視頻開始時視角慢慢離開地麵,接著一個翻身,轉過頭,錢小寶出現在對麵。錢小寶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顯出了恐懼而扭曲的表情,然後眉頭皺起,嘴裏發出了尖利的慘叫:“啊……啊!鬼啊!”猛地向後退去,結果被一具屍體絆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瘋狂地發出各種語無倫次的咒罵,手忙腳亂地想把背後的槍轉過來卻屢屢失敗。最後視頻在梁笑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聲中結束。
露娜看看眼前氣急敗壞的錢小寶,想起他在視頻裏被嚇得顛三倒四的樣子,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假裝咳嗽起來。
錢小寶臭著臉對露娜說:“裝什麽裝?想笑就笑吧,反正也不隻你一個了。我就是怕鬼了怎麽著?”
露娜看見旁邊的安妮與梅德維奇也是一副憋出內傷的樣子,知道他們也看了這個玩意,想了想笑著說:“好了,這樣吧,現在我提議這個視頻作為探險團內部資料封存,不得外泄,投票吧。”
看見大家都同意了這個提議,這下就輪到梁笑傻眼了,見他似乎想說什麽的樣子,露娜問道:“怎麽?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那個……我剛才有聯係沃爾夫和托馬森……跟他們說我現在有一個主角是錢小寶,類型是搞笑的視頻……他們出兩萬信用點買唉……”梁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這下錢小寶徹底抓狂了,掐住梁笑的脖子猛搖起來:“我殺了你個混蛋啊!寶爺的臉麵就值這麽點嗎?你居然這麽快就要拿這東西變現了?節操在哪裏?”
梁笑的腦袋以非常高的頻率被錢小寶前後猛搖,斷斷續續地回答道:“我……也是……說這樣……太便宜了……別擔心……價錢……還沒談妥……頭好暈……”
“談你個鴨子的價錢!要賣也是寶爺我去賣!呸!都被你氣糊塗了!不許賣!封存!不,必須刪除!”錢小寶對著梁笑的耳朵大吼。
正當一群人在空地上看著錢小寶與梁笑吵鬧的時候,突然天空上傳來一陣隱隱的轟鳴聲。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天空。梅德維奇低聲說:“終於開始了,突擊空降團。”
由於隆基努斯是處在伊甸上空的同步衛星軌道上的,所以每天都會比伊甸更早迎來日出。在伊甸還是一片黑暗的時候,隆基努斯上的士兵早已經起床開始了新的一天。
海因茨少尉此時正在情報室的屏幕前坐得筆直,而旁邊的哈迪遜上尉依然是把腿翹在控製台上,帽子蓋住了臉,似乎在睡回籠覺。“長官,為什麽昨天夜裏兩點二十二分就發現的情況,到今天上午六點四十五分才開始處置?”海因茨少尉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輕聲問道。
帽子下傳來了哈迪遜上尉有些疲憊的聲音:“我以為你根本不會問這個問題。我想你知道答案,隻是你希望能得到其它的理由。很遺憾,就像你想的那麽簡單,所有的原因都不在戰術層麵,天氣,時間,白天,黑夜,這些對於精銳的突擊空降團來說都不是問題。這個時間才出發,隻是因為他們認為應該這個時間出發,僅此而已。”
“長官,……您認為……哪方……責任更大?”海因茨少尉咬咬牙,做著最後的掙紮。
哈迪遜上尉歎了口氣,回答道:“別想了,軍隊沒有你想象中那麽純淨。你可以做一個純淨的軍人,但是軍隊絕對不可能是純淨的。我們在處理事件的時候,不可能不考慮伊甸官方的想法,而且,這個事情……恐怕我們這裏的一些人也脫不開關係。”
海因茨少尉握緊了拳頭,身上似乎都在微微顫抖:“長官,保護民眾的安全不是我們最高的職責嗎?為什麽……我們隻能在這裏看著他們失去生命卻必須等待?”
哈迪遜把帽子戴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海因茨說:“少尉,每一個人的正義都是不一樣的,誰對誰錯並沒有一個標準的答案。或許在你看來如果隆基努斯在第一時間行動可以挽回上百條生命,但是從別的角度看,可能失去的會更多。在不同的位置,看到的風景是不同的。想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走到他們的地方看一看吧。”說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向著外麵走去。
“長官,我還是無法接受。”海因茨少尉在哈迪遜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說。
哈迪遜上尉微微一笑,右手兩指在自己帽簷上輕點後向外一搖:“很好,少尉,繼續保持。”
聽見旁邊犯人背上的埃傑西托發出了輕微的聲音,傑伊靠了過去,問道:“怎麽樣?醒了嗎?最多還有十幾分鍾就會到達真理之牆,確定一下撤退的安全門有沒有問題。”
埃傑西托努力地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誰狠狠地揍了一拳,劇烈的頭痛伴隨著耳鳴讓他異常難受。看看周圍的犯人都是氣喘籲籲地在樹林裏跋涉,感覺一下自己依然軟弱的肢體,埃傑西托也隻能任命地強忍著胃部難受到想嘔吐的感覺讓人背著前進了。
開啟自己的個人終端,埃傑西托鬆了一口氣,自己的權限還沒有被取消,看來上麵還沒有拋棄自己,確實做到了他們的承諾。想到傑伊的問題,埃傑西托努力提起力氣回答道:“應該……沒問題,但是必須要快,最多半小時後權限就會失效了。”聲音幹涸嘶啞,像是沙漠中的木乃伊。
傑伊點點頭,遞給埃傑西托一個水壺,把這個消息傳達給犯人們,讓大家加快速度。
離開樹林沒多遠,真理之牆靜靜地佇立在夜色中。犯人們在哨戒炮的警戒範圍外停了下,埃傑西托掙紮著從犯人背上下來,蹣跚地走了過去。一直走到安全門邊上,按動密碼打開了控製台,略微停頓了一下,開始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的終端操作。
沒多久,安全門上的狀態顯示屏開始無序地顯示各種雜亂的信息,埃傑西托向著犯人們招招手示意他們通過。幾個犯人小心地跨過哨戒炮的警戒區,確認哨戒炮沒有反應,加快速度跑了過去。
犯人們按照傑伊的安排,在各自小隊長的帶領下分批通過真理之牆,傑伊則留在最後,皺著眉時不時地看向後方。終於,布拉萬跌跌撞撞地從樹林裏跑了出來,右手捂著自己的左肩,鮮血幾乎浸濕了半身的衣服。
見到傑伊的時候,布拉萬聲音虛弱地說:“我試著回去,沒多遠就被發現了,我根本找不到他,他大概不想殺我,隻是在我肩上打了一槍。”
傑伊歎了口氣,讓一個犯人扶著布拉萬先行離開,自己對著身後的樹林豎起一根大拇指,頭也不回地走進安全門。
露娜站在樹林裏,看著傑伊穿過真理之牆,調頭返回。用幽能確認了周圍沒有任何人,露娜解除了隱形係統,取下麵罩,深深呼吸了幾口黎明時分的空氣。奪取他人生命的感覺還縈繞在腦海裏,手上依然是扣動扳機的觸感,露娜有些迷茫。如果是梁笑的話,應該這些頭目都無法離開樹林了吧……露娜知道自己應該這麽做,但是今夜太多的殺戮已經讓她感到異常疲憊。
帶著淩亂的思緒,露娜回到小山洞前的空地,看見的卻是梁笑正拿著一桶水慢悠悠地清理自己,而錢小寶在旁邊氣憤地大吼大叫。
“你個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你居然敢把嚇到我的樣子錄下來給他們看重播!快給我刪掉!”錢小寶氣急敗壞地叫到。
梁笑剛剛洗完了頭,正拿著毛巾擦臉,含混不清地回答道:“真不是故意的啊,你以為裝死人很容易嗎?趴在那裏半天都不能動一下,還要仔細觀察對麵的情況,這麽黑的地方,我容易麽我?等到他們跑了,身上都僵硬了好不好,當然動作會很詭異啊,不信你趴在地上半個小時不動彈,然後還能幹淨利索的爬起來,我就服了你。”
錢小寶一愣,馬上反駁道:“他們都走了那麽遠了,你怎麽早不起來?偏要到我走到你旁邊了才爬起來?而且你丫不會說話嗎?一聲不吭對著我呲牙咧嘴的,你敢說你丫不是故意的?”
“我怎麽知道他們真走了啊,我又沒戴著紅外夜視儀。不出聲不是怕嚇到你麽,想著你看見我的英俊麵龐與和善笑容自然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不是,隻不過忘了我臉上都是血而已……啊,露娜你回來了啊!來,我這有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看哦!”梁笑看見了從樹林中走出來的露娜,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直接發送了一個視頻文件給她。
太陽從梁笑身後的地平線上露出了一絲金光,讓梁笑的笑容看起來非常溫暖。露娜原本紛亂的心情平靜下來,想起了梁笑常說的那句話:想不通就不要想,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露娜微笑著點點頭,用個人終端播放梁笑發來的視頻。這是一個第一人稱視角的視頻,應該就是梁笑本身看到的景象。視頻開始時視角慢慢離開地麵,接著一個翻身,轉過頭,錢小寶出現在對麵。錢小寶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顯出了恐懼而扭曲的表情,然後眉頭皺起,嘴裏發出了尖利的慘叫:“啊……啊!鬼啊!”猛地向後退去,結果被一具屍體絆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瘋狂地發出各種語無倫次的咒罵,手忙腳亂地想把背後的槍轉過來卻屢屢失敗。最後視頻在梁笑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聲中結束。
露娜看看眼前氣急敗壞的錢小寶,想起他在視頻裏被嚇得顛三倒四的樣子,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假裝咳嗽起來。
錢小寶臭著臉對露娜說:“裝什麽裝?想笑就笑吧,反正也不隻你一個了。我就是怕鬼了怎麽著?”
露娜看見旁邊的安妮與梅德維奇也是一副憋出內傷的樣子,知道他們也看了這個玩意,想了想笑著說:“好了,這樣吧,現在我提議這個視頻作為探險團內部資料封存,不得外泄,投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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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剛才有聯係沃爾夫和托馬森……跟他們說我現在有一個主角是錢小寶,類型是搞笑的視頻……他們出兩萬信用點買唉……”梁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這下錢小寶徹底抓狂了,掐住梁笑的脖子猛搖起來:“我殺了你個混蛋啊!寶爺的臉麵就值這麽點嗎?你居然這麽快就要拿這東西變現了?節操在哪裏?”
梁笑的腦袋以非常高的頻率被錢小寶前後猛搖,斷斷續續地回答道:“我……也是……說這樣……太便宜了……別擔心……價錢……還沒談妥……頭好暈……”
“談你個鴨子的價錢!要賣也是寶爺我去賣!呸!都被你氣糊塗了!不許賣!封存!不,必須刪除!”錢小寶對著梁笑的耳朵大吼。
正當一群人在空地上看著錢小寶與梁笑吵鬧的時候,突然天空上傳來一陣隱隱的轟鳴聲。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抬頭看著天空。梅德維奇低聲說:“終於開始了,突擊空降團。”
由於隆基努斯是處在伊甸上空的同步衛星軌道上的,所以每天都會比伊甸更早迎來日出。在伊甸還是一片黑暗的時候,隆基努斯上的士兵早已經起床開始了新的一天。
海因茨少尉此時正在情報室的屏幕前坐得筆直,而旁邊的哈迪遜上尉依然是把腿翹在控製台上,帽子蓋住了臉,似乎在睡回籠覺。“長官,為什麽昨天夜裏兩點二十二分就發現的情況,到今天上午六點四十五分才開始處置?”海因茨少尉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輕聲問道。
帽子下傳來了哈迪遜上尉有些疲憊的聲音:“我以為你根本不會問這個問題。我想你知道答案,隻是你希望能得到其它的理由。很遺憾,就像你想的那麽簡單,所有的原因都不在戰術層麵,天氣,時間,白天,黑夜,這些對於精銳的突擊空降團來說都不是問題。這個時間才出發,隻是因為他們認為應該這個時間出發,僅此而已。”
“長官,……您認為……哪方……責任更大?”海因茨少尉咬咬牙,做著最後的掙紮。
哈迪遜上尉歎了口氣,回答道:“別想了,軍隊沒有你想象中那麽純淨。你可以做一個純淨的軍人,但是軍隊絕對不可能是純淨的。我們在處理事件的時候,不可能不考慮伊甸官方的想法,而且,這個事情……恐怕我們這裏的一些人也脫不開關係。”
海因茨少尉握緊了拳頭,身上似乎都在微微顫抖:“長官,保護民眾的安全不是我們最高的職責嗎?為什麽……我們隻能在這裏看著他們失去生命卻必須等待?”
哈迪遜把帽子戴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海因茨說:“少尉,每一個人的正義都是不一樣的,誰對誰錯並沒有一個標準的答案。或許在你看來如果隆基努斯在第一時間行動可以挽回上百條生命,但是從別的角度看,可能失去的會更多。在不同的位置,看到的風景是不同的。想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走到他們的地方看一看吧。”說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向著外麵走去。
“長官,我還是無法接受。”海因茨少尉在哈迪遜即將離開房間的時候說。
哈迪遜上尉微微一笑,右手兩指在自己帽簷上輕點後向外一搖:“很好,少尉,繼續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