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飛是個商人,因此,做任何事情,他都會自然而然地從經商的角度去看問題。當他看到在公司裏,其他兩個副總都有自己的一班人馬,每每發生一些情況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弄明白怎麽回事,那兩個副總都已經心知肚明了,往往有些事情弄得自己很被動。這讓他很頭疼。


    別看屈瑛年紀小,但心眼可不少,她知道冷飛是個很義氣的人,不會跟人家來虛的,往往有些事冷飛給那兩個副總留麵子,可人家卻在背後給他下絆子,看他的笑話。屈瑛就私下裏跟冷飛說:“冷哥,你必須要有自己的人掌握在手裏,否則,你常常會受人愚弄,等你明白了,也晚了。”


    “你是說,要有自己的人,也就是搞幫派?不行不行,那不是拉幫結夥搞派係窩裏鬥嗎?那工作還怎麽幹?”


    “這你就錯了。人家拉起一夥人跟你對著幹,你還要團結人家給人留麵子,天天在搞維持會,還能幹好工作嗎?如果你的人能夠及時地把下麵的情況告訴你,不讓那些看你笑話的人蒙騙你,你的工作不就好幹多了嘛!所謂的拉幫結夥,要看他的目的是為了什麽。你是為了工作,才發展自己的人,這是一件有利於公司的好事,你何樂而不為呢!”


    “那我該怎麽辦?”


    屈瑛用手指戳了一下冷飛的額頭,笑著說道:“你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麽這麽簡單的事就糊塗了?在工作中發現自己需要的人,把自己的人安###公司裏,方法很多,就看你怎麽做了,做的是不是隱蔽。如果讓別人知道了誰誰誰是你的人,那就等於沒有你自己的人。懂嗎?”


    聽了屈瑛的話,冷飛很是感慨,小小的年紀,竟然對人際關係懂得這樣多,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學來的。不過,自己還真應該學學她的這點機靈勁兒。


    一天晚上,冷飛跟田苗苗說起這件事,感歎自己長這麽大竟然不能找到一個在建築方麵讓自己可以信賴的人。田苗苗忽然想到自己的家族哥哥田來福。


    “弟,你是說要找一個既懂得建築而又令你很信賴的人到公司裏幫你,是嗎?”


    “是啊,可到那裏去找啊?公司裏倒是有一個跟我很近乎的人,可惜他隻是一個保安隊長而已,在工程上幫不了我多大忙。”


    田苗苗躺在冷飛身邊忽閃忽閃著大眼睛想了一會兒,就跟他說:“弟,我跟你說一個人,你看行不?”


    冷飛一聽田苗苗有了人選,急忙催促道:“那你快說呀,他是誰,在哪兒工作?”


    “他是我家族的一個哥哥。當初我和郝明明剛來到蘇州時,就是他幫我們找的房子,又幫我們找活幹。他是個熱心腸子人,要不是他幫我出頭,我幹爸幹媽還一直以為是我甩了郝明明呢!我記得,他跟你也見過麵的。”


    “那他對建築這行很通是吧?”冷飛驚喜地問。


    “我記得他說過,他很小的時候就跟著人建房搭屋的,從老家出來,他就一直做個小包工頭,不過,我和他已經好長時間不聯係了,不知道他現在還在幹啥。”


    “那你跟他聯係一下唄,你就是給他找個活幹,問他願意不願意。”


    “那好,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田苗苗找到田來福的聯係方式,撥通了他的電話號碼,果然接通了。


    田來福一聽是田苗苗的聲音,非常的高興。問她有啥事找他。


    田苗苗就跟他說,有個朋友那裏搞建築招人,問他願不願意找一份工作幹。工作很輕閑,工資也不少,重要的是要懂得建築上的事。


    田來福一聽,心裏很高興,近來工程上的活很難包,天天到外麵去打點零工掙點錢,工作還很髒累。既然田苗苗給他找了一份自己熟悉的工作,自然就很痛快地答應了。


    田苗苗還再三囑咐他,把履曆填好點,別讓人看出破綻來。


    田苗苗放下電話,對冷飛說:“來福哥答應了,就等你的回音啦!”


    冷飛高興得一下子抱住田苗苗說:“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啥事到你這裏都能迎刃而解。”他開心地親了田苗苗的臉蛋一下。


    田苗苗一翻身趴在冷飛的胸膛上,親昵地說:“姐不幫弟弟還能幫誰!”她把自己的臉貼在冷飛的胸膛上,耳朵裏立刻傳來冷飛的胸膛裏“砰砰砰”的心跳聲。她說:“弟,你說,來福哥到你那去了,你給他一個什麽工作幹呢?”


    冷飛俏皮地對她說:“姐姐的哥哥,我當然要照顧了。起碼要輕閑又要掙錢多的工作啦!”


    “真的?”田苗苗驚醒地把頭抬起來,看著冷飛說:“我在蘇州就這一個家族哥哥,也是他一直幫著我,你可不能錯待了他。”


    “放心吧,老婆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我能給自己的大舅哥氣受嗎?”


    “去,誰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姐,別弄錯了。”


    “你是姐?”冷飛突然表情很驚訝地看著田苗苗問。


    “當然是你姐。”田苗苗很理所當然地說道。


    “不對吧,要是姐姐的話,你能這樣?”


    “我怎樣啦?”田苗苗趕緊看看周圍,又看看自己的身上,啥也沒有異常啊!


    “姐姐能趴在自己弟弟的身上嗎?那不是……”


    田苗苗沒等冷飛再說下去,就趕緊伸出手把冷飛的嘴捂住了。


    “哎呀,你個壞弟弟,你笑話我!”田苗苗的香拳雨點般地落在冷飛的胸膛上。不過,沒打痛冷飛,倒是把自己的興奮勁兒給提上來了,她的臉蛋已經紅紅的了,眼睛裏有火光在閃動。


    不過,冷飛的一句話,讓田苗苗暫時熄滅了已經燃燒起來的火。


    “姐,把彩票店關掉吧!”


    “什麽,你讓我關掉彩票店?這可是我賴以生存的根啊!我不關!”田苗苗很有點不高興。她沒想到冷飛竟然出了這樣的一個餿主意。


    “姐,你聽我說。如果當初你是靠彩票店賴以生存,那是因為你口袋裏的錢太少了,一個彩票店就已經讓你感到很滿意了。可現在不同了,你已經是飛越集團的辦公室主任,飛越集團的中層領導了,你可以有工資,可以把彩票店的錢投到公司裏入股分紅,你也可以什麽都不做,就做集團的股東,享受年年的福利待遇,每年的工資和分紅就足夠你今後的生存了,你何必還要辛辛苦苦地守著彩票店呢?”


    “不行,我舍不得彩票店。沒有彩票店,我的生活就太沒意思啦!”


    “姐,你說這彩票店一年能給你帶來多大的收入?你在公司裏的年薪又是多少?你比較一下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再說,你把手裏的錢入公司的股,一年的分紅比你存在銀行裏多多少倍?”


    “我知道。我也明白。可我心裏就是舍不得嘛!”


    “姐,我知道你很珍惜這個彩票店,可它到了該關掉的時候了。跟你這樣說吧,我現在已經初步有了一個很大很長遠的計劃,我讓來福哥到工地那裏上班,可不是就讓他給我看人看質量的,我是讓他到那裏學東西的。技術、管理,他都得懂些,這樣將來才能幫得上我,知道嗎?”


    “可我一個女人能幫得了你什麽?就一個辦公室都忙得我透不過氣來,我還能幹啥?”


    “姐,我可不是讓你到我那裏忙活那些閑事的。將來,你還得幫我做大事呢,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啊!”


    “啥大事,你現在就告訴我唄!”


    “不行,我還沒具體地想好,現在還隻是一個構想而已。”


    “哎呀,啥構想不構想的,你就給我透個風,讓我心裏有點底唄!要不,我就這麽稀裏糊塗地關掉彩票店,我不放心!”田苗苗有點賭氣地說。


    冷飛明白田苗苗心裏很矛盾,如果自己不把話說得明白點,她沒準真的舍不得關掉彩票店。


    “姐,那我就跟你說了。不過,你可不能跟別人說啊!”冷飛似乎有點不大放心。


    “我能跟誰說?這個世界上你跟我最近了,你說,我還能把你的秘密告訴別人嗎?”


    “那可不一定。你跟我最好嗎?不見得吧,我隻是你的弟弟,你可還有個親親的妹妹呢!”


    “啥,親親的妹妹?”她被冷飛的話說的莫名其妙,啥親妹妹,這話是啥意思啊?忽然間,她恍然大悟,香拳又不停地落在冷飛的胸膛上。


    “弟呀弟呀,你可真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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