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箱一箱東西被塞進汽車裏的時候,趙鶯鶯她兩隻眼睛都綠了,裝煙酒的箱子她連看都不看。她看見五個包裝漂亮的錄音機箱子給迷住了,趙鶯鶯拿過一個,是二話不說,將包裝箱打開,從裏麵拿出錄音機。


    等到王偉業坐進車裏都是時候,他就看見趙鶯鶯正在擺弄錄音機呐。王偉業就調侃道:“喲,我說二姐,這可不是給你的,你把箱子打開算誰的?”


    趙瑩瑩對王偉業的調侃是無動於衷,她是頭部抬,眼不看,一邊按著錄音機上各種健子,一邊道:“本小姐才不管你呐,東西到了我手裏,那就成了本小姐的了,錢我是一文也沒有,要命就這一條。”


    王偉業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趙鶯鶯會怎麽回答他。王偉業現在是有天大的本事,對這個耍無賴的二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趙東北和高大柱兩個人,頂著能將人烤出油的太陽,軍裝已經被汗水給濕透,滿臉汗不溜水的出現在趙家大門前。


    在大門負責警衛的林宇,見到家裏的二公子和高大柱這麽狼狽的回來,他驚訝的問道:“你們兩個人出了什麽事?二小姐他沒有回來嗎?你們不會是沒有接到二小姐,把首長的車給弄丟了吧?”


    在院子裏負責警衛們,他們也看到了趙東北狼狽樣,也都走過來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東北還從來就沒有這麽狼狽過,本來這一道是受足了氣,現在又聽到警衛們的詢問,趙東北他非常生氣道:“媽的,誰要是再問,可別說我跟他急。”


    大夥見趙東北氣急敗壞的走了,就趕緊追問起高大柱來了。高大柱接過戰友遞給他一大缸涼開水,咕嘟咕嘟地兩口就被他灌進肚子裏。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並用軍裝擦了一擦臉上的汗,走到樹蔭下的涼椅子,就一屁股坐了下來,對著戰友們就開始了他的演講。道:“哥幾個,今天真他媽的撞邪了。本來接家裏哪位小姑奶奶是挺好的事情,可誰曾想跟小姑奶奶一起進車裏的那位爺,我真他媽的徹底服了。你們誰見過從山裏出來的土匪流氓?我今天可真開了眼界了。哪位爺一進車裏,是不分青紅皂白,是拳打腳踢,將剛才哪位是修理了一通。我在前麵還以為他們哥兩認識呐,也就沒有管他們兩的事。事後我才知道,他們兩個人就根本就不認識,而是家裏哪位小姑奶奶在火車上,跟哪位爺吹牛,說二公子能把那位爺打一個滿地找牙。這年頭還真有不怕死的,他根本就不看這車主是誰。當哪位也正想拔二公子的牙,也真虧咱們二功蓋反應快,立刻將首長給抬了出來。哥幾個你們猜一下,哪位爺是何方神聖?”


    將戰友都搖頭,高大柱正想賣一個官司,就發現圍在他身邊的人,哥哥是磨權擦掌想修理他的時候,他馬上告饒道:“好了、好了,我說就是了。哥幾個你們可聽好了,哪位爺就是咱們首長的幹兒子,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二公子也白挨揍了不說,我也跟他著了秧,挨了一巴掌。最後哪位爺是連打帶拽,將我們從車裏趕了出來,他開著車走人了。說什麽去取給首長的禮物,家裏哪位小姑奶奶也跟著去了。哥幾個我可跟你們說,一會哪位爺回來,你們可加小心了。二公子已經說了,如果那個土匪找你們的麻煩,就是首長也也救不了你們。這要是家裏哪位小姑奶奶和哪位爺住在家裏,我想這院子肯定不會消停。”


    趙東北是氣呼呼的走進父親的房屋,將手中的軍裝一扔,拿起桌上的涼開水,咕嘟咕嘟的灌進肚子裏。等他喝足了,就大聲罵道:“他媽的,土匪、流氓,真氣死我了。”


    趙龍和老伴兩個人正坐在家裏等寶貝姑娘呐,他們就看見去接妹妹的小兒子,一身狼狽樣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們兩個還以為又是寶貝女兒惹他二哥這樣的。可他們往小兒子身後看了一下,就是沒有見到女兒。就聽見小兒子東北大聲在罵人。


    老兩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又不見女兒的身影,趙龍著急問道:“小北,你到底在罵誰啊?你妹妹呐?火車難道又晚點了?”


    趙東北先沒回答他老爸的話,而是坐到沙發上,解開鞋帶,並將鞋摔到一邊,然後他生氣道:“你那個寶貝女兒回來了,但又跟你那個混蛋兒子走了。”


    “放恣,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敢當我的麵罵起你哥哥來了。”趙龍一聽,小兒子敢罵大哥,這還了得。所以,他大聲斥責趙東北。


    趙東北被他老爸給罵楞了,他馬上就問趙龍:“老爸,你幹嘛罵我,我什麽時候罵我大哥了?”


    趙龍一聽小兒子敢頂嘴,他大聲罵道:“混賬的東西,剛才你不是罵在罵你大哥接走了鶯鶯了嗎?”


    現在趙東北這個窩囊啊,剛才被那個混蛋是連打帶提,受了一肚子氣,回到家裏有被老爺子罵。知道老爸誤會了,就趕緊道:“老爸,除了我和大哥之外,你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兒子嗎?”


    趙龍一聽小兒子是越說越不像話,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過身對他老伴道:“你看到了,這個混小子現在是皮緊了,竟敢對老子胡說八道,說我在外麵有一個私生子出來,看我今天怎麽教訓你。”


    見老爸來抽他來了,趙東北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光著腳就跑到一邊,並大聲道:“老爸,我什麽時候說你外麵有私生子了。我是說你的幹兒子。”


    “小三?你是說小三他來北京了,還將你妹妹鶯鶯接走了?哈哈…我幹兒子來了,老伴你趕快通知下去,讓廚房的人在加兩個菜,老子今天要跟我幹兒子好好喝上一杯。他媽的,我已經十多年沒有見到小三了,前些日子老王來,他告訴我小三去當兵,我還以為得等上兩三年才能見到他。媽的,沒有想到他這麽快就來了。小北你趕快給老子說清楚,小三什麽時候來北京的?他為生命不回家裏來,而跑到外麵去住。”趙龍他一聽是小三,就急忙向小兒子詢問起王偉業的事情來了。


    趙東北又重新坐回沙發上,沒好氣地道:“老爸,我現在都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的。你那個幹兒子,那簡直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土匪流氓。他是和鶯鶯坐一趟火車來北京的,你兒子現在是真怕了他了,那個混蛋一見到我,就將我的穴位給製住了,上車後是連打帶踢,要不是我提了你老人家的名字,恐怕我滿嘴的牙都不見了……”


    趙龍沒有聽明白小兒子在說什麽,他不解地問道:“小北啊,小三他為什麽要打你,他也不認識你啊。如果他知道你是二哥,他更不應該打你了,是不是你一見到他,就對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你惹他不高興了。所以,他才動手打你這個二哥的?如果真得是這樣的話,他打你活該,你一點都沒有當哥哥的樣子。”


    趙東北心裏這個氣呀,這老爸也太護犢子了,幹兒子都他媽的比親生還要親,不明不白地挨了一頓揍不說,回家還得挨老爸的罵,這是他媽的什麽世道。


    趙東北站起來,將選擇還發紅的脖子伸到他老爸眼前道:“爸、媽,你們看一看我的脖子,那上麵的手印就是那個混蛋的傑作。我現在是真服了咱們家耐煩寶貝了,我也不知道她在火車是怎麽碰見那個混蛋的,兩個人可能是說岔呼了,小妹就跟那個混蛋打賭,說什麽我能打他一個滿地找牙。就這麽著,小三是見了我,是不分青紅皂白,也不管我是什麽人,那是先打了再說。”


    哈哈…哈哈…。當趙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是放聲大笑,一邊笑還一般對趙東北道:“看來小三還真沒有打錯你,平時我就讓你多修煉,你就是耍小聰明,現在吃虧了跑我這裏來告狀,我隻能送你兩個字,活該。”


    趙東北聽到老爸這麽說,他可就不樂意了,就將這一道挨揍的事情,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倆口。等他喘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老爸,你是不知道呀,當時他一給我亮出他的證件,別說我還手打他了,我就差一點被他拿出來的證件給嚇尿褲子,當時我的頭皮都炸了。老爸,你見過十一處的證件嗎?你沒有吧,今天我可真見識到了,那證件連單位名字都沒有,真太他媽的嚇人,我這一輩子都他媽的不想見到,見過一次就恐怕他媽的要少活了十年。”


    趙龍被小兒子給說糊塗了,他趕緊問道:“什麽十一處?小三的證件你又害怕什麽?虧你還是一個軍人,這要是在戰場上,你他娘準是一個拉稀貨。”


    對老爸的話,趙東北是哭笑不得,他用手指朝天指了指道:“老爸,你不會是被那個混蛋來了,大腦犯糊塗了吧,上麵有幾個十一處?好像就一個,你不會不知道吧?”


    趙東北的話,一下子將趙龍給說清醒了,他心裏是咯噔一下。他可真沒有料到,小三會是十一處裏麵的人。趙龍真怕小兒子看錯了,就又重新問了一遍;“小北,這可不開玩笑的事情,你真得看清楚了,小三真得是那裏麵的人?”


    對老爸的問話,趙東北隻能是苦笑了一下,對他老爸道:“老爸,你兒子就說一個文盲,也認識那幾個字,更何況你兒子還念過書,那上麵清清楚楚寫著中國特別情報十一處,職務,副處長,軍職待遇。”


    “你…你說什麽?小三他是十一處的副處長?”這會可輪到趙龍吃驚了。這怎麽可能呐,幹兒子今年才多大啊,怎麽會是副處長呐?


    趙龍二話不說,走到電話前,拿起電話就撥起號來。


    王偉業拿了東西他也就不著急,就開著車在北京主要街道上開始瞎轉悠起來,也忘了這大中午的他和趙鶯鶯還沒有吃飯呐。


    趙鶯鶯她現在他餓的前胸貼後腔,見王偉業不朝家方向走,而是在北京城裏瞎轉悠。她生氣地大聲道:“臭無賴,你在街上瞎轉悠什麽啊?我快要餓死了,老爸他們還等我回家吃飯呐。”


    王偉業被趙瑩瑩這麽一提醒,這才醒過味來。回家走那條路,他是分不清了,就趕緊問趙鶯鶯:“二姐,我們回家走那條路啊?”


    趙鶯鶯現在是真被王偉業搞怕了,為了能夠趕快回家,趙鶯鶯隻好放下手裏的錄音機,開始指揮王偉業朝他們家的方向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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