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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令下,上來四個膀大腰圓的護衛隊員押著王豪要去砍了。


    這時候被綁住的柴刀幫的兄弟們一片怒吼:“放了我們老大,放了我們老大。”


    劉宇示意暫時先別砍了這家夥,過來問一個柴刀幫的人,這人一看就是砍柴的人,其實他們所謂的幫派和現在的行業協會很像,並不帶有非法性質。


    “為什麽放了你們老大?”劉宇問。


    “因為他對我們好,講義氣。”


    “講義氣就要放了他啊,他帶人打傷我幾十人,搶了我們的東西,你們還把一頭máo驢給殺吃了,就剛才他還把我的一弟兄胳膊砍斷了,你明白什麽叫斷了嗎,他以後就是個廢人了,老婆孩子誰來養,我當然要砍了他為我的兄弟報仇。”


    “砍了我吧,砍了我吧。”柴刀幫的人一個個大聲喊著,仗義每多狗屠輩,這些社會最底層的人很講義氣也很容易被別人利用。


    “哼,要砍你們早就砍了,還活到現在?”劉宇不理他們,拿出精鋼的斧頭走過去,惡狠狠的把王豪的披風撕開了,要砍掉他的胳膊給斷臂的兄弟們報仇。


    衣服撕下來,王豪背上一頭猙獰的青狼格外的醒目。劉宇的心就一顫,記得王一針讓他找兒子來著,就說他背上紋著一頭狼。


    “你是大王莊的?”劉宇問。


    “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家好像是在大王莊。”


    “那你爹是做什麽的,還記得嗎?”


    “要殺就殺問那麽多幹嘛?”


    劉宇啪的一巴掌抽了過去:“有一個老頭找兒子呢,說他兒子背上紋著頭狼,不然早砍了你。”


    “什麽老頭,叫什麽名字。”王豪早就忘記了他的爹,以為他的爹早就死了。


    “王一針,一個會治病的老頭。”


    “哇。”王豪哭了,哭的像個孩子,“那是我爹啊,為什麽十多年了一直不來找我啊。”


    “放屁,你爹為了找你遊曆了整個大理,邊找你邊治病,可是就是沒找到。明天帶回去讓王一針認認,要是不是他兒子到時候再砍了。”


    天已經很晚了,不可能趕回去了,眾人在山寨休息了一晚上,天一亮押著一百多人趕回了李家灣。


    到達李家灣的時候很多人都來看熱鬧,護衛隊成立這麽久了,除了上次打土匪這次一次帶回來了一百多人清一sè的用繩子拴著。一百多人全部押到了足球場上,這下被抓的柴刀幫才開始害怕了難到是要砍頭了?不過誰也沒敢吱聲。


    “去把王一針王大夫請快過來,讓他認認人。”劉宇讓隊員去叫王一針,趁這個功夫,大家吃了些東西等候王一針的到來。


    王一針飛速的跑來,完全不像五十多歲人的樣子。


    “東家,東家,哪個是你說背上有紋身的人?”


    “王大夫慢點,不用著急。“劉宇把王一針領到了捆的如同大粽子一樣的王豪麵前。


    王大夫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大漢,散luàn的頭發,野獸一樣的眼神,結實的xiōng膛上麵傷痕連著傷痕,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活下來的。


    王一針轉到王豪後麵,看到了那個猙獰的狼頭紋身,忽然如同被雷擊中了一樣,“我的兒啊。”王一針大喊了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快快,拿水來。”劉宇抱著王一針不斷的拍打心口,大牛把腰間牛皮水袋遞給了過去,給王一針喂了幾口,王一針才慢慢的醒來。


    “我的兒啊。”王一針淚流滿麵。


    “你真是我爸爸嗎?”王豪有些木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背上的狼你母親紋的,你三歲的時候被狼叼去了,可是沒有被狼吃掉而是放到了狼窩,我帶領鄉親們又給找回來了。所以你母親就紋了一頭狼表示對狼的感jī。你六歲的時候家裏燉jī湯,你不小心把鍋打翻了,把右胳膊肘下燙傷了一大塊,你看還有嗎。”


    “爸,”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在場很多人眼睛都濕潤了。父子相認,哪怕你是鐵打的英雄也會痛哭流涕。


    王一針抱著王豪寶貝、兒子的哭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王豪身上還綁著繩子呢。


    “東家,這個我家娃咋回事,你咋把他綁來了呢。”


    大牛把王豪打傷采礦隊,搶走東西,然後昨天又砍斷了一個隊員的胳膊的事情仔細的說了一邊。


    王一針一聽嚇壞了,劉宇是出了名的護犢子,huā皮狼說要搶瑩瑩,結果就掛了。


    噗通一下就給劉宇跪下了:“東家,我老王求你了,王豪他是年輕不懂事啊。兒子,快點給東家跪下,給東家認個錯。”


    王豪死擰的一個人,哪裏肯跪啊。


    “孽畜,東家對自己人可是非常好的,對父親非常的照顧。”


    “王豪錯了,請東家高抬貴手,繞了王豪和眾兄弟。”


    劉宇把兩人拉起來,把王豪的繩子解開了,然後又把柴刀幫的眾人也解開了,讓夥房做飯,給這些人吃。


    出人意料的是王一針居然說他能把人的斷臂接上,不過看了斷臂又說不行了,如果是當時接上,運氣好的話還能用,現在這個時候接上隻能當個胳膊看,手指能動不能動的就兩說了,不過劉宇還是王一針試試。這個隊員也是個硬漢,一路上疼的額頭流汗,但是依然沒有喊一聲出來。


    這事情短暫的解決了,回到兵營大廳,護衛隊的主要人員和兩個師爺都到齊了。


    “事情比較嚴重,鐵礦有人惦記上了,大家說說怎麽辦?”劉宇單刀直入。


    “大哥,我帶二百人馬把那個山口封鎖了,如果不行就裝成土匪誰來搶鐵礦就殺誰。”大牛說了一個好主意。


    吳有才揪著幾根稀稀拉拉的胡子點頭說道:“副隊長說的這個辦法很好,裝成土匪把山口封鎖了,的確可以把鐵礦占了。但是我意思是先看看對手是誰,如果對手太過強大咱們再裝土匪,如果是一般的對手咱們根本就不懼他,這天高皇帝遠的,誰的拳頭大誰的刀子快誰就能占住這鐵礦。”


    “大哥,先下手為強,先在鐵礦附近的幾個山頭建幾個防禦保壘,那裏石頭多也不費多少錢。先讓鐵匠們nòng幾個爐子開始煉鐵。還有就是我再跑一躺白城,找一下林縣令把鐵礦的產權辦一下。”陸文機提議。


    黑子點點頭:“先占住才是道理,不過那個什麽證就算了,那個林縣令道什麽然的,滿嘴清廉其實黑的很,找他辦證不知道又要huā多少錢。”


    “是道貌岸然。”


    “嘿嘿,大哥有林縣令最需要的靈丹妙藥,huā不了多少錢。”陸文機發現送那個藍sè藥片比送金幣都好用。


    劉宇點點頭說:“也沒什麽好擔心的,白城地麵上小霸王都讓咱給收拾了,誰還敢翹尾巴。大牛,今晚帶二百護衛隊前往鐵礦,占住原來獨眼的山寨,記得把原來土匪nòng的那些luàn七八糟的玩意都扔了,讓陸文機寫個大大的木頭牌子:環宇大鐵礦工程指揮部,同時把咱們環宇護衛隊的大旗帶去,誰敢來硬的就狠狠的打。”


    “是。”大牛起身出去帶人去鐵礦場了。


    “黑子,集結剩下的三百護衛隊抓緊訓練,主要是著重培養集體意識,紀律意識。”


    “是。”黑子也領命出去了。


    “隊長,我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吳有才說。


    “嗬嗬,有才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這人不喜歡虛套。”


    “隊長這個稱呼如果做的事業比較小的話還很適應,但是現在已經不適應了,大牛,黑子,石頭,他們現在都已經是隊長級別的了。農場的李永勤,酒廠的李一樂,木器廠的路班,運輸隊的王大鞭子都已經是很大規模的了,如果一直叫你隊長他們都沒發叫了。”


    “這個倒是個問題。”


    “那叫啥?叫懂事長?”


    “董事長是啥意思?”


    “董事長就是老板的意思,但是又比老板大,一般隻有做大生意的老板才能叫懂事長。”


    “嗬嗬,這個稱呼比較怪異,一般人不知道。不如入鄉隨俗叫主公吧。”


    這個名字比較奇怪,公的主人,就是主公。沒文化真可怕。


    “這個主公啥意思?”


    “主公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懂事長的意思,你叫了主公就可以封賞下屬了,要不叫老爺吧。”


    劉宇深思了一下,深以為然,別人跟著你hún無非是為了名利,有錢huā有飯吃,有官當那才好呢。不過對老爺這個詞更沒好印象,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家夥,雖然自己也很壞,可是不屑與那些老爺們為伍。


    “這也好,不過還是再等等吧,等到五百護衛隊全部訓練完畢,裝備整齊,鐵礦開采了再改口吧。”


    “恩,不管怎麽說,當前的首要任務是訓練護衛隊,開采鐵礦,還有就是酒廠必須加快生產,好讓白城裏的大商行多多的銷售,隻有這樣才能進入一個良性的循環。”陸文機也如是說。


    王一針給斷臂的護衛隊進行了一個再植手術,然後通過木板固定。這套程序不算複雜可也不簡單,這還得益於李二狗nòng的那個能把狗麻醉的草藥,正是給患者服用了這藥才能讓他們暫時感覺不到疼痛才能動手術。


    整理完這個手術天已經黑了,回到家王豪正在等王一針呢。劉宇派人送來了些jī魚給這父子兩個,先讓他們團聚一下,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回頭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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