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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護衛隊員方寸大luàn,有的用刀擋開,有的閃身躲開。也有的把xiōng膛一tǐng飛鏢當當的就打了上去,自然沒什麽事情,三毫米的厚的鋼板可不是那麽輕易打透的。有三個護衛隊員肩頭中鏢慘叫著。


    “什麽人,快出來。”大牛大喝一聲。


    四周快速的湧上來二十名黑衣人,這次黑的很徹底臉臉上都門g著黑布。人手一把長劍,慢慢的圍了上來。


    “山貓野獸也敢猖狂。”大牛tǐng刀就挑過去了,力劈華山,對麵一人舉劍招架,可他忽視了大牛的力氣。一刀勢威不可擋,長劍脫手,刀從肩膀上就劈了下來,整個人從肩膀到下麵被劈成了兩半。


    黑衣人被驚呆了,眼前這大個力氣巨大手中的刀又是難得的寶刀。


    一個黑衣人往懷裏掏出兩支飛鏢,啪啪,甩出兩隻鏢直奔被抓住的黑衣人,兩人都護衛隊員抓著他們的胳膊想躲都沒法躲,被打中心口。


    “點子紮手,風緊,扯呼。”黑衣人快速的往樹林裏退去,隻留下了三具屍體。


    受傷的護衛隊員立刻包紮,大牛仔細檢查了屍體,三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身體較壯,身穿黑衣,但是除了一把短劍飛鏢之外別無發現。


    大牛搖搖頭,還是命人去請楊捕頭了。


    接到報案醉醺醺的楊放立刻帶領著數十捕快趕到了現場,死者一共是三人,兩人中鏢,一人被砍成了兩半。


    楊放皺著眉頭把鏢拔出來,用手帕擦幹淨上麵的血液,仔細觀察一番,鏢是普通的鏢,鏢身上沒有上麵特殊的記號。


    “發鏢的這人是個高手,腕力很強。”


    “能看出來是什麽人幹的嗎?”大牛問。


    楊放搖搖頭:“看不出來,但可以肯定是江湖人幹的。軍中漢子偶爾也有玩飛鏢的,但是用的都是威力更大的短刀做飛鏢。按照你的描述,他們二十人被你砍死了一人之後,發現你們不是那麽好對付,立刻把同夥殺死滅口就逃走了。可以斷定他們隻是跟蹤你們,並不想出來截殺你們,但是同夥失手被擒,他們才不得已出手。”


    “恩,應該是這樣了。隻是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很麻煩了。”


    楊放一笑:“不麻煩,看我的吧。”


    楊放提議讓鄉勇營發出告示,通告各村大檢查。城裏由由捕快們進行大檢查,城防營的兄弟都是好哥們了,立刻把城門口的檢查嚴格了,發現攜帶短劍和飛鏢的一律盤問。轟轟烈烈的運動在白城和白城附近的村子搞的大張旗鼓


    楊放秘密調集了二十名精銳捕快,夥同大牛帶領的五十名弓箭手,一行七十人潛伏到了白城東麵,白城通往大理方向的道路上,在一家大車店裏住下了。


    捕快和護衛隊的人都已經藏到樹林裏等候了,大牛和楊放兩人在店裏喝茶等候著。


    “我說楊捕頭,你這是不是想把他們從城裏嚇出來啊,咱們在這裏張網守著。”


    楊捕頭很吃驚,沒想到大牛居然看破了他的計策。“你怎麽知道啊?”


    大牛嘿嘿一笑:“我不懂啥計策,可是我打過獵啊。抓兔子的時候從三個方向派些人了狗了的大喊大叫的,可是真正的陷阱在沒有聲音的,隻是黑衣人很狡猾,楊捕頭怎麽知道他們會從這條路走啊。”


    楊放把茶杯放下:“難道你懷疑的不是揚威鏢局,更何況我看他們用的那短劍很像八刀門的人使用的武器啊。”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大牛等人在小店等了一天多,第二天早上就遇到了十幾個人雖然沒穿著黑衣服,但是腰裏別著短劍。捕頭們一出去,這些人就跑了。早就布下天羅地網哪裏能讓他們跑掉啊,幾十名護衛隊蜂擁而上,腰刀和短劍相碰,很快被盡數擒拿,有一個人非常的厲害身法很快,衝出護衛隊的包圍跑進了樹林。楊放和大牛看著大部分的人都被抓住了也就沒有追那人。


    但是審問後,楊放又失望了這些人是大理一家武館的,是受了別人的雇傭來盯著大牛等人。跑掉那個是他們的大師哥,他們隻是些普通弟子。楊放無奈隻好把他們帶回去讓陳進審問了。


    大牛也帶著護衛隊員回去接著訓練了,這些天白城內外的治安好多了,除了偶爾的jī鳴狗盜,真沒有什麽大的罪惡。


    白城體育場,野嶺隊和公羊隊兩支足球隊天天死掐,每天一場的球賽讓很大一部分人漸漸的喜歡上了足球。羅大耳朵和馬拉多那個高興啊,每天比賽的時候他們都會在中場往觀眾群裏拋灑印有自己畫像的衣服,幾乎每次都會聚集兩三千的人觀看比賽,要知道整個白城不過五六萬人,能有這麽多人已經很不錯了。


    今天下午又有足球比賽,旁邊的白城角鬥場也安排了比賽,兩個戰士對砍的血腥比賽,隻是今天有些血腥不起來,太多的人來這邊看足球比賽了。角鬥場上座率不到平時的一半,角鬥場的實際負責人是齊霸天的大兒子齊彪。齊彪站在三樓窗口那裏看著角鬥場稀稀拉拉的人群,再看看隔壁體育場火爆球mí們的瘋狂喊聲,齊彪猛的一拍桌子,啪。轉頭對身後的跟班說:“召集人手,帶上家夥。”


    身後的跟班自然知道自家少爺要幹什麽,小心提醒:“公子,老爺說了,新來的縣令生的很,咱們這幾天盡量不要惹出什麽事情來了,老爺已經聯係了大理的角鬥場帶來精彩的鬥獸表演,他們在紅山縣表演完了,最近幾天就要到了。”


    “正是因為這樣我更要去,立刻召集人手,我要砸了那個體育場,一群人踢一個破球有什麽好看的。”


    “是。”立刻角鬥場召集了一百多人,拿著鎬把鐵尺等luàn七八糟的武器就衝出了角鬥場。體育場為了體現貼近貧民的特性並沒有拿著武器巡邏的護衛,但是球員就有六十人,還有王豪派來的一幫閑漢六七十人。


    齊彪帶人過來,球員立刻通知了羅大耳朵。


    “當家的,齊彪帶人過來砸場子了。”


    羅大耳朵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腦子被公羊隊的踢壞了吧,說了多少遍了老子現在是足球隊隊長,不能叫當家的了。”


    “是當家的,我記住了。”


    裁判立刻吹哨子暫停,羅大耳朵對馬拉多說:“兄弟,有日子沒活動筋骨了,沒想到有人找上門來了,就算是營長也不會怪我們鬧事了。”


    馬拉多活動活動胳膊罵道:“一群小癟三,也不打聽打聽爺以前幹嘛的。”


    球mí們看到有人來鬧場本來是很氣憤的,但是發現是齊彪帶著一百多人,也不敢跟他過不去,自動閃開路,讓他們來到球場中間。


    “弟兄們,有人砸場子,怎麽辦。”


    幾十號球員歡呼啊,呐喊啊,憋了許久了終於可以打架了。球員們快速的抄家夥,板凳tuǐ,酒壇子,找不到家夥球員急眼了,直接從球場外邊的地上扣出兩塊磚來,一手一磚,準備照頭乎。另外幾十號鐵杆球mí,就是那些拿著扁擔看球的人紛紛也過來球員這邊幫忙站腳助威。


    羅大耳朵和馬拉多兩個隊長站在頭前,絲毫不懼。


    羅大耳朵哈哈大笑:“小彪子,你今天咋有空來看羅叔叔的比賽啊,怎麽著啊,你也成我的球mí了嗎?”


    羅大耳朵不過二十多歲,年齡和齊彪不相上下,自稱叔叔,氣壞了齊彪。“我呸,我看你踢球,狗搶骨頭都比你們踢的好看。我是來打斷你的tuǐ的,tuǐ斷了就不用每天這麽折騰了。”


    “小崽子,別太狂了,我和你馬叔叔打家劫舍的時候你還穿開襠kù呢。”


    一上來就是jī烈的罵戰,兩個平常經常互相罵的球隊現在有了一個共同的敵人角鬥場的人。罵的太凶了,比起來,潑fù罵街那簡直就是小孩玩的。


    從十八輩祖宗到後代子孫,從女人到男人,從老人到小孩,無所不罵。接著相互吐痰,球員們經常跑動肺活量大,吐痰吐的也遠自然就勝利了。


    齊彪火從心頭起,抹了一把臉上的痰大喝道:“打啊,打贏了我請大家喝酒去。”


    “狠狠的揍啊,幹趴下他們我請大家吃羊ròu去。”羅大耳朵高喊。


    雙方的人jī烈的戰鬥到了一起,喊叫聲,罵人聲不斷。


    本來兩三千人的體育場越來越熱鬧了,瞬間聚集了更多的人來看熱鬧,少說有五六千人啊。賭坊的人也偷偷跑過來湊熱鬧,大叫著:“開盤了,開盤了。買角鬥場勝,一賠一。買球場勝一賠一點五。”許多的人拿出金幣開始下注。


    球員們雖然偶爾打架,但是沒有表現出什麽太強悍的戰鬥力來,相比之下在白城曆史悠久的角鬥場的打手那是出了名的能打,所以大多數人買的都是角鬥場贏。


    場外下注正熱鬧,場上更是戰鬥jī烈的不行,把狗腦子都打出來了。


    羅大耳朵一人當選,一根板凳tuǐ手下無一合之將,兩根鎬把砸來羅大耳朵板凳tuǐ迎上去,擋開兩根鎬把,踢足球的那大腳丫就踢了上去,兩人應聲而倒。


    齊彪早就看到了勇猛的羅大耳朵,偷偷的掏出尖刀奔著羅大耳朵就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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