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打了幾個電話有了新的發現,他興奮的跑到廚房,“這手表最先在兩千一九年,被阿姆斯特朗買走作為結婚禮物送給妻子。她…”


    “兩千一九年,那現在手表的主人呢?”喬宇不關心那麽久遠的事情,畢竟那些已經作古了。他想知道的是誰是現在手表的主人,因為現在這關乎到手表主人的性命安危。


    “我不知知道,我查到整個買賣曆史。”


    艾瑞克似乎對警察感興趣的東西不感興趣,他的興趣更在於那手表本身。


    “那很好,我們隻需要知道它現在的主人是誰?”喬小凡端著咖啡杯問。她能夠理解艾瑞克的心情,但是她也想要給他一些建議,從警察的角度。


    艾瑞克看了喬小凡幾眼,他還是和喬小凡合作比較默契,“哦,我知道了,好的。就一個結果對吧。”


    開始他還以為警察要了解這塊表的整個買賣史,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樣的。


    他低頭看著自己做的記錄說道,“這手表最後一次出現瓊斯鎮,是兩個月前。它的主人是格麗絲悅。”


    喬宇聽完他的報告,皺著眉頭問,“格麗絲悅?”


    喬小凡看著哥哥吃驚的樣子,有些十分好奇,


    “你認識她嗎?”


    喬宇的臉上勉強掛上了一絲微笑,他點點頭,“如果是那個格麗絲悅的話,我認識。”


    見妹妹和修表匠都在看著他,他也就不賣關子了,不管是不是也要把他認識的人的情況說說。


    “她是地方檢察官助理,一年前退休了。我和她辦過很多案子,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說完他轉身就要前往格麗絲悅家看看。因為他突然發現,死的法官應該就是和格麗絲悅合作過的法官。


    看著哥哥急匆匆地離開,喬小凡也跟了上去。經過艾瑞克麵前,她順手將他手上的筆記撕掉拿走了,“謝謝。”


    艾瑞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隻是傻傻的看著喬小凡離開,喃喃地說道,“不客氣。”


    當喬小凡和哥哥來到格麗絲悅家的時候,那裏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圍了很多的警察。


    警報聲充斥著整片小區,顯然出事了。


    喬宇焦急的問,“找到她了嗎?”


    路上他已經打電話讓漢斯帶人先過去保護格麗絲悅,所以當他看到漢斯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情況。


    漢斯站在門口淡然地說,“找到了她的屍體。”他已經麵對過太多的死亡,所以根本不覺得有多麽的難過或者傷心。


    就在喬小凡他們進入房子的時候,一輛可疑的車輛剛剛從房前經過,車主看著警察在那所房子裏忙前忙後,那雙被濃濃的眉毛緊壓住的眼睛中透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是一所普通的住宅,房子裏所有的東西都按照原來的樣子擺放著。在格麗絲悅的辦公桌上還放著一個象征法律公平的天秤,不過此時這個天秤看起來有些惡心和恐怖。


    在天秤的一端放著一個塊血淋淋的舌頭,而格麗絲悅滿嘴鮮血,鮮血直流淌到胸前的衣服上,殷紅的一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已經死了,就死在她的辦公桌前,現場甚至連打鬥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他割下了她的舌頭。”漢斯有些同情的說,“把它放在了秤上。”


    喬小凡不忍直視,但卻不得不麵對,這些日子跟著哥哥辦了那麽多案子,麵對了那麽多次的生死,早已練就了她的膽量。


    她依然記得母親死的時候,那一刻她覺得她的世界都崩潰了。


    可是母親卻依然交代她,要記得家族使命。


    雖然不能像母親那樣斬妖除魔,可是她願意跟在哥哥身邊,守護著他。


    她慢慢靠近死者,看著她悲慘的死狀,看著她流血的嘴,“這次傳遞的是什麽信息呢?”她發現這次的凶殺案,凶手似乎每做一起都會留下一下傳遞信息的東西。


    不知道他這次在這裏又留下什麽,傳遞什麽。


    “公正嗎?”喬小凡不知道天秤除了代表公平公正還能夠代表什麽?


    “不知道”漢斯說道。


    喬宇非常難過,他畢竟和死者處事多年,他們已經成了朋友。


    他看著死者看了半天,突然上前一步看著死者說道,“她才是要傳遞的信息。”


    “格麗絲悅”他哽咽著努力克製自己不讓自己悲傷的哭出來,麵對失掉舌頭的朋友,他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喬小凡和漢斯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他,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誰?


    喬宇回到警局,一邊走一邊給喬小凡介紹他所知道的情況,“五年前曾有起殺人案劉玉科和他的老婆還有七歲的女兒,在家中被綁架帶到附近的廢棄采礦場折磨了兩天,犯罪現場慘不忍睹。”


    警察局長經喬宇提醒記起了那件案子,“奧列是個職業殺手被指控在多個地方行凶。”


    喬宇聽完接著說道,“不過這次是私刑,劉玉科和奧列有過交易,奧列要求黃金支付。顯然劉玉科發現了他的藏金地偷走了他的金子。這是仇殺,他讓憤怒衝昏了頭腦。”


    他們已經來到了警察局長的辦公室,喬宇十分自信地說,“此前他從未留下過蛛絲馬跡,那回他掉了枚金幣因此被捕,關在瓊斯鎮。可是又通過了犯罪分子交換係統被轉交到了別處的監獄。”


    “那他是怎麽逃走的?”警察局長十分好奇。


    “二十四小時前,在醫療傳送途中逃走的。他打斷了醫生的腿,打昏了兩個護衛。”


    因為是關於格麗絲悅的案子,喬宇為此做了不少的功課,他一定要將凶手繩之於法。


    警察局長不是懷疑他的話,但是也不能盲目的聽從,他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提出了新的疑問,“為什麽我們沒有得到情報?”


    “情報先到了上級,他們以為已經捉到他了,所以沒有太在意,但是才發現他一去不回。”喬小凡也做了不少的功課,她這麽做是為了替哥哥分擔負擔。


    她拿出她調查到的資料說道,“醫生資料記載犯罪分子跡象顯示為先天性的痛覺缺失,非常罕見的遺傳病,可麻痹神經末梢。使其無法感知疼痛,此外奧列的骨骼構造異常密集,這讓他變得很棘手。”


    “那麽犯罪分子和法官還有羅襦,以及格麗絲悅之間有何關聯?”


    警察局長走到喬小凡的麵前,他對喬小凡向來非常溫和。


    “法官負責審訊,而格麗絲悅負責起訴,而羅襦是民間舉證人也算是陪審團的一種,負責把判決交給法官。”喬宇說完看著警察局長的眼睛有些遺憾地說,


    “還記得時間嗎?三月十一日十點一刻,那是奧列被判決監禁兩百年的日子。我感覺到異常,但是一直沒有頭緒,知道看到格麗絲悅的屍體。”


    警察局長終於不再走來走去的了,他靠著桌子坐著,低著頭仔細分析著喬宇的話,“也就是說,執行逮捕的警官是幕後黑手?”


    “我去幹掉那混蛋。”喬宇想到格麗絲悅的死,他就覺得滿腔的憤恨。


    “不,你去做保護性監禁。”


    警察局長似乎並不同意他的建議。


    “我不幹”


    喬宇有些抵抗,他可不想要去保護那個害死格麗絲悅的人。


    “他已經殺了三個人,我不想再搭上個警察。”


    警察局長堅決不同意喬宇的做法,他堅持他去保護他。


    “他殺的不止三個人。”喬宇也感覺到有些憤恨,他有些怒不可遏。


    “我不想冒險,你們也是。”他堅決的看著喬宇,但是口氣異常的冰冷,當他看到喬宇那張怒不可遏的臉時突然上前一步,“我理解你有多想抓住他,感同身受。但保護性監禁是我的命令”


    他盯著喬宇說道,這似乎已經不在是同事之間談論案情了,更明顯的是他用他的職權再命令喬宇。


    當哥哥和警察局長爭執不下的時候,喬小凡再也不能沉默了,


    “奧列一旦逃走,就會加快行動。我們得調查被偷走的車輛。”


    喬小凡說完,警察局長冷冷地看著喬宇似乎還是命令的口氣,“行動吧!”


    喬宇的眼中流露出的不滿無法掩飾,可是他卻也不得不聽從命令,於是他十分不服氣的轉身離開了警察局長的辦公室。


    鬼才知道他此時是多麽的痛苦,他想要做的不能做,不想做的卻非做不可。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都市驅魔少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溢美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溢美並收藏都市驅魔少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