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想睡我?""可不是,他腦子怎麽轉的我還不知道。"季曉南菊花一緊,"你們家爺兒要什麽沒有,怎麽看上我這種,環兒你別亂說。"快點給點讚同的聲音!怒求挽尊!


    "吃慣了山珍海味,你這個白菜沒吃過也就想碰碰了。"環兒擰幹了衣服,"馬上幫我晾晾衣服,成不,就係根繩子,搭把手。""嗯!"


    "環兒啊,你說說我這要不是個白菜,你們家少爺是不是就看不上我了。"季曉南坐在井邊看著晾衣服的環兒。"那是鹹蘿卜嗎?"烏鴉帶著一群省略號過。。。。。。


    到了下晚,季曉南又去幫李爹爹和兔子收攤子。李爹爹不讓季曉南做重活,季曉南就幫著裝裝木板。一塊兒回去,李爹爹覺著自家今兒沒什麽菜,就帶著兩個活寶去買菜。


    村裏就一家熟菜店子,老柳開的,所以就叫做老柳頭飯莊。飯莊子不大東西倒全,季曉南搜索枯腸發現自個兒還真的是第一次來這兒,滿屋子香氣,都熏餓了。"喲,金寶來了啊,今兒要什麽?"


    "今兒家裏沒肉菜,給半隻燒鴨,一隻燒雞,再來點肚子,就夠了。""行勒!"柳老頭切菜的功夫抬頭看了兩眼,"這位,這位是阿九吧。"


    "是啊,現在是曉南了!"李爹爹笑著拉起了季曉南的手,"是個好孩子,馬上也要做爹爹了。"老柳頭頓了頓,"做爹爹是好事兒阿!阿九,不是,曉南現在要多保重身體,吃的一定得好。來,我送你半隻鴨子。""這這怎麽好意思阿。""要的要的!你要多吃點!"李爹爹也說,"給你的就收下,哪兒這麽多話!"


    沒多少功夫就打包好了,李爹爹付了錢就帶著倆人回去了。一進家門,李爹爹就去廚房炒倆素菜,兔子則是累地趕緊拖著季曉南回了房休息。


    "兔子阿,你說我是不是棵白菜了!""白菜?咋了?""今兒環兒說他們少爺想霸占我這個婦男!"兔子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你在做夢著吧!"


    "我想想也是有可能的,你說說看,這肉菜吃多的,不就是要嚼口白菜。""那你怎麽辦!雖然他長得好,又有錢,又有權,但是你的小菊花絕對不是為了被玩弄而存在的!我們不圖這點!那你要怎麽辦?"


    季曉南意氣風發,"我要變成肉菜!"


    到了吃飯時候,季曉南和兔子倒是最晚的來了。門吱嘎吱嘎,剛開條縫,李爹爹就急急忙把季曉南飯盛好,"曉南阿,這都在等著你呢!"


    誰知道,季曉南才進來,就把眾人驚的說不出話來,還是李爹爹先開口,"你,你怎麽把臉化成這幅德行,快去洗了!"季曉南這可是為了讓自個兒變成肉菜,特特地畫了高原紅,描粗了眉毛,還畫上了桃紅色眼影,整個嘴唇看上去也足足是個紅透了的李子,標準東北大紅腸!


    "苗哥,你說我好不好看。"季曉南諂媚的對著李苗說到。接到季曉南的目光,李苗難得的低頭吃飯。"木公子覺得呢?"小嫩肉放下了手中的飯碗,"小夫郎今日好心情。"季曉南和同樣畫得花枝招展的春嬌入了座,萬一你這棵白菜倒了,我這棵怎麽辦!春嬌也就自個兒畫上了。


    "你們倆是唱的什麽呀!""吃飯,孩子們兒的事兒還要你管,鹹吃蘿卜淡操心。"李安伯伯按下了李爹爹這顆操心的心。季曉南也想著吃飯,不料這口脂圖太多,顏色掉的飯上都是,季曉南隻好文雅的吃飯,把飯懸空丟到嘴裏,小心著牙齒碰到嘴唇小心的蠕動著。


    "咳咳咳咳咳。。。"對麵的木林林嗆地氣都透不上來。環兒急忙給他家少爺順著背,"少爺,少爺是對麵的水蘿卜嚇著你了吧!"眾人聽了都是沉默不語,我艸,這麽忙活,怎麽還是素的呀。


    晚上季曉南和兔子交代了和木林林去寄情閣碰麵一事兒,便開始換上了自個兒今個買的衣服,一席深寶藍袍子配上金色祥雲紋黑色披肩,腰束黑色鑲紅寶寬腰帶,頭頂金冠,腳踢黑色大官靴,整個人看上去好不威武,就是個子短了點兒。而兔子也換上了新衣服,一身暗紅短打,頭紮戴著紅寶的緞帶,一身和眸色配起來,妖冶叢生。


    "兔子,你說他要是見了你和平常日子不同咋辦?"季曉南有點擔心。"沒事兒,就說平常是化的裝。想他也不會說出去。""那我這兒怎麽辦,眸色都變了。""其實這兒有種給哥兒變眸色的藥,叫做色粉,這是女支院裏的做法,就是那粉傷眼睛,我才沒給你用!""那行,我們走吧,時候也快了。"隨後倆人帶了盒新買的化妝品,就去了木林林那裏,木林林那兒也準備好了,四人正準備一塊兒到後山搭早已準備多時的馬車,環兒和木林林一看到剛在季曉南身後的春嬌都驚呆了!


    "你,你是誰啊!""春子啊,怎麽了!"木林林揮了揮扇子,"居然沒在意過這麽美的小哥兒真是,真是可惜啊!"季曉南握了握兔子的爪子,歡迎加入蘿卜白菜軍團!春嬌挑挑眉,分明就是肉菜,行不。


    馬車大概行了一個時辰就到了寄情閣,寄情閣這個時候最是熱鬧,雖說這門口的裝潢有點有礙交通,但是這燈紅酒綠的倒是把這堵著的地方當新鮮,秦向月一眼就在樓台上看見了季曉南,興衝衝地跑到季曉南麵前,"滿爺,今兒怎麽想著來了?"


    "想見你啊,向月。"一路的嘈嘈雜雜,似乎隻是為這秦向月凝望的眼神做著陪襯。"公子,可是想著向月了?"


    季曉南握著向月的手,不是輕薄,隻是輕輕的握著,"怎會沒有呢?"木林林在旁邊看著兩個哥兒互相調情,怎麽自個兒的魅力還不如個無鹽的小夫郎?


    這時候,文夫婆趕來了,馬上請這二位爺上去雅間裏候著,讓秦向月陪著。季曉南拿著手中衝泡著與樟樹共生的普洱茶,"你們文夫婆有心了。""就知道公子一定嚐的出來。"木林林喝著茶,這綠茶換紅茶有什麽好稀奇的?


    沒多久,文夫婆就一個人上來了,"今兒二位爺兒怎麽來了?""可不是這木公子對我倆的生意也是要摻上一腳,占個幾股。"


    雖說文夫婆能聽出季曉南話裏的不悅,但是有著縣令公子的摻和畢竟放心點兒不是,"想不到公子也會來啊!上次正好縣夫郎征款,為青鬆基金會,我就贈了季公子給的那朵金花,沒成想公子還來特意問我,想來是我陰差陽錯湊和了這樁沒事兒。"


    季曉南喝了口茶,沒做聲響。倒是木林林讓秦向月把那玉堂春幾個都給帶上來。"文夫婆,下月十五是個好日子,這就可以開張了不是?"季曉南冷冷的聲音響起,"文夫婆,你說這老店新開,這人不是還要指著向月幾個。把他們都帶上來。我有事兒交待點。"


    待到玉堂春,柳如眉二人推了客上來,季曉南就讓他們坐到擺在自個兒麵前的三張太師椅,"你們坐著,無礙。"


    待他們都坐好,季曉南就端詳著他們的麵孔。這柳如眉麵相和順,眉眼間卻戴著股情愫,而玉堂春卻像是女子般嬌媚,生的張揚,秦向月則是自然有股子書卷氣,卻給人清冷的氣場。雖說生的各有千秋,但他們的妝容恰是沒有發揮到位,並沒有多麽把他們顯得多麽出彩。畢竟這男子化妝不同於女子,這個度就很難把握,像是秦向月就少了,而這玉堂春就是過了。


    旁邊的木林林饒有興致地看著,看著季曉南唬得人家一驚一乍地,還真是頗有家爹之風啊!"春兒快去到盆熱水來,給三位公子洗洗臉。"三個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然。"我給他們重新上個妝,他們化得不好。"


    他們化得還不好,他們可以算是整個青鬆最會上妝的一小撮人了,木林林心中直打鼓,季曉南就你那個上妝還是算了吧,又不是唱大戲,"季公子,真是會說笑,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你會化妝這一說啊!"


    "木公子啟會是門兒清,文夫婆給我再開個雅間,我給幾位哥兒再上次妝。""成啊,怎麽不成!"說著就帶著秦向月他們去了隔壁包間,季曉南春嬌尾隨其後。木林林頭冒黑線,季曉南可別說我沒救你!


    活脫脫等了一個半時辰,季曉南才從隔壁過來。文夫婆趕忙子起身,"季爺兒,向月幾個呢?"話還沒說完,秦向月幾個就慢慢從這簾子後麵鑽出來,頓時驚落了一灘茶碗,這這絕不是和肉菜同一種震驚。


    三人從簾子後走出來,完全擺脫了煙花之地的俗氣,就像是書卷人家的哥兒,就像是剛剛成婚不久麵若桃李的夫郎,就像是小康之家帶著風情的小哥兒。人還是那個人,卻是一顰一笑都變了,有種自個兒碰了他們,他們就會被弄髒的不可觸碰之感,又是那種就是自個兒身邊的人,一切都是那麽大方得體,自然清新,不染俗塵。


    "季爺兒當真不一般,他們三個這副身段模樣如今在這街上,我文夫婆保證沒人比得上他們一絲一毫,什麽月季美人青杏,什麽玉筆公子都放屁,滾遠點兒。"文夫婆止不住驚歎道。木林林也止不住讚歎,"想不到這三人就這麽一雕琢果真就成了好玉。"


    季曉南坐在了剛剛的位子上,春嬌給倒了杯新茶,"不止這兒。"說著從包裏掏出了一卷紙,讓春嬌發給秦向月他們三個。"這是我給你們做的三首曲詞,你們分別是第一首配以竹曲,第二首配以漓水送別,最後一首配以暮曲。"這三曲都是家喻戶曉的調子,而這三首曲詞也是季曉南剽竊的,分別是水調歌頭,雨霖鈴,聲聲慢。"以後你們就是歌子,賣藝不賣身,從此是清官兒。""這這怕是不妥吧!"文夫婆畢竟是擔心這哥兒不賣身子哪兒來的生意。秦向月幾人卻是極具擔心的看著季曉南。


    "文夫婆,你就別擔心,你要是虧了,我就把這三個大美人抬回去做了外房,斷不會讓你兜著的。"木林林一雙笑眼盯著文夫婆。"我怎麽不會相信二位爺兒呢!能和二位爺兒一塊兒做這個生意已經是福氣了!"說著文夫婆也就罷了,"他們雖說一直是以清官做的,但畢竟不過是秘法,碰過的人不在少,這突然的賣藝不賣身怕也是覺著別人以為是打幌子。""這個無礙,我說是清官,就是了!"木林林坦然的喝了口茶水。


    "來,你們試著把這曲子練練,這以後幾個月我怕是不在這裏,我就留著春兒看你們會不會偷懶了,還請木公子多留著照看照看。""哪兒的話,季公子。小人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


    秦向月他們先唱起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這詞不知是不是為他們幾個倚摟看月所作,還是為季曉南獨在異鄉為異客所寫。一時間聽了真是醉了。"季公子好文采,好意境啊!"木林林忍不住拍起了桌子。"季爺兒真是好文采,我文夫婆雖說不懂文墨,也是被這詞句弄的心都軟了。""想不到文夫婆也是性情中人。"木林林打趣道。


    "今兒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吧,木公子。"季曉南有點疲憊的扶著額頭。"環兒備車。"


    夜幕下,秦向月在樓台上看著那輛披星戴月的馬車,想著剛剛為他畫著眉,在他麵前吐氣如蘭的人說,"從今兒以後,你們賣藝不賣身。"秦向月現在還記得那時的悸動,怦怦怦怦怦怦。。。。。。


    作者有話要說:入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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