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南安穩的抱著滿寶輕輕一躍,便上了岸,身後冰封的壁壘瞬間消融,河水合為一體,奔流澎湃。曉南抱著濕透的滿寶找到一塊陽光好的地方,把孩子衣服脫了,擦幹曬曬。


    此時剛剛驚聞巨響的李遇,鄭二一幫人也匆匆趕了過來。李遇遍尋了湖麵上的人影,並沒有曉南和滿寶,往岸上掃去,兩人雖然濕答答地,卻神態悠閑悠閑的曬太陽,李遇放下了心,正要下水遊過到對岸去,身邊的小廝卻驚呼起來,“那當中的不是青杏側夫人嗎?”“是啊,是啊!”“誒,不好,側夫人沉下去了!”


    鄭二此時也焦急的狠,抓住一個家丁就把人家踹到河裏,“去!快去救回青杏!小主子有事你們一個個都不用活了!去!去!”轉眼鄭二身邊四五個家丁都被踹進了河裏。


    李遇想到逆來順受,孤苦無依的青杏此刻有性命之憂,頓時心生憐憫,立刻一個梃子,紮入水裏,化身成為浪裏白條,朝著剛剛青杏的沉入點遊去。李遇精通水性,片刻就是幾位落水裏遊的最快的。


    曉南把滿寶濕漉漉的小棉衣一激動給扔了,指著滿寶的鼻子,“看你的好爹爹!”


    李遇幾次在青杏的沉入點潛了下去,終於把奄奄一息的青杏給撈了上來,滑向對岸。青杏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李遇,內心翻滾著痛楚,用著最後一絲力氣,環抱著李遇的腰際,不敢出聲地哭著。等李遇將遍身血水的青杏抱上岸,岸上的鄭二早就派人拿好了擔架,把青杏接了過去。


    看著李遇如此關切青杏,好像青杏肚子裏的是他的一樣,還不放心地跟著擔架鞍前馬後,曉南心裏不爽,非常的不爽。


    到了深夜,青杏才險險在鄭二要人絞開他肚皮之前,九死一生的生下了個孱弱的小爺兒。小爺兒出來的時候臍帶繞頸,小臉都是青紫的,產師打了屁股好多下,孩子才細弱的哭了幾聲。可老來得子的鄭二絲毫沒減喜悅,看了兒子一眼,高興的取了名字,鄭之卓,就出去和狐朋狗友一塊兒慶賀去了。


    而另一邊,曉南正在鄭府的客房裏,幫著滿寶按摩小腳丫子,驅散寒氣。李遇剛好與工匠交涉好了斷橋原因,從外麵回來。


    “青杏生了,是個爺兒。滿府正要張燈結彩,先別讓滿哥兒睡,萬一之後被炮仗什麽驚醒了就不好了。”李遇解了披風,抖了抖身上的寒氣,再在爐子上烤了烤火,才小心翼翼地坐到床頭,幫燒紅了眼的滿寶揉捏太陽穴。


    滿寶從中午開始就高燒不退了,曉南想回去讓春嬌醫治。可鄭夫人為石橋坍塌,害曉南父子落水一事專程道歉,請醫送湯,一直在曉南房裏待到了下午,軟磨硬泡地直到曉南答應了過夜才離去。這鄭夫人太可疑,府裏側夫人生孩子不管,特意來這兒跑前跑後,曉南留了個心,自己不懂醫,分不清楚有毒無毒,索性鄭府的茶水吃食一律不碰,要什麽全從空間運來,瓜果什麽的先墊墊。


    滿寶哈哧哈哧的喘著粗氣,李遇將手浮在滿寶麵上,滿寶呼出的氣滾燙燒人,都這麽久了,怎麽一點燒都沒有退,一看這桌子上還放著兩碗滿滿的藥汁,“曉南,桌上的藥為何不用。”


    “那個誰敢用,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帶滿寶回去。”說著曉南拿出錦囊,往滿寶嘴裏又給塞了三四塊藍玉晶體。


    “這是滿哥的藥,誰會害他。”李遇又見著曉南手腕的紗布往外滲血,“那你手腕的傷?是怎麽傷的,都傷可見骨了。”


    曉南握住自己裹著厚厚紗布的手腕,“今天這事你知道多少?”


    “橋是你毀的。”李遇繼續為滿寶做著按摩,滿寶輕輕地哼了一聲,好像挺舒服的。


    “我毀了橋,那也是因為青杏他先暗算我!”曉南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李遇,“早和你說了,不要被他柔柔弱弱的給蒙蔽了。”


    “看來我是救錯人了。”李遇神色凝重,自己從未薄待過青杏,他怎麽還要對自己的夫小下手,“果然人不可貌相,我錯了。”


    曉南見李遇果真惱了青杏,心裏有點得意,“算了,我今天也貌相了他!”


    此時門口突然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聲,滿寶眯著濕潤的眼睛,非常難受的看著曉南,小胖手已經伸了過去,想要曉南抱。李遇率先把兒子抱到懷裏哄著,“爹手傷了,滿哥兒不要鬧。”


    滿寶也不嫌棄換了個人,在李遇懷裏捂著耳朵,乖乖地趴著。


    “之前是滿寶還在鄭府中的滿月,而我拔毒到了自己身上,才解的。我覺得鄭府一定有人想害滿寶。”曉南憂心忡忡道,“我雖然在青鬆好歹站穩了腳跟,可是和在全國都有商鋪船行的鄭家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若是有人有心,還是防不勝防。”


    “我會在鄭府做防。”李遇苦笑道,“不過王萊一直慫恿鄭二,希望我幫他們奪了你的鋪子,讓我討好你,所以鄭府是不能長住了。”


    曉南踢了踢李遇,嗤笑道,“想不到還是一個雙麵間諜。”李遇抱著滿寶就這麽啄了過來,“就喜歡亂說。”曉南推開李遇,擦了擦嘴,“擦,你怎麽又把口水弄過來了,別以為我們那什麽過了,你真以為我就不嫌棄你了,自重自重。”


    李遇訕訕,“前幾天還那般熱情。”“哼,孩子生病不和你計較,回家看怎麽和你算賬!”


    李遇聽了,高興地親親迷糊的滿寶,頗有得意的意思,“我們回家,回家算賬!”


    滿寶這一病就病到了大年三十,李遇和曉南這幾天爭著做二十四孝爹爹,滿寶較之生病之前,卻是更加的皮光水滑,變成了水晶灌湯包子。


    大年三十,曉南在天祥舉行了年會,每人封紅包,路衝他們十個弟兄加了工錢分紅,每人也有小二百兩的進項,大家高高興興的過個肥年。曉南喝著美酒,吃著熱氣騰騰的涮鍋羊肉,周圍有這麽多人陪著,兜裏那麽對銀錢揣著,心裏暖滋滋的,不知不覺就喝醉了,倒在桌子上一醉不起。兄弟們見老板倒了,都打趣李遇,讓身為夫君的李遇抱起新婚夫郎好好體貼體貼,李遇笑嗬嗬地占盡曉南便宜,就近在天祥包了間客房就住下了。


    “春嬌,這把曉南交給李遇,不要緊吧。”鄭清擔心的推著和眾人劃酒拳的春嬌。


    春嬌麵色桃紅,在鄭清麵上打了個巨響的啵,“人家的好事要你管什麽管,你隻要管好我就行了。”


    鄭清一下子變成了紅番茄,小心髒亂跳,在眾人的起哄聲裏,耳麵發燙,看來自己的確是沒閑心管別人了,得好好教訓教訓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了。


    在客房柔軟的大床上,曉南吐氣如蘭,一股香醇的氣息噴在了李遇臉上,“李遇,你是不是,是不是又要對我,做,做壞事了。”


    李遇咬過曉南的嘴唇,壞壞一笑,“你怎麽知道?”


    曉南摟過李遇的脖子,在他耳邊哈了一口熱熱的酒氣,嗬嗬地傻笑,“因為,你的,頂到我了。”


    嘣,李遇清楚的聽見自己大腦最後的一根弦斷了的聲響,熱烈的擁抱著這具肖想已久的身體。。。


    窗外的煙火在天空中綻放出一個個焰麗無雙,而房內的情火早就點燃了最曖昧的氣息。


    伴隨著床板害羞的響聲,床上的二人早就如老妻老夫一般,熟知對方的弱點,讓對方申吟著滿足自己,互相地折磨著,壓榨著。。。


    第二天一早,曉南在銀靡的氣味裏不適地醒來,看著自己靠著的這具與自己截然不同的強壯有力,硬質的身體,心裏也不像起初那樣不快,莫不是已經習慣了,頓時一陣冷冷的蕭瑟,果不其然自己已經從半直不彎淪落成了半彎不直。


    仔細端詳李遇的麵孔,深深的眼窩,有棱有角的臉型,高挺的鼻子,冷冷的男人味,倒是自己最向往的長相,再瞥向被子微微隆起的一處,這裏的感覺也不錯,而且每次和李遇事後,身體總有說不出來的爽快。


    李遇就這麽在曉南的打量裏醒了過來,“曉南?你醒了。”


    曉南羨慕的摸著李遇有力的胸肌,翻身壓在了李遇身上,“李遇,你又對我做壞事了。”


    李遇戲謔地摸著曉南緊繃細滑的脊背,“舒服嗎?”


    曉南甩開李遇的毛手,起來坐在了精壯結實的腰上,“李遇,做我的小白臉怎麽樣?我付你夜渡資。”


    李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你開什麽玩笑!”


    曉南向後挪了挪屁股,遇到了熟悉的大家夥,摸了兩把小李遇就精神了,屏住氣,一寸一寸地濕潤的吸了進去,不僅是曉南連李遇也是一陣粗重難耐的吐息。曉南俯身親了李遇的嘴角,“你敢不答應我?恩?”


    李遇按住曉南的頭顱,淺啄變成了深吻,不斷聳動的連接處,破碎了曉南的聲音。“嗯,嗯,李遇,你到底,到底。。。嗯,應不應我。。。”


    李遇抱著曉南起身坐了起來,就著二人麵對麵的姿勢繼續衝刺著,低啞的聲音吻著曉南的耳側,“你這種時候的聲音真好聽,聽一輩子,我也不滿足。”


    曉南將自己全都放進了李遇的懷裏,“那,那我。。。嗯嗯。。嗬,就當你。。。應了。。。”


    李遇將手指也埋入了曉南接納的地方,“嗯,好濕熱,好緊。”


    激烈的觸感與異物感弄的曉南打了個機靈,很快的就繳械了,“快出來,你,快拿出來!”


    李遇卻依舊雙管直下地擴張著,內裏被不可思議的張開著,感覺最深處有什麽被打開了,還未等多想,李遇低吼著一個挺身,曉南覺得好像下麵有一個心髒被捅破了,下腹傳來一陣疼痛的攪拌,一股股熱流湧向小腹,伴隨著李遇的低吼,一股滾燙的液體衝了進來,這種刺激讓曉南大腦一片空白,就這麽連續著相交的位置,在李遇的懷裏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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