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進去後,好半響都沒有一點動靜,正在老奴十分疑惑的時候,後殿裏麵卻是傳來一陣劇烈的慘叫聲,老奴識的,就是那宮女的聲音,老奴覺得很是心驚,手指也是一片冰涼,冷靜下來便是尋得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你們絕對才想不到老奴看見了什麽,老奴看見了一名身著詭異的紅袍男子正挾製著那宮女做著男女之事,老奴驚駭無比,雖然說這宮中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這般明目張膽的在占星樓後殿做著這樣的事情,倒是首次。”占星樓之所以在南月顯得格外的突出那也是因為它是一個神聖地方,在占星樓的宮人必須保證身子是幹淨的,所以每一代的國師都必定到死都是處子,那個地方的聖潔是不容褻瀆的。


    “紅袍男子,你可有看清楚那紅袍男子的長相?”漣漪蹙緊了眉頭問道,不知道怎麽的,她腦中卻是浮現了夢境中的紅袍男子,著會是同一個人嗎?最好還是不要是的好。因為夢境的那位紅袍男子,給人的感覺很不好,現在她執意要一想一想就覺得一股子的陰寒之氣直竄後頸窩。


    徐嬤嬤搖搖頭“沒有看清楚,當時那紅袍男子是背對著老奴的,同時的他還用紅的似血的頭巾將腦袋也給裹住了,根本就看不清長相。”


    “再後來,老奴越是想就越是有些不安,太驚心與不可思議了,就想著趁著裏麵的人不注意的時候,離開後殿就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看見,要是被那個長得俊美的管事公公給撞見了就完了,再三思量之後,覺得走為上策,可是就在離開的時候,後殿裏的動靜戛然而止了,沒有絲毫的動靜,老奴駭然,一位被裏麵正在辦事的人察覺到了,正焦急著就聽見後殿裏傳來了一陣有序的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一時間心髒都提到嗓子眼了,老奴心驚膽戰的躲在一根柱子後麵,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知道聽到腳步聲漸漸的遠去,而不是朝著老奴的方向行來才微微放下心來,探頭望去,真是永遠都忘不了那一眼所看到的景象啊。”


    “嬤嬤看到了什麽,是那紅袍男子的真麵貌。”漣漪緊了緊拳頭問道。


    “不是,老奴倒是倒是非常的希望看見的是一位陌生的紅袍男子,可是卻不是,已經不再是一身紅袍,而是一身淡紫色的羅裙,高挽的鳳凰鬢,豁然是長傾國師。”


    “什麽?長傾國師?著怎麽可能啊?開什麽玩笑啊?難道說那紅袍男子在行著燕好之事的時候,那長傾就在一旁觀看著,有沒有搞錯啊,這種事情她也跑去湊熱鬧。”楚飛似打了雞血一樣蹦躂了一下,儼然被徐嬤嬤的話給雷到了還給雷得不輕。


    徐嬤嬤詫異的看了楚飛一眼,眼神有些怪怪的,一雙老眉也忍不住的抖了抖繼而說道:“咳咳,楚大人,這個,怎麽會這樣認為呢?後殿並沒有其他人在的,老奴可以確定這一點。”


    “嬤嬤是懷疑有人在冒充長傾國師。”漣漪蹙緊了眉毛問道,心中有著一個答案在呼之欲出,卻是強製被她卡在喉嚨裏。難道說嬤嬤也在懷疑長傾國師的身份性別了?


    “這個老奴還真不好說,十分迷惑,後殿是沒有其他人在的,後來老奴等那長傾國師走遠了,才悄悄的進殿裏麵去查看,那宮女身下一灘血水,已經沒有氣息了,驚出了一身冷汗,後來在回來的路上又碰上了那管事公公,本來以為可以輕易的蒙混過去,可是那管事公公在最後看老奴一眼的時候,又露出了嗎陰測測的笑容,老奴心知完了,跌跌撞撞的奔來憑欄宛,心裏卻是有些明白著那管事公公的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就是老奴,無奈之下隻好出此下策,裝瘋賣傻,這才保住了性命。.tw[]”


    “後來沒有過多就老奴就聽到憑欄宛的人在說依翠園的春香被打發了銀兩遣送出宮去了,大家還紛紛的高興,這好事要是落到自己的頭上,就可以在一些領銀子出宮,老奴這才明白了,那後殿中被折磨死的宮女叫春香,再後來這樣的事情也斷斷續續的在發生著,老奴也隻能繼續裝瘋賣傻著。”


    “原來還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看來我之前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的,這個長傾國師身上確實存在的天大的秘密,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我相信皇後娘娘定然是最清楚的。”漣漪說著再次緊了緊拳頭。


    “說不定就是有人,故意故弄玄虛,行完那事之後,驚覺到宮女死了一時間慌亂了就冒充長傾國師,擺脫追究,掩人耳目,畢竟長傾國師女人,還有沒有人敢懷疑甚至查到長傾國師頭上去。”楚飛說道。


    “不會的,”徐嬤嬤當下就否認道,那一臉的神態全是堅決的否認不可能,繼而又說道“楚大人自己也說了,長傾國師是女子,那人除非是個傻子,否則他什麽人不好陷害偏偏要去陷害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用著這種方法,同時你們也已經知道了,南月國師地位尊貴,走到哪裏都是閃閃發亮的金子,那一舉一動都是會被記錄在案的,沒人有那個膽子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假冒國師,做惡事,是天理不容的,所以老奴才覺得這個長傾國師怪怪的,行蹤有時候飄忽不定,給人感覺也有些別扭,縱感覺是另外一個人,再加上公主還在世的時候,對這個長傾國師莫名疏遠,以至後來不再提及這個名號,前前後後聯想在一起,使得老奴越發的感覺這個長傾國師並不是老奴當年所認識的那個長傾國師。”


    “嗯,對於長傾國師性別這個問題,我曾經也存在疑慮,如今得見嬤嬤這一番說詞倒是有了一點譜,想要弄清楚她究竟是男還是女也並不是很難,,那就的看這次皇後犯病,這個國師所處的位置了,會有有何異動。”漣漪微微眯起了眼睛,那感覺就似盯著獵物的獵豹隨時準備著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公子,或許老奴也可以幫上一點忙。”徐嬤嬤猶豫了一會一臉期盼的說道。


    “嗯,嬤嬤就放心吧,有什麽須得著嬤嬤出麵的,七某絕對不會客氣的,目前蓮香這裏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關係到整個誘敵計劃的實施,需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公子,蓮香這丫頭去做誘餌那豈不是很危險,這丫頭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徐嬤嬤看著蓮香雖然說得有些隱晦,但是大概意思卻是很是明朗的使人明白的,蓮香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如今也為了給翠雲報仇,甘願去做那個很有可能就會跟著翠雲一道去了的誘餌。


    不單單是那份情誼與勇氣叫人動容,也就是在這九年裏的相處以來她也早已經將蓮香與翠雲當做是自己的孩子般看待,隻是翠雲那孩子福薄,終究是毀在了她那膽子大性子又直,就是因為這般才害她走上了那一步不歸路如今就隻剩下蓮香這個體貼又懂事的丫頭了,她是真心的不希望這個丫頭再出什麽事情了。


    “嬤嬤,你放心吧,雖然說這次行動是蓮香自願的,也很危險,但是我們會盡全力保護好蓮香的,到時候一定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蓮香。”漣漪一臉堅定的說道,都說皇宮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但是也還是有溫情在的,例如就想現在,隻要真心相待,便有溫情在,還有那些長期處在被使喚來使喚去,受盡欺負的小人物們,他們相互幫助,相互鼓勵,在他們身上便能找到那種彌足珍貴的東西。


    “是啊,嬤嬤,我們要相信七公子一定會保護好我的,你就放心吧,蓮香一定會活著回來,然後陪在嬤嬤身邊,照顧你。”蓮香頗為感動的拉著徐嬤嬤的手,一臉笑意的說道,眼中翻轉著瑩光,這就夠了不是嗎?有這麽一個人在關心著自己,在等待著自己回來,那麽就此去就算是回不來,那她也沒有什麽怨言了。


    終是為翠雲報仇了,也給更多枉死的姐妹們報仇了,那惡人以後便是再也不會危害到宮裏的其他姐妹們了,不管怎麽來算,她這一趟都是值得的,都是有價值的,就是這樣,哪怕是丟掉了性命她也覺得值得了。


    徐嬤嬤閃動著淚光,輕輕了拍了拍蓮香的腦袋“那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你這丫頭一旦下定了決心便是拉不回來的,凡事自個多加小心,不得妄動,老婆子還等著你來照顧呢,唉,你這個丫頭啊,這麽大的事情你也不早點告訴我,就私自下決定了,總是叫老婆子安心不下啊。”


    “好好,蓮香一定答應嬤嬤,活著回來。”


    漣漪挑了挑眉,這算是在話別嗎?


    “不過你們現在還是得先回到憑欄宛去,回去以後就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以免打草驚蛇,我會讓楚飛暗中保護你們回去的,憑欄宛我也會安排人手守著的,你們的安全無憂,以後也就由楚飛告知你們該如何去做。


    “好,一切都聽從公子的安排。”徐嬤嬤倒是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漣漪點點頭朝著一旁的楚飛眨巴了一下眼睛,後者一個精乖。


    “徐嬤嬤,我先送你們出去吧。”


    “那便有勞楚大人了。”徐嬤嬤點點頭跟在楚飛身後,三人離去。


    待得他們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了正殿,沒有過一會漣漪轉頭看向身邊的落千尋。


    “千尋,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看的?”


    落千尋明白她指的是徐嬤嬤一事“可信,倒也不可全信。”


    聞言漣漪讚同的點點頭,“嗯,這一點我也想到了。”信可以信,但是在相信的前提下還得給自己留下一個把門的,免得到時候自己受製於人,沒有了自己的主動權,還恭恭敬敬的獻了出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徐嬤嬤倒是給我們提供一個可靠的線索。”


    “你說說她無意間撞見了長傾國師的那一幕苟且之事。”


    漣漪不可否認的點點頭“聽著千尋的口氣倒是相信的長傾的國師性別有假了,不管怎麽說,這個長傾國師身上隱藏了不為人知的事情,或許不單單是性別問題那麽簡單。”這一點雖然僅僅是她的猜測但是她總是覺得這個猜測是很靠譜的。不論是是她之前無意間看見那個不該有的動作,單單是這一點就能說明很多關於長傾國師的性別問題,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那次皇後相約在朝陽宮的會麵,她不僅僅的注意到了長傾國師的動作,現在細細的想起來,那個時候那他的目光總是在自己的身上打著轉,很是意味不明,難帶說在懷疑什麽,看出了什麽,有可能嗎?


    不管是怎樣的,到了現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徐嬤嬤在占星樓所看見的紅袍男子不是自己夢境中的紅袍男子就夠了。


    “不想再與那幫人明爭暗鬥了這些年來我也乏味了,這次便是最終的對決吧,所以這一次一定要中密的安排計劃,將瑤姬著毒婦等一夥人的罪行公告天下,一網打盡沒精力再瞎耗下去了。”落千尋沒由的說了這麽一句話,意思在明了不過了這一次就做個了斷吧。說完後微微的皺了皺眉毛。總覺得還有什麽事情要發生,暗自垂眸,眼角的餘光淡淡的瞄了一眼不遠處靜立著漣漪,不管怎樣,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麵臨什麽樣的困境,都有他在,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人和事情傷到漣漪,絕對不允許。


    似乎是感覺到落千尋的目光,漣漪扭頭看向落千尋,再是給了一個溫暖的笑容。蓮步輕移來到落千尋身邊。


    挽指做蝴蝶劃過後者那輕攏的眉宇,滑落待吧性感的薄唇上低歎卻是無比的堅定說道:“別擔心,我會沒事的。”是的,她會沒事的,即便是為了身邊的這個她時時牽掛著男人,她也絕對會保護好自己,愛他就的保護好自己,用一個鮮活的自己陪伴在他的身旁,她可不會像那些傻瓜女,什麽愛他甚至不惜犧牲掉自己的性命,狗屁,性命都沒有了,你還愛個狗屁啊,隻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說愛。


    況且這個男人雖然平日了沉默寡言了一點,嗯,冷酷了一點,霸道了一點,但是還是有可愛的一麵的,處處為她著想,總是在背後默默的保護守護著自己,這就夠了,愛就要勇敢的說出來,但是麵前這個男人從來不太會說那些咬文嚼字的字眼,卻是做的比什麽都多。這就是他的方式,她也喜歡這種方式,一想到這個她的心底就在冒七彩泡泡,一陣一陣的甜蜜貫通了四肢百骸。


    行動快於心動,漣漪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瞄了一眼落千尋那微微有些上揚著的薄唇,不再猶豫,似著了魔一樣的湊近再湊近,準準的落在落千尋的薄唇上,就著濕熱的嘴唇重重的吧唧了一口,一派豪情壯誌英勇就義的感覺,得手就欲撤離。


    奈何不是你想撤離就能撤離的得了的,漣漪才一有所動作,後腦勺便是多了一隻手出來緊緊的按住了自己的腦袋,加重加深了這一個久違的吻。腰間不知道何時也多上了一隻手霸道有力的摟住自己,狠狠的揉著,似乎要將自己揉進他身體裏去一般。


    落千尋此刻已經成功的化身為狼了,對著漣漪那嬌豔欲滴的粉唇就瘋狂的撕咬著。


    激情澎湃,渾然忘我的享受這一刻難得的美好!,真的是難得的美妙二人世界啊。


    正殿內的溫度是節節攀升,幾欲燎原,兩人之間更是如膠似漆如火如荼的,可是在外人看來,絕對是震撼心靈的很可能會被殿中渾然忘我的兩人雷得亮透透的,一位俊美不凡的王,還是如天神般的陵蘭王,一個是長相平平的一個小太監,兩人正在軟椅上渾然忘我如火如荼的上演著熱血沸騰的戲碼,憑是誰瞧見了這一幕那都是難言的一個打擊啊,堂堂陵蘭王,世人眼中的戰神居然還有這般嗜好,饑不擇食也不能這樣的沒有準則吧?!


    當然了這大白天的不能排除好事被打斷的。


    ‘嘎吱’下一秒果然有不識趣的人進來了。殿門被重重的推開了。


    “王,漣漪,莫塵太子已經被送到城外了,黑鷹那邊也做好了接應的準備,我,我......”風景夜似吞了一隻蒼蠅一樣臉皮狠抽,僵著身體,瞪大了眼睛盯著那高高在上那軟墊上渾然忘我的兩個人,我我我了老半天,也沒有我出一個所以然來,盯著軟墊上的兩人方才驚覺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自己又是撞破了什麽好事,頓時冷汗潺潺的往下流,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連著後頸窩都是一陣接著一陣的拔涼拔涼的,怎麽辦,撞破了王的好事,苦哈哈的臉皮早已就不足以用扭曲來形容了,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會逃,得趕快的逃離現場避開這個雷區。


    熱浪中的渾然忘我的兩人在風景夜推門進來的時候就似觸電一般的錯開了身子,惶惶亂亂的整理著自己身上有些淩亂的衣裳,各自落座在一旁,默不作聲的。


    漣漪倒是一派鎮定,隻是在心底狠狠的咒罵,自己何時定力這麽差勁了,大白天的,差點就走火了。


    落千尋則是不同,一臉的欲求不滿,一臉的寒霜,滿眼的殺氣騰騰的直勾勾的鎖住那闖進來的罪魁禍首的風景夜身上。


    可憐的小景夜啊就這麽悲催的承受著落千尋那刀子般的目光洗禮,那個小心肝兒那叫一個顫啊顫啊顫的。


    風景夜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王啊,屬下寧願你狠狠的湊我一頓啊,別在這裏這麽的盯著他瞧的,他心顫啊!?


    心裏極度憋屈悲催之餘便是忍不住的咒罵,該死的侍衛,也不知道提前的拉住本相,要是提前的告知本相一聲,就是他死了他,他也斷斷然的不會貿然的闖進來破壞王的好事,沒有破壞好事,現在就不用收這般凶殘的淩遲般的注視了啊,他心裏那叫一個悔啊。


    正殿門口守衛的侍衛們委屈了,這事怎麽怪也怪不到他們身上來啊,是不是?風相怎麽能將事情怪到他們身上呢?他們隻是一些小小侍衛而已啊,守衛在外麵又怎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啊,裏麵又沒有太大的動靜傳出來,要是有很大的動靜他們倒是可以在第一時間衝進去保護王的安全啊,再說了,你們楚字輩的幾位大人一直以來都是進出自由,根本就無需通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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