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石室中傳來一浪高過一浪的申銀聲,薑瑛的唇角止不住的向上翹起,佟柔,你也會有今天?哈哈哈...如今就算你兒子殺過來,也於事無補了,說本宮是蕩婦?本宮讓你變得連蕩婦都不如!


    一個時辰後,當頭發毛糙、衣衫髒亂,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佟柔拖到薑瑛麵前時,她居高臨下,一腳踩在佟柔的頭上,紅唇微勾:“這就是你與本宮作對的下場,今日念在你身體受盡淩辱的份上,本宮暫且放你一馬,明日...哼哼,你就留著好好喂養我那些寶貝兒們吧!”話落,厭惡的瞥了她一眼,盯著黑衣大漢們,清冷的道:“給本宮看好她,千萬別讓她死了,否則,你們全部跟著她陪葬!”


    黑衣大漢身體一抖,惶恐的跪下:“是,奴才遵旨,奴才遵旨。”


    著高連說起。薑瑛倨傲的仰起頭,在嬤嬤的攙扶下離開暗無天日的石室。


    癱坐在地下的佟柔艱難的想要站起身,用力了幾次都未成功,最後還是黑衣人走過去,扯著她的肩膀,硬生生的將其拖入石室中。躲在暗處的一道人影,看完這一切之後,才身形一閃,離開石室。


    “這麽說,她的確是被蹂/躪過了?”出了石室,聽到手下確認後的匯報,薑瑛突然開懷大笑:“哈哈哈...佟柔,本宮十分期待接下來,你怎麽去見你的兒子和女兒,你還有何臉啊,哈哈哈...”尖銳的笑聲充滿整座宮殿,嚇得正端著茶水往裏進的小丫鬟手一抖,一壺好茶就這麽‘嘭’的一聲落了地,薑瑛的笑聲戛然而止,目光如刀子般射向不過十一二歲的小丫鬟,小丫鬟一個踉蹌跪倒在地,顫抖著身子不住的磕著響頭:“娘娘饒命,皇後娘娘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是不敢了?那她們呢?”薑瑛笑容說不出魅惑的看向鳳翔宮內外的宮女太監,眾人被她這麽一瞧,身體一抖,撲通通的跪地聲接二連三的傳過來:“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奴才)們不敢了,不敢了!”


    “嗬嗬,是嗎?”薑瑛漫不經心的撫摸著她豔紅的丹蔻,笑容透著寒意的喊道:“拖下去,杖斃!”


    小丫頭聽到這個懲罰之後,整個人‘轟’的一下子僵在原地,直到侍衛上來拉她時,她才猛地反應過來,她嘶喊著,用力去踹那些侍衛,卻被他們三兩下的製服,小丫頭絕望無助的情況下,指著薑瑛怒罵道:“魔鬼,你這個比魔鬼還要令人惡心的女人,我詛咒你斷子絕孫,我詛咒你全家死光,詛咒你的兒子永遠當不上皇上,詛咒你,詛咒你薑氏一族,早晚絕子絕孫,哈哈哈哈...。”


    薑瑛聽了這些話後,雙目赤紅,臉上的神情猙獰可怖,渾身散發出一股子陰沉之氣,顫抖著手指著剛剛被拖走的小丫鬟:“去,將這個丫鬟滿門抄斬,沒有人,就鞭屍,將她父母的墳墓刨除來,鞭屍,踐人,敢詛咒本宮?本宮讓你永世不得超生!”而後,指著鳳翔宮內跪了一地的奴才,怒聲嗬斥:“滾,統統給本宮滾!”


    一屋子的宮女和太監,在聽到她這句話後,如臨大赦,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退了個幹幹淨淨。


    突然安靜下來的鳳翔宮,讓薑瑛很不習慣,她有些疲憊的躺倒軟塌上,對著身邊的老嬤嬤道:“奶娘,去,把清王殿下喊過來,本宮有事要安排。”


    老嬤嬤薑氏,是薑家的家生子,對薑瑛更是忠心耿耿,聽她這麽一吩咐,立刻躬身退了下去。


    ***


    東翰京郊慶陽山上的豹王寨內,此時亮如白晝,明瀟溪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寨主的虎皮椅上,一邊飲著茶,一邊睨著眼看著一臉恭敬立在她前方的獨眼男子:“我說獨眼先生啊,你說如今兩年都快過去了,你怎麽還待在這裏啊?都沒想過去別的地方發展發展?姑奶奶我本來隻是路過而已,沒想到還真讓我遇上你們了,你說咱們有緣不?”


    “有緣?有緣個毛線啊?老子好端端的在這裏當大王,你一個女人家家的管得著嗎?啊?兩年前的事不是已經完了嗎?怎麽這位大仙兒又回來了?還有完沒完啊?”獨眼老大一臉哀怨的看著坐在首位上的明瀟溪,隻能在心裏麵嘟囔著,他可不敢當著這位女俠的麵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剛剛他才知道,什麽才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也無怪乎這丫頭說自己沒出息,都兩年了,他還待在這破地方,而這個小丫頭卻已經練就了一身絕頂武功,他剛剛,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兩個人將自己一眾兄弟撂翻在地,無一例外地倒在地上無法動彈,他心裏麵那個悔啊!當年你說好端端的,他去劫她幹什麽啊?昂?現在可好了,如果這位大姐三天兩頭往他的豹王寨裏麵跑,他們還活不活,活不活啊?


    “明,明姑娘,您還有何需要,盡管吩咐,盡管吩咐。8”獨眼寨主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緊張的看著明瀟溪。這都坐在這裏半天了,不叫吃的、不要喝的,就這麽幹巴巴的坐著,她這是幹什麽呢?好賴給句話行不行?再不說,老子可要被一泡尿給憋死了!


    “暫時不需要,隻是借你的地方休息一下,與哥哥匯合後我們就離開,你們該幹嘛就去幹嘛,不用理會我們!”朝獨眼男揮了揮手後,瀟溪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就這麽彷若五人的窩在他的虎皮椅上夢周公去了,而她旁邊的那名丫鬟,看到自家主子睡著之後,居然靠著虎皮衣歪著頭,就準備睡去。


    雖說他李豹不是啥好人,但讓兩個女人睡在這個地方,實在是過意不去,尤其是此人還是紅樓樓主的妹妹,讓他於心何忍啊!“姑娘,你們怎麽能在這裏睡呢,人來人往的多不方便啊,後院有客房,都打掃幹淨了,兩位移駕後院怎麽樣?至於明樓主,我可以派人幫你們去打探,什麽時候到了,我們什麽時候通知你,怎麽樣?”


    青紫聽了有些心動,這些日子她們幾乎沒怎麽合眼,好不容易到了東翰國界,自然要好好休息一下,想到這裏,她輕輕的推了推瀟溪的肩膀:“小姐,我們去房間休息吧?”


    瀟溪累的已經睜不開眼睛,無所謂的揮揮手:“走,走。”青紫看她渾身無力,直接懶腰抱起了她,在李豹目瞪口呆之下,青紫不耐煩的看著他:“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帶路?”


    李豹吞了吞口水,連忙前麵帶路,心裏麵卻是一顫一顫的,娘唉,他才多久沒出山啊,怎麽外麵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彪悍啊,這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有沒有一百斤啊,居然毫不費力的就抱起一個人,這樣下去,他們這些男人豈不是沒飯吃了?不行,等明樓主來了,得好好找他商量一下,再這麽待下去,還有誰能看得起他們豹王寨的弟兄們?


    次日一早,明瀟颺便被豹王寨的弟兄接了過來,明瀟溪睡意朦朧之際看到明瀟颺立在窗前,嚇得瞌睡蟲統統跑光光:“哥哥,你什麽時候到的?怎麽也不喊醒我?”


    明瀟歆上前一把抱住她:“哥哥看你睡得香,不忍叫醒你,溪兒,你這幾個月究竟哪裏去了啊?”


    明瀟溪淡然一笑:“這些容後再談。”繼而轉首看向青紫:“去看看藍靈來了沒有。”


    “今晚我打算夜探皇宮,先找到娘親被關在哪裏再行動也不遲。”明瀟溪一聽,連聲附和:“哥哥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那今晚我們倆去探風,姐姐和藍靈留下來挑選人手,記住,先挑出五十名精英中的精英,我們盡量以最小的損失救出娘親。”


    “這次...恐怕不好說,北冥皇室也介入進來了,他們三十萬兵馬已經出發十天,約再過十天就會到達東翰邊境,東翰這次,怕是在劫難逃了。”明瀟溪的話音剛落,明瀟歆便皺眉眉頭看向她。


    “北冥皇室?他們怎麽會突然對東翰發兵?”明瀟溪不解的望向明瀟颺。


    “這件事,等你見了北冥太子,讓他自己跟你解釋吧!”明瀟颺買了個關子,意味深長的看著瀟溪笑,這下,她心裏更沒底了,直愣愣的瞧著兄妹二人:“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娘親為何好端端的去北冥?我才離開四個月,怎麽就發生這麽多稀奇古怪的事?什麽時候,你們和北冥也勾搭上了?”


    明瀟颺輕咳一聲:“去去去,越說越沒譜了啊,先說說今晚的計劃,其他的,全部容後再談。”話落,拿出一張東翰皇宮的分布圖,三個人湊在一起,開始研究起來。


    夜色降臨之後,藍靈才帶著藍衣衛出現在東翰邊界,青紫、瀟歆帶著紅樓的人與他們匯合之後,明瀟溪與明瀟颺換上一襲夜行衣,朝東翰皇宮奔去。


    “四個月時間你的武功就突破到這個地步?妹子,你是天才嗎?”原本輕功就非常卓越的明瀟颺,硬生生的被明瀟溪甩在後麵八丈遠,當他好不容易喘著粗氣跟上前時,迸出了這麽一句話。


    瀟溪朝著他輕挑了下柳眉:“哥哥,還記得那個老嫗嗎?”


    “你是說治好歆兒風寒的那位老人家?”瀟溪點了點頭:“沒錯,這個老人家不是別人,是我的師傅。早先我沒有記憶,是因為師傅在我的體內設置了封印,沒有這道封印,寒蠱發作的隻會更加頻繁,說不定早就已經見如來佛祖了。四個月前碰到一個好心人,陰錯陽差之下解了寒蠱,之後解了封印,以前的武功就沒了限製,再加之這四個月不間斷的修煉,自然有所突破了。”


    明瀟颺聽後,眸光倏地一笑:“隻要你能平安,那比什麽都好。”瀟溪頗為動容的一笑,兄妹倆一路無言的飛躍至皇宮,站在牆頭的樹杈上,瀟溪眯著眼睛四處搜尋:“哥哥覺得,娘親會在哪裏?”


    明瀟颺摩挲著下巴:“如果薑瑛將娘親弄進了宮,應該會藏在鳳翔宮,我們先去那裏看看,說不定會有發現。”


    明瀟溪聽罷,身形極快的閃離樹杈,明瀟颺望塵莫及的搖了搖頭,快速的跟了上去。


    此時已經接近子時,鳳翔宮內卻亮如白晝,這讓兄妹二人頓覺奇怪,兩人隱匿了氣息,無聲的趴在房頂,小心翼翼的揭開瓦礫,入目的一幕險些讓瀟溪滾落下去,幸好明瀟颺及時捂住了她的嘴,良久之後,感覺到瀟溪恢複了冷靜,明瀟颺才緩緩鬆開,順著她的目光往下一看,饒是身為男子的他,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此時的鳳翔宮內,正在舉行極刑,四名黑衣大漢,將一名渾身是血的女子駕到被人為釘滿釘子的木架上,而後兩人扯著女子的手,兩人扯著女子的腳,就這麽硬生生的劃過去,女子的下/體在釘子上來回磨蹭,因為嘴巴被布堵著,所以她隻能發出‘唔唔’的痛苦申銀聲,瀟溪、瀟颺看到這一幕,手中的拳頭不斷的收緊收緊再收緊,尤其是看到薑瑛花枝亂顫的笑容時,兩人的眸子裏恨不能冒出火來,心裏暗暗發誓,絕不能輕易饒了這個女人,絕不能。


    受盡折磨的女子很快便暈了過去,嚇體的鮮血將鳳翔宮的地麵很快染紅,薑瑛厭惡的揮揮手:“拖進地牢,醒了之後讓她繼續叫喚,直至死亡。”


    黑衣大漢聽言,拖著女子打開鳳翔宮書架上的機關,走了進去,密室的門合上之後,皇後身邊的嬤嬤向還在怔愣中的眾人使了個顏色:“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將這裏清理幹淨,若是發現有一點血跡,你們統統都得陪葬。”


    小丫鬟們打了個寒噤,手腳利落的趴在地上擦拭著血水,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明瀟溪看到這裏,磨著牙道:“這個人渣,我現在就下去將她的頭給剁了。”


    明瀟颺一把拉住她:“你傻了?那麽多種死法,憑什麽給她最痛快的?在她被我們這麽的死去又活來,活去又死來之前,想死,那也要看我們同不同意!”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娘親在裏麵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明瀟溪一臉陰鷙的盯著散發著淡淡血腥味兒的小口子,心裏不爽到了極點。


    明瀟颺眸光一沉:“等她睡了,咱們想辦法下去。”


    明瀟溪聽完他的話,眸光突然危險的眯起,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看在明瀟颺的眼裏,卻讓他無端的打了個冷顫:“你,想做什麽?”


    “還用等到她們睡著?我現在就能讓她們睡著。”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包白色的藥粉,導入手中適量的份兒,將手伸入小口中,運氣內力揮發著手中的藥粉,直到白色的粉狀物變成白色的水蒸氣,才將手伸出來,明瀟颺低頭一看,殿堂中所有的人都已昏迷,包括本身就躺在軟塌上的薑瑛,看的他嘖嘖稱奇:“怎麽做到的?那麽一點就有如此大的威力?”


    瀟溪驕傲的挑了挑眉:“真以為你妹妹這半年是鬧著玩兒的啊,這強力迷幻藥可是我自己做的,回頭送你點。先別下去,等散的差不多了再下去。”


    明瀟颺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瓶子:“哪裏還用得著回頭,這不是現成的嗎?”說完就要打開瓶子,卻被瀟溪一把扣住:“你若是想暈倒在這裏,就盡管打開,我身上可沒帶解藥。”19tkp。


    “就這麽管用?”明瀟溪聳聳肩:“不信,你就試試看,喏,下麵可不就是很好的證明嗎?”


    明瀟颺冷哼一聲,丟給瀟溪:“記得說話算話。”


    瀟溪翻翻眼皮:“放心吧!”


    等了大約一刻鍾,兩人從後麵的窗戶翻身進去,站在剛剛黑衣人的地方,摸到了藏身在書架上的機關,左右望了下後,潛入了地道,書架緩緩靠攏,一切恢複的原樣。


    進入地道後的兩人,立刻蹙起眉頭,隨著周圍不斷傳來淫/穢汙濁的申銀聲,濃濃的晴欲氣息也撲麵而來,瀟溪一把抓住明瀟颺的手:“哥,娘親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明瀟颺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想要開口,前方突然出現兩名黑衣人,在對方即將開口大喊之際,瀟溪的右手指尖,突然多出三枚銀針,精準地射向對方的心髒部位,隨著‘噗通’兩聲,大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沒想到,倒是驚動了更多的黑衣人,他們手持劍,目光淩厲的看著兄妹二人:“你們是什麽人?居然敢擅闖石室?找死!”


    明瀟溪唇角勾勒,牽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那就試試看,到底是誰找死!”她的身形剛剛移動,卻被明瀟颺擋在身後,“佟柔在哪裏?”


    “你們是什麽人?”那名黑衣大漢微微一愣,聲音冷硬的問道。


    “她是我們的娘,說,你們將她關在了哪裏?”黑衣大漢一聽,略帶緊張的看著明瀟颺:“難道,閣下就是紅樓樓主明瀟颺?”


    “少廢話,我娘呢?”明瀟溪可沒時間跟他們套近乎,杏眼一瞪,凶神惡煞的喊道。


    黑衣大漢身體一抖,紛紛上路:“大俠這邊請,她暫時沒事,這幾天皇後娘娘忙著招呼別的人,還沒有機會,呃,還沒顧得上,呃,也不對,哎呀,總之,你們娘親沒事,不信,你們過去看看。”說話間,幾人停在一處獨立的石室前,壯漢暗了一下機關,石門才緩緩打開。


    入眼的一幕,讓明瀟颺兄妹心漏跳半拍,尤其是明瀟溪,清冷的水眸,煞氣騰升:“該死的混蛋,這還叫沒事?你們對她做了什麽?”話落,激動的跑上前,抱住縮在角落裏,渾身淩亂汙濁的佟柔。


    昏睡中的佟柔幽幽轉醒,當她看到瀟溪放大的小臉兒時,一臉不可思議的撫摸上去:“溪兒,真的是你嗎?溪兒?”


    瀟溪握緊佟柔的手,強忍著心中的不安,抖著唇問道:“娘,是我,我是溪兒,你,你沒事吧,你告訴我,有沒有事?”


    佟柔撫摸著瀟溪的臉蛋,強扯了一抹笑:“放心孩子,娘親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沒,其他沒有事,放心。這些漢子知道你哥哥是紅樓的人,知道你是西祁的皇後,沒有將我怎麽樣,真的。”17135585


    “你真的沒騙我?”看著佟柔遍體鱗傷,瀟溪仍有些不放心的問著。


    “傻孩子,我會好端端的為這些人說好話嗎?”佟柔拍了拍瀟溪的手,一臉的無奈。


    聞言,兄妹倆總算放寬了心,這才轉首看向身後的黑衣人:“你們作為男人,就這樣看著這些女人在這裏受苦受難?為什麽不告訴皇上?為什麽不告訴百官?你們就任由那個瘋子殺盡後宮所有的女人嗎?你們這樣,真是連畜/生都不如。”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申銀聲,明瀟颺的俊臉越來越黑沉。


    瀟溪強忍著胸中不斷提升的怒火,目光狠戾的盯著他們:“你們還想不想再為這個女人賣命?”


    黑衣人們對望一眼,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少俠饒命啊,不是我們非要幫著這個女人幹壞事,實在是身不由己啊,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服有苗疆的蠱毒,如若我們不聽話,隻有死路一條啊!”


    “那你們就不會向別人透個信兒?後宮的女人一日比一日少,就沒有人發現?”黑衣人一聽,滿臉的暗沉:“如今後宮由薑後把持,前朝是她的兒子清王代為處理朝政,整個東翰都被這對狼心狗肺的母子把持著,誰敢多說一個‘不’字?皇上已經病入膏肓,更無心管這些,昔日裏那些與薑後作對的女人們,也是在近半年來被她相繼弄到這裏受盡非人折磨後,相繼病死。薑後不允許她們自殺,如若隻殺而死,要麽連累年紀尚小的孩子,要麽連累整個家族。可憐的是這些個女人,沒有一個自殺,都是硬生生的被折磨而死的,大俠,求求你們,救救大家吧?”


    ***


    三更六千字送上,為五千小說幣以下打賞加更。今日已更新一萬五千字,晴需要歇一歇,晚上若有時間還會有一更,沒有時間就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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